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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婆·村庄·乡愁(关洪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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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外婆·村庄·乡愁'''<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9580714/pexels-photo-19580714.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外婆·村庄·乡愁》'''是[[中国]]当代作家关洪禄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外婆·村庄·乡愁=== 空是云的家,五彩云下是外婆的家。辽河水长,两岸肥沃。五谷的芳香,四季中[[滋养]]着村庄里代代血脉相连的人;一首古老的乡间民谣,唱得村路蜿蜒绵长,唱得[[时光]]悠悠,[[岁月]]静好。黄泥垒砌的院落中,五间青砖灰瓦房,一棵樱桃树,几棵桃李树、杏树和桑椹树,还有那轮常年堵在北院墙豁口处的那轮,叫做“花轱辘”车、浑身嵌满铜卯铁钉、古色古香的木制车轮。外婆在[[四季]]之时,常一个人在那只,浑身披满历史烟尘的木制“花轱辘”车的车轮前,满怀感伤地追溯、遐思,愁肠百结地纠结思忖,有时还会从心底往外发出一两声,只有她自己一个人,得以自知之明和感同身受的悲戚与哀伤。 外婆时常面对着的这只“花轱辘”车的车轮,是当年纷乱战火中逃离京城时,一支满族[[家族]]车队中,一辆四只风尘仆仆、仓皇奔突车轮中,仅幸存下来的一只。那时的外婆,还只是一个刚满十三岁,身着富丽华贵、含苞欲放的满族正黄旗,名门望族家族中的千金格格…… 外婆把从岁月流年中积淀出来的百种娇宠、千种昵爱,一次性地全都赋予给了我和我的童年时光。在那片童年湛蓝湛蓝的天空,和那片广袤无垠的原野上,我的[[童年]],得到外婆太多的亲情与关爱,每时每刻都浸淫在家族,血脉与亲情的滋养与呵护中。外婆恨不得让我一时间成龙成凤,她一天不停地,对我掰饽饽说馅般,引领教诲我,不落一个环节地教导我诸多的,满族民族的生活习俗,和满族传统礼仪中的深厚[[文化]]内蕴;还有她用自己一生的历练与守望,总结和阐述出来的,具有厚重人文精神情怀,和言简意赅的民族精神底蕴与丰富内涵。在我的成长意识中,我对外婆的情愫,远远深于母亲。因为外婆用她纯真炽热的母爱,给了我人生整整的一个童年。那是一个色彩斑斓、充满梦幻与诱惑,一天天伴我长大成人的原生态,乡土亲情滋养和哺育下的童年。 每年大年三十的中午,成群结队的家族亲戚们,都要前来必恭必敬地看望外婆,这几乎成了家族年俗中的一道铁律。那时的外婆,在几天前就精神饱满地乔妆打扮好自己。那身当格格时穿过的满族绣装,总能光鲜得体地穿在她日渐瘦削的身上,无论从哪一个角度上看过去,外婆俨然就是一副做作出来的,外强中干、当下山寨版慈禧老佛爷的尊容。在年轻人的眼里,真是令人啼笑皆非。而此时此刻,外婆身后墙面上的那些,被她敬畏为“不可一日不拜”的,列祖列宗们的尊尊牌位,一进入腊月门里,就被她亲手擦拭打理得“熠熠生辉”。此时此刻,列队前来觐见般,笼罩在一片,庄重肃穆氛围中的家族亲戚队伍,无论年岁大小和辈份高低,也不分男女,一律都要依次从院北墙那道豁口处的那轮,刚刚挪动开只留有半人宽的“花轱辘”车,车轮的缝隙旁,挤挤蹭蹭地列队,窒息般鱼贯而过。外婆这种“睹物思人”、不忘初心的主观意愿,和曾经的家族[[情怀]],就是在当下看起来,也是满难能可贵的,而且这其中也充盈着鲜活生动、标志性极强的非物质文化[[遗产]]的,内在元素与外在形态,以及华夏民族节日文化传承中,熠熠生辉的精神光照。 村子里的玩伴,无论是男孩子石头、愣子、柱子,还是女孩子小英子、小芹菜,他们都会因为我的出现,瞬间便会遭到外婆,虎着一张老脸,故意做出的一副狰狞怪异模样的威胁和恫吓。外婆此时无声胜有声,拿捏出一副不怒自威,和兴师问罪般的[[模样]],弄得他们每一个人,每时每刻都要处处小心翼翼地让着我、顺从我,一个个自觉自愿、忍气吞声地像外婆那样,百般真心地娇惯宠着我,甚至违心地讨好巴结我。