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停澠池(方亦飛)
作品欣賞
車停澠池
澠池,三門峽市所轄縣中的一個縣名。
「澠池」二字映入眼帘的時候,一定會想到「澠池之會」這個成語中的典故。澠池只是一個地名,已沒有一碧萬傾波光粼粼的湖水,而人文厚重鍾靈毓秀,與滇池、天池,或是五大連池等旅遊景點相比同樣蜚聲萬里。
雁回衡陽的時節,行駛在連霍高速公路來到了澠池境內,在位於城北的農家樂餐館品嘗了四色粉蒸、珊瑚柿餅、熬炒子雞和驢蹄子面後,熱情的店主告訴到了澠池就算不去黃河丹霞大峽谷,也應當去仰韶遺址。
差旅路上,亦飛在滇西的騰衝聽說「不吃大救駕不算到了騰衝」,在鄂西的房縣聽說 「不喝房縣皇酒不算到了房縣」,是不是到了澠池不去仰韶拜會華夏的先祖不算到了澠池?喝下杯中的茶水後告別店主,一行三人停車在澠池。
仰韶遺址
祖國幅員遼闊,史前文明滿天星斗競相輝映,仰韶是其中最為耀眼的一顆。
仰韶文化,是距今天約5000年----7000年時的彩陶文化。因為1921年首次在澠池的仰韶村發現,按照慣例,將此文化稱為「仰韶文化」。後經多次考古發掘,出土了大量史前文物。
亦飛站在仰韶遺址上,洪荒時代的陶片,今天看到並不起眼,但在那個年代一定是類似於今天「芯片」的高新技術產品。也不知道先祖是不是以「知識產權」為由對誰保護或禁運?仔細端詳陶片:穿越時空,7000年前的中華先祖可以說「安居樂業」了,但為什麼中華民族一直停留在農業文明之中?設若真的有一個九天之上,幾千年後天庭里的先祖,看到華夏後世子孫被外邦凌辱,一定會心疼得在天庭中打滾。
行筆至此,需要申明的是:上世紀三十年代在仰韶考古發掘出的陶片文物,全部在日寇侵華戰爭中遺失。遺失的陶片,到底是毀於日寇的戰火,還是日寇掠搶去了四島之國,而將中華絕世文物,匿藏於東京皇宮哪處見不得人的地下室中?
亦飛平庸,還是斗膽建議:祖國放棄了對日侵華戰爭賠償,但應當追索日寇從1879年侵占中華屬國琉球王國開始的歷次侵略戰爭期間,從中華盜掠去的所有文物與財物:據不完全統計,其中黃金2.1萬餘噸,煤炭6.4億餘噸,木材約7億方,稀土約2億噸,銅礦約5億噸,文物200餘萬件在日本1000餘座的博物館裡;也應當將日本四島之上的所有紅檜木樹全部移栽到台灣的阿里山上,用以彌補日寇侵略台灣期間,從阿里山盜伐走的那30餘萬棵紅檜。
有道是「外行看熱鬧,內行看門道」, 亦飛不學無術對於「彩陶」真正代表了什麼意義還是不甚了了,心中對「仰韶」這個地名或是村名很是好奇。 仰韶,也不知道這個地名或是村名是什麼時候就有了?仰,仰望,韶喻意美好。仰韶,是仰望美好的意思? 「仰韶」,原來是「仰望韶山」的意思:
話說幾千年前三皇五帝中的舜帝時期,舜帝安邦韜光養晦,以經濟建設為中心,捉住老鼠就是好貓,GDP日新月異地增長,先富帶後富天下和諧。那年那月舜帝為了邦國發展的後勁,不辭辛勞去蒼梧主持「九凝山」招商引資的論壇會議。告別帝都,在風陵渡渡過黃河來到澠池,但見雲門山風景獨美:「芙蓉濕處春初染,螺黛濃時霧欲消」。舜帝來到山頂指揮皇家樂隊演奏,是為「韶樂」,王國辦公廳一號文件將雲門山更名「韶山」,因村莊緊依韶山,故名「仰韶」。
舜帝一行離開澠池,考慮到那個年代沒有波音737與空客380,中華運10下馬也沒有C919,蒼梧路遙,舜帝行色匆匆臨伊河洛水,在洛邑古城品嘗水席後日夜兼程馬不停蹄,入荊江進洞庭,溯湘江來到了南嶽衡山七十二峰之七十一峰:但見龍盤虎踞,紫氣東來,皇家樂隊又一次演奏韶樂,有鳳來儀是為韶山。
今天,荊楚大地上湘鄂兩省的藝術家們,因瀏陽河邊瀏陽的古樂而生靈感,結合宋代《琴》譜,潛心演繹,再現了幾千年前的「韶樂」。如今,人們來到日出東方的韶山,能傾聽、欣賞到神奇美妙的《韶樂》。
泱泱中華,無獨有偶,華夏因舜帝竟然有兩座韶山,兩座韶山串聯起了中華民族的亘古傳奇!黃河之邊的韶山誕生了中華遠古文明;湘江之邊的韶山孕育了一代偉人,領袖重塑了中華民族的精神意志、找回失去了的民族自信,依靠人民、率領人民將中華民族由農業文明扭轉上升到了工業文明。
蒼天有幸,中華民族終於高昂起了曾經一時低下的頭顱。
「仰韶」,永遠的仰韶!
