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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州之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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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州之恋》中国当代作家耿永君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名州之恋

绥德是文化县。

“全国文化先进县”的牌匾是国家文化部授予的,同时还被文化部命名为“中国民间文化艺术之乡”。

这是绥德人至高无上的光荣,值得珍惜,并且发扬光大。

有一种说法:黄土文化看陕北,陕北文化看绥德。是的,无论上古还是现代,不管历史风云如何变换,时代潮流怎样更迭,绥德文化县的地位从未动摇。浸润在时光长河里的黄土文化韵味,历久弥香,文脉绵长——

“绥德”,一个清亮而儒雅的名字,始于北魏,取“绥民以德”之意。

上古为五龙氏地,秦时为三十六郡之一的上郡,有“上郡古邑”之称。汉立并州,唐置绥州。宋时归属西夏,明朝为边陲九大军事重镇之一的延绥镇。清为直隶州。“自秦汉以来,分立郡、州、县之多,未有若绥德一隅者也”(《绥德直隶州志》原序)。

三百多年前,大清皇帝乾隆看重此地,题赞“秦汉名邦”。知州江士松更是对绥德厚爱有加,于县城中心石崖题刻“天下名州”,成为一笔亮色,让人刮目相看。

古城群山环抱,大理河、无定河绕城而流。山川相映,开阔湿润,盘踞于陕晋宁蒙四省枢纽,素称西北“旱码头”。自古为边塞军事重镇。

走进绥德历史深处,我看到的是边塞的战乱,是汉族与少数民族的厮杀,是百姓水深火热中的挣扎.....

秦代,秦始皇在此设北方第一门户,命内史大臣蒙恬率兵30万镇守在此,又命长子扶苏监军,抵御匈奴侵犯。

西汉,飞将军李广调任上郡太守,历尽70余战事,勇克匈奴,威震塞上。

北宋,名将高永能百战西夏,血染沙场。

明朝,此地大规模修筑长城、寨、堡、烽火台,以“安定边塞”。至今,这些战争遗迹犹存。

誓扫匈奴不顾身, 五千貂锦丧胡尘。

可怜无定河边骨,犹似春闺梦里人。

唐.陈陶《出塞行》

秦时明月汉时关, 万里长征人未还。

但使龙城飞将在, 不教胡马度阴山。

唐.王昌龄《出塞》

冷月秋风,金戈铁马,烽烟不息,血染沙场......读着古诗,让人凄凉悲怆,心情沉重。

同时,我们也看到,边塞烽火正悄悄催生着文化芳草的生长,谁能阻挡住沙石河畔片片绿色旺盛生命力的勃发渲染?频繁的战乱,也给绥德留下许多文人墨客的边塞军旅诗词。唐之温庭筠、贾岛、韦庄,北宋之司马光、苏轼等都有诗作留存。这些诗词,对绥德文化的浸染是广泛而深刻的。

大凡来名州的游客,都要到城东疏属山观太子府,到城西西山寺看蒙恬墓。想象着他们长眠于此的孤独,说不准在月淡风轻的夜晚,太子与将军或隔大理河深情相望,或聚八角楼品茗长谈。

绥德不埋皇帝,但是安葬着皇帝的太子。扶苏和大将蒙恬死的那么冤屈,这就令历来重情有义的绥德人万分惋惜与同情,将太子厚葬与古城最高处,让他日夜观望山川河流,在名州的怀抱里安息。你如果有兴趣,还可以到城东扶苏自刎处“呜咽泉”,城北扶苏赏月台下的“晋溪洞”看看,那里也是重温秦代历史的好去处。

汉代上郡太守,人称飞将军李广也是绥德人仰慕的一位英雄。李广寨,洗马湾(现西马湾),铁骑坪(现铁茄坪),是将军征战上郡时扎寨、洗马、屯兵之地。“林暗草惊风,将军夜引弓。平民寻白羽,没在石棱中”。吟诵唐诗的孩童,可晓得李广将军在绥德远去的背影和留下的故事?

