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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牵挂,无尽相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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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地牵挂,无尽相思》中国当代作家徐峰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两地牵挂,无尽相思

自从张晓萍从浦城回到合肥后,徐光学与张晓萍这对新婚夫妇就生活在两地。古人云“新婚燕尔”,但徐光学是军人,必须留在军队里,张晓萍是干部,必须回到合肥。这对恩爱夫妻不得不分居两地。

一、鸿雁往来 千金出世

徐光学与张晓萍结婚后,夫妻分居两处。妻子张晓萍在合肥上班,暂时与她父母生活在一起,而徐光学则必须在浦城工作。他们夫妻二人就是通过书信来联系的。浦城合肥,合肥浦城,两地之间,鸿雁往来。

浦城的三月,春风已吹绿南浦河的两岸。“喜鹊喳喳(那个)落井台,远方的书信乘风来”,一封来自合肥的信让徐光学喜出望外。因为信里给他送来巨大的惊喜,他的妻子怀孕了。徐光学读完这封信,抬起头来看看窗外蓝天天气很好,他心情更好,恨不能立该飞回合肥去看看,但军队的纪律却不允许他这么“飞”。他把书信紧紧地贴在脸上,闭上眼睛默默地祝福妻子与她腹中的孩子,祈祷母子平安

光阴荏苒,日月如梭。八个多月很快过去。在这八个多月里,徐光学每天都在幸福地等待,都在焦急地盼望,也都在默默地祝福。那种当父亲的喜悦总洋溢在他的脸上,堆在他的眉梢。

时间进入了1981年11月下旬,徐光学的妻子张晓萍就要临盆。按捺不住激动喜悦的徐光学向部队上递交请假条,请求休假一个月。徐光学的请假得到团领导和科研连的批准,于是他匆匆上路,奔合肥而来。

就在徐光学匆匆赶往合肥的过程中,妻子张晓萍于1981年11月28日在合肥某保健院已生产,产下一个女婴。这个孩子乳名唤做蓓蓓,后来正式起名叫徐璞,而徐光学到11月29才赶到合肥。他一下车就直奔某保健院而去。

然而,保健院里发生的事情让徐光学非常气愤。他到了保健院,很快找到妻子的产房。在产房里,他见岳母在妻子身边,还看到妻子的妹妹也在。他同她们打招呼,然后询问孩子。她们说,孩子刚出世时,体质瘦弱,为了保证孩子的生命安全,医院不得不把孩子放在保温箱里。一般情况下,孩子在保温箱里是比较安全的。于是家人都围在张晓萍身边,并没有太在意保温箱里的孩子。徐光学见过妻子后,就奔向保育房,想看看在保温箱里的孩子。他来到保育房一看,吓了一跳,只见那只盛有自己孩子的保温箱没电,里面的婴儿冷得几乎窒息了。徐光学见状,十分难过,于是大发雷霆,立刻找医院领导进行交涉。很快,电送来了,孩子有救了,但孩子因保温箱停电时间过长而产生了严重的后遗症,这后遗症又严重地影响了孩子后来的身体发育与成长。徐璞后来体弱多病,智力低下,直至未及成年而夭折。造成这样严重的后果,这个保健院应负有相当的责任。

孩子有救了,徐光学悬着的心暂时放下。他立即转身去产房,看心爱的妻子。作为丈夫,他应该照顾妻子,可他没能做到,因为他是军人,军人的天职就是在军队里服役。好在妻子很能理解丈夫,既嫁给军人,就以军人的妻子为荣,就做好了忍受婚后有孤独与寂寞的思想准备。在产房里,徐光学看着因生产而耗去太多的体力并且脸色苍白的妻子,一向性格坚强的汉子眼睛湿润了。他伸手握住妻子的手,深情地望着,许多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到去。他没有敢把保温箱停电的情况告诉妻子,害怕影响妻子的身体恢复。

徐光学回到合肥,天天陪伴着妻子,为妻子购买各种营养品。他想充分利用每一分钟来照顾妻子。徐光学心里明白,自己的军功章里,有自己的一半,也有妻子的一半。

在保健院里住一个星期,妻子产后恢复比较平稳,女儿蓓蓓也已脱离危险。于是,徐光学在岳父岳母的帮助下,将妻子张晓萍接出保健院,住到岳父母里。在接下来的近一个月的间里,徐光学尽一切可能来照顾妻子,照顾孩子。

一个月的假期结束,徐光学不得不回去,这是军队的铁的纪律。他不得不同刚从月子地走下床的妻子告别,同刚满月的女儿告别。他穿好军装后,抱着女儿亲了又亲,然后又搂了搂着妻子。这回他没有流泪,但眼光中都是不舍,都是不得不离开的无奈;他的脸上中有一种骄傲,他骄傲有这样的好妻子;他的心中还有一种幸福,他已真真正正当父亲。徐光学将妻子与女儿暂放在岳父岳母家,带着这么多复杂的情感,毅然地走出家门,向浦城出发,去履行一个军人的必须履行的职责。

