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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經》流傳最廣版本譯者玄奘法師西行的故事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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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經》流傳最廣版本譯者玄奘法師西行的故事,他到了天竺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在那邊遊學了十七年,在貞觀十九年的時候回到中國。《西遊記》里說他回國這段的時候就神了,說他還沒回到長安,一夜之間,長安所有的樹,頭都向西。當然,史實里是沒有這段了。他回到長安之後,朝野震動,因為他在天竺是給天朝長了大臉的:戒日王舉行無遮大會。

原文

  《心經》最廣泛流傳譯本的譯者是唐朝的玄奘法師,在民間被譽為「唐僧」這個名義為大家所熟知。實際上在我高中時期的語文課本里,魯迅把他稱為「中國的脊樑」。

  他是個天才,從小就很羨慕嚮往寺院的出家生活,在他十一歲還沒出家的時候就已經住在寺院裡,在寺院看到一些小沙彌成天談笑,他就走過去跟他們說:「夫出家者,為無為法,豈復恆為兒戲?可謂徒喪百年。」意思是說,出家難道不是為了體證無為嗎?怎麼能總把自己當作一個小孩,干一些兒戲的事情呢?這樣一天一天混下去,這一生不就白白荒廢了嗎?

  當時唐朝出家是要考試的,不僅面試還要筆試,他當時大概還沒到十七歲吧,還沒有到正式出家的年齡,那個主考官面試他的時候一看:「你這么小也要出家,你出家想要做什麼?」玄奘法師說:「遠紹如來,近光遺法。」說得很有文采,意思是說:從遠一點來說,或者從大方面來說,我就是要荷擔如來家業;要是從淺近一點來說,或者就我能做的事情來說,我要光大佛陀的遺教。

  但是你看這兩句話說得多有味道,「遠紹如來,近光遺法」。他人本來就長得特別莊嚴,用今天話說就是長得特別帥的一個人,但不是讓人覺得輕浮的那種帥,特別適合「莊嚴」這個詞,因為對他的描述很多都是這麼說。長得很帥、特別莊嚴的一個人,又說這樣又地道、又有文采的話,就打動了主考官,破格被錄取出家。這是當時的僧籍管理,是需要考核的。

《心經》流傳最廣版本譯者玄奘法師西行的故事

  他學佛法進步非常快,是個非常認真學佛法的人,在國內已經是一個比較知名的法師,他發現當時流傳的佛法中有一些矛盾不通的東西,他也是遍訪名家想把這些問題解決,但他發現當時國內一些他能夠走訪、學習、交流的人都解決不了,於是他就萌生了去天竺(印度)學法的想法。

  他在貞觀二年的時候,因為正式的出國,當時國家不讓,他只能從西域偷渡出國,他又是一個持戒很嚴謹的人,所以一路飽嘗的辛苦是非常多的,中間有幾度是喪命的因緣,他立下的誓願是:「寧向西方一步死,不向東方半步生。」

  我們福建佛學院有一位法師,在二00幾年的時候帶着幾位同學騎着自行車,「重走玄奘取經路」,騎自行車是比玄奘法師舒服多了,現在的交通也便利,過去原來的荒野,現在也已變成了公路,他不是百分百按照玄奘法師的足跡走的,因為那基本不可能。他對玄奘西行的足跡做了一番了解,因為那位法師的特長就在佛教史這一塊。

  他說玄奘當時有個很著名的遇險,在戈壁里,又迷了路,不久前還打翻了用來解渴的水,唯一能判斷方向的只有太陽……,有沒有動搖?他心裡也曾有動搖過:「才走這麼一點,交通又這麼困難(他當時有別人送他的一匹老馬),有可能到達天竺嗎?」當時確實動搖了,但他馬上就堅定地告訴自己:「我還是要去天竺學習佛法,哪怕死也要面向西方倒下去」,繼續以堅定的心向前走。

  後來到夜裡的時候,他的那匹老馬嗅着吹來的涼風,把他帶到了綠洲。他這是向西;據那位法師研究,當時他唯一的活路就是向西,如果他認為往東走可以活下去,那就只有死路一條,因為往東要花好幾天的功夫才有可能走出去,但在戈壁里那麼高的溫度,而且又沒有水,沒有水分的補充是支撐不了幾天的,而且那邊也沒有綠洲,只有往西才有活路。這當然是一個巧合;未必正確的堅持,總能夠給我們帶到一個更好的地方,但是正確的堅持是能夠讓我們無悔的。

