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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风危.见义勇为(十章)(张第)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事实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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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风危.见义勇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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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天风危.见义勇为》中国当代作家张第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七天风危.见义勇为

江二孬抓着那个还没死去吱吱叫的老鼠,想往江永贵身上砸。江永贵赶紧抓起锅沿上的勺子挡着。

“打错了,你负责?”王大夫还在固执。

“我负责。”林芳夕大包大揽。

“打死人,你偿命?”

“再不打,你偿命。”林芳夕一句不让,步步紧逼。

他才知道是林芳夕救了他老婆一命。赶紧跪下给林芳夕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四嫂,您是我的大恩人,大恩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

第二天,江不仁来到江二孬家,看见江二孬已经去掉了包扎,他知道昨天的伤是假的了。看见他进来了,江二孬就想赶紧再包起来,但是已经来不及了。他说:“别包了,我又不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害怕我吗?你放心吧,昨天我已经把事给你们办好了。”接着他把昨天的事给他说了。说完以后,他说:“弟妹呢?让他出来拜见大伯哥吧!”

江二孬慌了,故意装着不明白似的反问:“弟妹,什幺弟妹?你弟妹跑了,你不是知道吗?都跑了个把多月了。你也不给我操心。看着我打光棍子吗?”

“哎呀,你就甭给我揣着明白装糊涂了,你什么事我不知道。刚才我还看见翠花后影来哩。快叫她出来吧。”江永仁故意懵江二孬,其实他没有看见刘翠花的后影。但是江不仁进大门的时候,刘翠花确实从外屋走进里屋去了。这让江二孬不得不怀疑江不仁是否真的看见刘翠花了,如果真看见了,再瞒着他就不实在了。正犹豫间,刘翠花在屋里憋不住了赶紧出来。

江不仁一看刘翠花身穿一件合体的紫底素花洋布夹袄,下穿一条洋布紫色裤子。细杆长条的身段,红红的脸蛋像五月的石榴花一样,一见他就笑了,一笑脸上两个小酒窝,显得更加妩媚。确实比那王长兰长得强多了,怨不得江二孬兄弟看上她了,要是叫我也得娶她。江不仁两眼直勾勾、色眯眯的看着刘翠花像傻了一样。江二孬知道江不仁的脾气,看见人家的媳妇好,就想插一腿。江二孬心里吃醋,但嘴上又不敢得罪江不仁,眼睁睁的看着江不仁色迷心窍不知所措。刘翠花被江永仁看得不好意思,当着江二孬的面故意羞得满脸彤红。

三个人僵持着,空气像凝固了一般,最后还是刘翠花打破了僵局:“哎哟,大伯哥,俺给永义商量着过一天到您家去坐坐,专门谢和你,这两天俺俩的事让你操心了。以后您兄弟两个长着哩。”

听着刘翠花说话,江不仁才从美梦中醒悟过来,接着刘翠花的话说:“操心还不是应该的,都成一家人了。过一天给您嫂子您俩个一块到刘庆泽家去一趟,听说他老婆生孩子了,很不顺当,大呼小叫,不吃不喝。和庆泽俺都是老兄弟们了,他不在家,他的事就是咱的事。您两个先过去看看,有什么事该帮忙就帮忙。”

刘庆泽就是在工地上带工的刘连长,他老婆这个月里生孩子,他家来过一趟,可是没有等孩子生下来他就回工地了。他刚回去不久就生了,生了个男孩,得到信息以后他着实喜欢了一番。他准备过一天再家来看看。可是他还没有家来,不好的消息就捎去了,他认为没有大事,一直没有家来。到第七天早上有人给他捎信说,他妻子得了七天风,要他赶快回去,否则就见不着人了。七天风这个病在这个缺医少药的年代,大人孩子都活不成。他急了,中年得子,一下生就要死去,再把老婆的命搭上,这是哪辈子丧了良心。他急得像疯了一样,安排了一下工地上的事就往家赶。

