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冶乾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公冶乾,金庸小說《天龍八部》中的人物,姑蘇慕容復手下四大家將之一。赤霞莊莊主,號稱掌法「江南第二」(第一自然是慕容公子)。後慕容復殺包不同,與鄧百川、風波惡一同和慕容家決裂。 1外表
最後一人穿鐵青色儒生衣巾,五十上下年紀,眯着一雙眼睛,便似讀書過多,損壞了目力一般,他卻不去喝水,提酒葫蘆自行喝酒。
2武功評價
那工匠模樣的人見玄痛一對戒刀上下翻飛,招數凌厲之極,再拆數招,只怕那使判官筆的書生便有性命之憂,當揮斧而前,待要且戰。公冶乾呼的一掌,向他拍了過去。公冶乾模樣斯文,掌力可着實雄渾,有「江南第二」之稱,當日他與蕭峰比酒比掌力,雖然輸了,蕭峰對他卻好生敬重,可見內力造詣大是不凡。
3特長
走近身去,要瞧瞧信上還寫些什麼。包不同將信遞了給她。見信上寫了七八行字,字跡清雅,頗有勁力,雖然每一個字都識得,但全然不成文理。她讀這的書着實不少,這般文字卻是第一次見到,皺眉道:「那是什麼?」
阿朱微笑道:「這是公冶二哥想出來的古怪玩意,是從詩韻和切音中變化出來的,平聲字讀作入聲,入聲字讀作上聲,一東的當作三江,如此掉來掉去。我們瞧慣了,便知信中之意,在外人看來,那是全然的不知所云。」
4片段摘要
只聽喬峰又道:「我和他對飲三碗,說起江南的武林人物,他自誇掌法江南第二,第一便是慕容公子。我便和他對了三掌。第一掌、第二掌他都接了下來,第三掌他左手中所持的酒碗震得粉碎,瓷片劃得他滿臉都是鮮血。他神色自若,說道:『可惜!可惜!可惜了一大碗好酒。』我大起愛惜之心,第四掌便不再出手,說道:「閣下掌法精妙,『江南第二』四字,當之無愧」。他道:『江南第二,天下第屁!』我道:『兄台不必過謙,以掌法而論,兄台實可算得是一流好手。』他道:『原來是丐幫喬幫主駕到,兄弟輸得十分服氣,多承你手下留情,沒讓我受傷,我再敬你一碗!』咱們二人對飲三碗。分手時我問他姓名,他說複姓公冶,單名一個『乾」字。這不是乾坤之乾,而是乾杯之干。他說是慕容公子的下屬,是赤霞莊的莊主,邀我到他莊上去大飲三日。眾位兄弟,這等人物,你們說是如何?是不是好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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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吳長風大聲道:「這公冶乾是好漢子,好朋友!幫主,什麼時候你給我引見引見。」他也不想自己犯上作亂,已成階下之囚,轉眼間便要受刑處死,聽到有人說起英雄好漢,不禁便起結交之心。喬峰微微一笑,心下暗暗嘆息:「吳長風豪邁痛快,不意牽連在這場逆謀之中。」宋長老問道:「幫主,後來怎樣?」
【2】喬峰道:「我和公冶乾告別之後,便趕路向無錫來,行到二更時分,忽聽到有兩個人站在一條小橋上大聲爭吵。其時天已全黑,居然還有人吵之不休,我覺得奇怪,上前一看,只見那條小橋是條獨木橋,一端站着個黑衣漢子,另一端是個鄉下人,肩頭挑着一擔大糞,原來是兩人爭道而行。那黑衣漢子叫鄉下人退回去,說是他先到橋頭。鄉下人說他挑了糞擔,沒法退回,要黑衣漢子退回去。黑衣漢子道:『咱們已從初更耗到二更,便再從二更耗到天明。我還是不讓。』鄉下人道:『你不怕我的糞擔臭,就這麼耗着。』黑衣漢子道:『你肩頭壓着糞擔,只要不怕累,咱們就耗到底了。』「我見了這副情形,自是十分好笑,心想:『這黑衣漢子的脾氣當真古怪,退後幾步,讓他一讓,也就是了,和這個挑糞擔的鄉下人這麼面對面的乾耗,有什麼味道?聽他二人的說話,顯是已耗了一個更次。』我好奇心起,倒想瞧個結果出來,要知道最後是黑衣漢子怕臭投降呢,還是鄉下人累得認輸。我可不願多聞臭氣,在上風頭遠遠站着。只聽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說的都是江南土話,我也不大聽得明白,總之是說自己道理直。那鄉下人當真有股狠勁,將糞擔從左肩換到右肩,又從右肩換到左肩,就是不肯退後一步。」
【3】喬峰見這一席話居然說服了四大長老中最為桀傲不馴的陳孤雁,心下甚喜,緩緩的道:「那公冶乾豪邁過人,風波惡是非分明,包不同瀟灑自如,這三位姑娘也都溫文良善。這些人不是慕容公子的下屬,便是他的戚友。常言說得好:物以類聚,人以群分。眾位兄弟請平心靜氣的想一想:慕容公子相交相處的都是這麼一干人,他自己能是大奸大惡、卑鄙無恥之徒麼?」
【4】註:繁體字乾杯的乾,已簡化為干。因系人名,仍為公冶乾。
【5】那魁梧漢子不去睬他,向虛竹道:「在下鄧百川,這位是我二弟公冶乾。」說着向那儒生一指,又指着那黃衣人道:「這位是我三弟包不同,我們都是姑蘇慕容公子的手下。」
