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襲麵包店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內容簡介
村上春樹第五部短篇小說集,包括6個短篇:《再襲麵包店》《象的失蹤》《家庭事件》、雙胞胎女郎與沉沒的大陸、羅馬帝國的崩潰 1881年印第安人起義 希特勒入侵波蘭 以及狂風世界》《擰發條鳥與星期二女郎們》。
作品描寫了幾個游離於主流社會之外的邊緣人,少年的浪漫和青春的衝動越來越遠,步入中年後不得不面對日常的瑣碎和世俗的牽累。
書中作品和《1973年的彈子球》《奇鳥行狀錄》《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等長篇代表作息息相關。
其中《再襲麵包店》和《象的失蹤》被視為村上短篇中的經典之作。
作者簡介
村上春樹(MURAKAMI HARUKI)
日本著名作家。1949年生於日本京都。畢業於早稻田大學文學部。
1979年以處女作《且聽風吟》獲得群像新人文學獎。主要著作有《挪威的森林》《世界盡頭與冷酷仙境》《舞!舞!舞!》《奇鳥行狀錄》《海邊的卡夫卡》等。有60多部作品被翻譯至其他國家和地區,翻譯語言超過50種,在世界各地深具影響。
原文摘錄
時間會使我將自己的血肉骨骼一點點地塞進這沉甸甸濕漉漉的宇宙斷層中。歸根結蒂,人會使自己同化於任何環境。縱使再鮮明的夢,終歸也將為不鮮明的現實所吞噬,消失得無影無蹤,甚至曾有過那樣的夢一事本身,遲早都會無從記起。 特殊的飢餓到底是什麽呢? 我在這裡可以將它提示為一種映象。 我乘着一艘船,漂浮在平靜的海面上;往下一看,在水中可以看見海底火山的山頂; 雖然海面和山頂之間看起來好像並沒有多少距離, 但是不知道下確到底有多遠;水因為太透明了,以至於找不到絲毫的距離感。
書評
不說整本書了 只是就再襲麵包店來說一個我的體驗 其實也不一定很相關 現在對我的表達能力不是很有信心
很多年前 大一的時候 有一個晚上 我們有三個人 百無聊賴遊蕩在教學樓裡面 隨便找到一個教室坐下來 教室裡面當時還有一些別的人 大約都是在自習或者假裝自習吧 總之看起來都有自己的事情在做着
反正不知道怎麼的 我們就跑到講台上面 開始在黑板上面寫 這個教室幾點幾點哪個哪個系要開會 寫得一本正經 其間就有人上來問是不是真的 我們一律說是真的 然後看着有人開始收拾東西走出去 我就覺得心裡美滋滋的 屬於沒法解釋清楚的一種快樂
寫着寫着 就開始控制不住越寫越多 然後逐漸開始亂寫亂畫 各種自由發揮 在這個時候 教室裡面沒有走的人已經看出來我們是在胡扯了 索性也沒有人再收拾東西了 我們就那麼在黑板上面奮筆疾書 下面大家仍然各干各的 也沒人再來搭理我們了 後面也偶爾有人推門進來 大多也就是瞄一瞄黑板 然後找個座位坐下來自習或者假裝自習 現在想起來挺神奇的 但當時確實就是那麼個情景
最後整個黑板都寫滿了 我們看着特別充實的黑板 感覺到自己也過了一個很充實的夜晚 心滿意足就走了
很小的一件事 偶爾會在回憶過去的時候猛的想起來 有些不能確定到底是不是真的發生過
前陣子重新讀了再襲麵包店 突然產生了一種共鳴 繼而就想起了這件很多年前的小事 就是這件事發出的迴響啊 那看來是真的發生過
所謂共鳴是怎麼回事呢 大概是想到小說裡面 搶麵包店是出於對肚子餓這個事實最直接的一個條件反射 餓了就搞些吃的 就這麼簡單 而畫黑板事件可以解釋為 自己百無聊賴的時候看到別人有事做 最直接的一個反應就是上去捅捅他 攪合攪合 就這麼簡單
無論是搶麵包店 還是畫黑板 看起來都是莫名其妙的事 想一想其實都是直達目的忽略過程的一種行徑 當你頭腦放空 眼裡只有這個目的的時候 無論過程是多荒謬 這類事情就是有可能發生的 我的共鳴可能就是從這裡來的吧
所以再襲麵包店其實並不是一篇很荒誕的作品 包括村上春樹其他的很多作品 進入了那個情境 完全都是有可能發生的事情 說他是一位寫實派也不是說不通的 因為太真實 反而顯得荒誕 是不是這麼個道理
為什麼標題是理想型 其實一開始是想說 覺得小說裡面的一起去搶麵包店的妻子太贊 可以用這種方式來理解我的人 就是我的理想型
我在中學寫作文的時候 老師就總是說我寫文章進入主題太慢 基本是從四百字之後開始切題 這篇不知道是因為什麼而開始的評論寫到這裡 覺得老師對我的評價還是挺中肯的 切題過慢 也同樣是我人生需要解決的一個重要課題
其實扯了這麼多 按照最開始的一個想法 要表現的主旨就是 人生在世 可以遇到一個願意跟我一起去搶麵包店的人 真的沒有什麼別的要求了
這麼看來 遇到了在無聊的夜晚會一起去亂畫黑板的朋友 是不是也就沒有什麼別的要求了?
真的會有人一直讀到這裡嗎 不敢相信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