家里的人可忙开了。江不仁中午在江二孬家喝着酒,忽然听到街上人仰马翻的。刘翠花出去回来说:“刘庆泽的老婆江玉英得了七天风,马上就要死了。”

江不仁说:“那得快点看看去,不然的话,庆泽家来不好交代。”他没有吃饭就跑着去了。江二孬也顾不得装病了,他跟着江不仁一块来到刘庆泽家。

刘庆泽家院里院外挤满了人,但都是干着急有劲使不上。有人说7个闺女的头发烧成灰,喂下去能治七天风。心慌无志的人们立刻照着做,从7个闺女头上剪了7绺头发,烧成灰,沏在开水中,冷凉了,一点一点喂下去。但是一点也不管事。江玉英照常出汗,那被子被她的汗浸得湿漉漉的,简直要拧出水来;出起风来,疼得她手舞足蹈,七八个大男人都压不住;她也不认人了,摸着谁都挖,挖着就是破的,孩子抱在了一边,由孩子的奶奶看着,已经气息奄奄。大人的命都顾不了,谁还有心管孩子呢?江不仁和江二孬上去顶下来两个大男人,压着江玉英的胳膊腿。

有人说用7个老鼠蛋熬水喝能治七天风。于是男人女人立刻分成两伙。女人刷锅、拿柴火时刻[准备]]烧火煮老鼠蛋;男人则去挖老鼠。瓮旮旯里,墙窟窿里,好几伙人挖老鼠,撵的老鼠到处跑,吱吱地叫。逮着了公老鼠立刻把它踩到脚下,不管它活着还是死了,掰开它的后腿,用刀子割出它的蛋来,用水洗了放到锅里等着;有人说不用洗,洗干净了反倒药效低,那就不洗,割出来就放到锅里煮;第四个老鼠割出蛋来以后共计8个老鼠蛋,江二孬都放进了锅里。江永贵却说:“不行,得捞出一个来,7个老鼠蛋治七天风,人家怎么不说8个老鼠蛋治七天风。你净6根手指头痒痒——多一道。多一个当不着坏了大事,您想要了人家的命吗?”

“你说谁想要人家的命啊?”江永贵一句话把江二孬气坏了。他瞪着眼气哼哼的反问他。

“谁愿意煮8个老鼠蛋,谁想要人家的命。这个还用问,这还不是明摆着的事。”两个人本来就有前仇旧恨,平时里就不对眼,没事还想找事哩,这一回接上了火,谁也不让谁,在灶火里就想打起来。

江二孬抓着那个还没死去吱吱叫的老鼠,想往江永贵身上砸。江永贵赶紧抓起锅沿上的勺子挡着。

江大孬在一边看着听着,他觉得这老鼠蛋治不治七天风只是个偏法,不是灵丹妙药,谁也没有把握,这万一要是治不好,赖到多放了一个老鼠蛋上,那他亲兄弟不就罪责难逃了,狗皮膏药一旦贴上就会一辈子揭不下来了。于是他赶紧站出来调解:“您兄弟两个可别闹了,都是好意,捞出一个来不就完了?”

“要捞快捞,再不捞这就开锅了。”烧火的刘金香说。

“不叫捞我还不捞哩,出了事看谁负责。”江永贵赌气地把勺子一扔,离开了灶火。江二孬也在气头上,他也不捞。江大孬拿起勺子捞出了一个老鼠蛋。这才完事。事实上江家虽是一个家族,自从出了王明月那事以后,在江永贵的鼓动下,对江不仁和江二孬就有了意见。暗暗地分成了两伙,论势力还是江不仁那一伙大。

7个老鼠蛋熬制的七天风药汤很快开锅了,刘金香把它盛到一个瓦盆里,端到堂屋里冷着。

外村的王大夫来了,他进屋给江玉英看了看,摸摸脉,转过身来小声地对大伙说:“没有希望了,准备后事吧!”江不仁问:“老鼠汤还喂不喂?”王大夫说:“喂、喂,死人当活人医呗。希望是不大了,也可以说没救了。但是,病人不咽气之前,该寻什么法就寻什么法,该怎么治就怎么治,治到百没怨吗!”

