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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賴半街》是中國當代作家李華遠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賴半街
一個穿着破爛衣衫的二十四五歲的瘦弱男人，在經過一座土地廟時無意中發現土地公神像翻倒在地上。他撿起土地公吹了吹，然後用衣衫抹了抹，接着雙手拿着土地公神像放回供奉台，並順手把供奉台整理乾淨，往後退了三步，面向土地公雙手合十叩拜了起來，祈求寬恕自己，他向土地公說道，大人有大量，如有冒犯之處，還望不要見怪。我怎麼會見怪呢，感謝你還來不及呢，土地公小聲地說着。殊不知，他這個善舉的小動作將會給他帶來極大的福根。
原來這個年輕人叫賴吉川，父親早己過世，家裡沒有半點財產，窮得很乾淨，常年累月幫財主阿昌放牛撿牛屎。財主阿昌對他相當刻薄，因此阿川常常要忍受阿昌的冷嘲熱諷，但是阿川無可奈何地逆來順受，不與計較，安安分分地侍奉雙目失明的母親過着日子。
這天阿川按照母親的吩咐上街買父親的祭品。剛走上街，被擺攤的算命先生叫住，說是要幫他算上一命，不准不收錢。阿川聽了算命先生的話，顯得非常尷尬，摸着腦門不好意思地說，沒錢，還是不算了。不要緊，不要錢，今天還未開張，就送你一命，算是開個張吧。圍觀者想着看熱鬧，都起鬨起來，算算吧，反正不要錢。阿川心想，不用花錢，那就算算吧，便開心地把左手伸了過去，算命先生捏着阿川的左手認真地看了看他的手掌，接着又仔細看了看他的面相，覺得很是奇怪。一旁的阿昌卻走出來嘲諷道，一個撿牛屎的有什麼好奇怪的，一輩子就是個撿牛屎的，難不成還能撿出寶來。不對，算命先生連連說不對，照阿川的命格來看，應該是很有錢的。此話一出，立即引起眾人哄堂大笑，甚至連阿川自己也疑惑算命先生是不是看錯了，而算命先生很認真地說道，你的確應該是個很有錢的主，而且富到擁有整條街，走過整條街都不用踏到別人的土地，整條街都是你的。而阿川苦着臉笑道，不要跟我開玩笑了，還整條街，有半條街也不錯了。算命先生接着說道，出口就是願，你只剩下半條街了。現在我連飯都快吃不上了，日後有半條街也心滿意足了。可是你這玩笑是不是開大了點。算命先生聽到阿川的話感到很是吃驚，卻不知問題出在哪。算命先生一時也弄不明白。阿昌便又嘲諷起阿川來，既然你還有半條街，以後乾脆叫你半條街算了，這話一出又引得大家哈哈大笑。
算命先生一臉凝重，沉思着自言自語，不應該呀，不會錯的。如是又仔仔細細地端詳起阿川的面相來，然後便掐指一算，頓吃一驚，隨即直言阿川，你壽命非常短，短到只有三天可活了。此話一出，阿昌的妹妹阿珠搶先沖算命先生大聲吼道，你不要在這裡胡說八道，剛才還說他以後很有錢，現在又說他只剩三天可活了，這不是有錢沒命花，誰信呢？你不是信口雌黃吧。而阿川也是很驚訝，半信半疑，一臉愁雲，不知所措。眾人都覺得算命先生越說越離譜，沒什麼熱鬧可看了，便紛紛離去。阿川向算命先生告辭，正要提起東西走開，卻被算命先生叫住，問他是不是不信他所說的話。很想相信你所說的話，但是換了你是我，你會相信嗎？算命先生見阿川這麼說也無可奈何，便掐指一算，當即對阿川說道，今天你會遇到三件事，笫一件事是看到魚上樹，然後被撞倒得到寶，接着被蛋砸到頭，當這三件事發生在你身上時，你就信了，而且你會來找我的。算命先生說完便走了。
