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歌
踏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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踏歌,中国传统舞蹈。这一古老的舞蹈形式源自民间,远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就已兴起,到了唐代更是风靡盛行。所谓“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它的母题是民间的“达欢”意识,而古典舞《踏歌》虽准确无误地承袭了“民间”的风情,但其偏守仍为“古典”之气韵,那样一群“口动樱桃破,鬟低翡翠垂”的女子又如何于“陇上乐业”呢。《踏歌》旨在向观众勾描一幅古代俪人携手游春的踏青图,以久违的美景佳人意象体恤纷纷扰扰的现代众生。
目录
词语解释
基本解释
◎踏歌tàgē
[Ta-ge, singing and dancing at once] 传统的群众歌舞形式。特征是集体性,参加者围成圆圈或排列成行,互相牵手或搭肩,上身动作不多,主要是脚下的舞步变化,边歌边舞。
英文翻译
beat time to a song with the feet dancing accompanied by singing
引证详解
亦作“蹋歌”。
1.拉手而歌,以脚踏地为节拍。
唐 储光羲 《蔷薇篇》:“连袂蹋歌从此去,风吹香去逐人归。”
《资治通鉴·唐则天后圣历元年》:“尚书位任非轻,乃为虏蹋歌。” 胡三省 注:“蹋歌者,连手而歌,蹋地以为节。”
《二十年目睹之怪现状》第二五回:“记得昨宵踏歌处,有人连臂唱刀环。”
邓拓 《忆多姿·赶集》词:“最是春风吹舞衣,踏歌如梦飞。”参见“ 踏地 ”。
2.指行吟;边走边歌。
唐 李白 《赠汪伦》诗:“ 李白 乘舟将欲行,忽闻岸上踏歌声。”
简介
中国古代流传下来的舞蹈动作,大多保存在戏曲舞蹈中;一些舞蹈姿态和造型,保存在我国极为丰富 的石窟壁画、雕塑、画像石、画像砖、陶俑,以及各种出土文物上的绘画、纹饰舞蹈形象的造型中;我国丰富的文史资料也有大量的对过去舞蹈形象的具体描述。我国舞蹈家从20世纪50年代开始进行的对中国古典舞的研究、整理、复现和发展的工作,取得了很大的成绩,建立了一套中国古典舞教材,创作出一大批具有中国古典舞蹈风格的舞蹈和舞剧作品,形成了细腻圆润、刚柔相济、情景交融、技艺结合,以及精、气、神和手、眼、身、法、步完美谐合与高度统一的美学特色。
基本体态
敛肩、含颏、掩臂、摆背、松膝、拧腰、倾胯是《踏歌》所要求的基本体态。舞者在动作的流动中,通过左右摆和拧腰、松胯形成二维或三维空间上的“三道弯”体态,尽显少女之婀娜。松膝、倾胯的体态必然会使重心下降,加之顺拐蹉步的特定步伐,使得整个躯干呈现出“亲地”的势态来。
这是剖析后的结论,但舞蹈《踏歌》从视觉感上讲并未曾见丝毫的“坠”感,此中缘由在于那非长非短、恰到好处的水袖。《踏歌》中的水袖对整体动作起到了“抑扬兼用、缓急相容”的作用,编导将汉代的“翘袖”,唐代的“抛袖”,宋代的“打袖”和清代的“搭袖”兼融并用,这种不拘一格、他为己用的创作观念,无疑成就了古典舞《踏歌》古拙、典雅而又活络、现代的双重性。诗、乐、舞三位一体的美学观念,处处充盈于作品的举手投足间。汉魏之风浓郁的《踏歌》从舞台构图上尽显“诗化”的一面。
如12位女子举袖搭肩斜排踏舞的场面,正是“舞婆娑,歌婉转,仿佛莺娇燕姹”。更为诗意的还在于作品处处渗透、蔓延出的情思,词曰:“君若天上云,侬似云中鸟,相随相依,映日浴风。君若湖中水,侬似水心花,相亲相怜,浴月弄影。人间缘何聚散,人间何有悲欢,但愿与君长相守,莫作昙花一现”(《踏歌》词)。在这声声柔媚万千的吴侬软语中,款款而至的才子佳人,不就是“踏青”最亮丽的一道景致吗。情,息息相通;诗,朗朗上口。