有关凭吊扶苏、蒙恬以及李广的古代诗词很多:

举国贤相尽泪垂, 扶苏屈死戍边时。

至今谷口泉呜咽, 犹似秦人恨李斯。

唐.胡曾《杀子谷》

春草离离墓道侵, 千年塞下此冤魂。

生前造就千枝笔, 难写孤臣一片心。

清.阎秉庚《蒙恬墓

时巡几度过东岗, 漫访将军古寨场。

自是承平无战伐, 闲花野草任芬芳。

明.曹连《李广寨

我曾几次去疏属山绥德汉画像石馆参观,那是陕西唯一的汉画像石专题馆。馆内展出从本县出土的500多块东汉画像石中选取的166块精品,是汉代留给绥德的影子。我想看汉画像石意义有二:一是看先民的绘画雕刻技艺,二是了解祖先东汉时的生存状态。人们一般习惯用典籍志书记载史实,绥德人则在石头上雕刻历史。我看到,在汉代墓葬、祠堂和庙阙等建筑的雕刻中,那灵动逼真的图案,那精湛细腻的雕刻技艺,那奇妙的构思,那思想、那灵感、那智慧令人震撼,从中看出蜚声中外的绥德石雕的最初渊源,仅从这点出发,就体现了展馆的价值所在。其次,那些青石上呈现的是一个朝代的社会缩影,狩猎放牧、农耕植禾、楼阁庄园、宴饮庖厨......说真的,看着那些画面,我曾几度怀疑绥德汉代社会生活繁闹的真实性,那生机勃勃的气场的确让人感动。可那些画像石又不容置疑地告诉我们,汉代,绥德是一块很硬正很大气的地方,方方面面都显现着繁荣。难怪有学者称,汉画像石是“汉代以前中国古典艺术发展的巅峰”。

绥德文化教育出现了又一次兴盛是在清朝。

秦汉设私塾,唐设儒学,金设学宫,明设医学、阴阳学,清设书院、学堂,这是陕北文化的大致走向,也是绥德文化的发展脉络。

我想起“雕山书院”。

那时榆林地区有11所书院,几乎每县都有书院,但办得最好的是绥德“雕山书院”。同时名州还有龙文书院、龙泉书院和龙谭书院。

清光绪二十八年,雕山书院改建为陕北第一所中学堂。

疏属山腰的“雕山书院”,创建于清雍正年间,因绥德旧时为雕阴郡得名。讲堂正中悬挂“学问务高深秀发文山理水,科名期显达祥呈凤岭龙湾”,反映出书院办学宗旨。我曾在70年代初有幸目睹了绥德师范(原雕山书院)校园景色,古色古香,气势不凡。最让人感动的,是全国许多书院都是“民办公助”,而雕山书院则是“官办民助”模式,可以看出那时官府对文化教育的重视,开了官方看重教育的先河。绥德文化之所以在陕北遥遥领先,与历届政府的大力支持分不开。遗憾的是,若大一个县却容不下一所延续近三百年的有深厚文化积淀的书院,失去了才感到它的珍贵。雕山书院绥师旧址和的消失是绥德人心中永远抹不掉的痛。

仅明清两代,绥德就考取进士55人,举人157人,贡生547人。城内围窑“一门三进士,父子二翰林”的张璨父子就是当时精英人才的突出代表。还有官居极品,学富五车的名流。如韩彦直、马汝骥、郝杰等人。

历史步伐迈入现代大门。

绥德,依然是军事要地,是陕北革命中心。

1923年,绥德师范诞生,李子州高举革命大旗,播撒红色火种,燎原了陕北大地,被誉为“革命摇篮”,为国家培育出大批精英人才,也给绥德乃至陕北文化推波助澜,

1940年至1941年间,毛主席在延安3次接见绥师赴延安代表团师生,并为代表团题词:“奋斗”、“学而时习之”、“坚持抗战”、“坚持团结”。可以看出绥师在领袖心中的位置,在边区的影响。主席题词对绥师师生是莫大的鼓舞。