阿川看着算命先生離開後笑了笑，權當是算命先生給他開個玩笑，不過算命先生免費幫他算了一命，他還是很感激的，雖然算命先生鐵口直斷，可是目前連飯都快要吃不上的阿川無心思去想未來的命運，不過算命先生預言的三件事在阿川回家的路上真真切切地發生了。
阿川邊走邊想着算命先生剛才所說的三件事憂心忡忡，轉而又心情開朗起來，樂意笑道，這算命老頭兒盡胡說，說我在回家路上會遇上三件事，這路程走大半了都平安無事，若是沒發生，看你日後碰上怎麼好意思，阿川正得意地想着，不料在路邊的水塘邊上演了這一幕，一個釣魚者提竿時用力過猛，一下把魚鈎上的魚甩到岸邊的樹上了，阿川看到魚兒在樹上跳着尾巴一下目瞪口呆，不免有些驚慌，心情轉而一落千丈，再也高興不起來了，口裡連連說着巧了，哪有這麼巧的事兒，真是見鬼了，難道算命先生所說的話兒是真的，罷了罷了，聽天由命吧，真要活不過三天，我倒不害怕，可真這樣了，母親該怎麼辦，想到這裡，情緒不免有些激動慌亂起來，埋着頭往前走，不料與一位大嬸撞了個滿懷，絆倒在地上，大嬸見狀，連忙拉起倒地的阿川，還幫他拍打身上的灰，接着從衣袋裡掏出點銀兩硬塞給阿川，未等阿川反應過來，大嬸卻走開了，阿川拿着銀子更是發呆起來，站在那裡好久才醒個神來，口裡念嘮着，怪了神了完了。
阿川神智有點失常，像中了邪似的，心不在焉的樣子讓人看了，還以為他是個傻子，一路上沒有了個主兒，滿腦兒想着算命生生的話，想着剛才發生的事兒，想着想着便到了家。春嬸聽到門響，便問道，是川兒回來了嗎？阿川呀是你嗎？任憑春嬸怎麼叫，阿川沒有反應，他一直還在想着第三件事。心裡感到不安，自己安慰自己道，這一切都只不過巧合而已，不是蛋砸到頭還沒有發生嗎？只要小心點，不讓它再發生了，不就迎難而解了嗎？想着想着轉而一笑。此時春嬸來到了阿川跟前，問阿川怎麼了，阿川邊扶着母親坐下邊說沒事兒，沒事兒就好，春嬸說着讓阿川背她去給父親掃墓，來到墓地，春嬸便問阿川，墳墓上那棵樹是不是又長大了。是啊，每年砍每年長，阿川邊說邊拿起砍刀走到樹旁蹲下又要砍樹。這時阿昌帶着妹妹阿珠來了，他們也是來掃墓的。阿昌見阿川在砍樹便問道，好端端的樹為什麼要砍掉，春嬸告訴阿昌，這樹長在墳墓上，要是長大了，樹根纏在墳上叫樹根纏棺，對後代子孫不利，家產都會敗光。阿昌立即笑着說，我看阿川敗得很徹底了，你家還有什麼可以讓他敗。阿昌剛說完，突然樹上掉下來一枚鳥蛋砸到阿川頭上，阿珠見狀，笑得合不攏嘴了，春嬸問阿珠怎了，阿珠笑着告訴春嬸，樹上掉下來的鳥蛋砸到阿川頭了。春嬸笑着說，鳥蛋砸頭好兆頭，將來住高樓。阿珠在一旁笑着附和道住高樓。還住高樓，我看是霉死頭了。阿昌不懷好意地接過話茬。阿珠瞥一眼哥哥說道，你就不能說點好聽的。然後又對哥哥說道，你先走吧，我陪春嬸說說話。而阿川驚慌失措起來，想到只有三天可活了，想起就後怕。春嬸見阿川不說話，便問阿川怎麼了。阿川說，我沒得活了，就要死了。盡胡說，蛋砸頭怎麼會死呢？我不是說了，蛋砸頭好兆頭，日後住高樓。春嬸說完，阿川便把今天所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春嬸和麗珠，她們聽了也開始慌了起來，連忙起身回去找算命先生。阿川和麗珠分頭找遍了整條街，都沒找到算命先生，在他擺攤的地方守到天快黑了才回家。