广为流传
踏歌中国传统民间舞蹈,又名跳歌、打歌等。从汉唐及至宋代,都广泛流传。它是一种群舞,舞者成群结队,手拉手,以脚踏地,边歌边舞。据《后汉书·东夷列传》记载:“昼夜酒会,群聚歌舞,舞辄数十人相随,踏地为节。”到了唐代,踏歌一方面在民间更为广泛地流传,成为一种重要的群众自娱性活动;另一方面,被改造加工成为宫廷舞蹈,出现了缭踏歌、踏金莲、踏歌辞等宫廷舞乐。唐睿宗先天二年(713)元宵节,皇家在安福门外举行有千余妇女参加的踏歌舞会,人们在高20余丈、燃着 5万盏灯的美丽辉煌的灯轮下载歌载舞,跳了3天3夜,场面极为壮观。对这种当时极为盛行的舞蹈,唐代许多诗人都有所描述,如刘禹锡的《踏歌词》:“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儿连袂行”;“新词宛转递相传,振袖倾鬟风露前”;又如顾况的《听山鹧鸪》“踏歌接天晓”等。据刘禹锡的《竹枝词序》记载,踏歌以联唱《竹枝词》、吹奏短笛、鼓来伴奏。舞时不分男女,围成圆圈,手牵手,边歌边舞,情绪欢乐。唐人踏歌的类型有:踏地为节、连袂舞;顿足踏歌、拍手相合;择场跳月以择偶等。
宋代每逢元宵、中秋,都要举行盛大的踏歌活动,正如蔡卞在《宣和画谱》里描写的:“中秋夜,妇女相持踏歌,婆娑月影中。”同时也有风格迥然不同的男子踏歌,在马远的名画《踏歌图》中,绘有4位老人在蜿蜒的山路上踏歌,上有宁宗皇帝的题诗:“宿雨清畿甸,朝阳丽帝城;丰年人乐业,垄上踏歌行。” 踏歌从唐代已传入东邻日本天武天皇三年(674)在大极殿曾演出踏歌。此后,在日本正月十四男踏歌、正月十六女踏歌之风相沿成俗。在日本,歌、歌垣、盆踊都是踏歌的演变。
历史文化
首先,《踏歌》的运动方式有逆向起动和圆孤轨迹,这里深积着我们民族的运动时空观就“以退为进”,“以起点为终点”,空间上“以无为有”,“以弧线构球体”的观念。《踏歌》中舞者身体前俯后仰亦为阴阳配合,脚步有虚有实,欲左先右,欲扬先抑,欲进选退,婉转回旋,其规律与老子《道德经》“反复其道”相吻合,即宇宙运动的发生不必寻找外在的动力,其动力在自身内部的“反”与“复”。 其次,《踏歌》的舞蹈形态中具有“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正如《舞蹈形态学》书中所言,“舞蹈不单纯是一种‘运动’形态,更是一种‘审美’形态,而这种运动的审美,一方面是基于人体的审美,一方面又是改造人体的审美。”我们注意到,中国古典舞在其漫长的历史演进中,不以人体线条的呈现为目的,而是通过对人体的文化限制来构“行云流水”的审美意象。用孙颖先生的话来说,叫“中国古典舞的一个特征是外观面软松弛,气、力内运以为骨梗,龙趋凤回、行云流水都隐于‘韵’、‘势’之中”。
事实上,这种特征的形成,与中国文化传统中‘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相关联。所谓“得意忘形”,是不重人的外观体态而重人的内在品性,因为中国人思想多从自身做起,从内在修养到外在行为,向外发展;退而独善,进而兼济,所谓“诚心、正义、修身、齐家、治国、平天下”,为此一道德修养的程序。西人则是由外在的要求,渐次达到自身的道德修养。西方的道德观念多来自外在规定而非自身形成。中人对美的修养偏重人为之美,尤其对人体的观念更偏重于人为的服饰与内在的品德修养;西人趋向于自然美,尤其对人体美的欣赏有崇高的境界。
“得意忘形”的人体审美观导致了服饰对人体某种程度上的文化限制并最终决定了舞蹈的运动形态。这种限制主要在袖手、束腰、隆髻和缠足4个方面。《踏歌》的袖手使舞蹈“若轻云之蔽月”,“踏歌”的“束腰”使舞蹈“斜拽裾时云欲生”,“踏歌”的“隆髻”使舞蹈“虹裳霞帔步摇冠”,“踏歌”舞者虽未缠足,但可想象缠足更加“回旋有凌云之态”。由于对人体在“形”上的限制,“踏”作为中国古典舞更注意内蕴之“意”的开拓,使其表现追求“意生象外”的境界。
意象体会
