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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濟謀
出生 1945年11月
福建福鼎
國籍 中國
知名作品   《福州市美術家作品選》、《福建畫院畫家作品集》、《西禪畫院畫家作品集》、《中國當代國畫名家精品集》

陳濟謀,大學學歷,中共黨員。1970年8月天津南開大學歷史系畢業參加工作。大學學歷。受家庭薰陶,自幼酷愛書畫藝術,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受業於林鍇周滄米諸先生。

基本內容

陳濟謀,男,漢族,1945年11月生,筆名蘭子,福建福鼎人。大學學歷,中共黨員。1970年8月天津南開大學歷史系畢業參加工作。大學學歷。受家庭薰陶,自幼酷愛書畫藝術,上世紀八十年代初受業於林鍇、周滄米諸先生。作品為天津美術館青島博物館吳昌碩紀念館等機構收藏。1972年10月任共青團福鼎團縣委幹事,副書記;福鼎縣委常委、宣傳部部長;寧德地委統戰部副部長。1986年8月任霞浦縣委書記。1990年8月任寧德地委委員、宣傳部部長。1996年4月任寧德地委副書記。2000年3月任福建省委統戰部副部長。2001年8月任福建省文學藝術聯合會副主席、黨組書記、書記處書記。中國美協理事。

作品多次參加全國、全省美術展覽,在國內外專業刊物上發表作品數十幅。入選《福州市美術家作品選》、《福建畫院畫家作品集》、《西禪畫院畫家作品集》、《中國當代國畫名家精品集》等大型畫冊。[1]

人物概述

不管現實中的梅花具有多少隱諭,我都執拗地認為畫家的精神之光能夠照亮那一片燦爛的繽紛世界。濟謀沒有太多的異端想象,他所具有的是梅花意象對於自身藝術感覺的纏繞。這種難以毀滅的激情一直在組織着他的藝術世界,並且讓他的內心找到一個棲居之所。濟謀發現了梅花,就在他內心裡種植了一種虔誠,一種維持,一種神諭,一種難以抑制的激情。的確是沒有什麼東西能夠阻止他對梅花的痴迷,儘管這種痴迷近乎於某種癲狂的狀態。

梅花一直是中國古代文人墨客千年吟詠不絕的主題。或詠其風韻獨特,或吟其神形俱清、聖治、優雅、美以及溫情。歷史上茂名的梅花畫大家如王冕、金農、吳昌碩,當代畫家關山月、董壽平等,其意境蒼茫、厚重和博大,其構圖奇警、逸趣和凌厲,永遠都在產生一種無可抗拒的藝術殺傷力。無論如何,前代大帥們的輝煌,對於後代畫家無疑是一種「神諭」的、「未完成」的巨大考驗。

那麼,濟謀如何?他能夠浮出那一層波光詭異的水面麼?

濟謀出身繪畫世家,家學淵博並沒讓他圓了青少年時期的畫家夢。然而,歷史學的正途終究無法抵禦歧途的夢想,他還是一頭撞回書畫裡來了。他無法擺脫書畫的深層誘惑。除了家學的誘因,他後業繼續拜在大畫家林鍇、周滄米門下,二位前輩的梅花畫作,成為當代畫壇絕響,前者古拙清雅,冷逸奇絕,後者高古清奇,艷而不俗,前輩大家的筆墨體驗,像一陣清風悄然滑過他的藝術感覺,從而令其迷戀不已。被焚燒的激情究竟在多大程度上遭遇了濟謀。也許無須考究;但對於濟謀來說,林鍇,周滄米所鍾愛和擅長的題材,照樣為他提供了一道「神諭」的亮光。可以說,梅花的意象如同海底的冰山一樣潛藏在他的感覺深處,他必須承受那種西緒福斯的精神「苦役」了。

濟謀畫梅,除了緣於梅花的精神品格外,被攥成一種不懈的衝動的,當然還是那種由墨塊、色彩和線條跳蕩出來的斑斕情緒。歷史上對梅花品格的眷注,所用的詞彙實在是太多了。對於任何一位具有強烈追求意識的畫家來說,這些都是未曾展開的表象的皺褶。那麼,濟謀還能在畫面上為我們留下什麼呢?

在我看來,濟謀畫梅的筆觸,多少顯示出一種文人畫的儒雅氣息,枝幹並不虬曲然而蒼勁真率,甚至粗礪。他常以奔放的飛白拖干出枝,橫斜擰曲,多有留白的畫面讓人覺得有一襲精緻的清新靜靜地懸浮在那裡。的確,我常常會在畫家的作品裡盤旋許久,為的是去感覺生命意象的某種晃動。梅花畫如何?無論一枝梅還是一叢梅,枝幹其實就是畫面的骨幹。它所含有的硬朗之氣,究竟在多大程度上俘掠了畫面的意趣空間,一直是畫家的一種潛在隱隱的痛。在濟謀的筆下,畫老梗並不盤環纏繞,着新枝也不挺健峭拔,因而他重生在畫面的構成策略。這是一位胸有成「梅」的畫家,仿佛所有的梅花意象都積存在那兒,只要筆觸輕點就可能滔滔傾出。整幅布局或千花萬蕊,或密外見疏,都能在欹側之間,營造出元氣飽滿,神形俱清的畫面氣氛。一幅《風雨不知寒》,畫面宏大,伸延式的構圖並沒有層巒疊嶂的充滿,意境敞闊卻不刻意,心無旁騖卻不虛飄。紅花鐵干,一種錚錚氣象泫然流露,你似乎無法確定這麼一個成熟的構圖,究竟是從哪一處漫不經心的角落開始的,然而畫家的筆觸乾淨,不枝不蔓,點染的技巧已經被「寫」的意趣所裹挾,從而保持了一種輕快的節奏。相形之下,《一枝清香伴讀書》就顯得老辣而凝重,一塊近乎霸悍的凌石,被一枝白梅橫穿而過,這種強烈的對比效果令人覺得一個老態龍鐘的故事正在嫵媚地開場了,雖然沒有如火如荼的繁茂,但是,一種曖昧未明的意義正在聚集,那塊凌石下部的虛白,仿佛一個精彩的斷面而被蜿蜒的寫意蒸騰而出,空隙的變化營造出一種禪機般的靈動。畫面的一切由此展開:一個又一個的表意空間,似乎在相互角逐着種種想象的可能性。濟謀的大部分梅花作品,都沒有將畫面撐滿直至瀰漫,足夠的留白空間,除了留給人們想象的餘地之外,難道不是在喻示一種「子在川上曰」的空靈和通透麼?

濟謀的寫意梅花畫,以設色居多。而對着紅艷的熱烈與俏麗,我覺得那裡似乎隱藏了一種自信的目光,正在試圖把這個色彩斑斕的世界窺破。很快,那種意象密度如何千萬匹陽光迅速登陸在畫面的潮汐之中,沖刷出某中超塵的精神皈依,在飽滿和充實中表現了生命的鮮活。這種感覺,我在《長與梅花同歲暮》中被撞擊得尤為明顯。這幅畫的整體以及局部,由色彩與光影構成的視覺符號,徐徐將梅花造型。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