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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精选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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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心精选集》是2006年由北京燕山出版社出版的图书,作者是冰心。

基本内容

中文名:冰心精选集

出版社:北京燕山出版社

作者:冰心

ISBN:7540203730

纸张:胶版纸

定价:22.00元

出版时间:2006年1月1日

内容提要

“世纪文学60家”书系的出版,旨在囊括20世纪华文创作的精华,展示具有经典意义的作家作品,打造一份适于典藏的精品书目。她凝聚了数十位专家的心血,寄括着数以万计的热爱中国现当代文学读者的殷切希望。我们期望她能够经受住时间的考验和历罗的淘洗,像那些支持这项事业的朋友们所祝愿的那样:“世纪文学60家”将作为各大图书馆的馆藏经典,高等学校文科考生和文学爱好者的必读书目为世人所瞩目。

这是一次成功的创作实践,是中国当代文学一个重要的收获。

本书收入现代著名女作家、翻译家冰心的代表作。冰心的散文,感情细腻澄净,笔调轻倩活泼,兼具白话文的流利晓畅和文言文的凝练简洁。冰心的小诗,婉约而典雅,短小精练,充满睿智,曾独步一时,被誉为“冰心体”。冰心的小说,关注人生问题,精练简洁,文字轻灵秀丽。书中所选的作品将为你带来纯美的冰心式文学体验!

作者简介

冰心(1900—1999),原名谢婉莹,祖籍福建,后全家迁至北京。1921年加入文学研究会。毕业于燕京大学。1923年赴美威尔斯利女子大学作研究。她的作品多围绕着母爱、童心和自然美描述“爱的哲学”,代表作有散文、小说集《寄小读者》、《南归》、《往事》、《小橘灯》、《樱花赞》、《我们把春天吵醒了》、《拾穗小札》、《关于女人和男人》、诗《繁星》及翻译作品《印度童话集》、《印度民间故事》、《泰戈尔剧作集》等。文笔潇洒隽逸,感情真挚细腻,深得广大读者喜爱。

书籍目录

爱与美的咏叹

小说编

两个家庭

斯人独憔悴

去国

最后的安息

超人

离家的一年

寂寞

六一姊

别后第一次宴会

冬儿姑娘

相片

远来的和尚

散文编

往事(一)(节选)

往事(二)(节选)

寄小读者(节选)

关于女人

我最尊敬体贴她们

我的择偶条件

我的母亲

我的教师

叫我老头子的弟妇

请我自己想法子的弟妇

使我心疼头痛的弟妇

我的奶娘

我的同班

我的同学

我的朋友的太太

我的学生

我的房东

我的邻居

张嫂

我的朋友的母亲

《关于女人》后记

冰心自传

……

无士则如何

诗歌编

繁星

春水

创作要目

书摘插图

这时听得外面院子里,有说笑的声音。夫人望了一 望窗外,便道:“芳士回来了!”英士便站起来,要走出去,芳士已经到了 客室的门口,刚掀开帘子,猛然看见英士,觉得 眼生,又要缩回去,夫人笑着唤道:“芳士!你哥哥回来了。”芳士才笑着进来,和英士点一点头,似乎有一点不好意思,便走近母亲身旁。英士看见他妹妹手里拿着一个 球拍,脚下穿着白 帆布的橡皮底球鞋,身上是白衣青裙,打扮的非常素淡,精神却非常活泼,并且儿时的面庞,还可以依稀认出。便笑着问道:“妹妹!你们今天赛球么?”芳士道:“是的。”回头又对夫人说:“妈妈!今天还是我们这边胜了,他们说明天还要决 最后的胜负呢!” 朱衡笑道:“是了!成天里只玩球,你哥哥回来,你又有了球伴了。”芳士说:“哥哥也会打球么?”英士说:“我打得不好。”芳士道:“不要紧的,天还没有大黑,我们等一会儿再打球去。”说着,他兄妹两人,果然同向球场去了。屋里只剩了朱衡和夫人。

夫人笑道:“英士刚从外国回来,兴兴头头的,你何必尽说那些败兴的话,我看他似乎有一点失望。”朱衡道:“这些都是实话,他以后都要知道的,何必瞒他呢?”

夫人道:“我看你近来的言论和思想,都非常的悲观,和从前大不相同,这是什么缘故呢?”

这时朱衡忽然站起来,在屋里走了几转,叹了一口气,对夫人说:“自从我十八岁父亲死了以后,我便人了当时所叫做‘同盟会’的。成天里废寝忘食,奔走国事,我父亲遗下的数十万家财,被我花去大半。乡里戚党,都把我看作败子狂徒,又加以我也在通缉之列,都不敢理我了,其实我也更不理他们。二十年之中,足迹遍天涯也结识了不少的人,无论是中外的革命志士,我们都是一见如故,‘剑外惟余肝胆在,镜中应诧头颅好’,便是我当日的写照了。……”

夫人忽然笑道:“我还记得从前有一个我父亲的朋友,对我父亲说:‘ 朱衡这个孩子,闹得太不像样了,现在到处都挂着他的相片,缉捕得很紧,拿着了就地正法,你的千金终于是要吃苦的。’便劝我父亲解除了这婚约,以后也不知为何便没有实现。”

朱衡笑道:“我当日满心是‘匈奴未灭何以家为’的热气,倒是很愿意解约的。不过你父亲还看得起我,不肯照办就是了。”

朱衡又坐下,端起茶杯来,喝了一口茶,点上雪茄,又说道:“当时真是可以当得‘热狂’两个字,整年整月的,只在刀俎网罗里转来转去,有好几回都是已濒于危。就如那次广州起事,我还是得了朋友的密电,从日本赶回来的,又从上海带了一箱的炸弹,雍容谈笑的进了广州城。同志都会了面,起事那一天的早晨,我们都聚在一处,预备出发,我结束好了,端起酒杯来,心中一阵一阵的如同潮卷,也不是悲惨,也不是快乐。大家似笑非笑的都照了杯,握了握手,慷慨激昂的便一队一队的出发了。”[1]

参考文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