踏歌舞蹈形态所创作出的“意象”很抽象,其“意”是意味深长的。有必要从历史时代对人的心理影响谈起,有必要理解特殊的时代产生的中国文化。中国的历史是“天下大势,合久必分,分久必合”的历史,尤其是汉末,魏晋时代,中原大地成了群雄逐鹿的战场,各国彼此互相砍杀急夺,轮替着粉墨登场,统治者内部彼此猜忌,互相残杀,墙宇倾毁,荆棘成林,现实生活中既充满苦难和危险,又看不到前途和希望;知识分子为避祸,寄身远离,崇尚玄谈,信仰宗教,纷纷乱乱的时代无规矩定则,是中华盛衰强弱之大界。乱,使人生观念改变,生的艰难,死得突兀,生的自在,死得壮阔。
纵使留得身后名,不如生前一杯酒”。故而人们传真于情,倍珍于生,无所谓桎梏而尽情咏歌为生。时代的艺术和人生更为相似,它身上容纳了越多的经历,它也就具有了越多的容量。于是出现了多姿多彩,令人叫绝,发于内心,直指人生真谛的魏晋艺术。《踏歌》历经这个时代,至盛唐达到极至。中国历史集荣辱贵贱于一身,造就了中国文化,造就了中国人对人生的彻悟。而今的社会同样处于转折期,人的观念在转变,社会机制在变革,历史是延续的,文化是一脉相承的。
起源
《踏歌》产生于中国动乱的朝代,走过繁荣。今天,又从这样时代里的深谙中国文化的编舞家心中咏出,它以舞蹈的形式,以写意的方式体现了一种”意象”,使人迷醉。那一切的一切由心而发,随意而动,人性所致。长袖是我内心情怀的延伸,动态是我内心美感所引发;协调一致的人体自然律动,奠基于深厚的中国文化之上,让人赞叹人性本应如此美好,人生本应这样可爱。只有饱经沧桑的中国人才能发出这样的慨叹,只有五千年中国文化才能以如此又典雅、又妖媚、又含蓄、又洒脱、又自然律动、又修饰绮丽、又抑扬顿挫、又行云流水的《踏歌》来赞美生命的美丽。意象”是对人生的追求与赞美;是历经磨难后悟出的人生真谛;是深厚的中国文化。
表现主题
《踏歌》所表现的是阳春三月,碧柳依依,翠裙垂曳,婀娜身姿,一行踏青的少女,联袂歌舞,踏着春绿,唱这欢歌,溶入一派阳光明媚、草青花黄的江南秀色里。舞蹈充溢着浓浓的文化气息。纯净,洒满了春光。少女的神情欢愉畅然妩媚俏丽,娇羞无邪,情窦初开,心扉悄启,尽情尽兴,如醉如痴,乐而忘返,从舞姿造型上,她们舞姿古朴别致,韵律独具,袖子运用有别常规,似如古籍所载:“若来若往,若仰若俯”、“罗衣从风、长袖交横”,重心微倾生新韵,节奏洒脱步均衡,舞姿流动绵延,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美感。
汉画造型
《踏歌》在静态舞姿上大量借鉴了古代遗存汉画砖的造型,展示了汉魏舞风的奇妙瑰丽,再现了民间古补的踏歌风格。舞蹈始终在运动,如行云流水;旁侧三道弯体态打破了以前一提汉风三道弯就塌腰撅臀的做作之态,静态中含着一种自然的动感,同时也颇居妖媚之美。
虚实结合
《踏歌》在传统调度上虚实结合,动静结合,强弱结合,对比恰到好处,一顿一流动更为中国古典舞的神韵,展现中国古典文化的风韵。
舞蹈形态
《踏歌》的编导孙颖积几十年潜心钻研,在中国舞蹈历史文化中挖掘和创作了这部作品,其舞蹈具有中国汉代女乐舞蹈的形态特征:一是“怀悫素驰杳冥的高蹈周游”,以端诚的神态追寻旷远的境界促成了女乐舞蹈“高蹈周游”的形态特征;二是“动赴度顾应声机讯体轻”,汉代女乐舞者以“纤腰”、“轻身”为美,舞蹈“机迅体轻”却又节奏感极强,如赋中所说“兀动赴度,指顾应声”,舞者时而“绰约闲摩”,时而“纷飙若绝”,时而“翼尔悠往”,时而“回翔竦峙”;其三,是“轶态横出,瑰姿谲起”,交长袖,手足并重,“委蛇姌袅,云转飘忽”。
舞蹈动作运用了“一边动”的独特舞姿,180度运动弥补了动作的协调对称,基本是“一顺边”运动。如:顿步向后甩右手,再用肩带右臂向左前方扣盖、顿步;然后,向前行进,右手曲小臂向后、向前,由低到高前后收送、第八拍,斜前举臂的动作。这样典型的“一顺边”动作使舞蹈更显得新颖别致,别有一番韵味。舞蹈始终在运动,如行云流水;旁侧三道弯体态打破了以前一提汉风三道弯就塌腰撅臀的做作之态,静态中含着一种自然的动感,同时也颇居妖媚之美。
