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写给星期五早上不听海的人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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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写给星期五早上不听海的人:

无论被囚禁之人在哪儿,我都会带着流浪的波涛出现。”

★聂鲁达研究者马克·埃斯纳领衔编选,呈现诺贝尔文学奖诗人不同时期、不同风格的代表佳作

★中文正版首次收录《狂歌集》《黑岛纪事》《全权》《海与钟》《冬日花园》中的名篇

★精美装帧,烫金护封,送贝壳形书签

巴勃罗·聂鲁达是二十世纪所有语种中最伟大的诗人。他书写事物都有伟大的诗篇,就好像弥达斯王,凡他触摸的东西,都会变成诗歌。——加西亚·马尔克斯

他的诗充满力量,有一种与生命息息相关的、伟大的率直。他赋予爱以崇高和尊严。——莫言

毫无疑问,聂鲁达的诗作将长久而持续地吸引未来的读者们,就好像它现在吸引住了我们一样。——马里奥·巴尔加斯·略萨

作者简介

巴勃罗·聂鲁达,1904年出生于智利帕拉尔。19岁出版首部诗集,20岁享誉全国。著有《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大地上的居所》《漫歌》《元素颂》《疑问集》等数十部诗集,被誉为“人民的诗人”。1971年获诺贝尔文学奖。

原文摘录

我不能爱每棵 背负着小小秋天(上干树叶的死亡)的树木上 任何虚伪的死亡和没有土地 没有深渊的复活:我愿在最广阔的生命中 在最自由的河口里游泳,当人类渐渐地排斥我, 当他们的脚步渐远,关上大门,阻止我清泉般的双手将它受伤的有名无实的躯体触摸, 我便从一条街到另一条街, 从一条河到另一条河, 从一座城到另一座城, 从一张床到另一张床, 我咸涩的面具穿过沙漠, 在最后的简陋的住房, 没有火,没有面包,没有岩石, 没有寂静,没有灯光, 我独自滚向死亡。 诗人的责任 写给星期五早上 不听海的人,写给禁锢其中的人, 在家、办公室、工厂或女人之间, 在街道、矿场或干燥的囚室: 我来找他,没有说话也没有去看 来到囚室并打开牢门 在坚定中有模糊的无尽之声, 漫长且破碎的雷声滚滚而来 向着行星和泡沫的重量, 粗哑的河流自海洋涌现, 星体在它的玫瑰丛中迅速震颤 大海跳动,死去,延续。 因此,受命运的驱使 我应当在自己的意识中 不断聆听并留存海之叹息, 应当感受硬水的冲击 将其收藏于永恒的杯中 无论被囚禁之人在哪儿, 无论他在何处遭受秋日的惩罚 我都会带着流浪的波涛出现,我都会从窗户中穿过 他听到我的声响便会举目 说道:我该怎样抵达海洋? 而我会默不作声地传递 海浪破碎的回声, 被击溃的泡沫与流沙, 海盐后撤时的低语, 海鸟灰色的呼号。 就这样,通过我,自由与大海 向晦暗的心给出了回应。

书评

初识聂鲁达是因为他那首很著名的诗——

“我是个绝望的人,是没有回声的话语。

丧失一切,又拥有一切。

最后的缆绳,我最后的祈望为你咿呀而歌。

在我这贫瘠的土地上,你是最后的玫瑰。”

——《最后的玫瑰》

这首诗可以列为我最喜欢的当代诗之一。

他爱得好绝望,爱得好神圣,又爱得好卑微。

正如他作品之一的名字《二十首情诗和一首绝望的歌》,在这本选集里收录了其中四首,其中的第20首也是同样的基调——

“今夜我能够写下最悲伤的诗句。

我爱她,有时她也爱我。”

佛法有八苦,即是:“生苦、老苦、病苦、死苦、爱别离苦、怨憎会苦、求不得苦、五阴炽盛苦。”

对于聂鲁达来说,他的爱与求不得相伴而生,但在某种程度上,这也成就了他,如果他拥有一帆风顺的情感生活,那或许也无法写出这样绝望而又美丽的诗歌。


“聂鲁达一生有三个主题:爱情、诗歌和革命。聂鲁达把这三个主题都演绎得淋漓尽致,推向堪与马丘·比丘高峰试比高的高度。他的爱情是与他的爱情诗互为一体的。”(引用自百度百科)

这或许也是聂鲁达的诗歌受欢迎的原因之一,因为他既能把爱情主题写得很美,也能转头去写革命、写人民,例如这首《诗人的责任》——

“写给星期五早上不听海的人,

写给禁锢其中的人,

在家、办公室、工厂或女人之间,

在街道、矿场或干燥的囚室:

……”

该如何抵达海洋?如何奔赴自由与大海?他试图通过诗歌去呐喊、去抗议,去唤醒所有的人们,他认为这是“诗人的责任”。

所以他确实是一个伟大的诗人,正如吟游诗人最一开始的出现就是为了歌颂与讽刺一样,诗歌从来不只是艺术作品,它背负着它本就有的责任,而这一切都由诗的创造者把控着。


而禁锢其中的人又是谁呢?或许是我们每一个人,最近随着《隐入尘烟》的上映,“普通人”终于又再次以艺术作品的形式映入了我们普通人眼中,但我却不敢看,因为只看预告片,我就有种想要落泪的冲动,我在网上看到这样一段出自《隐入尘烟》的话——

“被风刮来刮去,麦子能说个啥?

被飞过的麻雀啄食,麦子能说个啥?

被自家驴啃了,麦子能说个啥?

被夏天的镰刀割去,麦子能说个啥?”

可是在时代的洪流之下,我们普通人和麦子又有什么区别呢?但是普通人却往往被刻意的忽略着。

无论是诗歌还是文学,又或是影视作品与摄影作品,题材或许离不开爱情,但除了爱情,不要忘记还有人生。

另我在查阅聂鲁达的相关资料的时候,发现他也很喜欢中国,对中国文化也很感兴趣,并且曾经三次来到过中国。

很巧的是前不久刚刚读过的一本诗集《你就这样几小时地听着雨声》的作者莫里斯·卡雷姆也很喜爱中国文化,并且他的创作深受道家思想的影响。如今看来或许冥冥之中,中国的传统文化对于诗人们有着莫名的吸引力吧。

最后——

我真的很爱聂鲁达啊!

我也真的很爱诗歌啊! [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