这一霎病人安稳了,不用那么多人压着了。江不仁趁机来到院子里对着大家伙说:“这个事大家都知道,希望是不大了,咱们谁有什么办法就想什么办法,想出来咱就治,真治不好那也没办法,治到百没怨。现在把人分成两伙:一伙人主要是家庭妇女在这里看着病人喂下老鼠蛋汤去;另一伙人让永义兄弟领着,找木匠杀树打棺材;找风水先生,到刘家林去看看风水,给玉英选个墓地。庆泽不在家,他的事就是咱大家的事了。大家分头准备吧!”

“家里还得多留下几个男人,玉英真上来那一阵,光几个妇女可不顶用。喂“药”也是个事啊。”刘金香说。

“快喂吧!汤凉了。喂不下去就得再热。”

3个妇女一齐围在了床上,先把江玉英扶起来,后面垫上被子,让她的后背倚在被子上。刘金香和刘村花一边一个压着胳膊扒开她的嘴,王桂英端着碗用汤勺在前面喂。喂一勺,江玉英咽下去了。再喂一勺,江玉英又咽下去了。这样一勺一勺地喂,不一会就喂下去了一多半。瓦盆里剩下不多了,可是江玉英也闭上了眼睛,再喂也不张嘴了,再叫也不醒了。大家就又担心起来。刚才喂药顺利带来的欣喜霎时间荡然无存,大家又都像掉进了无底洞中,心里摸不着底了。

“喂不下去了,快点来看看。”

“还有多少?”

“三挺,还有一挺吧。”

“快点再喂。”

“不张嘴了。”

“扒开啊!”

“扒不开。”

“撬开。”江永贵拿着擀饼柱子跳到炕上,扒开江玉英的嘴唇,拿着擀饼柱子往里塞。但是怎么使劲也塞不进去。累得他满头大汗也塞不进去。最后他叹了一口气,失意地说,“紧牙关了。再想别的办法吧!”

“紧牙关了?”

“嗯,紧牙关了!”

“再想什么办法呢?”在场的人全都唉声叹气。心里都知道,这人要是紧了牙关,那就是到了最后的关头。但是,人们还是存着一线希望盼望她能起死回生:“让她歇歇吧,歇歇再喂她,喂不下去药效就达不到。” “芳夕,怎么没来啊?怎么没看见芳夕呢?”王桂英突然问道。

“她玫瑰不好,在家里照看孩子哩。”刘金香说

“应该叫她来,她喂药细心,也会说话劝人,她和玉英姊妹两个又不错,叫她来兴许病人听她的,不费事就把药汤喝下去了。”王桂英说。

“她娘家有人会治病。可是哎!怎么没想起她来呢?刘金香好像猛然醒悟似的说。

“那还愣着干么?还不快叫她去。玫瑰也就是感冒咳嗽的,没什么大病,一个小孩子,不行叫别人先替她看着。”江不仁听了妇女的话赶紧下了命令。

林芳夕果然来了,她平时里就好关着大门,一关就是一天,外边发生了什么事,她也不知道也不打听。这几天玫瑰感冒了,她起早把水打到家里去,关死大门,一天就不出门了。江玉英生孩子的事她知道,但不知道得了这么大病,刘翠花去了给她一说,她就赶紧来了。她进了屋,看见江玉英躺在炕上,已经不省人事了。气息微弱的江玉英听见了林芳夕的动静,突然举起手来抓住她的手,江玉英好像知道她有办法,赶紧向她求救。那眼睛始终满怀希翼的望着她,不肯再闭上。是求救还是告别,或许兼而有之。

王大夫收拾药箱准备走。

林芳夕说:“王大夫,你怎么想走啊?”

