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训练队的故事(张亚利)

训练队的故事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

《训练队的故事》中国当代作家张亚利写的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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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品欣赏

训练队的故事

我和王晓明不是很熟,虽有8个月的报训队、一年多的一分局,见面的机会也就那么几次,一起说话的时间加起来不超过半小时。也就是博客建立后的几次聚会交谈多了些,尤其是那次去她家吃饭,才有了更深入的接触。感觉不多,但印象深刻,我以为晓明是一个活得很“性情”的人,快快乐乐,着着实实地活出了“自我”。人生到了这一境界,应该知足了。心理学家说,感觉是认识事物的最初体验,我想对人来讲也情同此理,往往第一眼印象最深,甚至终生难忘。

我还记得晓明给我的“惊鸿一瞥”。那是在分配到一分局集中培训的时候,一天,我穿过报房小楼的地下室去开会,一个女生快步与我擦身而过。我无意中打量一眼,她中等个儿,拤腰的女式军便服刚好束出纤细的腰身,宽腿的军裤略显肥大,无意中倒衬出上身的玲珑和双足的纤小。那头浓密的黑发拢在橡皮筋内,随着她轻盈的脚步颠出点儿韵律,显露出学生特有的青春味儿。地下室光线昏暗,她凌波躡虚的身形酷似一幅生动的剪影。当我有些遗憾,未看清是谁这般曼妙,忽然,一声呼唤传来:“晓明,等等我。”前面的女生停住脚步,回眸望来,那定格的瞬间,临街的窗子正好送来一束高光映照在她的脸上,圆圆的面颊、活泼的眉眼,特别是那数粒散落的雀斑平添了几分生动。她虽然算不上特漂亮,但绝对别致,是那种让你见过就不会忘记的风致,一如《复活》中玛丝洛娃的斜睨。啊,她就是晓明,一个早有耳闻的女同学。正待我细品那份“别致”时,她们已经拉着手嬉笑离去。那束追光瞬间发现了站在后面痴呆呆的我,嘲弄的目光照得人耀眼。其实那一刻的“秀色可餐”,全是她们挡住了上行通道而被迫为之的举动,15岁的年龄约等于混沌未开,当时的感受今天才砸吧出滋味来。

刚入局时,曾听他们大一点的男同学议论,当然都是熄灯后的神侃,报训队长把不错的女同学都给排了队:曾静的美带点野味,余小兰的美有股灵性,祁喜玲的美黑得别致,王燕的美沉静文质,刘佳华的美得益于才气,张军荣的美突出在标致,龙亦军的美是性格的率真,王荣荣的美是凌人的孤傲,潘黎莉的美是那双丹凤眼,汤娜的美就是那点儿洋娃娃味儿了。至于说到晓明,她的魅力还得说是“甜格儿”(天津人讲话“喜兴”),笑得总是那么灿烂,那么爽朗,那么有感染力。在我和她有限的接触中,笑意就没有离开过她的眼角眉梢。脸上有笑,心里便敞亮,率直成了她谈吐的风格。敢爱敢恨敢于直抒胸臆,没有拐弯抹角和虚情假意,这反而具有亲和力,与人交往她总能赢得信任。如果单独去看哪一方面,晓明都不是最拔尖儿的,但综合素质超级优秀,当年成为男同学追逐的目标也就不足为奇了。如果不是“发配”到天荒地远的北郊,怎么可能让她花落别家呢。记得当时晓明也传有“段子”,一会儿有人送她笔记本了,一会儿她又送人笔记本了。那时还不兴玫瑰,约会最好的借口就是交流学习心得,笔记本也就被当成传媒信物。当然,对晓明“一往情深”的还要数宁飞老哥,即使到了部队也没放下。有一年,邢卫斌探家,宁飞让他带信一封,托晓明买一把小锁头寄去。不知是字迹潦草还是一时笔误,“小锁头”变成了“小枕头”,弄得晓明纳闷不已。要小枕头干嘛,哪买去,干什么用?一系列问题不得其解。也许宁飞颇有“深意”,在追逐异性的隐喻中,连心锁是最直观的理解。而换成“小枕头”,晓明大概就不敢往下想了。这段“往事”的来龙去脉、阴差阳错、隐情深意。最终结,还是让见证人邢卫斌来讲才够生动。其实,在我们这把子年纪,说点儿年轻时的“荒唐事”,纯粹是为了“找乐”。如今“多少风流事,都付笑谈中”,开心对我们来说最宝贵

这让我又生出一种感觉,晓明挺有肚量,天津话“识逗”。你看后来,不管是大家借这事说笑,还是聚会时同学找乐,把晓明和宁飞往夫妻档里塞,她都不急不恼,一笑了之。即使当着她老公的面被“寻开心”,她也泰然处之,跟着你打哈哈。你不能不佩服她心胸坦荡有城府,性格磊落存率真。所以,晓明在同学中人缘特好,比她小的抢着叫姐姐,比她大的争着认妹妹,尤其是嘿嘿一口一个“姐姐”地喊着,那叫一个亲。这又使人想起晓明那篇《北郊四小丫》,四个人挤塌一张床,四个人一起偷苹果,四个人一块跟烟囱玩摽(两个爬,两个站脚助威),姐们儿情深写得那么感人。

看着年轻时晓明的“青春照”,那灿然的笑靥真的很动人,宛若晨晖送来拂晓的黎明洋溢着勃然生机。那是生命的亮色,它早已映红每个人的心底.[1]

作者简介

张亚利(如酥小雨),天津人,大学本科,爱好文学。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