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求真百科

追寻记忆的痕迹

内容简介

二十世纪神经科学发展史宏大画卷

诺奖科学家的成长经历和科研历程

令人信服地展示了何为一流科学、如何创造一流科学

出版十几年来引领无数学子走进科学殿堂

☆ 从第一人称的视角,展现伟大科学家的研究路径、问题意识与情志襟怀

作者以清晰易读的文笔,从研究者本人的角度 向读者介绍了最好的科学研究是如何一步步展开的,从确定题目,到提出假说,寻找实验对象和方法,结识最合适的合作者,直到最后将自己的研究成果公之于众并使之进入商业领域的整个过程,为科学爱好者和有志于科学事业的学生提供了行动的指引。

☆ 同时这也是一部二十世纪神经科学发展史

坎德尔的职业生涯,恰逢现代科学史上最为激动人心的一个时期。在他进入医学院后不久,沃森和克里克发现了DNA的分子结构,给整个生物学界带来了革命性的巨变。神经科学——对记忆、情感、判断等心智活动的生物学机制的研究——在此时作为一个全新的学科浮现出来,而坎德尔就全程见证并参与了这个新学科从无到有的整个经过。

☆ 本书面向的读者群体较为多元,值得推荐给那些渴望从名人传记中汲取人生经验的普通读者、有志于从事学术研究的专业读者、想了解神经科学和心理学的读者,以及对“二战”奥地利犹太难民史感兴趣的读者。此外,本书译者还认为它是一本“赴美留学指南”,它如实地反映了美国高等院校及科研机构的文化氛围,能给那些打算赴美留学的学子及其家长提供绝佳的参考。

本书是美籍犹太裔神经科学家、诺贝尔奖得主埃里克·坎德尔的自传,在书中他不仅表达了个人对其生活和历史的感受和思考,也以亲历者的身份叙述了神经科学这个学科从无到有的发展史——人们如何开始用生物科学的方法研究学习和记忆,在过去的一个世纪里这个领域得到了哪些发展,科学界又对未来怀有哪些愿景和期待。通过阅读这本书,读者不仅可以了解神经科学这一学科的动向,更能窥见最顶尖科学家进行科学探索的思考路径,以及一个伟大科学家的素质和襟怀。本书已被翻译成德语、法语、俄语、意大利语、西班牙语、波斯语等十多个语种,先后荣获2006年度《洛杉矶时报》图书奖和2007年度美国国家学院知识传播奖。

名人推荐

☆ 恐怕没人能像坎德尔那样在细胞和分子的层面上推动人类记忆机制的研究。他破译大脑记忆密码的激情影响了一代又一代的年轻科学家。在这本书中,我们可以看到一位伟大科学家如何进行思考,并带动了科学的发展。

——蒲慕明,中国科学院院士、神经科学研究所所长,美国科学院院士

☆ 埃里克·坎德尔的这本书别人写不出来。他通过毕生的视角透视科学,跌宕起伏、硕果累累。我们受到了坎德尔持久的激情和坚定的决心指引。我向所有那些正在寻找有关大脑和记忆知识的个人观点,以及那些正在考虑开启科学生涯的读者推荐此书。

——安东尼奥·达马西奥,美国科学院院士,著名神经科学家

☆ 埃里克·坎德尔写出了一部绝佳作品,从头至尾行云流水、一气呵成,展现了神经科学在令人惊叹的20世纪后半叶的壮丽图卷。坎德尔把个人经历与科学研究融为一体,他带来的巨大影响和广泛交流,使得科学成为全世界最重要的共同事业。

——奥利弗·萨克斯,美国人文与科学院院士,著名科普畅销书作家

☆《追寻记忆的痕迹》动人地讲述了埃里克·坎德尔站在脑科学前沿领域的大胆人生,他以分子生物学方法革新了我们对感受到的信息如何存储的认识。

——詹姆斯·沃森,DNA双螺旋结构的发现者之一,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得主

☆ 我向所有对一位重要科学家的人生和工作,或者对我们这个时代的科学进程感兴趣的读者推荐此书。……坎德尔优雅地做出的这些研究,会极大地诱惑有天赋的学生将他开启的这些令人难忘的工作向前推进。

——霍华德·加德纳,美国心理学会威廉·詹姆斯奖得主,著名认知心理学家

☆《追寻记忆的痕迹》融自传、科学史和基础生物学于一炉,是一部无出其右的才华横溢之作。它令人信服地展示了何谓一流科学,以及如何创造一流科学。

——E. O.威尔逊,美国科学院院士,被誉为“社会生物学之父”

作者简介

埃里克·坎德尔(Eric R. Kandel)1929年出生于奥地利维也纳,1952年毕业于哈佛大学历史与文学专业,1956年在纽约大学获得医学博士学位,目前担任美国哥伦比亚大学教授和霍华德·休斯医学研究所资深研究员。他一生致力于神经科学的前沿研究,因在记忆存储的神经机制研究中做出重大贡献,于2000年获得诺贝尔生理学或医学奖。

