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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妖”包弼臣的书法(曾令琪)

字妖”包弼臣的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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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字妖”包弼臣的书法》是中国当代作家曾令琪写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字妖”包弼臣的书法

包弼臣(1831年-1919年),名汝谐,以字行。晚年号谷叟、笔公,四川南溪人。出生于书法世家,据《南溪县志》载,包弼臣的父亲包融芳“与其父包宽同入逸品,时有羲献之称”。不过相较之下,包弼臣在书法上较其父祖辈更有特色,也更有成就。

包弼臣少时,勤奋好学,因此在经史、诗文、书法、绘画等方面打下了坚实的基础。包弼臣的父亲包融芳,其师曾璧光,都是学帖高手,在他们的指导下,包弼臣早年从学帖开始,遍临晋、唐、宋名家法帖,对颜真卿、柳公权、苏轼、米芾诸家用功尤深,由此打下深厚的帖学功底。二十一岁成为廪生。廪生是“廪膳生员”的简称,在科举时代,州、府、县中学习成绩非常优秀的学子,由政府提供生活补助的。包弼臣三十六岁中举,后任过县教导、府教授等职。著名书法家何绍基任四川学政时,按试叙州(宜宾),对包弼臣大加褒奖,称他和同乡的罗肃、宜宾的赵树吉为“叙州三杰”。

包弼臣书法

咸丰六年(1856年),25岁的包弼臣到北京谋求深造。其叔父包欣芳是进士,时任翰林院编修。由叔父引见,得以请教耆宿,饱览历代名迹,眼界大开。不久,包弼臣受到写北方碑帖的名书家、侍郎李文田的赏识,双方交情深厚。受李文田的影响,包弼臣接受了碑学理论,并对北碑进行了大量搜集研究。

乾嘉以来,“迄于咸同,碑学大播,三尺之童,十室之社,莫不口北碑,写魏体,盖俗尚成矣。”(康有为《广艺舟双楫》)深受时风影响。在京5年,包弼臣购进北碑拓本上百种,日夜研读,刻苦临摹,由学帖转入学碑。此后数十年间,在碑帖兼治的书学道路上孜孜石乞石乞,努力探索,取北碑南帖之长,为我所用,立志创新。包弼臣每日写字都要写到纸铺满整个堂屋的地面为止,即使在天,也写得汗如雨下。由于如此长期苦练,包弼臣三十多岁时已开始取碑帖之长开始创派,至五十岁时渐趋成熟。

包弼臣书法

包弼臣擅诗文书画,善真、草书,不仅继承了祖上书风,而且能大胆开拓创新,冲破祖辈所学王(羲之)、米(芾)、赵(孟𫖯)、董(其昌)的帖学范围,取法颜(真卿)、柳(公权),上溯晋唐诸家,不拘泥于前人古人书法笔法,终于自创了一种将北碑与南帖熔为一炉,既有北碑沉雄强力感,又具有南帖洋洒飞动神采的独树一帜的“包体”。其书法如猛士挥戟,苍劲老辣,朴拙高雅,厚而不浊,野而不狂,润泽厚道,潇洒飞动,笔力雄浑,神韵飘然,字里行间,极饶天真之气。其山水画宗王翚,淋漓恣意,非俗工可能跂及。慈禧皇太后见包弼臣之书,呼为“南溪字妖”。“字妖”一词,出自《文心雕龙练字》:“今一字诡异,则群句震惊;三人弗识,则将成字妖矣。”用来形容包弼臣的书法,应该是比较恰当的。包弼臣就曾自谓“我手有奇气,使笔如使戟”。张之洞请其书联,赵熙(字尧生,号香宋,四川荣县人。工古文,诗、词、曲俱佳,长于书画,清末民初著名文士),见其书法亦叹之曰:“弼臣公书法雄厚恣肆,力透纸背,余自愧不如也。”国民党元老、著名书法家于右任也对包弼臣的书法大为佩服。在清末书坛上,包体书法如异军突起,力振帖学颓风,颇受关注。保守派却视之为“异端”,斥之为“字妖”,大张挞伐。这从反面说明包体书法巨大的震撼力。时过百年之后的今天,保守派的喧嚣早已不复存在,而包体书法仍然是人们寻求、收藏、研究、借鉴的对象。

包弼臣绘画

同治丁卯年(1867年),包弼臣中举后,先后主讲南溪龙腾书院、富顺三台书院,任盐源训导、邛州学政、资州学政长达20多年,培养出大批人才。光绪乙未科(1895年)状元、资州人骆成骧(字公骕,清代四川唯一的状元)也出其门下。包弼臣性格洒脱率真,极喜喝酒,有诗云“平生诗酒会,梦寐有余馥”,“尘外得世界,酒中逢圣贤”。甲午(1894)中日海战,清廷战败,李鸿章签订《马关条约》,举国唾骂,包弼臣作七律遣愤云:

春冻辽阳不花,羽书西鹜近京华。

危城可守无张令,降表能修是李家。

天网逃余宁蹈海,国殇歌罢欲怀沙。

问谁帮彦谁帮贼,可否天恩一例加。

其诗淋漓痛快,传诵一时。其门人资州人骆成骧感慨地说:“老师如此情怀,实为弟子辈楷模。”[1]

作者简介

曾令琪,四川成都人,中国辞赋家联合会理事,中国散文学会会员。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