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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湖鸟巢,我的牵挂(赵廷河)

沙湖鸟巢,我的牵挂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

《沙湖鸟巢,我的牵挂》中国当代作家赵廷河的散文。

目录

作品欣赏

沙湖鸟巢,我的牵挂

沙湖是武汉的第二大城中湖。清末湖北道员任桐,曾在这儿修建过以“琴园”命名的公园然而,1938年在侵华日军铁蹄下,武汉沦陷,琴园一朝被毁,由此而衰败。2008年,我家搬至公正路与沙湖路相交的沙湖之畔。有一天,我穿过城中村到沙湖岸边散步,只见附近工厂和家庭作坊的灰白色、深黄色废水,从无数个排污口哗哗流出;湖上大面积野蛮生长着水葫芦、水花生,还有大量漂浮着的纸屑、树叶、塑料薄膜等物;用棍子捣下去,是深不见底的污黑淤泥,臭气熏天,一路上不得不掩鼻而行。想不到的是,过了不到两年,武汉市便截污治淤,恢复并扩建沙湖公园。正好在我进入退休生活的那一年,具有A、B、C、D、E五个特色区域,十倍于任桐时代所建“琴园”的大沙湖公园全面开放。

有段时间,我每天沿着9公里多长的环湖路,走完整个公园要两个多小时。后有朋友劝告:一次行走超过两万步,对腿关节磨损大,适得其反。于是我便改走“小圈子”了:有时右走A、B区范围;有时左走C、D区范围。隔一段,为弥补漏走的E区,还要环湖“画一个大圈子”。

不屑说,行走沙湖为的是活动筋骨,有益健康。可时间一长,却自然而然生出了几种情结:A区的芦苇,B区的芭茅,C区的蒲草,D区的枫杨,E区木子树……这些有着浓郁“家乡味道”的植物,总能唤起我对儿时的美好记忆,最能排解我心中的乡愁。而且,走沙湖还生出一个重要的情结,就是时常被湖岸那些树上的鸟巢深深地吸引着、牵挂着。

上小学一二级时,我父亲在堂屋门前两侧各栽下一棵枫杨。枫杨肯长,七八年就有近20米高了。很快,喜鹊在右边那棵树上筑起一个硕大的巢穴。只要听见喜鹊“喳喳”几声,我们就会说:喜鹊叫,好事到。放学做作业时,端碗在院子里吃饭时,都会与喜鹊“对话”。喜鹊就像真能听懂似的,有时还俯冲飞近与我们嬉戏。后来,像我家这样的单门独户,都要搬到统一的居住区。为翻盖新房,我家不得不放倒这两棵树。那天,二叔和姑爹帮助拉锯放树,只见几只喜鹊急疯了似的,一会儿钻到巢边,一会儿跳上树枝;树倒巢倾,枯枝散落一地,一窝鸟蛋全部打碎;好久好久,几只喜鹊在倒树的上空盘旋,无枝可依,叽叽喳喳不停。

沙湖公园D区有一湖心岛,是供鸟类栖息的地方。在进岛的南桥边,我早就留心到,有棵白杨树上有一喜鹊巢。此树靠近湖边,鸟儿渴了不愁水;又坐岛拥湖靠桥边,倒影湖中,春夏秋冬都是景。每次路过这儿,我都会从不同角度拍几张鸟巢照。我曾多次感叹,这对喜鹊夫妻真会选择地方啊!可前些日子,经过此地时抬头发现,鸟巢上方不到两米处又筑新巢了,一只喜鹊正在巢中忙活,另一只喜鹊衔着一根枯枝飞来,新巢完成了差不多一半工程。不到十天,新巢竟然建成了,且其规模比下巢还要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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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赵廷河,中国散文网签约作家。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