剛回到家門口就遇見了算命先生，阿川高興地迎上去對算命先生說，可算找到你了。算命先生問阿川道，我說的三件事發生了？阿川連忙點頭，發生了，真的發生了，發生得在下有些後怕，這才信了先生，才到處找先生你呀，先生真是神仙，還望神仙救救我。阿川說完撲通一下跪倒在算命先生跟前。春嬸聽見說話聲，開門走了出來，二話不說，也跪在算命先生跟前，求算命先生救救川兒。算命先生見狀，連忙撫起她們說道，這都是天意，未注生就先注死，也無他法，說完便離開了。春嬸和阿川這對苦命的母子此時傷心地抱在一起痛哭。算命先生實在很不忍心，轉身回來對春嬸說，我可以給阿川指點一條路，但能不能成功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算命先生告訴阿川，趕緊回去準備些點心，今晚子時月亮出來後去山上的石坪，到那時會有兩個白鬍子老人家在下棋，你偷偷地將點心放到他們身邊，然後躲起來，等到他們下完棋吃完了點心，再出來求他倆。阿川聽算命先生說完接過話薦，要是他們沒吃點心怎麼辦，算命先生說，沒吃的話就沒有用，這一切都要看你的造化了，算命先生將這些話交待完阿川後就離開了。 阿川目送算命先生走後，趕緊回到屋裡準備點心，可家裡什麼點心都沒有，他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在屋裡走來走去，沒有了主意，就連忙問母親，沒有點心，這如何是好。春嬸告訴阿川，點心是沒有，可家裡還有些紅薯，你把它洗淨燜熟了拿去。這紅薯可以嗎？阿川反問母親。春嬸說可以的，這紅薯燜熟了可香啦，再說它是凡間物品，神仙說不定沒吃過，就算吃過他們也吃得極少，物以稀為貴，他們一定很喜愛。阿川聽完母親的一席話，感覺是這樣，二話不說，連忙洗紅薯燜紅薯。燜熟後用盤子裝好，到了晚上，阿川端着盤紅薯急急忙忙地向山上的石坪走去，來到山上的石坪，卻未曾看到有老人下棋，阿川心想，可能心裡一急，來得太早，於是坐在大石下等待他們的到來，等了一晚上，也沒見有人來下棋，阿川垂頭喪氣地回到家裡，春嬸忙問阿川，兩位神仙吃了點心沒，阿川告訴母親，根本沒什麼人來下棋，是不是算命先生捉弄咱，不會，他怎麼會騙咱們呢？你要相信算命先生，按他所說去做一定會逢凶化吉，他說在月亮出來後，昨晚可有月亮，春嬸問阿川，阿川被母親這一問，倒想起來了，昨晚雲層厚，沒有月亮，怪不得沒有看見兩位老人。阿川這才心寬些，對母親說，明晚待到月亮出來再去，先去休息。可他們怎麼會知道，算命先生跟他們說的兩位老人，其實就是南斗星君和北斗星君。俗話說，南斗注生，北斗注死。凡人的壽命都是由這兩位神仙掌管，他倆喜歡下棋，交情又很好，所以每年都會約上幾天來這裡下棋，這也是大家能看到南斗和北斗的天象。
