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漸明
李漸明 又名李建明,字懷白,別署江南一香軒主人、江南梅廬主人,浙江台州人。 分別畢業、深造於鄭州大學教育學專業、中國美術學院中國畫專業,先後拜中州周俊傑和西泠吳靜初、金鑒才、張偉民先生為師,並問學於柳村、徐家昌諸先生。
李漸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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藝術家 教育家 畫家 | |
出生 | 浙江台州 |
國籍 | 中國 |
現為清華大學美術學院全國美術理論研究與書畫創作高研班吳靜初導師工作室助教、浙江畫院研究員[1],系浙江省美術家協會會員、浙江省中國畫家協會會員、浙江當代中國畫研究院研究員、浙江開明畫院特聘畫師。浙江省書法家協會教育委員會委員[2]、中國書法家協會會員[3]。
目錄
人物簡介
中文名:李漸明 國籍:中國 出生地:浙江台州
出生:1963年 職業:藝術 教育、畫家 畢業院校:中國美術學院中國畫專業
主要活動
書畫作品先後參加全國第一屆楹聯展,全國第一屆扇面展,全國第一屆行草展,全國第二、三屆新人展,全國第六屆書法篆刻展,第一、二、三屆全浙大展,第一、二屆全浙中青展,浙江省第三、四、五、六、七屆花鳥畫大展,浙江省荷花特展,浙江省"百花向陽"特展,美術解讀"人文浙江"大展,慶祝建國六十周年浙江省花鳥畫特展,丹心.丹青--浙江省第十二屆美術作品展,"黃河壺口贊"全國中國畫提名展等。
獲浙江省第六、七屆花鳥畫大展優秀獎,浙江省第二屆中青年花鳥畫大展優秀獎,杭州市第四、第六屆風情畫大展銀獎、銅獎,第一、第二屆西湖楹聯詩詞美術書法大展金獎,西博會"百名畫家畫杭州"銅獎,杭州市美術大展銀獎,全國首屆美術教師大展銅獎等。
獲教育部藝術教育委員會優秀輔導教師一等獎,教育部首批"中國校外教育名師"稱號。
03年在杭州舉辦"李漸明國畫展",上海書畫出版社出版的《當代中國花鳥畫家--李漸明》作品集同時首發。11年在杭州舉辦"李漸明中國畫作品展",同時舉行了由廣西美術出版社出版的《當代中國畫六十家--李漸明》作品集首發式。
12年在台州舉辦"素心為懷"李漸明中國畫展,《當代國畫名家李漸明》作品集同時首發。
李漸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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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關評論
行者漸明(作者:阿健)
一個幾十年痴迷於某藝術門類的人,一個幾十年專唱齊秦歌曲的人,一個幾十年留着長發、習慣穿着特大號丹寧布外套的人,一個眼神靈動思維敏捷自信滿滿的人。
這樣的人大抵敏感孤傲,外表堅硬,內心卻近乎於偏執的柔軟。
這樣的人天生應該是一個歌者,一個寫手,一個劍客,一個舞者,一個藝術的擁躉與追隨者。
而我更覺得,具備這樣特質的人,無論他從事什麼,骨子裡首先應該是一個行者。
漸明就是這樣一個行者,一個頗具任俠性情,喝酒卻屬羽量級的行者。這樣的行者,也許在生活里每每無奈與現實妥協,骨子裡卻永遠捨棄不了行走的情結與信仰。
二十年前我從部隊退役,不幸進入一家國有銀行,卻有幸和同樣有部隊經歷的漸明成為同事,偏安於辦公室一隅。我是文秘,漸明是美工,前後算起來在那家單位一起渡過了近三千個日子。