王大夫说:“这里没事了我不走吗?”

林芳夕说:“病人还没好,你怎么说没事了?”

“我该做的事都做了,还有什么事?”

“你给她打“破伤风抗毒素”了吗?”

“没有。”

“你为什么不打?”

“没有带来。”

“你刚才收拾药箱子的时候,我明明看见有“破伤风抗毒素”,你怎么说没带来?睁着眼说瞎话。”

“她这不是破伤风。”

“谁说这不是破伤风?生孩子子宫严重破裂,流了这么多血,还不是破伤风,是什么?你说!”

“我说这是正常的生理现象,给摔伤、碰伤、砸伤那样的硬伤不一样。”

“正常的生理现象是不是伤?你说!”

王大夫被问得哑口无言,林芳依然一句不让。

两个人僵在那里,一个说坚决打“破伤风抗毒素”,一个说不能打破伤风抗毒素。众人说:“都到这个时候了,你们还抬闲杠,快去一边去。让给我们赶快灌老鼠蛋药汤吧。”三种意见各不相让,各持己见,各说各有理。

曹半仙走过来拉了林芳夕一把关心地说:“侄媳妇,您就娘两个,您又不担事,你可别多管闲事。又不是自己的人。这可是人命关天的大事。大男人都不敢做主。您能行吗?别没事找事惹一身麻烦,吃不了兜着走。”

依着谁好呢?院里院外的人都大眼瞪小眼,不知如何是好。江不仁、江永贵这些大男人都在门口,紧皱眉头,束手无策,急得转圈,一言不发。妇女们吓得大气都不敢吭,只能小声地说着话:“人家芳夕娘家开诊所,芳夕小时候就学过医。这一次八成是芳夕占理。要不你看那王大夫说话都没劲了。”“王大夫没劲是没劲了,可他还是不想给玉英打针啊!”“你看他背上了药箱子,想走。”“看那鬼鬼祟祟的样子是想溜之大吉。”“也不能怨他想走,这行子病自古年来没治好的。谁摊上谁倒霉。”

林芳夕一把抓住王大夫的药箱子说:“你想走吗?给你说,你今天要不给她打'破伤风抗毒素’,我就不让你出这个门!她要是死了,我就告你草菅人命!不信你就试试!”

这一句话可把王大夫吓住了,他站在原地一步也不敢往外迈。他是王庄联营诊所招聘的民间大夫,对西药知识还不入门。因为好几个庄就他这一个大夫,平时里到那个庄看病都是他说了算,从来还没有人敢给他反驳过,像今天林芳夕这样顶撞他还是头一回。他觉得今天算是碰到克星了。七天风这样的病例他经历过不少,可是还没用过破伤风抗毒素。没有临床经验,他不敢用。再说这药很稀罕,一共才给了一盒(10支),较严重的跌打损伤已经用去了6支,他药箱子里有1支,另3支在诊所里放着。他知道这药贵重,轻易不肯使。

江不仁等大家伙看林芳夕一个妇道人家态度这么坚决,也都站在了林芳夕这一边:“他今天不打破伤风抗毒素,就不叫他出这个门。”“唉呀,快点进来人看看,玉英这一霎怎么尽往后挺头啊?”一直在屋里照看江玉英的刘金香传出话来。这个话说明病人已经到了最后时刻,挺直了身子就完了。

“放下箱子,快点打针,再不打就来不及了。”林芳夕一把抓过箱子放到桌子上。

“打错了,你负责?”王大夫还在固执。

“我负责。”林芳夕大包大揽。

“打死人,你偿命?”

