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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庸武俠小說《笑傲江湖》中的人物。衡山派,酷愛音律,擅長吹簫,與曲洋合奏《笑傲江湖》之曲。本欲「金盆洗手」,投身仕途,不再過問江湖世事,但卻遭到左冷禪的極力反對,最後被丁勉、陸柏掌力震傷,與曲洋自絕經脈而死。 1人物形象

在《笑傲江湖》第三章《救難》有描寫:「主位坐着個身穿醬色繭綢袍子、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劉正風。」

2人物評析

金盆洗手

《笑傲江湖》一開始便一個高潮緊接着另一個高潮,每個高潮都對全書發展有重大關係。劉正風金盆洗手正是其中的一個高潮。

劉正風其人個性沒有多大的重要性;金盆洗手是個寓言故事,說一個身份極高的正派高手,與一個魔教長老因在音樂上意味相投,結為莫逆,問題是,若是正邪不兩立,世人應否容許這兩人之間有私人友誼?金庸的答案是,世俗不容許這兩人之間有私人友誼,因為以世俗的眼光看,首先就不能相信有人可以因音樂上的愛好而忘記門派之別,互相結交;其次,正派中人無論如何不會相信魔教的人會有誠意,邪教長老結交正派高手,必然懷着陰謀;其三,就算真的有誠意也不應接受,音樂是小事,正邪不兩立是大事,因私交而忘卻門派,豈非因小失大?三個理由中,最難解答是第三個。劉正風為曲洋辯護,他說:「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的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是個「君子」。這個答案,眾人只是將信將疑。

但即使接受這個答案,第一第二個理由可以克服,第三個理由仍然存在。如果把第三個理由不狹窄地視為門派之見,而是正邪之間的界定與藝術的價值的互相比較,問題就更難了。

金庸的立場很明顯,他認為世俗的眼光淺窄,以門派之見否定藝術價值,這些成見,是基於俗人不能領略藝術的最高境界,只有領略過這種境界的人,才知道在崇高的藝術成就之前,任何派別都變得微不足道。可惜的是,以文字表達音樂境域的偉大,畢竟太困難了,即使高明如金庸亦未必能辦到 。劉正風與曲洋臨死之前,最後琴簫合奏一次「笑傲江湖曲」,高山流水,琴簫合鳴,一曲悲歌在明月幽谷間久久縈迴,弄弦撫簫間二人相視而笑。隨着錚一聲急響,琴簫聲立止,毫不拖泥帶水。

「世上已有過了這一曲,你我已奏過了這一曲,人生於世,夫復何恨?」

於心相交,以樂會友。凡人縱有百般不解,又如何?何為正邪?我自天涯狂客,拂弦弄簫,相知心靈,只有一曲「笑傲江湖」隨着相視一笑,永別人間。

與曲洋

笑傲江湖曲,琴簫和奏,更無來者。哪堪紅塵濁世,一曲無憾事。曲盡,灰飛,煙滅,卻余裊裊清音。 金庸小說中描寫音樂,則《笑傲江湖》中劉正風與曲洋合奏《笑傲江湖曲》最為精彩,劉正風和曲洋這兩個人物出場雖少,卻給人留下了深刻印象。

天下英雄聚集衡山,劉正風金盆洗手。不意五嶽派盟主、嵩山派掌門左冷禪出手干涉,指責他與魔教長老曲洋結交。魔教與正派相互殘殺上百年,不知有多少英雄好漢因此喪命,正派得知劉正風竟與魔教長老結交,無不震驚。然而當得知劉正風與曲洋結交不為別事,只為琴簫音律,更為不解。難道為了音律竟可忘了正邪恩怨?竟可不顧江湖道義?劉正風一席話讓我們感慨良多:「曲洋曲大哥是我生平唯一知己,最要好的朋友。曲大哥和我一見如故,傾蓋相交。二人相見,總是琴簫相和,武功一道,從來不談。然當今之世,劉正風以為撫琴奏樂,無人及得上曲大哥,而按孔吹簫,在下也不作第二人想。曲大哥雖是魔教中人,但自他琴音之中,我深知他性行高潔,大有光風霽月的襟懷。劉正風不但對他欽佩,抑且仰慕。」結果,他看着妻子、兒女、弟子被嵩山派人一一斬殺,心情悲憤,卻仍無願相害曲洋。在此,我們看到所謂正派,其性亦非善,其心亦非慈。其所作所為魔教中人亦有所不為。打着正義的旗號而幹些殘忍卑鄙之勾當的正派中人大有人在。

