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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波波國實力王子斷食求出家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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印度波波國實力王子斷食竟是為求出家!佛陀知道實力王子曾於前佛所,種諸善根,今已成熟堪任教化。佛陀又觀察誰能化度此人,是受佛化度?或弟子化度?以神通化度?或用威儀化度?觀知乃由弟子威儀方能濟度他。當時馬勝比丘是佛陀諸大弟子中威儀最勝者。因此,世尊即告訴馬勝比丘說:「你應去度化波波國實力太子。」

原文

  詩曰:

實力神通指發光,分僧臥具德難量; 今因業報遭冤謗,偽證點頭孽自償。

  從前印度波波國勝軍王的太子實力子,因其善根成熟欲求出家修道,曾經訪問過外道六師,由於實力太子智慧高超,發現諸外道皆是非理虛妄,於是心想:這些大師違背正路而行邪道,猶如除途多有怖畏,有智慧的人應遠離。即說偈曰:「惡慧說惡法,實愚稱大師,此法將為是,何者名非法?」。

  實力子知道諸外道所說的「道」如擊空器一樣,有聲無實,遂即棄之而去。他回王宮後,自己在高樓上以手支頰而作思惟:這世間上誰能令我出離無明牢獄呢?諸佛世尊常於二六時中,以佛眼觀察一切眾生,無善根者令種善根,已種善根者令其成熟,其成熟者令其解脫。如有頌說:「假使大海潮,或失於期限,佛於所化者,濟度不過時。如母有一兒,常護其身命,佛於所化者,愍念過於彼。佛於諸有情,慈念不舍離,思濟其苦難,如母牛隨犢。」。

  佛陀知道實力王子曾於前佛所,種諸善根,今已成熟堪任教化。佛陀又觀察誰能化度此人,是受佛化度?或弟子化度?以神通化度?或用威儀化度?觀知乃由弟子威儀方能濟度他。當時馬勝比丘是佛陀諸大弟子中威儀最勝者。因此,世尊即告訴馬勝比丘說:「你應去度化波波國實力太子。」。

  馬勝比丘謹遵佛陀教敕,執持衣缽漸次遊行至波波城。是時實力子於高樓上,遙見比丘行步安詳,昔未曾見,威儀進止無有虧失。王子遙見之後自忖:像這位出家人的威儀實前所未見,然而出家者於聚落中整肅威容,若在阿蘭若(精舍)寂靜之處,其行動可能則不同;我今宜令人伺察他的起居舉止行動是否和現在一樣?太子遂派使者隨馬勝比丘至水蛭林中,秘密觀察比丘的一切行動。

  是時馬勝比丘乞食回到林中,用過餐後則結跏而坐,威儀寂靜,正身安住,每日都是一樣的威嚴精修梵行。

  使者回宮稟告太子說:「這位比丘在城內威儀庠序,他回到林野時,其威儀莊嚴勝過在城中百倍。」。

  實力太子聽聞使者報告之後,遂即嚴駕前往林中,遙見尊者馬勝跏趺入定。太子自忖:我不應擾亂此比丘的殊勝定,等待他出定後我再向他頂禮。

  尊者馬勝過了午後之時才出定,實力子即漸前行,頂禮尊者後敬告說:「大德!請問您是大師,或是弟子?」。

  馬勝尊者告訴他說:「我是弟子,不是大師。」。

  實力子又問:「師與弟子,其優劣如何?」。

  尊者說:「師與弟子的優劣差別極大。太子當知:師比如妙高山王,弟子就像芥子,正如大海水比於牛跡水;又像太陽和熒光一樣,難以為喻。」馬勝尊者即說偈曰:「妙高比芥子,大海同牛跡,空方藕絲穴,白日擬熒光。世間所有物,不可為譬喻,弟子望於師,其事亦如是。」。

  這時實力子心裡想:「像這位比丘所說『師』與『弟子』的功德差別這麼大,豈非更有妙覺世尊及殊勝法?太子於是請問尊者說:「大德!我今願於此善說法律中,出家圓具成比丘性,學習大德所修梵行,可以嗎?」。

  尊者說:「太子!你的父母准許你出家嗎?」。

  實力子回稟說:「大德!我父母未曾准許,然而我以方便必令他們同意!」。

  尊者馬勝說:「斯極善哉!」。

  實力太子聽後,恭敬歡喜,奉辭而去!他回到王宮即請求父母讓他出家修行,可是他的父母不許,是時太子稟告說:「父王!母后!請您老人家讓我出家為比丘,若不許者,我從今日起即斷諸飲食。」其父母雖聞此語亦未見聽。實力子一日斷食,乃至第六日不飲不食,父母王親以種種勸喻,太子均默無答。最後,遂許他出家修行。

  實力太子拜辭父母之後,即前往馬勝尊者處,稟告說:「大德!我的尊親已同意了,幸願慈悲施予我出家法。」。

  馬勝尊者就為太子剃度出家並受圓具,然後告訴他說:「實力子!你知道嗎?出家當比丘的作業有二種:

  一、讀誦─研究經、律、論三藏教理。

  二、修定─勇猛精修解脫聖道之妙法。

  你喜歡研究修學教理,或喜歡精修菩提聖道?」。

  實力子敬告其師說:「鄔波馱耶!弟子於此二種作業全部要修學。」從此每日研究三藏及精進修行,不久則通達三藏教理,精勤策勵,無舍須臾時刻,遂斷除諸煩惱,證得六神通自在的大阿羅漢聖果。

  有一天,實力子比丘稟告其師說:「鄔波馱耶!弟子已得見如來法身,未睹色身,我今欲往觀佛色身。」。

  馬勝尊者告訴實力子說:「去吧!當知如來應正等覺出現於世間,是大珍寶,實難遭遇,猶如優曇缽羅花,時乃一現。」實力子蒙師許可,即前往王舍城,先到池邊洗浴,然後至竹林精舍。

  爾時世尊遙見實力子比丘來,告訴他說:「善來!今正是時,隨汝意坐。」這時,實力子恭敬頂禮佛陀之後,即坐下來聽佛說法。當時王舍城的比丘,不依同類分僧臥具。佛陀知道實力子於先佛所宿有正願,即告訴諸比丘說:「汝諸比丘!應差實力子與僧伽作分僧臥具人。」。

  因此,實力子比丘則被派為分僧臥具者,他把眾僧的臥具(寮房)全部加以整理,分配同類安住,就是─經師與經師同住,律師與律師同住,論師與論師同住,法師與法師同住,如此可以獲得互相研究,增長戒定慧。

  是時諸客僧比丘有的到半更時才到達精舍,實力子即以神通力,於一指放光(如手電筒)而分配臥具。也有比丘喜歡見這位勝上人法神通稀有者,故意等到一更才來投宿。實力子尊者即以二指放光,為他分配臥具。有一更半到的,即以三指放光。二更來的比丘,尊者即以四指放光分配臥具。更有比丘故意到半夜才來投宿,實力子尊者即以五指放光明而為分配寮房臥具。

  時諸比丘既見殊勝神通之後,各作是念:我們不應該勞動這位大聲聞、具威德聖者為我們分配臥具。於是各自精勤策勵,減省睡眠,多修梵行,由此勇猛精進而使未證果位者獲得證果,已證道果者得不退轉。爾時世尊告訴諸比丘說:「諸比丘!我弟子中分僧臥具,此實力子最為第一。」。[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