第二天晚上，月亮果然出來了，阿川端着熱乎乎的紅薯來到了山上的石坪，果真看見兩位白鬍子老人在下棋，阿川偷偷地將一盤紅薯放到石桌邊，然後悄悄地溜回山石邊躲着盯着兩位老人的一舉一動，可是半天未見兩位老人吃紅薯，他們只顧着下棋，阿川可急壞了，在山石後面小聲地叫着，吃啊，拿紅薯吃，不知過了多久，兩位老人不知不覺地拿起了紅薯吃，吃了一個又一個，很快把一盤紅薯吃完了，他們似乎沒有吃夠，當發現沒有了紅薯，兩位老人不約而同地說，你帶來的紅薯真好吃。不是你帶來的嗎？兩位老人又異口同聲地問，你沒帶我沒帶，那就奇怪了，這裡又沒別人，北斗星君說完看了看四周，沒看見有什麼人，又問道，真不是你帶來的，南斗星君說，真不是我帶來的，他們正說着，阿川跑過來跪在他們面前，哭着說道，是我帶來孝敬兩位神仙的，請兩位神仙救救我，說完又磕起頭來。不要磕了，起來說話，你好好的要我們救什麼呀，南斗星君問阿川，阿川說再過一天我就要死了。你活得好好的怎麼會死呢？北斗星君又問阿川。阿川告訴北斗星君，一個算命先生說的。兩位老人對望了一下就明白了，儘是土地公講的。於是北斗星君拿出死薄翻看了一下，果然發現阿川壽命只有一天時間了。
兩位星君見阿川為人心善，也想幫幫他。於是對阿川說，我們可以幫你續命，你先回去吧，明天一早再過來。阿川聽到兩位星君答應幫他，一下開心了起來，像吃了定心丸似地告別星君準備回去，可轉而又一想，我何不求兩位星君治治母親的眼晴。想到這裡，又撲通一下跪在兩位星君面前磕了幾個響頭，直着上半身說道，求兩位星君給我那眼瞎的母親治治眼睛吧。兩位星君對視了一下，心想，人心不足蛇吞象啊，看在你這份孝心的份上，當然可以給你母親治治。但且讓我再試試你，北斗星君便對阿川說道，我們可以給你母親治好雙眼，可是你只選擇一個，要麼給你續命，要麼給你母親治眼睛。阿川想都沒想便說，那給我母親治眼睛就好了。你可想好了，南斗星君問阿川。想好了，阿川說，只要給母親治好了雙眼，讓母親重見光明，我死而無憾了，也就放心了。兩位星君聽了阿川的訴說後甚為感動，不愧孝子。於是告訴阿川，你只往西去那大聖山，在大聖山上有口井，取回井裡的聖泉水給你母親擦試三遍便可。說完兩位星君不見了，阿川連忙磕謝兩位星君，回到家裡見麗珠正阿陪着母親說着話兒，麗珠見阿川回來便問阿川，見到兩位老人沒，阿川高興地告訴麗珠，見到了兩位神仙，並且答應給母親治眼睛，只要我前往大聖山取回聖泉水給母親擦試三遍，母親就可重見光日，麗珠聽了，連忙對春嬸說，這下可好了，春嬸可以看到我了。春嬸拉起麗珠的手說，眼睛真治好了，我得好好地看看漂亮的珠兒。阿珠聽了轉而一笑，又對阿川說，我陪你一起去吧，那好，我們一起去，阿川對母親說，你就在家裡等着我們回來，說完便和麗珠一起前往大聖山去取聖泉水。
阿川和阿珠來到大聖山不遠處，卻被一個蝙蝠俠攔住去路，不讓他們進山，阿川情急之下，便問蝙蝠俠怎樣才肯讓他們進山，蝙蝠俠說，除非是我主人來了，或者你能夠打敗我，否則休想進山。阿珠連忙問蝙蝠俠，你主人是誰？我主人就是賴半街，蝙蝠俠說完擺出陣勢，一副要跟他們打鬥的架勢。阿川聽完，高興得不得了，沒想到自己就是蝙蝠俠主人，便脫口告訴蝙蝠俠，我就是賴半街，蝙蝠俠聽了，立即把他們引到了大聖山的聖泉井，可是他們忘了帶東西來裝聖泉水，急得阿川直叫，這如何是好，蝙蝠俠說，主人莫急，說完，轉身一轉，變了一隻裝水的缽盂，阿川撿起缽盂走到井裡打水，可是井裡沒有水，而且非常淺，如是阿川和麗珠跪在井邊，開始用雙手挖進，他們又是抓又是摳，眼看快到正午了，還不見有聖泉水，於是他們加快了速度，拚命地用力爬土，直到雙手抓破流出了鮮血，這才冒出了一股泉水。