在衡山城外大山之中,劉正風與曲洋合奏一曲《笑傲江湖曲》而達生命、音律、情感之完美,真可謂人間之絕奏。

作者描寫二人合奏《笑傲江湖曲》,既寫音律,更述心聲,達性情,讓我們欣賞了一曲空前絕後的曠世奇曲。「忽聽得遠處傳來錚錚幾聲,似乎有人彈琴。七弦琴的琴音和平中正,夾着清幽的洞簫,只聽琴音漸漸高亢,簫聲卻慢慢低沉下去,但簫聲低而不斷,有如遊絲隨風飄蕩,卻連綿不絕,更增迴腸盪氣之意。兩個男子緩步走到一塊大岩石旁,坐了下來,一個撫琴,一個吹簫。只聽琴簫悠揚,甚是和諧。忽聽瑤琴中突然發出鏘鏘之音,似有殺伐之意,但簫聲仍是溫雅婉轉。過了一會,琴聲也轉柔和,兩音忽高忽低,驀地里琴韻簫聲陡變,便如有七八具瑤琴、七八支洞簫同時在奏樂一般。琴簫之聲雖然極盡繁複變幻,每個聲音卻又抑揚頓挫,悅耳動心。又聽了一會,琴簫之聲又是一變,簫聲變了主調,那七弦琴只是玎玎璫璫的伴奏,但簫聲卻愈來愈高。突然間錚的一聲急響,琴音立止,簫聲也即住了。霎時間四下里一片寂靜,唯見明月當空,樹影在地。」

這一絕世合奏,讓我們對劉正風與曲洋的琴韻技法、武功修為、高雅情致都有如親耳聆聽、親身感受一般。雖寫琴聲簫韻,卻盡現兩人的性情、情趣、志向。劉正風與曲洋的一段對話,更讓我們砰然心動,慨然以慷。嘆天地之間竟有如此難得的知音!如此高潔的性情!

劉正風說:「你我卻也因此而得再合奏一曲,從今而後,世上再也無此琴簫之音了。此輩俗人,怎懂得你我以音律相交的高情雅致?」而曲洋卻長嘆:「昔日嵇康臨刑,撫琴一曲,嘆息《廣陵散》從此絕響。《廣陵散》縱情精妙,又怎及得上咱們這一曲《笑傲江湖》?」劉正風笑道:「你我今晚合奏,將這一曲《笑傲江湖》發揮得淋漓盡致。世上已有過了這一曲,你我已奏過了這一曲,人生於世,夫復何恨?」曲洋說:「我和劉賢弟醉心音律,以數年之功,創製了一曲《笑傲江湖》,自信此曲之奇,千古所未有。此曲絕響,我和劉賢弟在九泉之下,不免時發浩嘆。」

在武俠小說中,能寫出如此精妙的音樂人物,堪稱妙手,而作者更以《笑傲江湖》作為書名,全書貫穿一種高雅之音,而令狐沖與任盈盈正是這一《笑傲江湖曲》的傳承者,全書最後任盈盈代表魔教與少林、武當和解紛爭,與令狐沖曲諧而歸于田園,讓我們感受到了劉正風和曲洋創作《笑傲江湖曲》的真正含義。江湖善惡,人世炎涼,何如奏一曲《笑傲江湖》,雖來於塵土,歸於塵土,畢竟有一個知音,有一曲絕奏,有一次和諧。

劉正風和曲洋雖非主要人物,篇幅簡短,語言簡潔,卻詞意暢達,將兩個空前絕後的音律知音形象躍然紙上,這兩個形象定會作為經典文學形象而流傳。

以上內容來自百度百科 書中描述

【1】兩人笑了一陣,那姓吉的道:「咱們明日去衡山給劉正風道喜,得帶些甚麼禮物才好?這次訊息來得好生突兀,這份禮物要是小了,青城派臉上可不大好看。」

【2】那姓申的笑道:「禮物我早備下了,你放心,包你不丟青城派的臉。說不定劉正風這次金盆洗手的席上,咱們的禮物還要大出風頭呢。」那姓吉的喜道:「那是甚麼禮物?我怎麼一點也不知道?」那姓申的笑了幾聲,甚是得意,說道:「咱們借花獻佛,可不用自己掏腰包。你瞧瞧,這份禮夠不夠光彩。」只聽得房中籟籟有聲,當是在打開甚麼包裹。那姓吉的一聲驚呼,叫道:「了不起!申師哥神通廣大,哪裡去弄來這麼貴重的東西?」

