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开主菜单

求真百科

今生只此一“闺蜜”(235) 金玉

重定向页面
今生只此一“闺蜜”
图片来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今生只此一“闺蜜”》中国当代作家金玉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今生只此一“闺蜜”

闺蜜,分为女闺蜜,男闺蜜。男闺蜜者,意气相投,私话连连,互相励志,同吃同住同劳动,形影不离也。

今生,我只此一闺蜜。

曾经两年在一起相互励志和追梦正是古人所云:“醉眠秋共被,携手日同行”。一回忆,清晰如昨,是如此的铭心刻骨,以至不管岁月如何流逝与变幻,是否习惯了沿途的繁盛与荒芜,终未能消减其分毫,念念不忘的终归是那两年里的交心,学习,叮咛加衣,嘱咐休息。所体现的情同手足、关切微笑是那么的朴实而真切。

那是1981年,我考入技校,同寝室的有一位来自关岭的名叫黄农。读书,一年半时间,我们关系也就是平常而已。待到实习,便相互问分在哪个车间哪个班组?我和黄农分在22车间1班组。于是便相约一起上班一起下班,因为学校寝室离车间远,步行要走50分钟,不得已跟家人说,母亲便给我买了一辆二手自行车。上班,我带黄农,下班,黄农带我。一起打饭打水,话语相通起来。谁知道我俩都有想考大学之理想,为了不让人笑话,便偷偷学习起来。也是机缘巧合,认识了在子校教英语的汪老师。汪老师是上海知青,独住厂区,很是热心,非常关心我俩,于是我俩每晚都到她家补习英语。实习那半年里,我俩是背英语单词和学习古文,背古体诗,一心一意就想考大学。相互是那么的欣赏,是那么的恨相知晚,由衷倾诉说:相互学习真好。

两年技校毕业,从学生变成了工人。我和黄农顺乎自然分在实习车间,依然是形影不离。分单身宿舍,我俩打听到有一个老工人长期病假,房间是锁着却不住,我俩便撬开了门,室里就一张空床和一桶汽油。我和黄农同住一寝室了,每天闹钟五点响,我俩起床学习,黄农学文学,我练书法。下班是黄农打饭我做菜,晚饭我俩沿乡间小路背书。小路通向红枫湖畔,湖水清且涟漪,水鸟空中飞舞,风景世外桃源。背到天黑尽方回寝室再读书,我俩追逐着考大学梦,心中洒满阳光。我俩还相互剪发,班组同事笑话我俩的发型是“狗啃的”,我俩也从不在乎别人的眼光。星期日一同去马场赶集,多是购鸡蛋和豆腐干,顺便在马场火车站吃碗牛肉粉。

在工厂当工人,要两年以后才可报考大学,而且是指定的大学才可以报考,或者考厂里办的电大,并且要车间出证明同意报考。一心考大学的执念,总是从心底向外延升,并在我俩生命的情绪里点燃。我俩是等不及了,真正敞开心扉去替对方着想,商量辞职回家考大学。那时我俩的工资是44元4角,另有5元进山补助,说好一人当工人,一人回去考大学,工资平分。由黄农先回家去跟父母说知。黄农父母是死活不同意,黄农抗争不过,回到厂里。我是铁了心不当工人要回安顺,到家里面跟父母摊牌了,父母苦口婆心拗不过我,一年半后终让我辞职。黄农遵诺言,第一个月送来工资的一半给我,我母亲和家中奶奶知道后不准要,说当工人的钱是非常苦来的,既然家里同意你回来就有能力养你。于是我上西办补习班,很是用功学了一年,遗憾我不是读书的料,努力了,刻苦了,终没考上大学。1987年我考进市个协工作。

黄农便留在厂里当工人,1989年他结婚,我赶到厂里吃他的喜酒。到时他叫我给他写一副对联,厂里结婚必须贴对联的,我构思提笔写了一副嵌字联,新郎和新娘的名字嵌在联里。写好后新娘笑对我说,为了写一这副对联,黄农和他的好朋友蔡家顺两个足足想了一个月都总是不合心,写不下来,没想到你来五分钟便搞定了。

在后来的日子,黄农离婚了又重新结婚,女的是北方人,在厂里开一服装店,我去喝了两天酒。过几年再见黄农时,他迷恋上了练香功,跟一群老太太,老爷子练香功,他说香功对身体最有益,而且可以治病救人。黄农最独一无二之处是不用手机,他说不用手机自己便是自由人,有了手机,便有了杂乱和牵挂。前些年技校的同学会,他没来,厂里负责联系的人说他没手机联系不到他。

岁月总是交替得如此匆忙,人生的旅途中,我们总是风雨兼程,风雨兼程里唯有情是永恒。回想我和黄农两年里的闺蜜生活,几丝苦涩的情感和无邪的青春里心灵总能碰触,彼此用心怀叩,或繁或简,或悲或喜,都感谢命运对我俩如此眷顾,让彼此内心有一个寄托和祝福,有一抹最懂的暖留存心间,眷恋着那段青葱流苏的追梦时光。[1]

作者简介

王金玉,中共党员,65年生于寒素之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