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恩师赵义山先生(孔杰斌)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我的恩师赵义山先生》是中国当代作家孔杰斌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我的恩师赵义山先生
在二十多年的求学生涯中,我遇到过很多好老师,但是,能对我产生深远影响的,也不过寥寥数人,赵义山老师就是其中之一。
我与赵老师结缘于2004年初夏,当时,我正在佛山科学技术学院(当地人习惯称之为“佛山大学”,或简称“佛大”)念大三。那时,我与同班黄永有君都打算考研。记得在选择考研指导老师(兼任毕业论文指导老师)时,我们都选了较为熟悉的李克和老师。不料后来被告知,李老师小组名额已满,问我们是否愿意改选赵义山老师。对于赵老师,当时的我们是相当陌生的,因为此前我们与赵老师素未谋面,也不曾听过赵老师一节课,更不知晓赵老师在学术界的地位。不过,那时我们都相信佛大老师的能力,于是便欣然同意加入赵老师小组,我们就是在这样一种偶然的情况下成为了赵老师的学生。我们第一次见到赵老师是在柳明湖畔,老师个子不高,但给人神采奕奕的感觉,气质也相当儒雅。那天,赵老师对我们的论文选题逐一点评,其实就相当于今天的论文开题。记得赵老师说话不疾不徐,很平和,对论题可能涉及的要点,写作需要注意的问题,等等,一一娓娓道来,言谈中已透出大家的风范。沉稳自如、学识渊博,这就是我初见赵老师的印象。
关于赵老师,最难忘的,莫过于在考研路上他对我们的提携。不得不说,当年佛大考研的人数实在是少得可怜,一个班大概也就三、四人左右,能坚持到最后的就更少。而我们之所以如此执着于考研,毋庸讳言,改变“出身”是其中一个原因。但更重要的是,与其他同学相比,我们并不那么“实际”,记得当年万伟成、巫小黎两位老师就曾评价佛大的学生 “拒绝深刻”、“只讲求实用,而轻视'内功’修为”。而我们这些考研生,都还保持着比较强烈的求知欲,都渴望能继续深造。正因为如此,我和永有都拿出了“拼命三郎”的精神来备考:早上八点端坐于书桌前,除了吃饭、午睡,其余时间都在自习室度过,晚上十二点才收拾书本回宿舍,几乎天天如此。当然,现在回过头看,这种学习方式是极其损耗身体的,并不值得提倡,不过也侧面反映了我们考研的决心。遗憾的是,由于基础不好,我和永有的第一志愿都未能上线,要想继续念书,要么来年再战,要么调剂,我们当然还是先选择调剂。按照往年的情况,赵老师是可以帮我们推荐的,可是那一年,赵老师却并没有出手相助的意思。后来,我们在其他老师口中得知了个中的缘由:赵老师去年帮一位师姐调剂,不料师姐因父母的无理反对而放弃了深造的机会,导致调剂学校白白浪费了一个指标,这件事让赵老师感到十分难堪,觉得愧对了学界朋友,自此,赵老师便不再轻易帮助学生调剂了。眼看调剂无望,沮丧之余,我也做好了“二战”的准备。不过,事情就在这个时候发生了转机,永有提议我们一起去拜访调剂学校的老师,希望用诚意打动别人,获得面试的机会。当我们将这个想法告诉赵老师时,赵老师并不赞成,不过在我们的坚持下,他还是同意了。就这样,我们就踏上了调剂的“公关”之路,结果当然是失望而回。但是,或许是因为我们的执着,赵老师改变了原来的看法,他决定将我们分别推荐给梁扬、阙真两位老师,而阙真师后来也成为了我的硕导。经过调剂这件事,我明白到,其实赵老师是始终关爱学生的,假如学生真心好学、上进,他一定会给予帮助。多年以后,我到南充看望赵老师,杨师母对我说:“你们赵老师最喜欢有出色的学生了,你有什么事情(需要帮忙),尽管跟他说。”师母的话让我感到很温暖,从中也可知,赵老师总是热心提携和奖掖后学。
本科毕业离校前,我和永有登门拜访赵老师,赵老师为即将读研的我们指点治学门径,勉励我们认真治学,期待有一天能在学术会议上见面。读研后的第一个寒假,大约是2006年1月,我和永有再一次回佛大见赵老师,向赵老师汇报了学习和生活的情况。我们原来是打算每年假期回一趟母校看望赵老师的,没想到,赵老师在那年年底便离开佛山返回南充西华师大任职了,我们也再难有机会当面聆听恩师的教诲。不过,我和赵老师的缘分并没有因为他离开了佛山而中断。大约在2006年至2007年之间,阙真师在某次学术会议上与赵老师碰面。赵老师向阙真师询问了我的情况,或许赵老师认为我还算是可造就之材,于是跟阙真师说,若我考博,他定会助我一臂之力。果然,2008年我报考上海师范大学的博士研究生,赵老师将我推荐给翁敏华先生,可惜由于某些特殊的原因,我没有被录取。2009年我再次考博,赵老师又将我推荐给华南师范大学的陈建森先生,使我有幸拜入陈师门下继续深造。如今,我能从事自己钟爱的学术研究,除了得益于阙真师和陈建森师的教导外,赵老师当年的推荐也是功不可没的。
这些年来,由于工作和家庭的原因,我与赵老师的联系也渐渐少了,可是我心里却时常感念着赵老师那些年对我的关爱和提携。师恩难忘、师恩如山,我无以为报,惟愿带着感恩之心,努力做好每一天的科研和教学工作,不负恩师的期望。[1]
作者简介
孔杰斌,1983年生,广东佛山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