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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拉斯·安吉亚尔

安德拉斯·安吉亚尔

安德拉斯·安吉亚尔 Andras Angyal 1902-1960,匈牙利心理学家。出生于匈牙利,逝于美国的波士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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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德拉斯·安吉亚尔

安德拉斯·安吉亚尔 [Andras Angyal 1902-1960],匈牙利心理学家。出生于匈牙利,逝于美国的波士顿。

他在维也纳大学受教育,1927 年获得博士学位。之后又去意大利在都灵大学学医,于 1932 年获医学博士学位。同年,他到美国,在耶鲁大学人类学系任洛克菲勒研究员。

他在马萨诸塞州的伍斯特州立医院从事精神病研究多年,1937-1945 年任该医院的研究主任。在伍斯特期间,他曾对那些动觉和催眠状态有关的精神分裂症患者的幻觉进行了调查和研究。后离职去波士顿开私人精神病诊所。1953年在布兰代斯大学咨询中心任精神病学顾问。

安吉亚尔在其 1941 年出版的《人格基础》一书中发展了他的人格理论。他认为人有两个基本的动机模式:追求控制(或者说自主)和追求爱(或者说人类法则)。人格是一个由自主和人类法则系统,而该系统两个组成部分之间的结合构成高级系统。健康是一个系统,神经症是另一个系统。治疗是一个恢复健康系统使之占居支配地位的过程。

安吉亚尔的人格理论

整体论式的。在某些基本方面,该理论接近于 K.戈德斯坦、A.马斯洛和 P.勒基的思想。由于他的理论是在临床发展起来的,因此它对学院式心理学的影响要比对其他方面的影响来得小。1965 年,安吉亚尔《神经病和治疗:一种整体论》一书,系统地扩展了他的理论观点。

安吉亚尔感到需要把人格建成一门新科学,这门新科学不该以心理特征、社会特征、生理特征为主,而应该把一个人看作一个整体,包括他的各个方面。这种新理论叫作有机组织理论,或整体理论。他相信不可能把机体和环境区分开。他坚信,机体与环境相互渗透,复杂到分不清的程度,那就破坏了整体的自然统一,而在机体与环境之间造出一个人为的差别。

安吉亚尔的独特概念

生物圈(biosphere)。它把机体与环境组成一个不可分割的统一体。生物圈里可以划出最基本的区分,即叫作主体的有机组织极和叫作客体的环境极。生物圈的各整体单位叫作体系。生物圈的环境极与有机组织极之间产生的张力供给生物圈以能量。生物圈的机体与环境有方向相叵的趋向,分别叫作自主性与同主性。生物圈内有三个主要维度:纵向维度、渐进维度和横向维度。机体能发展它自身的观念,这些自我观念构成象征性自我。

生物圈

生物圈是一个由整体构成的实体,它包含的个体与环境“不能看作两个相互起作用的部分,也不能看作两个独立存在的组成成分,而要看作一个单一现实的两个方面,只能用抽象作用加以分开”。虽说生物圈是一个不可分的单位,但是把更属于有机组织的过程和更属于环境的过程加以区分还是可能的。不过,这两种过程决不可能是相互排斥的;它们始终都是生物圈的过程。

主体

生物圈最基本的区分是主体和客体。主体指机体,它组成生物圈的一个极。

客体

客体指环境,它组成生物圈的另一个极。单单是有机组织过程或单单是环境事件都不能反应现实;生物圈的各种发生才是人格的现实,生物圈的发生性质上都是两极的。生命的整个动力在于生物圈两极之间的相互作用。

体系

安吉亚尔把生物圈的各种整体单位叫作各种体系。一个体系的成分在解释一种已知的现象时需要多少就可以包括多少。一个体系的各种成分按它们在体系中各自的地位联系起来。体系可以是硬性的,也可以是可塑性的。一种硬性体系各部分的位置是和定不移的,而一种可塑性体系的各部分可以向四周移动而形成一些新的联结。

自主性

自主性趋向在于通过对环境的同化和掌握使生物圈有机组织的极扩张。用各种特殊通道,例如用优越欲望、获得欲望、探索欲望和成就欲望等通道来表明自主性趋向。安吉阿尔也把自主性叫作自我决定。

同主性

同主性趋向促使人适应环境,参与较其自身范围更宽广的事物。人总是在试图与社会群体、与自然界或与万能之神组成一个和谐的结合。安吉亚尔也把这种倾向叫作自我屈从。

自我扩张

虽然自主性或自我决定和同主性或自我屈从可能呈现彼此对立状态。但二者实际上是生物圈中一个范围更广的趋向,即自我扩张的两个侧面。把两个极加以扩大,整个生物圈也就扩张了。

纵向维度

这个维度在生物圈表面上从外显的行为同下延伸到在生物圈核心上的各种潜在的态度。例如,攻击是一种潜在敌意的外显表示,这种潜在敌意可以追踪到更加隐蔽之态度。表面行为目标是要在人格内部创造满足一种需要的生物圈条件。

渐进维度

这种维度由一系列动作组成.使一个人逐步达到最终目标。

横向维度

这种维度在于把离散的动作调整为一个更大、整合得更好、更有效的行为单位。

象征性自

我人类有能力把有关自己的一些观念发展为一个机体,因为他的许多有机的过程都是具有意识的,这些自我概念的综合构成他的象征性自我。然而象征性自我并不总是机体的一个可靠的表象,因此,假使一个人的行为受象征性自我的控制,他的各种动作未必适合于机体的真实需要。

主要著作

人格基础:1941

神经病和治疗:一种整体论:1965 [1]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