會盟台
「暗淡了刀光劍影,遠去了鼓角爭鳴」,歷史已經定格,似乎湮滅在歲月的塵埃之中。但春秋戰國時代那「合縱連橫,連橫合縱」、不戰而屈人之兵的智慧故事總是讓人們記起與讀到。
公元前279年,秦趙多年戰爭後,秦國意願兵不血刃獲得趙國十五座城池,趙國連年戰爭後需要休養生息,兩國在澠池會盟。秦趙會盟過多的細節不必贅述,在今天澠池的會盟台址,面對秦國使者憑藉武力「請以趙十五城為秦王壽」, 藺相如毫不畏懼地回答「請以秦之咸陽為趙王壽」,盡顯藺相如的智慧,弱小的趙國憑藉藺相如得到了自己的尊嚴。
不知道太史公的時候,是蔡倫尚未出世而無紙張,司馬遷沒有用更多的文字記載藺相如諸如回答秦使「請以趙十五城為秦王壽」時,有「抗議」或「傷害趙國人民感情」與「破壞秦趙來之不易的和平」之說?還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沒有廢話就是一句「請以秦之咸陽為趙王壽」讓秦使啞口無言。 也不知道今天是否有外交學院一類的大學?如有,不如遷建到澠池的「會盟台」邊,讓那些學子感受藺相如的「請以咸陽為趙王壽」的智慧,學成去與「世界接軌」的談判桌上為國爭光。今天的澠池物產富饒交通快捷,高速公路與高速鐵路穿境而過,往來新鄭國際機場與洛陽北郊機場都很便利,完全可以開辦高等學府。 歷史不能重複,但有驚人的相似,而今的五大州國與國之間是不是與中華幾千年前的春秋戰國一般:列國為了自己的利益,或展示武力,或策劃於密室,或奔走於台前? 廟堂之上的華姐春瑩靨笑嫣然,也許是為了韜光養晦,也許是為了與世界接軌,華姐隔三差五總是抗議、或是請誰不要傷害感情。久而久之,這「抗議」與「傷害感情」, 總有點像魯迅筆下的祥林嫂說「我真傻,真的」,讓人感覺可憐兮兮。
最是那四島之國的日本賊心未死,不是防衛省的將佐去參拜靖國神社,就是日本官房長官說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我之寇梟,敵之英雄?華姐春瑩何必抗議,為什麼不學藺相如的「請以咸陽為趙王壽」的智慧:將「侵華日軍南京大屠殺遇難同胞紀念館」更名為「國恥館」或「國讎館」,寓意日本人自然清楚;紀念《波茨坦公告》發表多少周年,將《波茨坦公告》——這戰勝國安放在戰敗國日本人頭上的緊箍咒念幾遍,告訴日本:中國時刻準備執行波茨坦公告!如此,日本人只怕也會如蘇洵在《六國論》中寫下的「食之不得下咽」!
說到日本官房長官言稱「台灣有事就是日本有事」,日語意境中的「事」,到底什麼意思?聯想到「九一八事變」與「盧溝橋事變」中的「事」字, 「九一八事變」與「盧溝橋事變」是不是日寇的說法?戰爭就是戰爭,日寇入侵,山河破碎,多少人頭落地、多少女兒的淚血?怎麼也不可能是輕飄飄的「事變」一語而過。祖國當迅速將「九一八事變」與「盧溝橋事變」更名為「九一八戰爭」與「盧溝橋戰爭」,而不能繼續沿用日寇「事變」的說辭。 西山斜陽,遊人漸少。
「舞榭歌台,風流總被雨打風吹去」,時光消逝,歷史歸於沉寂。但是, 秦趙會盟台因為《廉頗藺相如列傳》中,記錄與展現了藺相如智勇酬國,一定會永遠保存、也值得永遠保存。[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