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彼得·艾森曼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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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名建築師,理論家和教育家 | |
出生 | 1932年8月11日 |
國籍 | 美國 |
職業 | 建築師,理論家和教育家 |
知名於 | 主編《反對派》雜誌 |
知名作品 |
維克斯納視覺藝術中心 IBA社會住宅 阿朗洛夫設計與藝術中心 大學藝術博物館。 |
彼得·艾森曼(Peter Eisenman,1932年8月11日-),出生於新澤西州,美國建築師,因其碎片式建築語彙而同各式其他建築師一起被打上了解構主義的標籤。雖然他拒絕被標籤化,但仍為了保留他在學術界中的注視而惹起爭議。他在建築學的理論追求解放及自律性,他的工作從某種意義上說堅持一個企圖-解放形式-一種很難了解的奮鬥。他與歐洲知識分子像他的英國輔導者Colin Rowe和意大利史學家Manfredo Tafuri有着牢固的文化關係。哲學家德里達的工作對艾森曼的建築有很關鍵的影響。
生平簡歷
彼得·艾森曼1932年生於紐約,他在康奈爾大學獲建築學學士學位,在哥倫比亞大學獲建築碩士學位,在劍橋大學獲博士學位。他曾先後在劍橋大學、普林斯頓大學、耶魯大學、哈佛大學及紐約庫珀聯盟任教。1967年,艾森曼在紐約庫珀聯盟成立城市研究及建築學院。1974年,在紐約庫珀聯盟創辦《對立期刊》,催生了建築界的辯論與1970年代後期冒起的美國建築理論。[1]
1980年,他自行開業,他的作品多次獲獎。1982年到1985年期間,他在哈佛大學擔任建築學教授,1993年秋任哈佛大學Eliot Noyes設計評論家。著作有:Moving Arrows、 Eros and Other Errors和Houses of Cards等,另外,彼得·艾森曼還是美國著名雜誌《Oppositions Journal and Opposition Books》的編輯和作者,他還在世界上著名的雜誌和期刊上發表了大量關於建築學方面的論文,他在期刊和書籍所發表的論文被翻譯為好幾個語言。
艾森曼還是紐約建築師協會的領導者(即 "建築界5巨頭"之一),是當今國際上著名的前衛派建築師,美國建築界對他的作品評價很高。他是首位通過自身領域的工作來證明當代文化是一個交互影響的連續體,而所有的文化現象和人類的知識都有可能成為建築學中的一部份的建築師。
1980年,在經過多年的教學、寫作和設計並做出令人敬仰的理論工作後,艾森曼將他的專業經驗集中在建築學方面。他設計了大量的原型項目,其中包括大面積的住宅、城市設計規劃、教育器材的設計以及許多私人住宅。1993年,俄亥俄州哥倫布市耗資6500萬美元的會議中心攀行了動工典禮;1996年,耗資3500萬美元的阿倫諾夫中心(Aroff Center)動工。埃森曼先生是建築與城市研究所,(Institute for Architecture and Urban Studies)--一個建築批評的國際性思想庫--的創立者和前任所長。
建築思想
艾森曼的作品明快而簡潔,他的主要工作是將建築從以往的聯繫中釋放出來。儘管他總是在建築學設計和哲學理論中尋找一種平衡,但是人們總是能很清晰地看到這一理論工程的寓意。
艾森曼聲明:"由於沒有足夠的圖像材料去說明傳統的組織形式,所以我正在尋找如何定義空間概念的方式,在可以轉移的情況下進行一定的定位關係。這就是我一直試圖做的事,去轉移目標,並將目標定義為有概念的建築"。
艾森曼早期的建築涉及從相關語言之間的細微聯繫到建築本身的底層結構,後來的工作顯示了他對"非人性化"(anti-humanist)觀點的同情。艾森曼設計的作品完全由所安排的格局確定,在預先安排的內容中形成一種不易被人看透的概念。艾森曼也是一位教育家。1980年,在經過多年教學、寫作和令人敬佩的理論創作之後,他創立了自己的職業事務所專門從事建築。他設計了一大批原類型建築,包括大規模的住宅和城市設計項目、教育院校的刨新設和一系列創造性的私人住宅。
