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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秉烛夜游者关于当代诗歌的言说(王忆贫)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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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秉烛夜游者关于当代诗歌的言说》中国当代作家王忆贫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一个秉烛夜游者关于当代诗歌的言说

文学,是民族的一种精神现象。诗,当然地属于文学。诗,在我们的身边冷静地存在着。

对于当代诗歌的写作,我视其为诗人一次次秉烛夜游的精神历程。这样的“夜游”是不轻松的,因为诗人在背负天空的同时,更肩负了来自诗歌本身的责任。

一个真正意义上的诗人,在黑夜里,他所看到的不单是俗世的种种,更多的是触及人类生存的安危,精神的扩张或萎缩。我曾在《一个秉烛夜游者》里写道:“必需的夜游,使你无法离开一片烛光安歇。大地,宁静在呼应:风中的灯火,雨中的跫音。一个被人遗忘的持烛者,最后,手捧微弱的光焰,独立于万物之上。”

诗歌是最辉煌的艺术之一。大量事实表明:当代诗歌正走向正午的阳光。她葳蕤的生命力,举世瞩目。“诗歌是盛开于灵魂之上的智慧之花,是人类最本真最光芒的精神之果,这是艺术的真理。还有什么比诗歌更哲学、更美丽地切入生命的真实?而且是最大限度地抵达人类精神之锋刃的艺术呢?”(萧萧语)

当代诗歌以关注生存、思考人类精神的皈依为主旨。它一反那些陈腐的、停留在情感表面,而远远缺乏思想深度和新鲜血液的“非诗”“伪诗”。

当代诗歌着眼于对客观事实作冷静、客观的叙写,以意象的并置和它们之间的对照及联系引起读者无穷的遐想。抑或说,“写诗就是制造最多的空白,让好的读者在你设置的空白格上填出新的经验,并且要让不同经验的人在你的空白上填出不同于你和超出于你甚或你根本想不到的经验来,这就是你诗歌能指(即语言符号)所指的胜利。”当代诗歌写作最大的优势是:能对日常的现实生活,进行诗意的提炼,而进入生活本质的表达。在进一步加强主体意识的情况下,诗人努力进入“心理时间”,进入意识阈限以下的更为广大的精神空间,探索“水线下的冰山”。在写作技巧上,当代诗人更多地使用了象征、暗示、变形、反讽、戏拟、隐喻、通感及语言嫁接等技术手段,从而使诗歌作品具备了思想的深沉和流动的形式美。

当代诗歌,有人曰“不懂”,有人曰“晦涩”,有人曰“朦胧”。其实,这不难理解。熟悉当代诗歌发展史的人都知道:当代诗歌的道路是坎坷的。它曾经走过一段时空的“空白地带”——那些铺天盖地、舍本逐末的口号诗曾充斥了艺术的殿堂。而现在,哲学、生命美学、人类学还没有广泛地被时下忙于为“物质生活享受”而奔走的人们所青睐、所接受。此外,单就中国古典诗歌来讲,也不见得人人都能读懂陶渊明、李白、杜甫、孟浩然……所以,我们是不能轻易以“好懂”和“难懂”来作为诗歌评判优劣的标准的,更何况,尚有一种令人可畏的历史现象不得不令我们圆睁双目,那就是“越是超越时代的文化名人,往往越不能相容于他所处的具体时代。”(余秋雨语)但不管怎样,那光辉四射的诗性是无法磨灭的。

今天,当代诗歌正悄无声息地远离了表层而深入到了内脏。它栖居在无声的号叫与沉静之中。“诗在我看来,是一种超出与返回,不断分裂循环的矛盾过程的统一。因此,诗人所追求的所能得到的只是过程而非终极之果。”(沈天鸿语)海德格尔也说:“诗人以神性衡量人生。”“诗把存在者带入存在。”我以为:当代诗歌写作有一个“转识成智”的过程。即:由形而下的知的层面,转移到形而上的思的层面。知是对物的超越,思则是对我的超越。诗人一旦进入这种境界,也就不会对中国古代诗人提出的“欲不死,生于诗”而感到惊讶了。

作为一名优秀的诗人,他决不会不认识到这一点:诗的质量取决于诗人的生命质量。过重的名利欲望大大减弱了诗歌的抵达力。坚持当代诗歌艺术的精神向度,就成了一种必须上升的动作。这不仅仅是因为诗人重要的品质是正直和独立,还是文化种性的坚韧和完整人格的张扬。由此“我们评判一位诗人的价值时,不仅据以他对个体生命之精神空间的探测深度,还要看他对人类整体精神空间的拓展有多深多广。写作是一种拯救,这拯救不仅指向个我,更指向整个存在”。(沈奇语)“对哲学思想的直接陈述也能成为伟大的诗。”(T·S·艾略特语)可以说,读优秀的当代诗歌作品,你不会有一脸轻松的笑容,因为填满你感官的只有一句话:“苍茫的人类何处皈依?”面对这沉重的命题,当代诗人都在苦苦地追寻。他们忧郁地行走在路途之中,有方向,但似乎永远寻不到答案。反之,“非诗”“伪诗”的情感泛滥、思想浅薄、轻佻浮躁,正是时下一部分读者所愿意吞食的文化垃圾。在这里,我要奉劝所有的诗爱者一句:对于那些类似一次性消费品及以次充好的“非诗”“伪诗”,最好是采取不屑一顾甚或拒绝的态度,因为,它不可能给你带来启悟心灵的光明。[1]

作者简介

王忆贫,男,本名王一平。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