在那些遙遠而值得懷念的日子裡,我們的好惡觀驚人相似,燃着煙捲,嬉笑怒罵,理所當然成為了朋友。漸明將辦公室闢為書畫室,每日勤練不輟,我因此沾染了多年墨香。
那時的我喜歡弄點文字,也曾是痴迷寫作的漸明卻因此一直很肯定的認為我應該成為一個嚴格意義上的寫手。按漸明的語錄:父母帶你來這世上,就是為寫字而來,你不去做這一行,這輩子算是白活了。
我們都是骨子裡有些桀驁或者說冥頑的人,因此由於眾所周知的原因,在我們認識的第二個世紀初,先後選擇了離開。
命運總是陰差陽錯,但它相對公平。十二年間我為稻粱謀輾轉混跡於各家單位,顛沛流離內心惶惶,寫字變成一種謀生的手段。那些年間我們各自奔忙少了聯繫,但我知道漸明一直在努力圓自己心中的夢。
聽說他進入了中國美院深造,並虛心問學於國內書畫界名師,後來又成為名家吳靜初、金鑒才的入室弟子……得知這些消息我內心很是欣喜--兩位大家都是書詩畫印俱佳的"四全"之才,幸莫大焉!漸明一路行來,終於以內心那份執着和不懈努力漸漸接近夢想。現在的漸明是一個畫者,也是一個師者,桃李芬芳。
大多數人內心都會羨慕這樣的狀態--從事自己喜歡的事情,同時在喜歡的事上有所造詣。漸明早年以書法見長,在很短的時間內連進七次國展成為中國書協會員,這是許多人夢想企及的高度。漸明卻並未以此自傲止步,而是選擇了重拾畫筆。書畫同源,畫是他年少時的夢。
我們平日裡所見的漸明,總是那麼意氣風發瀟灑自信侃侃而談,但我想不會有很多人能夠讀懂他內心的那份孤寂和敬畏。那份孤寂是沉澱在一名行者骨子裡的東西,在旅程里他把這份孤寂轉化提升為創作的源動力;而那份敬畏,則是其對書畫藝術的朝聖心態,如此,方能摒棄許多外物、外因的誘惑,找到屬於自己的感覺。
自孩提時起,無論身處何方,漸明一直如一個虔誠的信徒一樣以裸露的心靈膜拜着書畫這座藝術神山,始終和自己的追索並肩行走,從未稍離。
李漸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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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明總是擅於從平凡的事物中找到感覺。比如下廚,一個簡單的家常炒菜他可以做得很有味道,這味道非來自菜餚本身,而是他燒菜時給人帶來從容自信的感覺,使你沒有理由懷疑那是最正宗美味的李氏私房菜;
比如在多年前那個夏夜,他約三兩好友去他的畫室小酌,沏上一杯珍藏的徑山茶,等待自養的曇花靜靜開放;比如在工作室,他淘來的形制精美的漢陶罐里插着枯荷、蘆荻與蒲棒,隨意卻又意境曼妙;比如他總是略帶誇張地告訴我哪首歌是最動聽的,哪家店的螃蟹是不可超越的,哪款車是最棒的越野車……真的是這樣嗎?
事實未必全是這樣。但我卻從中慢慢捕捉到漸明的特質--與生俱來的藝術敏感,偏執的創作理念,獨特的審美觀。他內心深處的品性純粹而本真,他的一些小品常常讓我想起汪曾祺的文筆,簡約而率真,如同一個孩子。
我想他需要有這樣一種率真的偏執來作為創作的支撐與依託。我評價他的"偏執"並非貶意:一個畫者,本來就應該是帶有三分情趣、十分熱情的偏執。畫者對生活獨特的感悟,通過畫筆充分提煉、凝固與展現,因此藝術說到底就是生活的另一種存在方式,就像農夫山泉的廣告:我們不製造水,只是大自然的搬運工。
從某種意義上來講,創作也是一種搬運,但與工坊的製作完全是兩種概念。漸明始終在苦練不輟的同時大膽思考,敏而好學,用自己的感悟努力還原生活的真實,博採眾長並化為自己的風格。
數十年的行走,那些經歷和記憶終會在一個行者的身上留下或深或淺的印跡。