阿川高興地喊出了聲，聖泉水，聖泉水，終於有了聖泉水了，便連忙用缽盂打滿聖泉水往家裡趕，回到家裡，阿珠用聖泉水給春嬸擦洗起眼睛來，擦到第三遍時，春嬸便很高興地叫了起來，我看見了，看見你們了，可阿川卻高興不起來，春嬸感覺阿川不對勁，便問阿川，我的眼睛好了，你怎麼一點兒都不高興呢？阿川便把兩位仙人讓選一個的事情告訴了春嬸，春嬸聽後說，傻兒子，你怎麼能選擇給我治眼睛呢，保命重要啊，你要真有個好歹，不是要娘命麼，那眼睛治好了有何用啊？唉，你這傻兒子，這樣吧，你們去取聖泉水也累了，我先去燜紅薯給你們吃，吃飽了再去找兩位仙人，求他們給你續命，相信他們會幫你的，說完春嬸燜紅薯去了，過了會兒春嬸捧着一缽盂紅薯來了，阿川便拿起一個紅薯，殊不知，缽盂里又多出一個紅薯，他們見了，驚呆了，阿珠又見狀，便伸手拿起一個紅薯，立即缽盂里又多出一個，阿川喜出望外，高興得不得了，這肯定是個聚寶盆，這下可發達了，可是轉而又高興不起來了，想到自己馬上就要死了，要這聚寶盆又何用，便拿起缽盂扔了出去，剛好砸到來他家的阿昌，阿昌見缽盂很好看，勢利眼的阿昌便撿起缽盂往回跑，阿珠出來撿缽盂見哥哥撿走了，便追着哥哥回到了家裡，讓哥哥把缽盂還給阿川，說這是阿川的聚寶盆，阿昌聽到是聚寶盆更加不願意還給阿川了。他拿起聚寶盆看了又看，然後放到桌上，接着拿幾兩銀子裝進缽盂，想讓這聚寶盆給他生財，哪知聚寶盆里冒出個難看的人頭出來，嚇得阿昌拔腿就跑開了，阿珠見狀，拿起缽盂就往阿川家裡跑。到了阿川家裡，阿珠說，缽盂我拿回來了，還給你，阿川接過缽盂，看了看，心想，也好，這聚寶盆能生東西，以後母親吃喝不愁了，想到這裡也就不擔心了，便往聚寶盆裡面放點米，立即就滿滿一缽盂米，阿川捧起缽盂對春嬸說，母親你要保護好這缽盂，以後你就吃喝不愁了，我死也就放心了，盡說些瞎話，既然母親眼睛給治好了，你也一定沒事的，你和阿珠一起上大坪山去找兩位神仙幫忙，春嬸說完，阿珠便拉着阿川去了大坪山。來到大坪山，卻不見兩位老人。阿珠便喊道，求兩位神仙救救阿川吧，如果兩位神仙不出來，我倆就跪在這裡，直到兩位神仙答應救阿川為此。儘管阿珠怎麼喊叫，也不見兩神仙蹤影，直到天黑，月亮出來後，兩位星君才現身了。他們被阿川的孝心和真誠所感動，便告知阿川和麗珠，你倆是前世姻緣，必須結為夫婦，並把你倆的生辰八字裝進這缽盂，一切就化解了，阿川聽後喜出望外，連忙磕頭致謝，當他們抬頭時，兩位星君早已不見了。阿川扶起阿珠急忙往家裡趕。回到家，把事情經過告訴了春嬸，春嬸聽後，高興得不得了，連忙說好事，好事啊，那你趕快通知你哥哥，說曹操曹操到，她哥哥阿昌惦記着聚寶盆就來了，聽到他們說阿川要娶阿珠便立即同意了，簡單地布置了下，便拜起了堂，拜完，兩人把生辰八字放進了聚寶盆，奇怪的是，放進去後立即不見了，只見蝙蝠俠冒出頭來，主人放心，你平安無事了，從此大富大貴，這聚寶盆幫你生米賣錢，日後半條街就是你的了，不過要記住，你們夫妻要恩愛，凡事多商量，多修橋鋪路，多做善事，善有善報，惡有惡報，稍有不慎，這聚寶盆就不靈了，那敗起來就如山倒，說完，蝙蝠俠縮了回去。請你放心，我一定記住你所說，並按你所說去做，阿川說完，立即被阿昌推着他倆，進了洞房，從此阿川成了一方富人，擁有半條街，賴半街也就傳開了。[1]
作者簡介
李華遠，筆名李道，生於1973年，中共黨員，大冶市茗山大李祖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