如果梳理一下艾森曼的龐雜的言說,我們可以把他那些高深的理論分為兩大部分。一部分是將哲學和語言學的理論引入建築,為解構建築提供了理論的依據;另一部分則是把數學等其他領域的知識作為自己某個作品設計的引發點。
現代主義是一個根植於客戶需要的理性的完美系統,反映了功能與行為的相互作用,但是從60年代開始,千篇一律的國際主義建築讓人漸感厭煩。受德里達等解構主義者的影響,艾森曼開始質疑現代主義傳統,其中最主要的是質疑現代主義秩序所根植的基礎。艾森曼反抗的對象是傳統性,這裡的傳統性不能理解為古老的或古典的。建築的傳統性是指社會系統性對某一狀態(包括形與意)先覺性的肯定並固定其主導地位。艾森曼認為設計的過程就是要排除個人和文化的因素,建築形式只是一套符號,是由建築自身的邏輯關係演變而來,他強調建築是一個過程而非結果。艾森曼曾談到"我的每個作品都在非常狂熱地探求什麼是建築;建築與社會是什麼樣的關係;建築象徵着什麼以及建築功能是什麼,因為這些問題都是建築應該解決的問題。很多設計建築的人假定對建築非常了解,因此就存在了現有的建築語言。但建築的語言是連續的,那麼建築要發展--帕拉迪奧(Palladio)的建築,並不比勒·柯布西耶的建築差,他們只是不同而已。"
艾森曼將諾曼·喬姆斯基(Avram Noam Chomsky)的生成語法,作為自己思想的語言模型來加以採用。語言依據有限的規則可以反映無限的事項,喬姆斯基的語言創造理論提出了 "變形生成語法"。這種"語法",承載着將規則提取出來並體系化的任務。喬姆斯基的生成語法模型,將焦點對準了語言結構與語言能力所具有的主體知識,從而生成無限的文本。喬姆斯基的理論被認為是蹈襲了索緒爾的語言體系和運用語言的概念,但與索緒爾無視語言傳達機能,將作為傳達單位的文本,從"運用語言"的規定中排除出去的方法不同,喬姆斯基將文本的生成視為重要事項提煉出來。這一理論落實到艾森曼的建築語言中,就是刻意地將建築室內的純幾何關係的生成過程在建築上反映出來。他以梁、柱、牆作為單詞、句子和段落,發展了一套獨特的由點到網絡的建築語言。
進入80年代後,艾森曼又嘗試着從拓撲幾何學、麥卡托網格(Mercator grid)等不同領域中借用大量的理論術語,將他們引入自己的建築作品中。在"柏林集合住宅"中,他使用了麥卡托網格,將它作為通向考古發掘物的手段。在"聖地亞哥項目"中,他試圖讓建築討論不在場的問題,以非傳統的造型尋求表達意義的其他途徑,而不做可見的東西。在"法蘭克福生物中心"的設計過程中,他運用了DNA在蛋白質合成過程中的三種機制:複製、轉錄、翻譯,來作為建築布局的主要構思。而在今年的傑作"布穀大樓"當中,艾森曼將海底擴大學說(place tectonics)理論作為暗喻加以應用,表現出地球變動產生的裂痕。由地震所引起的建築崩塌前的"凝結的瞬間"被記錄下來。艾森曼並非是要單純地表現所謂"凝結的瞬間",而是意在強調存在於建築中的從解讀的單一化及含義的必然性等等制約中解脫出來的"內在的時間"。
主要作品
2、IBA社會住宅
3、阿朗洛夫設計與藝術中心
4 、House Ⅰ
5 、House Ⅱ
6 、House Ⅲ
7 、House Ⅳ
8 、House Ⅴ
9 、House X
10 、Cannaregio Town Square-House 11A : 坎那尓喬市鎮廣場,住宅11A
11 、House El Even Odd : EL單雙構架住宅
12 、羅密歐與朱麗葉城堡
13 、生化中心
14 、大學藝術博物館
16 、卡內基·梅隆研究所
17 、瓜爾迪奧拉住宅
18 、阿諾夫設計與藝術中心
19 、長宮三洋公司辦公樓
20 、大哥倫布會議中心
21 、班約勒斯奧林匹克賓館
22 、庫珀學生公寓
23 、格羅寧根音像館24 、布穀辦公室
25 、雷布斯多克公園總體規劃
26 、恩莫利藝術中心
27 、諾德利奇斯德倫道夫總體規劃
28 、巴恩霍夫斯伯利奇--腓德烈斯特勞斯規劃項目
29 、麥克斯·萊恩哈特大樓
30 、伊門道夫大樓
31 、馬格德堡大馬士革廣場
32 、克林"遺址"紀念館
33 、2000年大教堂
解構主義建築