1943年抗大总校由延安迁绥德,在绥德三年办学期间,有力地促进了本地文化教育的发展。

在名州古城,为了纪念李子州,建立“子州图书馆”,边区政府主席林伯渠题写了馆名,成为边区最重要的图书馆。

特别值得一提的是,1944年,我国老教育家徐特立视察绥德文教,亲临绥德女子学校(现一完小)指导教育教学工作。

毛主席来了,大步走在1947年的深秋。李家崖、黄家沟、延家岔、吉镇四村留下他匆匆脚印。战事忙乱,诗兴未发,只挥笔手书唐.韦庄《绥州作》一首,给名州留下珍贵墨宝:

雕阴无树水难流,雉堞连云古帝州。

带雨晚驼鸣远戍,望乡孤客倚高楼。

明妃去日花应笑,蔡琰归时鬓已秋。

一曲单于暮风起,扶苏台上月如钩。

办冬学,扫盲识字;入伍从军,读马列毛著;唱民歌,宣传革命道理.......绥德民众积极投身革命大潮,参与延安新文化运动。诗歌、秧歌、民歌、说书等改革创新,绥德文工团自编自演了大量新秧歌节目...... 一次次革命大潮,给当地文化注入新的内涵,增添了新的活力,得到了前所未有的繁荣——

建国后,1958年秋,绥师附设专修科。1960年更名为“绥德师院”,是榆林地区最早的大学(现改为榆林学院),为陕北地区学术文化的传递起到巨大作用。同时,绥德中学、绥德一中也走出了许多优秀学子,在国内外各行各业中出类拔萃,享有盛誉。

提起名州,“绥德汉”是个绕不开的话题。

韩世忠、李子州是绥德汉的两个杰出代表:一位古代抗金名将,支撑起南宋半壁江山;一位现代革命先驱,点燃了陕北革命火种。在历史风雨深处,满腔热血,壮怀激烈,把陕北人的聪明才智发挥到极致,成为“绥德汉”精神特质的一种文化印记。

在一份资料上,我看到,毛主席曾为9名绥德汉题过词,他们是:黄静波、范子文、胡廷俊、李景波、余建新、延祖铎、王履丰、霍仰山、崔军。他们中,有省委书记、省长、将军,也有学生、红军、普通干部。

城东南60里的铁茄坪,是有名的“将军村”,村里走出了4名共和国将军(中将崔田民,少将崔文斌、崔世芳、崔军)。还走出了12名地师级干部,13位革命烈士。

据《绥德县志》记载,本县省军级以上高干38名。国家级英模人物16人(2000年县志)

绥德不但出高干、出将军,也出大文人,出教育家。他们是:原《光明日报》社总编室主任汪波清;原中国文联书记处书记延泽民;《人民日报》评论部部务委员、要论编辑室主编范正伟;原《陕西日报》副总编宋桂嘉......西北大学原校长马师儒;陕师大前身西安师院原副院长丁子文;延安大学原校长马善贵;榆林学院前身榆林高专原校长康学斌......

那年,陕西卫视《七女秀陕西之绥德行》记者来绥德采访。她看到,无论是永定桥头的交通警察,还是县委大院的篮球队员,从机关单位,到街头巷尾,遍地都是好后生,相貌堂堂,彬彬有礼,令记者驻足长叹,嘘唏不已。

这里古代汉胡厮杀,五胡杂居,(五胡指匈奴、氐、羌、羯、鲜卑族),各民族通婚,使绥德汉高大、剽悍、英俊,重感情,行侠好义,有结义“捏拜识”习俗。同时,良好的教育环境,浓厚的文化氛围,四通八达的区域优势,使绥德人眼界开阔,思维活跃,敢为人先,处处领先时代潮流。

早些年,绥德汉依托交通优势,大量购买豪华轿车跑全国。一夜间,铁路、高速突飞猛进,人们又立马转型盯上信息时代的互联网。搞快递、开超市、办企业、建立“绥德汉电子商务有限公司”。事业红火,生意发达,撑起名州一方亮丽的天空。