窗边月亮
《踏歌》以民间形态、古典形态交融共同诠释了从汉代起就有记载的歌舞相合的民间自娱舞蹈形式。“春江月出大堤平,堤上女郎连袂行。唱尽新词看不见,红霞影树鹧鸪鸣。新词宛转递相传,振袖倾鬟风露前。月落乌啼云雨散,游童陌上拾花钿。”连唐人刘禹锡也按捺不住自己的诗情,面对“带香偎半笑,争窈窕”的南国佳人赋上一首《踏歌行》。
踏歌,这一古老的舞蹈形式源自民间,远在两千多年前的汉代就已兴起,到了唐代更是风靡盛行。所谓“丰年人乐业,陇上踏歌行”,它的母题是民间的“达欢”意识,而古典舞《踏歌》虽准确无误地承袭了“民间”的风情,但其偏守仍为“古典”之气韵,那样一群“口动樱桃破,鬟低翡翠垂”的女子又如何于“陇上乐业”呢。
《踏歌》旨在向观众勾描一幅古代俪人携手游春的踏青图,以久违的美景佳人意象体恤纷纷扰扰的现代众生。 踏歌,从民间到宫廷、从宫廷再踱回到民间,其舞蹈形式一直是踏地为节,边歌边舞,这也是自娱舞蹈的一个主要特征。舞蹈《踏歌》除了以各种踏足为主流步伐之外,还发展了一部分流动性极强的步伐。于整体的“顿”中呈现一瞬间的“流”,通过流与顿的对比,形成视觉上的反差。
例如,有一组起承转合较为复杂的动作小节,分别出现在第二遍唱词后的间律和第四遍唱词中,舞者拧腰向左,抛袖投足,笔直的袖锋呈“离弦箭”之势,就在“欲左”的当口,突发转体右行,待到袖子经上弧线往右坠时,身体又忽而至左,袖子横拉及左侧,“欲右”之势已不可挡,躯干连同双袖向右抛撒出去。就这样左右往返,若行云流水,似天马行空,而所有的动作又在一句“但愿与君长相守”的唱词中一气呵成,让观众于踏足的清新、俏丽中又品味出些许的温存、婉约,仿若“我”便是那君愿随这翩翩翠袖尔来尔往。
《踏歌》所呈现给我们的史学和美学价值远远超乎作品本身的艺术成就,它将会在中国古典舞坛上占有一席重要的位置,它可能预示着另一种古典舞学派的诞生。
艺术作品
《踏歌》,是独立艺术家棉花女士全球画展主题之一。2013年12月12日-25日在北京今日美术馆举办,策展人彭峰,北京辅仁传媒机构承办,将展出棉花近年新作及两个装置作品。
独立艺术家棉花一直遵循内心情感的自由表达,擅用浓烈的原色,作品自由奔放热烈,以外在强烈的色彩视觉冲击力及强烈的内在情感爆发力,拥有其非常独特的个人风格,在国内外展览上广受好评。作品被中国以及法、意、加、新、美、德、韩等国藏家收藏。
爱和生命,是隐藏棉花所有作品后的唯一语言,无论时代发展到何种地步,唯有爱和生命,才能真正体现生命的价值和意义。 《踏歌》不仅是棉花一幅油画作品的名称,还是棉花历时两年多做的一个装置作品的名称。
往遥远的过去看,踏歌在中国是一种古老的民间舞蹈,兴起于两千多年前的汉代,至唐代更是风靡盛行。舞蹈形式为人们相约一起,踏地为节,边歌边舞。只是年代久远,时代更迭,这种舞蹈在民间早已失传。何时遗落?为何遗忘?从无人追问。 我们付出了什么?我们得到了什么?我们抛弃了什么?我们坚守了什么?
棉花说:我们不需要来自他者的回答,我们只需真实聆听自己内心的声音。
棉花一直坚信,这个世界上,每个人都拥有生命与生俱来的诗性之美。棉花更坚信,无论这个时代如何飞速运转浮华当道,我们每个人都可以选择怀揣梦想,诗意生存。
天地万物,皆有神灵。让我们一起,且感且爱,踏歌而行。
法国希罗艺术基金会主席罗兰伊桑洛如此评价:“棉花通过耀眼的画作展示着让人惊叹的才华,她带我们穿越异域,穿越心灵,穿越安谧。她的作品似乎隐藏着一种魔法,让你无法克制想要进一步抵达和进入的渴望。我们从棉花堆叠颜料和运用曲线的创作手法里寻获了很多西方艺术史上的痕迹,但她是独特的,因为她在作品中插入了一种只属于她自己的嗅觉与视觉的记忆,然后,她将一切融入自己的魔法世界里,那里并存着和谐、流畅和柔和的爱。如果能够领会棉花充满创意的创作的意义,我们便不可能不与现实世界产生游移。凝视她的绘画,就仿佛深吸一口氧气,没有任何污染,一切都是安详纯净的气息。” [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