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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亚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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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枕亚
(1889年8月5日-1937年9月27日),名觉,字枕亚,别署徐徐、东海三郎、泣珠生等,江苏常熟人。近代小说家,鸳鸯蝴蝶派代表人物之一。南社社员。早年就读于常熟虞南师范学校,与同邑吴双热为同学。
人物生平
1889年8月5日(阴历七月初九)生于一书香门第。父徐眉生,无功名,以教书为业,有集《自怡室丛钞》。从小得父教诲,能文善诗。
1903年与兄徐天啸入读虞南师范学校(1905年改为“常昭师范传习所”),与吴双热、徐笑云长相过从。1904年肄业,在父亲所办善育小学堂教书。1907年父病没,小学堂停办。1909年,到无锡西仓镇鸿西小学堂任教,与学生之寡母陈佩芬相恋。1910年,与陈的侄女蔡蕊珠结婚。婆媳关系不好,独自转常熟化南小学任教。期间以自己与陈佩芬的恋情为原型,开始撰写《玉梨魂》初稿。
1911年,徐天啸在上海民国法律学校学习,为《民权报》撰稿,很受欢迎。推荐徐枕亚和吴双热加入《民权报》馆,徐主编新闻,吴主编文艺副刊。很快,骈体小说《玉梨魂》开始在该报连载,极受欢迎。1913年,民权出版社印成单行本,前后再版多次,销数达几十万册,香港、新加坡也翻版。此书影响文坛,模仿之作群起,后来形成了鸳鸯蝴蝶派。
1913年冬,《民权报》因为反对袁世凯复辟,被迫停刊。1914年1月,受聘进入中华书局,任《中华小说界》编辑。5月,离开中华书局,出任刘铁冷等人创办的《小说丛报》主编。其间将《玉梨魂》重新改写成日记体小说《雪鸿泪史》,在该报连载。其中增加了大量诗词,有照搬他人之作,被人检举后,予以承认并在重版时全部删除。
1918年7月脱离《小说丛报》,独资创办清华书局,发行《小说季报》。不久因经营不善停刊。1922年9月,妻子蔡蕊珠病亡。作《悼亡词》100首,改笔名泣珠生。1923年任《绿竹》半月刊名誉编辑。1926年,与末代状元刘春霖之女刘沅颖鸿雁传书,终成眷属,但婆媳关系仍然不和。1934年,将清华书局卖给大众书局,回乡开店,卖字刻印为生。1936年冬刘沅颖病死。1937年9月27日病死。
成名之作
成名作
他在忧郁之中写出连载小说《玉梨魂》,每天一段,使报纸的销量直线上升。小说尚未
载完,已在上海市民中引发轰动,尤其是大量的女性读者,读得津津有味。这其中,便有清朝末代状元刘春霖的女儿刘氏,她因为喜爱徐枕亚的小说,成为他的痴情读者,像如今的网恋一样,从北京寻到上海,要嫁与徐枕亚,这是后话。
照理说,《玉梨魂》是一部骈文体的书信体小说,没有一定的古文修养和闲情逸致,是读不明白的,至少工农大众是读不明白的,《玉梨魂》属于贵族色彩的人群。但它所处的时代推动了它的广泛的传播性。晚清民国时期,闺阁妇女不甘于只读《红楼梦》、《西厢记》了,她们要借助报纸,读到现代色彩的爱情小说,这种小说有现代装束和现代意识的青年男女,有洋装和旗袍,有偷情和私奔。《玉梨魂》旧瓶装新酒,正好满足了上海、北京等地闺阁女郎的需要,报纸在大城市的发达,况且还被编为话剧、拍过电影,客观上使《玉梨魂》传播的更远,影响力与日俱增。
由此,徐枕亚成为鸳鸯蝴蝶派的开山鼻祖。鸳鸯蝴蝶派“五虎将”
成名作内容
小说里,男主角是何梦霞,女主角是一个哀怨美貌的寡妇叫白梨影,会写一手艳词,清冷独眠之夜望月兴叹;而住在她一墙之隔的家庭男教师,正在挑灯夜读批改作文。两人白天在众目监视之下,拘束礼节。晚上却相思成疾,暗中书信往来。这种热恋似火风姿飘然的“地下斗争”,既有传统的待月西厢的苦况滋味,又时时象地火一样冲出表层,对封建伦理公然的挑衅。他们之间爱恋的书信就由何梦霞的学生也就是白梨影的儿子鹏郎传递。在封建礼教的重压下,寡妇不可能再嫁。何梦霞为此忧愁憔悴,梨影便介绍她的小姑筠倩与梦霞订婚。但何梦霞仍然暗恋着可望而不可得的梨影,而筠情也因此郁郁寡欢而夭亡。最后,梨影也染上时疫病故,何梦霞含悲忍痛东渡日本学军事,辛亥革命时回国,在攻战武昌的厮杀中阵亡。
因为徐枕亚曾在无锡西仓镇蔡姓的乡绅家担任教师,年轻寡妇也确有其人,所以小说写得十分哀艳动人,情节也曲折多变。徐枕亚还将自己的书斋命名为“枕霞阁”、“望鸿阁”等。据说,徐枕亚的继室刘氏,是清代最后一科状元刘春霖的女儿。刘氏寓居北京,在深闺中读得《玉梨魂》,极羡慕徐的文采,托人了解了徐的近况,得知他妻子病亡不久,就托父亲的朋友作媒,由徐娶为继室。徐枕亚做了状元公的女婿后,伉俪情深,红袖添香,创作情思喷涌不绝,既创办清华书局,又编《小说丛报》,还用同一题材,写成《玉梨魂》的续本《雪鸿泪史》,销路竟然不亚于前书。但好景不长,徐枕亚的母亲是个古板凶暴的封建女人,经常虐待刘氏,再加上徐枕亚又常年在上海工作,家中婆媳关系无法调和,刘氏不久就郁郁病死。从此,徐枕亚借酒浇愁,不再有写作兴趣了。1934年,上海民兴舞台排演《玉梨魂》,徐枕亚观后作了《情天劫后诗六首》,含泪咽悲,至为情深:“不是着书空造孽,误人误己自疑猜,忽然再见如花影,泪眼双枯不敢开。我生常戴奈何天,死别悠悠已四年,毕竟殉情浑说谎,只今无以慰重泉。今朝都到眼前来,不会泉台会舞台。人世凄凉犹有我,可怜玉骨早成灰!一番惨剧又开场,痛忆当年合断肠,如听马嵬坡下鬼,一声声骂李三郎。电光一瞥可怜春,雾鬓风鬟幻似真,仔细认来犹仿佛,不知身是剧中人。旧境当前若可寻,层层节节痛余心,梦圆一幕能如愿,我愧偷生直到今。”
徐枕亚以字闻名,曾受托为中国共产党《向导》杂志题写刊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