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谢维里亚宁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伊·谢维里亚宁(1887年—1941年12月20日),原姓洛塔列夫。他是俄罗斯白银时代(19世纪末— 20世纪初)著名诗人,俄十月革命前曾积极参与诗歌运动。
1905年,开始发表作品,他本人崇尚未来主义。成为自我未来主义的领袖人物。
1918年,莫斯科市综合博物馆由诗人勃留索夫主持的“诗歌之夜”朗诵会上,他曾被大家推举为“诗王”(而另一位伟大诗人马雅可夫斯基名列第二),颇为轰动一时,且名声大震。[1]
谢维里亚宁由于家庭原因于当年移居爱沙尼亚,并在此结婚生子。
1920年代——30年代初曾随妻子克鲁特在全欧洲进行音乐巡回演出。之后诗人的生活陷入困境,贫病交加,倍尝人世的坚辛,诗风也有了巨大的转变,多为思念故乡之作。
1941年,由于法西斯德国入侵苏联,使他又一次失去了回国的机会。
1941年12月20日,死于塔林。
未来派文学运动
俄国20世纪初期在意大利之后产生的一个文学流派和文学运动。
1911年,谢维里亚宁在彼得堡发表《自我未来主义序幕》,宣告了俄国未来派的诞生。
作为一个文学运动,从一开始它就没有一个统一的组织,而由几个彼此竞争的团体组成。其中,自我未来主义者从“自我”出发,常常坐在咖啡馆里,向那些凡俗的耽于幻想的青年男女朗诵一些关于醇酒美人之类的诗歌,并以一种高高在上的傲然态度,标榜“我将自己固有的知识赐给奴隶的大众”。
其诗作大都充满颓废气息。主要成员有谢维里亚宁、伊支纳契耶夫、阿列姆鲍夫、戈涅道夫。[2]
诗风
谢维里亚宁十月革命前的大量诗歌的分析研究后指出,谢维里亚宁的诗歌创作的最突出的特征是:以出色的诗歌艺术展示膨胀的自我。
他的“未来主义诗歌”就像是一部个人的颂歌,其重要主题之一便是对自我的歌颂,宏扬自我乃至自我崇拜,他一再表现自我歌颂自我,突出自我,只是出于一种自我崇拜--赞扬自己的天赋,品味自我膨胀的感受。
同时谢维里亚宁又是一个单纯幼稚的诗人,一个儿童式的人物,他的诗歌总是显得天真浪漫 ,面对复杂的现实生活和险恶的人世,也是如此。
诗作
生活的霞光
我想像生活的霞光是一片光明,
是普世幸福,永远像白天一样明净。
我的眼睛如火一般燃烧,
我是那么勇敢、欢乐而又热情。
世界是那么美好、奇妙。
我以为可以像游戏一般过完一生……
生活的霞光使我如此天真
生活的霞光使我如同孩童!
生活的晚霞是消逝的激情,
熄灭的,是力量和热情,
我是那么惋惜、那么心疼,我不知道――
这是否是幻想的破灭,可最后时刻已经临近。
临终时刻,它嘲讽地、无畏地挺进,
我充满忧愁骨瘦形消……
生命的晚霞――生活中的一切照样光明!
生命的晚霞――是所有人的晚晴![3]
二月
二月依偎著四月举止轻浮,
如同宠臣依附著国王。
四月,笑得心满意足,
还令四月神经发痒。
在淡蓝色的夜晚
浅黄色的二月陷入梦幻,
反复念诵著春天神圣的名字,
夜莺,飞向遥远……
孔雀石散发著轻烟
(在温暖的二月是海洋吗?),
掩盖了堤岸的白柳,
爬行并消融于暗淡的烟尘中。
雪变得苍白,灰暗,
闪烁著钻石样的光芒。
而在它的上面松树也遍染白霜
自信地四处张望。
雪花落下,——永生的松树
抖掉灰色的鬈发。
我听见在二月之晨的震颤:
呵,这震颤的便是春天。
诗集作品
《思想的闪光》(1908年)
《高脚杯中泛起泡沫》(1913年)
《香槟酒中的菠萝》(1915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