【6】「丁春秋」三字一出口,玄難、玄痛、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風波惡六人不約而同「啊」的一聲,臉上都是微微變色。星宿老怪丁春秋惡名播於天下,誰也想不到竟是個這般氣度雍容、風采儼然的人物,更想不到突然會在此處相逢。
【7】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見游坦之陡施毒手,把弟吃了個大虧,都是大吃一驚,見風波惡臉色慘白,三人更是擔心。公冶乾一搭他的腕脈,只見脈搏跳動急躁頻疾,隱隱有中毒之象,他指着游坦之罵道:「好小子,星宿老怪的門人,以怨報德,一出手便以歹毒手段傷人」忙從懷中取出個小瓶,拔開瓶塞,倒出一顆解毒藥塞入風波惡的口中。
【8】這時公冶乾已扶着風波惡坐在地下,只見他全身發顫,牙關相擊,格格直響,便似身入冰窖一般,過得片刻,嘴唇也紫了,臉色漸漸由白而青。公冶乾的解毒丸極具靈效,但風波惡服了下去,便如石沉大海,直是無影無蹤。
【9】公冶乾惶急之下,伸手探他呼吸,突然間一股冷風吸向掌心,透骨生寒。公冶乾急忙縮手,叫道:「不好,怎地冷得如此厲害?」心想口中噴出來的一口氣都如此寒冷,那麼他身上所中的寒毒更是非同小可,情勢如此危急,已不及分說是非,轉身向丁春秋道:「我把弟中了你弟子的毒手,請賜解藥。」
【10】鄧百川等與少林僧眾都覺這股疾風刺眼難當,淚水滾滾而下,睜不開眼睛,暗叫:「不好!」知他袍中藏有毒粉,這麼衣袖一拂,便散了出來。鄧百川、公冶乾、包不同三人不約而同的擋在風波惡身前,只怕對方更下毒手。玄難閉目推出一掌,正好擊在涼亭的柱上,柱子立斷,半邊涼亭便即傾塌,嘩喇喇聲響,屋瓦泥沙傾瀉了下來。眾人待得睜眼,丁春秋和游坦之已不知去向。
【11】公冶乾留在坍了半邊的涼亭中照料風波惡,兀自眼目刺痛,流淚不止。只見風波惡額頭不住滲出冷汗,頃刻間便凝結成霜。正惶急間,只聽得腳步聲響,公冶乾抬頭一看,見鄧百川抱着包不同,快步回來。公冶乾大吃一驚,叫道:「大哥,三弟也受了傷?」鄧百川道:「又中了那鐵頭人的毒手。」
【12】跟着玄難率領少林群僧也回入涼亭。玄痛伏在虛竹背上,冷得牙關只是格格打戰。玄難和鄧百川、公冶乾面面相覷。
【13】過得一頓飯時分,玄痛等三人寒戰漸止。包不同破口大罵:「這鐵頭人,他……他媽的,那是什麼掌力?」鄧百川勸道:「三弟,慢慢罵人不遲,你且坐下行功。」包不同道:「非也,非也!此刻不罵,等到一命嗚呼之後,便罵不成了。」鄧百川微笑道:「不必擔心,死不了。」說着伸掌貼在他後心「至陽穴」上,以內力助他驅除寒毒。公冶乾和玄難也分別以內力助風波惡、玄痛驅毒。
【14】跟着鄧百川和公冶乾也已策馬到來,兩個齊聲叫道:「啊喲!」
【15】玄難合十問道:「薛先生患什麼病逝世?」那老僕泣道:也不知是什麼病,突然之間咽了氣。老爺身子素來清健,年紀又不老,真正料想不到。他老人家給別人治病,藥到病除,可是……可是他自己……」玄難又問:「薛先生家中還有些什麼人?」那老僕道:「沒有了,什麼人都沒有了。」公冶乾和鄧百川對望了一眼,均覺那老僕說這兩句話時,語氣有點兒言不由衷,何況剛才還聽到婦人的哭聲。玄難嘆道:「生死有命,既是如此,待我們到老友靈前一拜。」那老僕道:「這個……這個……是,是。」引着眾人,走進大門。
【16】公冶乾落後一步,低聲向鄧百川道:「大哥,我瞧這中間似有蹊蹺,這老僕很有點兒鬼鬼祟祟。」鄧百川點了點頭,隨着那老僕來到靈堂。
【17】靈堂陳設簡陋,諸物均不齊備,靈牌上寫着「薛公慕華之靈位」,幾個字挺拔有力,顯是飽學之士的手跡,決非那老僕所能寫得出。公冶乾看在眼裡,也不說話。各人在靈位前行過了禮。公冶乾一轉頭,見天井中竹竿上曬着十幾件衣衫,有婦人的衫子,更有幾件男童女童的小衣服,心想:「薛神醫明明有家眷,怎地那老僕說什麼人都沒有了?」
【18】過了良久,那老僕始終不來獻茶。玄難心道:「這老僕新遭主喪,難免神魂顛倒。唉,玄痛師弟身中寒毒,卻不知如何是好?」眾人等了幾有半個時辰,那老僕始終影蹤不見。包不同焦躁起來,說道:「我去找口水喝。」虛竹道:「包先生,你請坐着休息。我去幫那老人家燒水。」起身走向內堂。公冶乾要察看薛家動靜,道:「我陪你去。」
【19】公冶乾知道有異,快步回到廳上,說道:「這屋中情形不對,那薛神醫只怕是假死。」玄難站起身來,奇道:「怎麼?」
【20】公冶乾道:「大師,我想去瞧瞧那口棺木。」奔入靈堂,伸手要去抬那棺材,突然心念一動,縮回雙手,從天井中竹竿上取下一件長衣,墊在手上。風波惡道:「怕棺上有毒?」公冶乾道:「人心叵測,不可不防。」運勁一提棺,只覺十分沉重,裡面裝的決計不是死人,說道:「薛神醫果然是假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