題桐柏山黃先生庵門
《題桐柏山黃先生庵門》是一首古詩歌。「詩歌」作為一種古今中外特殊的藝術表達方式,它表達的是一種特殊的個人情感和詩人對人生與自然的感悟。「詩歌「作為最高語言藝術,它被譽為一個民族文化的結晶和最高體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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吾有玄中極玄語,週遊八極無處吐。雲輧飄泛到凝陽, 一見君兮在玄浦。知君本是孤雲客,擬話希夷生恍惚。 無為大道本根源,要君親見求真物。其中有一分三五, 本自無名號丹母。寒泉瀝瀝氣綿綿,上透崑崙還紫府。 浮沈升降入中宮,四象五行齊見土。驅青龍,擒白虎, 起祥風兮下甘露。鉛凝真汞結丹砂,一派火輪真為主。 既修真,須堅確,能轉乾坤泛海岳。運行天地莫能知, 變化鬼神應不覺。千朝煉就紫金身,乃致全神歸返樸。 黃秀才,黃秀才,既修真,須且早,人間萬事何時了。 貪名貪利愛金多,為他財色身衰老。我今勸子心悲切, 君自思兮生猛烈。莫教大限到身來,又是隨流入生滅。 留此片言,用表其意。他日相逢,必與汝決。莫退初心,善愛善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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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唐代]呂岩 |
目錄
中西方詩歌文化背景上的差異
中國的詩歌文化是建立在儒家思想和道家思想的基礎上。儒家文化最看重的是「仁「,儒家重人事、倫理教化,內聖外王,修身齊家治國平天下,追求人與人、人與社會的和諧、成為儒家的最高理想。在儒家思想文化的原則下,詩歌的觀念取向和詩歌創作的原則,就是要體現「仁」的中華文化的根本精神。例如中國最早的詩歌總集《詩經》中的祭祖頌歌和周族史詩的《生民[1]》、《大明》,還有反映勞動生活的《七月》等,以及反映上層社會歡樂、和諧的燕饗詩《小雅·鹿鳴》等,都是以善良的情感和美好的願望為根底,以達到儒家重人事、倫理教化的思想主旨,在儒家文化的影響下,使得中國詩歌十分強調詩的教化作用、使用價值。
中國的詩歌也有追求人的精神超脫和回歸自然的體現,而影響詩歌創作中有回歸自然,追求自然之美的因素就是道家思想。道家文化提倡的是一種非人工的「自然」的理想之美,尊崇的是天地萬物的一種自然而然的生成之道,正是因為道家的超越精神走向的亦是齊生死、泯物我、一是非。例如李白的詩歌等。對於中國詩人來說,他們不滿現實之餘,在尋求解脫之時,自然往往成為他們唯一的皈依,因而,中國詩人很少離開人事去窮盡宇宙的本源、精神的本質,而是更多致力於人與社會現實倫理的溝通,人與自然的默契並進行歌頌。
西方的詩歌的文化是建立於古希臘文化和基督教精神上。古希臘文化和基督教精神一方面重感情,勇於追求現世生命價值、注重個人地位和個人尊嚴;另一方面又具有一種彼岸超越意識。這使得西方詩歌一方面在大力弘揚英雄主義和愛國主義精神以及個人主義精神,渲染人之常情;另一方面在現實關注中又常常保持一種超越精神,鼓勵人要勇於與命運抗爭,尋求人的終極拯救,因而代表終極價值的尋求的宗教精神時時貫穿於詩歌之中,使得不少西方詩歌往往有一種在神明之上、勇於抗爭的冒險的現實主義精神存在。從《荷馬史詩》、《神曲》、《浮士德[2]》等,以及華茲華斯、拜倫、雪萊、雨果等的詩歌作品中都體現了追求現世生命價值、勇於冒險等精神。縱容西方詩歌多以揭露封建統治、等級制度的黑暗以及人民生活的貧苦,但其實西方詩歌更偏重於揭示人與自我、人與神的關係。
參考文獻
- ↑ 《詩經●生民》:厥初生民,時維姜嫄,搜狐,2017-03-02
- ↑ 名著導讀26|《浮士德》內容簡介與賞析,搜狐,2017-12-1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