多年以後再賞讀漸明的畫,讀到的是一份飄逸靈動,一路滄桑歷煉,一掬心香積澱和一味意境省悟。記得九八年我新婚之時,曾請漸明錄李白《下終南山過斛斯山人宿置酒》,我最愛那兩句--"卻顧所來徑,蒼蒼橫翠微。"那幅字隨我從舊居到現在。
我們都是背負着夢想,企圖遊走在現實邊緣的行者,內心相通。我想漸明在這數十年的行走里,一定會有求而不得的焦慮,會有裹足不前的彷徨,會有物質方面的索求,會有無奈的感嘆與承受,但這些都是再正常不過的想法和感受,我們都是凡人。
不畏浮雲遮望眼,那最美的風景永遠在水之湄,在薄霧渺渺的彼岸向你招搖,欲罷不能。如果說一位寫手會把自己最原始純淨的渴望入文,那麼一位畫者也會習慣於把自己最隱秘真摯的情感置於畫中。
然後,慢慢變得沉靜與安定。
如漸明的《春消息》,巨幅卻很少留白,據說從技法上來講梅花的穿枝、留白是最難的,但在我看來那種密匝恰是因為漸明內心日漸的豐盈與自信;
如《迎春花》,早春的氣息與色彩從筆意撲面而來;
如《梨花》,勝雪的清芬里占斷天下之白的氣韻一覽無餘;
如《太陽花》,原來密密的小草花卻充滿了蓬勃與潤澤……
一花一世界,一樹一菩提。讀漸明的畫,越來越讓我有一種欣喜,因為在功力越來越厚重的同時他的筆端越來越自如,內心越來越空靈寧和的同時畫面卻越來越充盈與恣意,我也能更加清晰的從中揣度與感受到他下筆時或斂或放的心境,或心靜如水或波雲詭譎,也越來越讓我喟嘆時光是一件多麼神奇的東西。
在漸明的一香軒,我們隨意小坐,沏一壺熟普,在紫銅小爐里燃一枚淨香;就着醬蘿蔔條喝一碗他親手煮的白粥;觀賞他收的封門青和台灣淘來的"朽木",隨意聊聊畫作,還有那些過往的人與事。就像回到兒時的鄉間,走過窄窄的田埂,野花撲鼻,泥土清新。
忽覺得歲月倒回,心境漸明。我想,漸明只是尋找到了一份感覺而已。可我們要的,也只是感覺而已。
詩人北島說:沐浴着夕陽,心靜如水,我們向雲霧飄蕩的遠方眺望。其實啥也看不到。生活的悲歡離合遠在地平線以外,而眺望是一種青春的姿態。
是的,很多時候我們只能選擇前行,卻忽略了路過的風景。
願漸明始終以青春的姿態,眺望並以內心無限接近遠方。
行者漸明,行着漸明。
其實我們都是在乎的(作者:大元)
李漸明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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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誰會按照誰劃定的線去走路的,誰也不願意那樣做,也沒有誰會愚蠢到願意跟在別人屁股後面嗅着別人的氣味亦步亦趨。當然也有另類的,明明知道自己不行,既無智商,也無才情,更不願曠日持久地勞命傷財,於是總會千方百計想點別的什麼法子,比如以錢開路便是如今比較易行而又確實可行的辦法。
我和一香軒主人聊此話題,開門見山,一針見血。漸明兄以為畫家可分三種:身前身後都有名是一種,身前有名身後無名是一種,身前無名身後有名是一種。我一向不喜五花八門的分類,但就此三種,一二種容易理解,第三種依當下形勢論,基本又可分兩種,一是不會包裝或有才無錢缺了包裝的基本條件,要是美女又活泛,有個大腕撐一撐,幾個款爺抬一抬,杭兒風捧一捧,要想不名都難,潛規則總是有潛規則道理的;
再就是先鋒,是超越於時代,超越於常人,其理念其創新力不為同時代人所理解,隨着時間的推移又終於為後人發現了的,這樣的例子也很多。漸明直言他做不成第一種人,第三種人也不一定能成,會畢生追求成為第三種人,但絕對不會成為第二種人。
因此我斷言,漸明其實是很在乎的。他不在乎利,在乎名。從事藝術創造,不在乎名的往往更在乎利。假如他不在乎什麼,那是一種境界;假如他真的什麼都不在乎,那他又根本不可能有什麼境界。