中原农耕文化、草原游牧文化和本土文化相互渗透融会,使绥德形成了独具特色的陕北秧歌、民歌、石雕、剪纸、唢呐等民间艺术。

信天游是绥德人心中不落的太阳

《三十里铺》是名州一张亮丽的名片。

清唱、独唱、无伴奏合唱;二胡独奏、交响乐合奏;秧歌剧、音舞诗画;长篇小说、电视连续剧......经典民歌《三十里铺》呵,怎么唱也唱不腻,怎么写也写不完,怎么演也演不够。1996年,《三十里铺》录音还随我国人造卫星遨游太空。

而且,我发现,《三十里铺》只有绥德人唱的才最地道、最有味、最过瘾。譬如马子清、白秉权,譬如杨巧、雒翠莲......其他歌星一唱,味道就变了。

这里有名的无名的歌手一大群,都是从小在山山洼洼砍柴闹草时吟唱、吼喊《三十里铺》起步,然后,才逐渐登上大雅之堂。

我曾几次在绥德剧院观看“陕北民歌大奖赛”。这里可是诞生未来明星的摇篮,只要过关斩将顺利起飞,就有可能飞得更高更远。让我惊讶的是,从观众的掌声欢呼声中,看出每一位选手水平的高下。而这掌声和评委们亮出的分数恰恰吻合,你不得不为绥德人的民歌底蕴和欣赏水准所折服,不能不相信“高手在民间”的深刻哲理。

我也曾聆听了本土歌唱家杨巧和近年走红的贺国丰的演唱。歌手归来,全县轰动,一票难求。人们对自家歌手的狂热与崇拜,让那些大腕明星汗颜。特别是从绥德小山村走来的贺国丰,之前在山西卫视《歌从黄河来》中崭露头角时在还没啥动静,在本县郭家沟拍摄《平凡的世界》里演唱的主题歌《祈雨调》和《神仙挡不住人想人》,顿时让人们眼前一亮。其实,歌手之间的区别,就是用嗓子唱歌与用生命演绎的区别,是曲调的回响与灵魂的飘扬的区别,这区别绥德人一听就明白。

肥沃的土地长出茁壮的庄稼,浓厚的文化氛围推出优秀人才。享有“文化之乡”美誉的薛家河乡雷家坪村,走出了三位“陕北十大民歌手”,他们是:雒胜军、雒翠莲、雒洁。

就在我写这篇文章时,即2016年2月29日夜,央视综艺“越战越勇”舞台上,一对绥德麻地沟村的小夫妻登台亮相,倾情演唱《一对对鸳鸯水上飘》,倾倒观众一片......

在绥德,男人忧愁唱曲子,女人忧愁哭鼻子。无论是山里耕作的受苦人,窑洞里纳鞋底的婆姨们,还是大街上蹬三轮的帅后生,饭馆端盘子的小美女,说唱就唱,现编现唱。“信天游就是那没梁的斗,啥会想唱啥会有”。你听得又翘拇指又拍手,他们就面露羞色:“甭笑话,瞎唱哩。”现在,外地人在微信朋友圈晒美食晒时装晒车晒房,绥德人晒民歌,谁都想在这个平台上亮一嗓子,火一把.....

元宵节是绥德人的狂欢节。

雪花与年味交织,春风伴秧歌共舞。名州,要来一次红天火地的抒情,一场气势磅礴的展示。

秧歌,是乡亲们的伊甸园。

与歌为伍,与舞为伴,苦难、烦恼统统见鬼去吧。生命在秧歌里脱俗,灵魂在鼓点中飞扬,去放牧一个自由、张扬、诗意的理想王国......

这秧歌,从宋、金扭起,扭过明清,扭过延安新秧歌运动,扭过开国之初的欢欣,扭出一个红艳艳的新天地;这秧歌,嬴得过领袖的笑容,博得了京城观众的掌声;这秧歌,扭在荷兰国际民间艺术节,扭在咸阳国际机场欢迎外国贵宾。这隆重而神圣,洒脱而热烈的秧歌哦,走过千百年未枯萎,永远活力四射,让舞在文艺春风的人们忘记年龄。只要那锣鼓敲起来,唢呐响起来,不管你是哪里人,身份多么悬殊,背景多么复杂,都会在秧歌的气场里,享受那令人陶醉的节奏与激情里。