儘管一直遭到方方面面的非議,彼得艾森曼(Peter Eisenman)在先鋒建築學界中的地位卻如日中天,儼然已是最受矚目、也是最炙手可熱的建築師之一。批評家拜茨基本在他那本頗受好評的著作《破壞了的完美》中為艾森曼、海扎克、蓋里和文丘里戴上了一頂高帽子,將四人並稱為當代建築的"四教父",他們的影響力之大可見一斑。也許是有了這頂高帽子護身,自從和解構主義哲學家雅克德里達、吉爾德勒茲等人打得火熱之後,艾森曼的建築風格越發地肆無忌憚起來。的確,他天生就是那種沉湎於幻覺和哲學思辨的設計師,所以一旦有了理論家的支持,他就不再顧忌什麼實用、功能之類現代主義價值體系的糾纏了。
1967年,艾森曼創立並擔任建築與城市研究院(IAUS)的院長和《反對派》雜誌的編輯,艾森曼致力於建築觀念上的革新。正如那本雜誌的名稱所表明的,他一直是建築學界的反對黨成員。雖然1982年,學院和雜誌都走到了它們事業的終點,但艾森曼的建築實驗似乎並未受到什麼影響,反而"變本加厲"。它既是一種主觀的冥想,又是在符合建築學規律的範疇內所做的腳踏實地的嘗試,也就是說,90年代之後他的作品雖然很少建成竣工,並不表示他的設計都是空中樓閣,問題僅僅在於資金的問題上。造價確實是橫亘在空想建築師們面前的一塊絆腳石。利伯斯金設計的猶太人博物館每平方米的預算高達6250美元(相當於5萬元人民幣),在美國,普通商用建築的造價恐怕還不及這個數的一半,而在上海,僅為1500元人民幣左右,其差距何其大也。
也難怪投資方看到艾森曼要頭大,他的後期設計確實令人費解,他考慮的是身體與靈魂的新空間,熱衷於依靠電腦軟件AutoCAD、3dsmax製造出各種複雜的造型,效果圖也以表達概念為第一目標,所以雖然在學界獲獎不斷,在商業上卻並不受寵(近期艾氏在台灣倒是很有市場)。
艾森曼是個聰明人,他不會在一棵樹上吊死,他的意義就在於他總能在甲方條條框框的要求之外,找到自我的容身之所,在具有有效部分的真實世界和無法讀解的玄想之間徘徊,有時候,他也會寫實一些,以使自己的投標不至於在第一輪就被淘汰出局。
佩思的安伯艾公共高中建築設計競賽是為高中改建而舉辦的,它不是簡單的翻新,而是希望建築體現出一種新精神,與學校的課程建設共同構成一個人居的新場所,一個教學的新天地。彼得艾森曼的作品和威克斯納視覺藝術中心所做的設計有着相似之處。一條通道穿過整個學校,兩翼是又像坡地又像拱橋一樣的土木建築。經過建築的掩飾,街道從室外空間一變而為半室內的場地,在建築的陰影中若隱若現。臨街建築構成了一個藕斷絲連的空中走道,將兩片校舍聯繫在一起,於是整個校園就成了一個不可分割的整體。就在這個整體中,咖啡廳、閱覽室、圖書館、多媒體教室、室內體操場、禮堂和健身中心一應俱全,這一次,艾森曼沒有故弄玄虛,他仔細地考察了當地的人文環境,並以一種凝練、冷靜的姿態出現,建築構型渾然一體,同時,也不乏艾森曼招牌式的造型特徵,比如說動態的理念貫穿始終:一個更為封閉的環境要營造的是一種家園的感覺,一到夜晚,建築物就會從一所高中轉變為一個擁有圖書館的社區活動中心。
艾森曼與解構主義大師德里達合著的《唱詩日記》,記錄了他們為巴黎的帕洛阿爾托研究中心所做的設計的全過程。那些圍繞着柏拉圖的唱詩文本所寫下的討論手稿、直言不諱的通信、隨筆、草圖、效果圖和模型,勾勒出一幅怪誕紊亂的建築和哲學圖景。這本怪誕的書為艾森曼帶來巨大的聲譽,也標誌着艾森曼的設計生涯走向了一個新的起點。[2]
在此之後,艾森曼的建築更多的只是一廂情願的信念,或是無對象的空談,或是在現實的視域之外,把生活引向了另外一種混沌無序的狀況。它們往往與理性背道而馳,玄虛與思辨,傲慢和反諷,在理想化的建築中得到了充分的體現,因為他清楚地知道,他的建築所表現的是建築師的智慧,以及它所擁有的神聖而又奇特的力量。
現實與未來
幾年前在一篇介紹艾森曼的文章中看到埃森曼的事務所已倒閉,但最近幾年卻看到時有新作面世,不知是東山再起?亦或是報道有誤?但是作為一個實驗性的事務所能夠支撐到現在的確不易。台灣建築設計師劉育東因為新竹國立數碼美術館的項目有機會與埃森曼近距離接觸,曾經撰文談到艾森曼成功的原因:「對內而言他是個深刻的建築思想家,對外而言他也能搖身一變,不再用晦澀的理論語言,而用遠見與煽動性兼具的口吻談建築與都市的未來,因此除了競標之外,紐約、柏林和台灣新竹都邀請他為城市的未來做規劃。」埃森曼是一個學者,但他並不是一個書呆子,他充分明了建築的社會性與政治性,正因為如此,他才能讓躺在圖紙上的建築不僅虛擬,而有機會在真實的環境中建立起來。