每每此时,外婆总是一脸紧绷,甚至夸张地扭曲着她那张,布满沟壑,显得有些丑陋的老脸,然后喋喋不休地对他们,一个不落地厉声数落教训一番。无非不是说些,我是城里吃细粮长大的金枝玉叶,珍贵着呢,还说他们一个个农村孩子,能有机会和我一起玩,已实属烧了高香等等;谁也不许欺负我一下,要不然就找他家的大人没完,还要扣工分。外婆对我的这番溺爱和袒护,让我至今每每想起,都会心生感慨和感动至极。 外婆怕我在村子里寂寞或感到憋屈,也许是她出于对我的安全考虑,总是对我放心不下,恨不得把我像一串钥匙似的,紧紧地系在她的腰带上。所以,外婆有时竟会突然变得像一个乡下的“大野丫头”似的,带领我们这群孩子,放浪形骸般地呼喊着、追逐着,在那片湛蓝湛蓝的广阔天空下,一起冲进广袤无垠的原野,奔向茂密的树林,再趟过村头那条流水淙淙的小河;有时她还会很显滑稽地,学着电影里鬼子进村时,发出的怪怪伴奏声,颠着她那双可爱的小脚,带领我们猫腰缩头,很有成绩感和占领欲地,一气登上村头,那口废弃多年了的破败老砖窑。 外婆一年四季之中,无时无刻地不在以种种事由和借口,斥责和收拾我的那个,“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大舅妈。外婆不待见大舅妈、婆媳之间死嗑对立的传闻,几乎成了村庄方圆百里内外,人人皆知的事情。有一次,大舅妈对刚从城里来看外婆和我的妈妈,悲戚异常地哭诉道:新中国都成立这么多年了,她还一直把我误当成一个,曾经宫里身边的使唤丫环和佣人…… 外婆曾不止一次地眯逢着她那双多褶的小眼睛,一脸狡黠地对我自负地说:你大舅妈天生长了一个木鱼脑袋——欠敲!我总觉得她的头上长了反骨。我不喜欢她一天到晚,在人群里抢尖卖快、长舌妇似的搬弄家长里短和是是非非,从来不懂得什么叫,做一个女人的贤淑和要守的妇道。这些年,一有什么风吹草动的整人“运动”,她总会像个爷们似的,热血冲头,一下子疯狗一样跳出来,幸灾乐祸地去跟着一些居心叵测的人,架秧子起哄;一次次总能从她那张多事的臭嘴里,般弄出一些家族老年根儿,过时的陈芝麻烂谷子的糗事。引火烧身不说,还弄得家家都不得安生。 后来我听妈妈说,因为大舅妈在“文革”运动中,不知天高地厚,向城里来村庄砸“四旧”的造反派,偷偷地揭发外婆家的一些所谓历史问题。当时的公社革命委员会,险些把外婆家的富农成分,一下子给改定成为地主成份。要知道,那时家庭成分的高与低,可是关系到子孙后代政治前途的大事。多亏了当时在省城负责地方“支左”工作的二舅,和他所在部队的政治部,多次与地方交涉和有力地出示出,土改时,国家当时的相关成份划定文件。这件因大舅妈惹起的祸事,才有惊无险地被压了下来,最后不了了之。从此,外婆的心中,便结下了这道,与大舅妈一生都没有解开的死结。 外婆家中有许多从前的“老玩意”:铜镜、锡酒壶、镏金马銮铃、镶银马鞍子、紫铜蜡台、玉烟壶,以及成串的不同年号的铜大钱,和一件件形状各异、色彩斑斓的玉制佩件。这些“老玩意”,在岁月的更迭与洗礼中,几乎成了外婆,缅怀岁月流年、寄托家族情思的依附与念想。当外婆每次用一双暴满青筋的老手,百感交加地抚摸这些“老玩意”的时候,都会现出一脸的“曾经”与“自负”的意蕴。 心中一直愧对外婆。 那些寄托着她老人家,一生念想和眷顾的“老玩意”,曾被我几次偷拿出,和村里的小伙伴们,交换成蝈蝈笼子之类的乡间玩具,或易物成几把,渍满糖精的苞米花之类的零食…… 我心中深深铭记对外婆的愧疚,因为那是我亏欠外婆的一笔,今生今世都难以偿还得清的心债。好在我已经开始用实际行动补偿外婆——那是十几年前出版的一部长篇小说《外婆的港湾》,还有一本修改了多年、记录着我和外婆,共同快乐生活的那段,美好童年[[时光]]的网络长篇小说,《外婆的田野和村庄》。 天空高远辽阔,田野四季如诗似画;风儿轻柔,鸟儿鸣唱,小河清亮,天籁声声。吉祥与圣洁,永远唱和在这片,充满童年美好记忆的天地间,还有那[[记忆]]之中,外婆牵领着我的手,和我一同走过那段,人生美好童年时光的亲昵身影,和外婆那一声声,至今仍撞响在我心灵之中,亲切温暖的遥远呼唤------那是我今生无尽的乡愁……<ref>[http:///http://www.360doc.com/userhome/52007468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关洪禄, 男,满族,大学毕业,中共党员。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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