  他到了天竺之後發生了很多事情,在那邊遊學了十七年,在貞觀十九年的時候回到中國。《西遊記》里說他回國這段的時候就神了,說他還沒回到長安,一夜之間,長安所有的樹,頭都向西。當然,史實里是沒有這段了。他回到長安之後,朝野震動,因為他在天竺是給天朝長了大臉的:戒日王舉行無遮大會。

  「無遮」就是說沒有什麼前提條件,什麼人都可以參加,什麼人都可以參加辯論,來受供養都可以,不僅有大小乘的佛教宗派,還有其他一些宗教流派和其他修行流派(佛法講外道),大家敞開來辯論,然後玄奘法師立量,這是因明的辯論方式,立「真唯識量」,連續多少日也沒有人能破一字,後被大乘尊為「大乘天」,小乘尊為「解脫天」,當時相當於受到狀元的待遇了,所以說很是給天朝長了臉。朝野都非常歡迎他的回來,儘管是偷渡出去的,但現在誰也不提了,中國人好面子嘛。回來就變成優秀海龜了,又給建寺又給準備譯場,扶植他的佛教事業。他譯了很多經典,包括我們現在一起學的《心經》。[1]

佛教信仰

信仰佛教的好處,有些雖然信仰他教亦能獲得,但畢竟佛教要高超、殊勝多了。

佛教詳盡地剖析宇宙人生的問題,目的在使人對人生能獲得正確的認識。

一般人對人生的看法,不外乎悲觀樂觀兩種。

而佛教的人生觀,嚴格說來,是既不屬於悲觀,也不屬於樂觀的,我們可以勉強稱它做:『中觀』。

什麼叫『中觀』呢?就是既不哭哭啼啼地悲嘆人生,也不渾渾噩噩地虛擲生命,它能用智慧的眼光,掃除一切人生的疑懼、苦悶和誤解,而正確地認識人生的真象,把握人生的方向。

佛教又認為眾生是一體的,休戚與共的,小我生活於大我之中。因此要犧牲小我,完成大我,不但不能自私自利,反而要有慈悲助人的精神。

佛教反對命運操縱在他人或神的手中,自己做的自己承當,因此人人要克苦耐勞,努力奮鬥,為了明日,必須獻出今天,沒有辛勤的耕耘,哪會有豐碩的收穫呢?

佛教的戒律,對人的行為並不是死的束縛,而是活的鼓舞,在消極方面可以止惡防罪,在積極方面能夠鼓勵救人濟世。舉『不殺生』為例,它的真正精神與目的,不在自己的不殺,而是要去勸人戒殺,一個立志學菩薩道的人,自己殺生固是破戒,就是見死不救也是犯戒。其他戒律也莫不如此,不但自己不能『偷盜』、『說謊』,更要勸人不要偷盜、說謊,苦口婆心的,不厭其煩的勸人改邪歸正。

嚴守五戒是做人的根本,違犯五戒在社會上就不能立足,同時為國法所不容,最後只有身系囹圄,飽嘗鐵窗滋味。而佛教更認為要想做『人』就非守五戒不可,違反五戒,下世就不能再得人身,而將墮入地獄、畜生、餓鬼等三惡道了。(這三類眾生的報應都是痛苦不堪的,因此稱為惡道。)我們且不管下世如何,看看目前就夠了,人能不殺生,社會上就沒有殺人命案;能不偷盜,就沒有小偷、強盜;能不邪淫,就不會有男偷女娼,破壞家庭倫理的事;能不妄語也就不會有欺、詐、騙等事;能不飲酒,則身心愉快,頭腦清晰,不會因一時糊塗而闖禍。(酒有害身體,早經醫學一再證明。)如此,這個社會不是寧靜、安樂的社會嗎?因此我說佛教有淨化社會人心的功用。

佛從不生氣,或處罰弟子,在佛教經典中,絕對找不到佛發怒而用洪水、瘟疫來處罰人類的。

佛對弟子一直和顏悅色,諄諄教誨,他真的是『有教無類』——不論老、少、貧、富、貴、賤,同時包括宇宙間每一類眾生在內。

佛最懂得因材施教,能把握不同的時機,對不同資質的眾生說最好的道理。[2]

參考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