其實與實際建築相比,我更喜歡看埃森曼的圖紙與模型。在圖紙中埃森曼的種種分析都是那麼理性,這種理性到了極致從而具有了一種特殊的美感。但看到建成建築的照片,各種幾何形體交錯在一起,生硬而又突兀,我總覺得身處其中會很不舒服。這些被抽象的概念重新定義的建築,當人們身處其間會是怎樣的感受?埃森曼的作品作為試驗品,給人以全新的建築體驗。但這些與眾不同的空間對生活到底又有多少意義?在住宅Ⅲ號中那棵在飯桌旁的柱子,被艾森曼稱為「天外來客」,因此房子的主人吃飯時常年都有一個「外星人」相伴。而在俄亥俄州大學維克斯納藝術中心美術館室內沒有可供掛作品的牆面,也沒有為作品營造光線的效果。艾森曼解釋為他嘗試消解藝術品的權威性,對建築與藝術品的關係進行了重新界定。但是藝術中心不為藝術品服務,總讓我覺得不解。就如同杯子不考慮盛水的功能,床不考慮人體坐臥的舒適性。
建築評論家菲利普·朱迪狄歐(Philip Jodidio)曾經問過艾森曼類似的問題「當你自己在建築中時,你不希望空間很舒服嗎?」艾森曼回答說進入他的作品「第一感覺可能是不舒服,然後會覺得迷失方向。」他希望通過這種不舒適的感覺喚起人們對建築的關注。「當你感覺舒服時,你會開始忽視空間;在你感覺舒服的地方就意味着忽視建築。」
對於先鋒設計師不能用常規的標準來衡量。埃森曼做的建築設計,探討的並不是具體的建築問題,而是借題發揮,通過具體的建築探求建築藝術的新規律。他所做的實驗性與探索性的作品,可能會對未來起到引領作用。就像當年密斯·凡·德羅設計的范斯沃斯住宅——這個鋼與玻璃的全透明盒子使密斯與房子的女主人吵到了法庭,但今天鋼框架與玻璃已成為建築中最常用的材料之一,被SOM、KPF這樣的商業設計公司演繹得爐火純青。
作為一名建築界的拓荒者,艾森曼也許並不是最好的建築師,但無可辯駁是一位非常重要的建築師。艾森曼一直以來憑藉前衛的理論與實踐成為學生和年輕設計師的偶像,世界各地的莘莘學子把在他的事務所中做義工都當作是一件榮耀的事情。中國建築師受他影響也很大。深刻的學習設計方法,膚淺的學習設計手法。在中國「海龜派」的翹楚之中就有多位建築師都明顯地受到他的影響,以至於在國內建築界有「當設計沒有靈感的時候,那就翻一翻艾森曼的作品,去找一些火花吧」這樣的話。
所獲獎項
1985年憑藉威尼斯第三屆國際建築雙年展的「羅密歐與朱麗葉」方案獲得石獅獎(頭獎);[3]
1991年作為第五屆威尼斯雙年展國際建築展代表美國參展的兩名建築師之一,他的方案被在世界各地的博物館和畫廊內展出。
曾榮獲古根海姆學會(Guggenheim Fellowship)獎。
榮獲美國藝術與文學學院Brenner獎。
第九屆威尼斯雙年展所有獎項中最權威的金獅獎終身獎得主為美國著名建築師彼得・埃森曼(Ptter Eisenman),雙年展組委會在授獎詞中高度評價埃森曼對國際建築界的貢獻。
人物評價
第九屆威尼斯雙年展組委會評,埃森曼是一位思想家、教育家、諸概念的先驅者、具有非凡創造力的建築師、新世紀的設計大師,以及全世界建築界先鋒領域的導航燈。
建築批評家肯尼思弗蘭肯普頓評,艾森曼的作品不是一種比喻式的,而是言說式的,通過巧妙的措辭,它們被用來反映最深刻的建築系統,即生命本身。
參考資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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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些年我們一起追過的建築大師——解構主義彼得艾森曼 豆瓣網,2012-06-08
- ↑ 彼得艾森曼的解構主義建築:建築可以很哲學的 新浪網,2005-02-23
- ↑ 彼得·艾森曼(Peter Eisenman) 中國建築中心官網,2014-04-1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