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人驚訝的報春花(君山)
作品欣賞
令人驚訝的報春花
報春花，一直以來，在我的印象里，都是很矮小的、長不高的、如一團花兒一樣緊簇着的樹木；儘管是樹木，但是，因為它自身的條件限制着，也不可能會長大的，不可能像楊樹一樣，威武雄壯，傲然地屹立在天地之間，像一個戰士，緊緊守護着一方天地；而且，也可不能像是柳樹一樣，風情萬種，在風裡跳着舞蹈，讓人心中憐惜與高興；而且，在我的記憶里，它的花期很短，總是曇花一現。 然而，我的記憶在今年的春天，總感覺出錯了。
走在小路上，看到路邊的景色，有些驚訝地發現，綠色，已經展開了翱翔的翅膀，悄無聲息地蔓延開來；山上的綠色，還是隱藏在枯草的下面，但是，小路上，枯草遮擋不住春天的希望，青青的小草，已經完全沒有了羞澀的摸樣，已經伴着東風，已經在腳下盡力伸展着，向遠方延伸着。而旁邊的樹，則是悄然長出了枝葉，好像並沒有完全展開，卻已經坦誠着對春天的渴望。 春天，就是這樣慢慢地走進了我的生活，一切都是理所當然地發生着，與以往好像並沒有什麼變化。但是，報春花，卻讓我有些驚訝了。 因為是小路，就不可能期待着它有着柏油馬路一樣寬闊和平坦，當然是高低不平，而且平仄不一；如果是仔細地觀察着，用心品味着，則是會知道，小路也是別有一番滋味的。 順着小路走着，上了一個斜坡，大約是三四米的樣子；而旁邊的樹木，也幾乎和我一樣高，不，比我還要高出一些。這一切都好像是習慣了，因為這一條小路是我通常走過的，並沒有什麼可以驚訝的。 但是，我確確實實感到了驚訝。因為旁邊有我高的樹木，讓我驚訝。 樹木上面，飄着的是黃色的花朵，花兒不大，一簇簇，擁擠在一起；而樹木已經長出了葉子。花兒太多，也顯得太過強盛的緣故，所以，那綠色的葉子，顯得小而俏，也成了點綴的作用。很多時候，我都認為應該是萬木叢中一點紅，是說花兒的高貴、典雅、和不可多得的意思；但是，今天，我卻覺得這個觀點應該改變，應該說的是萬花叢中一點綠，因為樹木上面都掛滿了花兒，而綠色，這個時候顯得尤為珍貴了。 這花兒怎麼會這麼熟悉？難道我看到錯了？這樹木，也是很熟悉的。 凝眸看了一下，雖然有着幾米的距離，我記得我是可不能會認錯的。這花兒是報春花？這花兒是報春花！ 報春花怎麼有長的這麼高？這麼大？和楊樹、柳樹一樣？這還是我看過的報春花嗎？ 這個時候，我真的懷疑我自己的眼睛，但是，事實告訴了我，我所看到的，都是真的，是不可能會出錯的。 報春花的花兒，依舊綻放着，並沒有凋零。離我看到的報春花，已經過了很久很久，好像是有二十多天了，但是，報春花還是綻放着。 難道報春花是給我報喜的嗎？它們不累嗎？
作者簡介
君山，散文在線網簽約作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