二、夜半求医 申请转业

已经做爸爸的徐光学带着兴奋和喜悦踏上去浦城的路。在临走之前,徐光学把他的母亲从鲁谼山接到合肥来,帮助妻子张晓萍照顾孩子。

回到浦城之后,徐光学的心再也不能平静下来,以前只是思念妻子,那份思念已经十分美好;现在呢,他不仅思念妻子,还思念孩子。身为军人,不能随便请假,而且一年的假期就那么几天,于是他产生了一种新的念头。不过,那念头只是一闪,并没有付诸行动。既然有思想,那思想就像春天的野草不断生长。徐光学想:他和张晓萍结婚后,把家安在合肥,自己与妻子长时间分离,给生活带来诸多不便;女儿徐璞(蓓蓓)出世后,需要人照顾和培养,想请保姆,可囊中羞涩,只好把60多岁的老母亲接来;女儿徐璞身体不好,母亲方志英身体也不好,这些都让他放心不下。他虽然这样想了,但没有立刻向组织递交转业申请。

1982年11月,科研连开赴浦城仙阳山沟开展铀矿勘探工作。这时,徐光学的妻子张晓萍带着周岁的女儿徐璞来连队探亲。张晓萍还从来没有到徐光学工作的第一线看过。这次,她来到仙阳山沟,本想还带着几许喜悦和兴奋,可以亲眼看看丈夫的工作状况。可是,一到那里,她的所有的喜悦和兴奋都没有了,她似乎是平生第一次发现,天底下还有这样贫穷落后的地方,觉得用“穷乡僻壤”这四个字来形容这里是最恰当不过的了。来到仙阳,张晓萍吃不惯,住不惯,心中产生了一丝埋怨,这埋怨不是对丈夫本人而是对他的工作环境。尽管连队里有许多战友都过来看望她,都很热情地同她讲话。但这些热情都消除不了她心的不快。

而徐光学的女儿徐璞则更不习惯仙阳生活环境。徐璞一到仙阳,战友都抢着抱抱,可徐璞体质很弱,经过长途颠簸,再加上深秋的风一吹,看上去明显有点疲惫。徐璞一到仙阳就感到不舒服,很快地就入睡。晚上,阳仙下了一场秋雨,天气更凉。当天夜里,徐璞发高烧,额头摸上去有点烫人,情形非常危险。徐光学立即决定连夜将女儿送到浦城医院。他赶快穿上雨衣,把孩子抱地怀里,迅速出发;妻子张晓萍一手打手电筒,一手撑雨伞,走在他身旁。夜是沉沉的,风在吹雨在下。徐光学夫妇二人在泥泞土路上走过三里多土路才到公路。在路边,他们好容易才拦下一辆去浦城的车。在好心司机的帮助下,经过近一个小时的奔驰,徐璞才送到浦城县人民医院。经过医生的紧急抢救,徐璞才脱离危险。

孩子在浦城医院里住了两天。第三天下午,一家三口才回到仙阳的连队。经过这件事情,妻子对徐光学工作的意见似乎更大。张晓萍说:

“我听说有人编了一首歌谣:有女不嫁地质男,一年四季守空房,有朝一日回家转,带回一身脏衣裳。我开始还同别人辩论,现在看来,我的辩论是多么荒谬。”

“和你结婚前,我从来没有考虑转业问题;和你结婚之后,我就一直在考虑是不是要转业,但始终没有拿定主意,总觉得在科研连里工作能够发挥自己的特长。现在看来,我是该拿定主意的时候了。”徐光学向妻子说。

经过这件事情,徐光学头脑里那个转业的念头又一次长出来。正在这个当儿,徐光学闻风中国人民解放军基建工程部队将要改革,从由中央军委管理转为由地方来管理。他很清楚如果国家对地质业不投资,那地质部队将来必然要面对市场找米下锅,野外工作将更加辛苦不说,妻子张晓萍是绝对不会随队的,而且地质队也不准许带着家属去找矿。于是,徐光学转业的念头更加强烈。而此时此刻,徐光学的故乡安徽正在大踏步地改革开放,面向全国招贤纳士,安徽省军区也是如此。本想转业的徐光学找到了一个机会,他不是转业,而是调动回安徽省军区。他于1983年12月31日调到安徽省军区合肥军分区工作。[1]

作者简介

徐峰,真名徐光学,诗人、作家,1949年10月生,安徽桐城鲁谼山人,毕业于成都理工大学,中共党员,高级经济师,有23年军旅生涯,曾荣立三等功。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