原文摘录

  尽管内隐记忆与外显记忆之间存在显著的行为学差异,但无脊椎动物内隐记忆存储的一些机制在几十亿年的进化中一直是保守的,脊椎动物的外显记忆存储用的也是这些机制。虽然伟大的神经生理学家约翰·埃克尔斯在我科研生涯的早期曾叮嘱我不要为了研究黏糊无脑的海生蜗牛而放弃前途光明的哺乳动物脑的研究,但现在我们很清楚的一点是,记忆的一些关键分子机制是所有动物共享的。   当我在精神分析与生物学研究之间做出抉择时,我最终选择了生物学,这是因为精神分析及其前身学科哲学,都把大脑视为一个黑箱,一个未知之物。这两个学科并不直接对大脑进行研究,无法解决经验主义与理性主义之争。而研究大脑正是生物学已经开始在做的事情。通过研究最简单的有机体的缩鳃反射,我们认识到两种观点都有可取之处——事实上,它们互为补充。神经环路的解剖图谱是康德式先验知识的一个简单例子,而神经环路中特定连接强度的变化则反映了经验的影响。此外,与洛克熟能生巧的观念相一致的是,构成记忆基础的这种变化是持久的。

书评

开篇声明下这篇目的:

还挺喜欢原书的,11年就标记过五星,现在发现有个中译本居然是这位译者翻译,特地来捉虫的。

不幸确实经不起考验,序言部分至少都能找出下列问题。那就按顺序开始吧。带引号的英中对照是原文和译文,没引号的部分是我的评论。找的都是比较明显的问题,包括对原文理解错误,句子结构有错等。具体中文行文流畅与否那些,就不提了,各位自己看。

Understanding the human mind in biological terms has emerged as the central challenge for science in the twenty-first century. 通过生物学术语来理解人类心智,已经成为科学在21世纪所面临的核心挑战。 -显然这里等于"in terms of biology",类似“从生物学角度来看”, 而不是"通过生物学术语"。

We want to understand the biological nature of perception, learning, memory, thought, consciousness, and the limits of free will. 我们渴望理解知觉、学习、记忆、思维、意识的生物学本质,以及自由意志的限度。 -译者很可能不理解nature即便在这里作“本质”解,也不是那种“唯一本质”的意思,而“生物学本质”有“本质是生物学的”之意味,原文并没有。Biological nature 以外,还可以有social nature,等等,原文只是去理解biological这一方面的nature。

That biologists would be in a position to explore these mental processes was unthinkable even a few decades ago. 仅仅在数十年前,生物学家要在探索这些心理过程的研究中占有一席之地,还是异想天开 -这里不敢肯定译者理解错误,但中文可能有误导性。这里说的in a position to..,是指生物学的发展,到了能让/会让生物学家们去探索心理机制的地步。这个算不算“在心理过程研究中占有一席之地”,不敢说。

Until the middle of the twentieth century, the idea that mind, the most complex set of processes in the universe, might yield its deepest secrets to biological analysis, and perhaps do this on the molecular level, could not be entertained seriously. 直到20世纪中叶,科学家们仍未认真考虑过如下想法:心智作为宇宙中最复杂的运作过程,可能把它深藏的秘密留待分子水平的生物学研究来解决。 Yield … to …的意思改了,perhaps do…的意思没了。这里我倒是理解可能是中文措辞难,译者改了句子行文。但这意思忠实不?不。这措辞好不好,什么水准?我不敢说。

插一句与本译无关的评论。我看中文结果挺多把process译成”运作过程“,听起来还蛮奇怪的。

they are likely to comment on the surprising fact that the most valuable insights into the human mind to emerge during this period did not come from the disciplines traditionally concerned with mind—from philosophy, psychology, or psychoanalysis. 这个时期涌现出来的关于人类心智最有价值的洞见,不是出自哲学、心理学或精神分析等涉及心智的传统学科,而是出自这些学科与脑生物学的融汇,分子生物学领域近年来取得的惊人成就推动了这种新的综合,进而形成了一门新心智科学,它利用分子生物学的威力来研究生命的重大未解之谜。 -断句呢?要我就在“融汇”后用句号。

The brain is a complex biological organ of great computational capability that constructs our sensory experiences, regulates our thoughts and emotions, and controls our actions. 大脑是一个具有巨大计算能力的复杂器官 “巨大的能力”,这个中文搭配存在吗?