【3】林平之真想探眼到窗縫中去瞧瞧,到底是甚麼禮物,但想一伸頭,窗上便有黑影,給敵人發現了可大事不妙,只得強自克制。只聽那姓申的笑道:「咱們占這福威鏢局,難道是白占的?這一對玉馬,我本來想孝敬師父的,眼下說不得,只好便宜了劉正風這老兒了。」林平之又是一陣氣惱:「原來他搶了我鏢局中的珍寶,自己去做人清,那不是盜賊的行徑麼?長沙分局自己哪有甚麼珍寶,自然是給人家保的鏢了。這對玉馬必定價值不菲,倘若要不回來,還不是要爹爹設法張羅着去賠償東主。」

【4】這三條漢子自顧自的喝茶聊天,再也沒去理會林平之。一個年輕漢子道:「這次劉三爺金盆洗手,場面當真不小,離正日還有三天,衡山城裡就已擠滿了賀客。」另一個瞎了一隻跟的漢子道:「那自然啦。衡山派自身已有多大的威名,再加五嶽劍派聯手,聲勢浩大,哪一個不想跟他們結交結交?再說,劉正風劉三爺武功了得,三十六手『迴風落雁劍』,號稱衡山派第二把高手,只比掌門人莫大先生稍遜一籌。平時早有人想跟他套交情。只是他一不做壽,二不娶媳,三不嫁女,沒這份交情好套。這一次金盆洗手的大喜事,武林群豪自然聞風而集。我看明後天之中,衡山城中還有得熱鬧呢。」

【5】另一個花白鬍子道:「若說都是來跟劉正風套交情,那倒不見得,咱哥兒三個就並非為此而來,是不是?劉正風金盆洗手,那是說從今而後,再也不出拳動劍,決不過問武林中的是非恩怨,江湖上算是沒了這號人物。他既立誓決不使劍,他那三十六路『迴風落雁劍』的劍招再高,又有甚麼用處?

【6】茶館中眾人見到「瀟湘夜雨」莫大先生顯露了這一手驚世駭俗的神功,無不心寒,均想適才那矮子稱讚劉正風而對莫大先生頗有微詞,自己不免隨聲附和,說不定便此惹禍上身,各人紛紛會了茶錢離去,頃刻之間,一座鬧哄哄的茶館登時冷冷清清。除了林平之之外,便是角落裡兩個人伏在桌上打盹。

【7】那老者低聲道:「小師妹、我考你一考,一劍七出,砍金斷玉,這七隻茶杯,是誰削斷的?」那少女微嗔道:「我又沒瞧見,怎知是誰削……」突然拍手笑道,「我知道啦!我知道啦!三十六路迴風落雁劍,第十七招『一劍落九雁』,這是劉正風劉三爺的傑作。」那老者笑着搖頭道:「只怕劉三爺的劍法還不到這造詣,你只猜中了一半。」那少女伸出食指,指着他笑道:「你別說下去,我知道了。這……這……這是『瀟湘夜雨』莫大先生!」

【8】那老者說道:「我和小師妹在長沙見到師父,師父他老人家叫我們到衡山城來,跟大師哥和眾位師弟相會。福州的事,且不忙說。莫大先生為甚麼忽然在這裡使這一招『一劍落九雁』?你們都瞧見了,是不是?」六猴兒道:「是啊。」搶着將眾人如何議論劉正風金盆洗手、莫大先生如何忽然出現、驚走眾人的情形一一說了。

【9】林平之心想:「我就遠遠的跟着,且看是否能混進劉正風的家裡。」眼見眾人轉過了街角,便即起身走到街角,見眾人向北行去,於是在大雨下挨着屋檐下走去。過了三條長街,只見左首一座大宅,門口點着四盞大燈籠,十餘人手執火把,有的張着雨傘,正忙着迎客。定逸、何三七等一行人進去後,又有好多賓客從長街兩頭過來。