名州古城,十几班秧歌,从千狮桥头出发,浩浩荡荡迈进上郡大街,去府州广场汇演。那阵势,惊天动地,排山倒海。汉子们甩开胳膊踢起腿,大起大落,粗犷豪放,展示的是虎虎有声的阳刚之气;女人们扭动腰肢,挥舞彩扇,眉目传情,表达的是含蓄娇羞的阴柔之美。秧歌里,春潮涌动,气象更新。

绥德,会说话的就会唱,会走路的就会扭。是天赋?是遗传?说不清楚,弄不明白。我想大概是上苍觉得太亏待了这一方人的生存环境,过意不去,就让他们在饱受苦难的同时,也生长一些艺术基因,自个多乐呵乐呵,来对付这漫漫岁月。

春节秧歌谢幕了,城乡的健身休闲秧歌却常年扭动,在舞动的彩扇与红绸里,在一声声信天游中,一座座高楼升起,一条条水泥公路通往乡村,一个个山峁披上绿装......

名州,是一座雄性的古城。

满城的石雕石刻建筑,彰显着绥德汉的才情与智慧,神韵与风骨——

城内由西至东,有石拱桥六座。千狮桥的石狮子,永乐大道的石版画,龙湾韩世忠石雕塑像。“五龙柱”、“摩崖石刻”、“石魂广场”、“天下第一石牌楼”、“汉画像石馆”、“五龙壁”、“龙章褒异石牌坊”......一个凝聚绥德汉精气神的石文化大观园,一首石刻石雕谱写的主旋律,在山水与城市之间缭绕......

石雕,是绥德民间艺术的根脉。

我第一次进城是上世纪70年代初。

我是从东门(镇定门)进城的,望着巍峨高大的城门洞,我好震撼,那情景深深地烙在少年的我脑海里。后来好长时间,一说起城市,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城门洞。对,没有城门还算啥城市。

我还走过“天下名州”石崖边的西门(银川门,又叫水门洞),南大街的南门(安远门),北门(永乐门)。绥德给我印象最深的就是这四大城门——像四大手执斧钺的金刚,庄严而神圣, 护卫着古城的平安。

再次进城,突然间,几座城门没有了,只剩破败的北门孤零零地矗立着。这让我惋惜了好长时间。没了城门,名州还算城吗?尽管,匈奴不见了,胡人远去了,可盗贼依旧。倘若城门在,晚间紧闭,城里就固若金汤,不关门闭户又何妨?我不知道有多少绥德人和我一样怀念那远去的城门,我只知道有一位叫索尔比的美国摄影家,1909年拍摄的东门城楼图片至今珍藏在美国克拉克艺术中心。

古城是唐代修建的,元代建庙宇,明清有了“井”字形4条大街。民国时,建起了第一高楼——万丰永;第一座大礼堂——中山礼堂;第一座石拱桥——永定桥。现在,从一些街道和建筑名称上,也可以看出古城历史文化印记:南关大街、文化大街、镇定北街、上郡大街;永乐大道、学子大道、神龙大道;名州镇、名州路,围窑巷、扶苏巷、进士巷、关公巷、将军沟;天宁寺、九贞观、钟楼山、巽地楼.....

如今,北门城楼、天宁寺藏经阁已恢复了昔日雄姿;九贞观、巽地楼也即将旧貌重现。我盼望那巍峨的城墙,高耸的垛台,三层重檐城楼的东城门早日恢复,使古城深厚的文化积淀得以延续。

这的确是一块魅力四射的地方。

蓝天晴朗,山川秀美,河流温润。崇文重教氛围浓郁,民间艺术土壤丰厚,史诗般的黄土文化大气磅礴。

这一切,是我们永远的精神记忆和生命的根。

是的,古往今来,绥德人从来不仅仅满足于物质享受,更向往一种有品味的生活,一种有价值的精神创造活动。他们从骨子里就有崇尚美、追求美、创造美的意识。这种追求永无止境,就像那滔滔东去的无定河,永不停息地流向黄河、奔向大海..... [1]

作者简介

耿永君,中学语文高级教师,陕西省作家协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