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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西都作 朱敦儒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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鹧鸪天·西都作
圖片來自搜狐网

鹧鸪天·西都作这首词上片主要写词人在洛阳时纵情于山水,豪放不羁的生活;下片用巧妙的方法表现词人赛神仙的淡泊胸怀,有机地统一了高洁与疏狂的品性,表现出其不愿与污浊社会同流合污的清高与狂肆。全词清隽婉丽,自然流畅,前后呼应,章法谨严,充分展现出词人蔑视权贵、傲视王侯、潇洒狂放的性格特征。

原文

朱敦儒〔宋代〕

我是清都山水郎,天教分付与疏狂。曾批给雨支风券,累上留云借月章。(券 一作:敕)

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

译文

我是天宫里掌管山水的郎官,赋予我狂放不羁的性格。曾多次批过支配风雨的手令,也多次上奏留住彩云,借走月亮。

我自由自在,吟诗万首不为过,喝酒千杯不会醉,王侯将相,我何曾放在眼里?就算是在华丽的天宫里做官,我也懒得去,只想插枝梅花,醉倒在花都洛阳城中。

赏析

  此词系作者从京师返回洛阳后所作,故题为“西都作”。该词是北宋末年脍炙人口的一首小令,曾风行汴洛。词中,作者以“斜插梅花,傲视侯王”的山水郎自居,这是有深意的。据《宋史·文苑传》记载,他“志行高洁,虽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间,钦宗召他至京师,欲授以学官,他固辞道:“麋鹿之性,自乐闲旷,爵禄非所愿也。”终究拂衣还山。这首《鹧鸪天》,可以说是他前期词的代表作,也是他前半生人生态度和襟怀抱负的集中反映。

  上片主要写作者在洛阳时纵情于山水,豪放不羁的生活。首句以“山水郎”自居,写自己热爱山水乃出于天性。直抒自己的生活理想,他不喜尘世,流连山水。接下来“天教分付与疏狂”则声称自己懒散的生活方式和狂放的性格特征亦属天赋,因而无法改变。这两句充分表现出了词人的性格特征,坦荡直爽,豪气四溢。 “曾批给雨”二句以天意抒怀抱,透露出作者远避俗世,怡然自得的心理。这二句充满了浪漫的精神,富于神奇的幻想,不仅对首句进行了绝妙而风趣的解释,而且透露了他对大自然的由衷热爱和对世俗发自内心的鄙弃。

  下片用巧妙的方法表现作者赛神仙的淡泊胸怀。“诗万首,酒千觞。几曾著眼看侯王”写作者诗思的丰富,酒量的很大,隐逸生活的全部内容都表现为对诗与酒的钟情。面对“侯王”几曾看过,凸显词人对功名富贵的鄙夷,面对王侯的傲骨铮铮。 “玉楼金阙慵归去,且插梅花醉洛阳”这二句表现出作者不愿意返回京城官场,只想纵诗饮酒,与山水为伴,隐逸归老。玉楼金阙,本是人人羡慕向往的荣华富贵,但词人用一“慵”字,十分准确地表现了自己鄙薄名利的态度,相反对于“插梅花醉洛阳”的生活却十分欣赏留恋,体现名士的清高、名士的风流,“梅花”是高洁的象征,这里意在言词人的品性高洁。将高洁与疏狂的品性有机地统一起来,表现出不愿与污浊的社会同流合污的狂放。

  全词清隽婉丽,自然流畅,前后呼应,章法谨严,充分体现了作者蔑视权贵、傲视王侯、潇洒狂放的性格特征。

  此词体现了词人鄙夷权贵、傲视王侯的风骨,读来令人感佩。无论从内容或艺术言之,这首词都堪称朱词中具有代表性的作品,是一首“天资旷远”,婉丽流畅的小令。全词清隽谐婉,自然流畅,而且前后呼应,章法谨严。上片第一句“天教分付与疏狂。”下片的“诗万首,酒千觞,几曾着眼看侯王”和“且插梅花醉洛阳”,表现了词人的潇洒、狂放和卓尔不群,照应了“疏狂”:“玉楼金阙慵归去”则照应了“懒慢”。

创作背景

  据《宋史·文苑传》记载,朱敦儒“志行高洁,虽为布衣而有朝野之望”。靖康年间,钦宗召朱敦儒至京师,欲授以学官,朱敦儒固辞道:“麋鹿之性,自乐闲旷,爵禄非所愿也。”终因鄙弃世俗和权贵,拂衣还山。此词即为朱敦儒从京师返回洛阳后途中作,故题为“西都作”。

简析

  这首词上片主要写词人在洛阳时纵情于山水,豪放不羁的生活;下片用巧妙的方法表现词人赛神仙的淡泊胸怀,有机地统一了高洁与疏狂的品性,表现出其不愿与污浊社会同流合污的清高与狂肆。全词清隽婉丽,自然流畅,前后呼应,章法谨严,充分展现出词人蔑视权贵、傲视王侯、潇洒狂放的性格特征。

朱敦儒

朱敦儒 (1081-1159),字希真,洛阳人。历兵部郎中、临安府通判、秘书郎、都官员外郎、两浙东路提点刑狱,致仕,居嘉禾。绍兴二十九年(1159)卒。有词三卷,名《樵歌》。朱敦儒获得“词俊”之名,与“诗俊”陈与义等并称为“洛中八俊” (楼钥《跋朱岩壑鹤赋及送闾丘使君诗》)[1]

参考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