漸明看似瀟灑,給人放達不羈的感覺,言語也無所遮攔,是一個不會喝酒的男人,倒是一個不會喝酒的真男人。我說是爺們。多少年前,我用啤酒跟他雪碧一比一打賭,結果他還是輸了。看上去卻怎麼也不象個不會喝酒的。
他把男人喝酒的勁(這確實也是一種勁)都化入書畫藝術的創造中去了。背後的功夫是常人無法想像的。而喝酒的男人總是把勁化入酒中,即便李白,也是酒名大於詩名。不過,作為朋友,我倒是喜歡漸明兄有些酒量,至少有點酒膽,活着可多點趣味。
2011年4月江南水鄉博物館,記不准哪一天了,是午後,我在漸明兄的個人畫展上,遇到劉洪斌,20多年不見了,想起許多往事。
記得20多年前,近30年了,那時劉洪斌還在監獄的一個學校里教書。臨平一幫熱愛文學的青年創辦了天雞文學社,名字取自李白的《夢遊天姥吟留別》:"半壁見海日,空中聞天雞。"我就是那時候認識了李建明(我估計他現在身份證上還是這樣寫的),他和另外幾個文學青年另搞了一個獨木橋文學社,我們便有機會一起交流。李漸明在那個年代稱得上是憤青,激昂文字,意氣風發。
文學在那個年代為廣大青年普遍喜歡。想不起他當時謀職於何處,只知道他後來去了中國銀行做美工,後來又調去青少年宮任書畫老師,直到我寫這些文字的時候,他還在那裡。我這番記錄,是為了強調一個事實,漸明是有較好的文學功底的。
去年我還在他網上的個人空間裡讀到過一批優美的文字。他一直不曾放棄文學,並且加入了作家協會。我想,文學與藝術本屬同源,一個好的畫家,同時又是書法家、作家,這是常人很難驅抵的一個高度,如弘一法師、豐子愷、汪曾祺、馮驥才等,都是兼通的高人。這也是我特別服漸明兄的一個地方。
在幾十年的歷程中,他先是喜歡畫畫,再熱愛文學、再熱衷書法,然後書畫並重,天地更寬。我是先喜歡他的書法,然後又喜歡上了他的畫。上個世紀90年代初下海經商後,好幾個公司的名稱和標誌,也是叫他題寫和設計的。
我說喜歡,憑的是一種感覺,由於不懂書畫,也就沒辦法為他的作品做一些令他滿意的詮釋,也怕被行家笑話。這很慚愧。我渴望成為書法家,成為畫家,這輩子怕是不行了。
俗說不進則退,你不進,人家進了,就是你退了,更何況漸明兄已經長驅直入,攀登更高的理想境界,我卻還在考慮要不要學。
漸明顯然已不是當年的李建明了,特立獨行的姿態,"一頭放蕩不羈的頭髮,特大號的寬鬆外套和超然物外的眼神",這些外包裝已成了取向性的習慣,關鍵是他的心寬了,積澱重了,想得更深,更遠了,還多了一份柔軟。
他說"書畫是我今生欠了前世的孽債,是我今生無法避繞的唯一前方","人生永遠不會完美,可我會用一生去爭取完美",更堅定了!人常說要成為藝術大家,你必須更瘋,更偏執,這些話叫人心生悲哀,這才真是叫內行看門道,外行看熱鬧,也叫人聯想到吃不到葡萄便說葡萄酸。
漸明兄不需要瘋,不需要偏執,他的一切都在常態中進行,寧可作大山腹內暗流之潛涌,也不圖火山噴發之壯觀。他內心的柔軟已成為他前行的滋補品。他因此悟得了書畫修行的真道,明白了修行出路之所在,懂得了生活品位之高下。
漸明的第二部作品集中,我喜歡的作品有《玉簪花》、《梅蘭竹菊》》《蕙花滴露》、《秋瑾詩意》、《山深春晚》、《井崗山所見》、《春尋》等等。我想這些作品都是可以成為漸明身後財富的。
十年前,我從加拿大先鋒詩人雷頓和日本戰後詩人谷川的兩首詩中分別摘了一個句子拼在一起組成一段話,叫漸明為我當時新辦公室的背景牆書寫了一個匾懸掛起來,一直沒人看懂我想傳達些什麼。
後來又搬到了我現在的辦公室,只是看上去過於陳舊了。自覺得還有點意思,便抄錄於此,與漸明兄共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