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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幼慈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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別名 | 荻舟 |
籍貫 | 浙江諸暨 |
職業 | 古琴演奏家 |
知名於 | 陳幼慈的琴學理念,對清代琴學有一定的影響。 陳幼慈有感於古譜中常有「炫博矜奇」的毛病,使讀者「畏難罕學」。於是他把十六首較為流行的琴曲,刪繁就簡,在道光年間編寫成《鄰鶴齋琴譜》。 |
知名作品 | 《鄰鶴齋琴譜》 |
陳幼慈(公元十九世紀)字荻舟,浙江諸暨人,清代琴家。從小工於琴、棋,後來官至戶部侍郎,「以琴游於朱門,縉紳從游者甚眾」。[1]
琴學理念
陳幼慈的琴學理念,對清代琴學有一定的影響。 陳幼慈有感於古譜中常有「炫博矜奇」的毛病,使讀者「畏難罕學」。於是他把十六首較為流行的琴曲,刪繁就簡,在道光年間編寫成《鄰鶴齋琴譜》。 認為:「總之,則清、濁二音互相配合,使之宣導湮鬱而已。」「凡制曲,始而必緩作,漸引入調,繼而稍緊成章,到曲將終,又須放慢使收。無論長曲、短曲,同此一法。」
還提出:「古時無譜」,故「琴曲無古調可宗」。認為《陽春》、《白雪》等古曲,「莫不想象古意而成」。所以,他主張習熟古譜之後,可以根據自己的體會「加以潤色」,反對「泥古恪遵」。在世間流行的琴譜中,他特別推崇《松弦館琴譜》、《大還閣琴譜》、《自遠堂琴譜》。
陳幼慈對南北琴風也進行過總結:「南調數句後,必加收束另起,如韜撮三聲、撮五聲,皆收束之聲也。另起以達未盡之意,使情致纏綿宛轉,恆多幽閒適怨之音。北曲慷慨悲歌,聲多激烈,故一氣呵成,無結束另起之意,恆多憤發盛嘆之音。」
陳幼慈「彈琴忌江湖時派」。並且,他還對江湖時派做出分析:「時派無非以指法纖巧、輕捷取音,順指彈過,不辨宮商定位,以熟為勝。」他主張彈琴應「以沉重、堅實為體,以吟猱婉轉、含蓄停頓為用」。 不贊成時人「動稱宗常熟派、金陵派、松江派、中州派。或以閩派、浙派為俗,以常熟派為雅,以中州派為正」的絕對化的說法。主張「無偏執某派之議」。
陳幼慈的琴論
[2] 陳幼慈,字荻舟,浙江諸暨人。從小就工於琴、棋,後來官至戶部侍郎。「以琴游於朱門,縉紳從游者甚眾。」他發現傳統的譜集,往往有「炫博矜奇」的毛病,徒然使讀者「畏難罕學」。於是他把十六首流行的琴曲,刪繁就簡,在道光十年(公元1830)編成《鄰鶴齋琴譜》。其中琴論部分,他提出了一些獨到的見解。<?xml:namespace prefix = o ns = "urn:schemas-microsoft-com:office:office" />
他總結了琴音變化的規律,認為:「總之,則清、濁二音互相配合,使之宣導湮鬱而已。」又總結琴曲節奏變化規律,說:「凡制曲,始而必緩作,漸引入調,繼而稍緊成章,至曲將終,又須放慢使收。無論長曲、短曲,同此一法。」
他認為「古時無譜」,因而「琴曲無古調可宗」。舉出《陽春》、《白雪》這類著名古曲為例,說它們「莫不想象古意而成。」基於這樣的理解,他主張習熟傳統琴譜之後,可以根據自己的體會「加以潤色」,反對「泥古格遵」。他特別肯定並推薦了《松弦館》、《大還閣》和《自遠堂》琴譜。
他從演奏風格和琴曲構成方面,指出南北琴派的區別,說:「南調數句後,必加收束另起,如搯撮三聲、搯撮五聲,皆收束之聲也。另起以達朱盡之意,使情致纏綿宛轉,恆多幽閒適怨之音。北曲慷慨悲歌,聲多激烈,故一氣呵成,無結束另起之意,恆多債發感嘆之音。」
他也象一般琴論家那樣提出:「彈琴忌江湖時派」的論點。但是他進一步作出了一些合理的具體分析,說:「時派無非以指法纖巧、輕捷取音,順指彈過,不辨宮商定位,以熟為勝。」主張「以沉重、堅實為體,以吟猱婉轉、含蓄停頓為用。」他反對輕浮和草率,「徒使速速彈畢,以為純熟。」他認為《客窗夜話》、《普安咒》、《釋談章》,都屬於時派曲目。至於以《大學》章句譜曲,更是他堅決反對的「俗韻」。
他很不贊成「動稱宗常熟派、金陵派、松江派、中州派。或以閩派、浙派為俗,以常熟派為雅,以中州派為正」的絕對化的說法。主張去掉門戶之見,「無偏執某派之議」。
以上這些看法,在今天看來似乎是顯而易見的道理,可是在當時卻很少有人能象他這樣一語道破。他能夠明確地加以總結,對於啟發思考,明辨是非,無疑是有幫助的。
參考資料
- ↑ 陳幼慈. [2019-03-25].
- ↑ https://www.yueqiquan.com/guqin/jiaocheng/4167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