【10】只見上首五張太師椅並列,四張倒是空的,只有靠東一張上坐着一個身材魁梧的紅臉道人,勞德諾知道這五張太師椅是為五嶽劍派的五位掌門人而設,嵩山、恆山、華山、衡山四劍派掌門人都沒到,那紅臉道人是泰山派的掌門天門道人。兩旁坐着十九位武林前輩,恆山派定逸師太,青城派余滄海,浙南雁盪山何三七都在其內。下首主位坐着個身穿醬色繭綢袍子、矮矮胖胖、猶如財主模樣的中年人,正是主人劉正風。勞德諾先向主人劉正風行禮,再向天門道人拜倒,說道:「華山弟子勞德諾,叩見天門師伯。」

【11】劉正風道:「天松道兄,你不用再複述了,我將你剛才說過的話,跟他說便了。」轉頭向勞德諾道:「勞賢侄,你和令狐賢侄眾位同門遠道光臨,來向我道賀,我對岳師兄和諸位賢侄的盛情感激之至。只不知令狐賢侄如何跟田伯光那廝結識上了,咱們須得查明真相,倘若真是令狐賢侄的不是,咱們五嶽劍派本是一家,自當好好勸他一番才是……」

【12】劉正風道:「岳師兄向來門規極嚴。在江湖上華山派向來是一等一的聲譽,只是這次令狐賢侄卻也太過分了些。」

【13】劉正風道:「適才天松道兄說道:今日大清早,他和天門道兄的弟子遲百城賢侄上衡陽回雁樓喝酒,上得酒樓,便見到三個人坐在樓上大吃大喝。

【14】劉正風道:「他接着聽那田伯光道:『我田伯光獨往獨來,橫行天下,哪裡能顧忌得這麼多?這小尼站嘛,反正咱們見也見到了,且讓她在這裡陪着便是……』」

【15】劉正風說到這裡,勞德諾向他瞧了一眼,又瞧瞧天松道人,臉上露出懷疑之色。劉正風登時會意,說道:「天松道兄重傷之餘,自沒說得這般清楚連貫,我給他補上一些,但大意不錯。天松道兄,是不是?」天松道:「正……正是,不錯,不……不錯!」

【16】劉正風道:「當時遲百城賢侄便忍耐不住,拍桌罵道:「你是淫賊田伯光麼?武林中人人都要殺你而甘心,你卻在這裡大言不慚,可不是活得不耐煩了?』拔出兵刃,上前動手,不幸竟給田伯光殺了。少年英雄,命喪奸人之手,實在可惜。天松道兄隨即上前,他俠義為懷,殺賊心切,鬥了數百回合後,一不留神,竟給田伯光使卑鄙手段,在他胸口砍了一刀。其後令狐師侄卻仍和出伯光那淫賊一起坐着喝酒,未免有失我五嶽劍派結盟的義氣。天門道兄所以着惱,便是為此。」

【17】一個三十來歲、英氣勃勃的漢子走了進來,先向主人劉正風行了一禮,又向其餘眾前輩行禮,然後轉向天門道人說道:「師父,天柏師叔傳了訊息來,說道他率領本門弟子,在衡陽搜尋田伯光、令狐沖兩個淫賊,尚未見到蹤跡……」

【18】劉正風素知定逸師太脾氣暴躁,見她雙眉這麼一豎,料想便要動手。她和余滄海都是當今武林中一流高手,兩人一交上手,事情可更鬧得大了,急忙搶步上前,一揖到地,說道:「兩位大駕光臨劉某舍下,都是在下的貴客,千萬衝着我這小小面子,別傷了和氣。都是劉某招呼不周,請兩位莫怪。」

【19】眾人見儀琳一雙妙目之中淚水滾來滾去,眼見便要哭出聲來,一時誰也不敢去問她。天門道人、劉正風、聞先生、何三七一干長輩,都不自禁的對她心生愛憐之意,倘若她不是出家的尼姑,好幾個人都想伸手去拍拍她背脊、摸摸她頭頂的加以慰撫了。

【20】定逸和天門道人、余滄海、何三七、聞先生、劉正風等都「哦」  了一聲。勞德諾吁了口長氣。眾人中有些本已料到這人或許便是令狐沖,但總要等儀琳親口說出,方能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