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万燝(?~1624),字暗夫,号元白,江西南昌府新建县(今江西省南昌市新建区)人,兵部左侍郎万恭之孙。少好学,砥砺名行,举万历四十四年(1616年)进士,授刑部主事,尝疏论刑狱[1]。
坚持原则
天启初年,战事紧急,工部需要人才,调工部营缮主事。督治九门墙墙,市铜江南,都勤于职守。升任虞衡员外郎,负责铸造。当时庆陵大工程尚未完成,花费不赀。燝知道内府废铜山积,可以通过帮助铸造,移碟内官监的话。魏忠贤发怒,不发,燝便具疏以请求。魏忠贤更加愤怒,假中旨斥责。燝旋进屯田郎中,督陵务。
阉党诬告
他当时,魏忠贤更加放肆,朝廷大臣杨涟等人互相攻击,都被严旨问责。燝气,直言上疏极力论说,大致是说:“人主有政权,有利权,不可委臣下,况刑余寺人哉?忠贤性狡而贪,胆粗而大,口衔天宪,手握王爵,所好生羽毛,所恶成疮痏。荫子弟,则一世再世;赉厮养,则千金万金。毒痡士庶,毙百余人;威加搢绅,空十数署。一切生杀予夺之权尽为忠贤所窃,陛下犹不觉悟乎?且忠贤固供事先帝者也,陛下之宠忠贤,亦以忠贤曾供事先帝也。乃于先帝陵工,略不厝念。臣尝屡请铜,靳不肯予。间过香山碧云寺,见忠贤自营坟墓,其规制弘敞,拟于陵寝。前列生祠,又前建佛宇,璇题耀日,珠网悬星,费金钱几百万。为己坟墓则如此,为先帝陵寝则如彼,可胜诛哉!今忠贤已尽窃陛下权,致内廷外朝止知有忠贤,不知有陛下,尚可一日留左右耶?”奏疏呈上,忠贤大怒,假传圣旨朝廷杖打一百,贬斥为民。执政言官营救,都不允许。
家破人亡
在这时候,魏忠贤讨厌朝廷大臣纷纷上奏章弹劾自己,没有地方发泄愤怒,想借燝树立威信。于是命令众阉党突然到来燝邸,把他揪而揍他,等到朝廷下,呼吸才连续起来。杖责完毕,快死时又醒来。一群阉党更加肆意摧残,过了四天就死了,当时为四年七月七日。
魏忠贤怨恨还是不停止,罗织他的罪,诬告贪赃受贿三百。燝是廉吏,直到破产追赃才终止。
身后赠恤
崇祯初年,追赠光禄卿,任其一子。福王时,谥“忠贞”。
人物评价
少好学,砥砺名行。——(清)张廷玉等《明史》
燝廉吏。——(清)张廷玉等《明史》
赞曰:自古阉宦之甘心善类者,莫甚于汉、唐之季,然皆仓卒一时,为自救计耳。魏忠贤之杀诸人也,扬毒焰以快其私,肆无忌惮。盖主荒政秕之余,公道沦亡,人心败坏,凶气参会,群邪翕谋,故搢绅之祸烈于前古。诸人之受祸也,酷矣哉!——(清)张廷玉等《明史》
亲属成员
祖父万恭(1515~1591),字肃卿,号两溪。嘉靖二十三年(1544年)进士,历任光禄寺少卿、大理寺少卿等职。隆庆六年(1572年)被任命为兵部左侍郎兼都察院右佥都御史总理河道,万历二年(1574年)被劾罢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