Second, each mental function in the brain—from the simplest reflex to the most creative acts in language, music, and art—is carried out by specialized neural circuits in different regions of the brain. This is why it is preferable to use the term "biology of mind" to refer to the set of mental operations carried out by these specialized neural circuits rather than "biology of the mind," which connotes a place and implies a single brain location that carries out all mental operations. 第二,大脑的每一项心理功能——从最简单的反射到语言、音乐和艺术领域富有创造性的行为——都是由大脑不同区域特异性的神经环路实现的。这就是为什么我倾向于使用“心智生物学”(biology of mind)这个术语来表示由这些特异性的神经环路实现的一套心理操作,而不使用“该心智的生物学”(biology of the mind),后者意味着全部心理操作是由单独某个脑区完成的。 1. "特异性的神经环路"是什么意思?虽然这个说法我看见中文结果很多,然而本书作为科普书,用这种说法作译文基本不知所云。Specialized在这里就是专门负责一个功能的意思,要译出来。

2. Biology of mind 和biology of the mind在这里的区别在于,加the的后者是指一种提炼出来的东西,有特指性,而不加the的时候是指任何符合的mind这个概念的部分都可以。译者理解的”该心智“显然错误,这里并不指哪一个具体的人的心智,而是心智的一种核心概念。有兴趣也可以读下这里http://www-personal.umich.edu/~jlawler/000001.html 的类似意见。

所以作者这里本来的意思类似:去谈论提取出来后的the mind 所对应的biology,就有种这个biology只是一小块地方的感觉,不加the可以避免这种解读。其实这种nuance大概也就只有他本人感觉到了,未必成立,不用特别当真。但至少不是译者理解的意思。

3. 把mental operations译成心理操作,读起来莫名。而且没有查到太多的对应,想来也不是所谓的”国内通译“了。原句事实上也不是指“操作”,而是指“完成一些任务”,类似carry out tasks.

Almost daily, the media report technical information that the general public cannot be expected to understand. 媒体几乎每天都在报道那些不指望公众能理解的科技信息。 -显然不是“不指望公众理解”,而是“公众不应该被这样期待/要求理解(因为难度)“。

People read about the memory loss caused by Alzheimer's disease and about age-related memory loss and try, often unsuccessfully, to understand the difference between these two disorders of memory one progressive and devastating, the other comparatively benign. 大众常常无法理解由阿尔茨海默病所引起的失忆和由于年龄增长带来的失忆这两种症状的区别——前者是不断恶化且破坏性很强的,后者相较而言是良性的。 -应为:大众常常读到….和…两种失忆,而常常没有(成功)理解到…A和B之间的区别为...。

They hear about cognitive enhancers but do not quite know what to expect from them. 他们听说过认知增强剂,却不太清楚它们能有什么用。 -译者看来没听说过cognitive enhancer。这就是我们一般说的smart drugs, 比如Ritalin那些本来用在ADHD上,现在拿来备考用的黑市药物。

In the course of our lives, most of us will have to make important private and public decisions that involve a biological understanding of mind. 在生活中,大多数人都需要对某些涉及从生物学角度理解心智的议题做出重要的私人或公共决定。 -不是“对关于心智的议题做决定”,而是“做的决定多少都基于对心智的生物学上的理解(比如我们觉得哪些东西是“能为自己所控制的”这种)”。

The publication of that textbook led to invitations to give talks about brain science to general audiences. That experience convinced me that nonscientists are willing to work to understand the key issues of brain science if scientists are willing to work at explaining them. 在这本教材出版之后,我们收到了很多为大众做脑科学科普讲座的邀请。这种经历使我相信,如果科学家愿意承担解释脑科学核心议题的工作,那么大众是愿意花时间去理解这些议题的。 -“经历”不是指“收到邀请的经历”。第一句意为,“我们受邀做了不少为大众科普脑科学的讲座”。“经历”是指这种“做讲座的经历”。

I also saw more vividly, and with great wonder and gratitude, that my research has allowed me to participate in a historic period of science and to be part of an extraordinary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of biological scientists 而当我亲眼看到,我的研究让我登上科学发展的历史舞台,并跻身国际杰出生物科学家的行列时,我对此心怀莫大的惊喜与感激。 没有“亲眼”的意思,译者自己篡改了。这也不是“登上科学发展历史舞台”,historic是指这个阶段有历史的重要性,是一段特殊时期。然后an extraordinary international community of biological scientists 是指整个相关的学界,作者在说自己有幸成为其中一员。这是在捧一下所有人,不是作者在自夸成为了杰出生物学家。另: 一种思考,这种误解否跟译者的性情有关呢?

In Search of Memory is thus an account of how my personal quest to understand memory has intersected with one of the greatest scientific endeavors—the attempt to understand mind in cellular and molecular biological terms. 由此可见,我对记忆问题的个人求索与最伟大的科学事业之一——尝试通过细胞及分子生物学研究来理解心智——是如何交融起来的故事,会在《追寻记忆的痕迹》中一一道来。 主干为,“由此可见,我对….的故事,会在…中道来”,有语病。

Preface捉虫就到这了。结尾就装个逼吧:如果这东西有看客能读得下去,并且还是学到了东西,觉得“这个译者水平不错,只是太自恋”,那也行。但黑他的很多人本来也不看这种二手的(相对)劣质品,所以不会有一丝一毫觉得他也做出了贡献应该宽容的情感。希望出版社以后识人能有一些更好的机制,别随便抓个声音大的阿猫阿狗就当专家,让他们做了译者/评论者就去“割韭菜”。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