“再不打,你偿命。”林芳夕一句不让,步步紧逼。

王大夫没法了,也可以说被林芳夕的正直、无私、坚定、正义、无畏感动了。他放下药箱,打开盖子拿出了一支“破伤风抗毒素”。用蒸馏水稀释以后吸进了针管。林芳夕在一边盯着,亲自看着他把针管内的气泡推净以后,将药剂缓缓地注射进了江玉英的体内。林芳夕这才坐在一边喘口气。曹半仙递给她一块手巾说:“侄媳妇,擦擦汗吧!看把你急得都出汗了。”林芳夕这才意识到刚才给王大夫抬杠急得出了汗,她接过曹半仙的手巾擦着汗,眼睛仍然看着王玉英,仔细观察着她的反应。

刘庆泽回来路过刘家林正好遇见江二孬等人和风水先生选墓地。江二孬把江玉英的病情给他一说,他立时就瘫在了地上。他哭着说:“我看准了,人要是命里无儿,确实不能犟求子啊!这一闹连老婆也搭上了。我好命苦啊!”

江玉英注射破伤风抗毒素以后,呼吸由弱变强,待了一会,呼吸平稳了就像睡着了一样。不再哭闹,也不再紧牙关了。不用说这是药效起作用了,病人得救了。林芳夕这才松了一口气,刚才提着的心总算放下来了。社员们也都知道这事多亏了林芳夕。王大夫知道病人好转了,他再在这里只能是受人嘲笑,他背起药箱子想走,社员们都用轻蔑的眼光望着他。他红着脸自我解嘲说:“我寻思,她家连个真当家的都没有,打了针谁拿钱啊?”这种不懂装懂的解说,社员们心里都有数,一个理他的都没有,他说着话背着药箱子走,没有一个人送他。

到了晚上点灯的时候,江玉英醒过来了。她睁开眼睛看着满屋里的人说:“四嫂,你过来。”她从被子里艰难地伸出手来紧紧握着林芳夕的手,一句话也没说,眼睛里掉出了两颗晶莹的泪花。接着她对着刘金香、王桂英等人说:“嫂子,有水吗?给我喝点水。”

江玉英起死回生了,这消息立刻传遍了整个大队。还在李家没走的人立刻又忙活起来。

江大娘说:“把那些老鼠蛋汤热热让她喝了吧!”

林芳夕说:“可不能再喝那个了。把那个锅仔仔细细地刷它3遍,烧开水以后就熬米饭,待一会她就得害饿。”这一次包括曹半仙在内没有人再反对林芳夕,她就是神灵,她说的话就是神话,谁敢不听呢?刘金香、王桂英这些人赶紧忙活着刷锅、烧水、熬米饭、煮鸡蛋。刚才那混乱、恐惧、惊人的气氛霎时间变得有条而不紊。

大家伙都在饭屋忙活着的时候,刘庆泽哭着从外面回来了。大家不知怎么回事,以为江玉英又犯病了,都从饭屋里走出来打听消息。

刘庆泽还以为他老婆死了,认为这些人都是来帮丧的,见了人就哭着点头致谢。有人说:“你还不知道吗?玉英好了,你快进去看看吧!”他走进屋里看见林芳夕正一口一口地给她喝水,这才真正放了心。屋里的人你一言我一语地把林芳夕坚持打针给王大夫闹翻的事给他一说。他才知道是林芳夕救了他老婆一命。赶紧跪下给林芳夕重重磕了一个响头:“四嫂,您是我的大恩人,大恩人,我一辈子也忘不了你。”刘庆泽也真是有良心的人,在今后的岁月里没少照顾了林芳夕娘俩,这是后话。

林芳夕拉起他来说:“大兄弟,快起来,可不用这么说。都是玉英妹妹和你有福。”

刘庆泽看着他的儿子躺在江玉英的身边平静地吮吸奶头,听着他儿子那均匀的呼吸声,他从心里笑了。笑得那样开心。

这正是 缺医少药人心慌

坚持打针命还阳 [1]

作者简介

张强,平阴县安城镇退休教师,中共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