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啟主選單
求真百科
搜尋
檢視 萧源(母亲的手) 的原始碼
←
萧源(母亲的手)
由於下列原因,您沒有權限進行 編輯此頁面 的動作:
您請求的操作只有這個群組的使用者能使用:
用戶
您可以檢視並複製此頁面的原始碼。
{|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萧源'''<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4713276/pexels-photo-14713276.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1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s://www.pexels.com/zh-cn/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图片网]</small> |} '''《萧源》'''是[[中国]]当代作家母亲的手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萧源=== ——题记:世界上最伟大的爱莫过于母亲。 一说到母亲的爱,我就不由得想起那首著名的歌词:“世上只有妈妈好,有妈的孩子,是个宝;没妈的孩子,像根草,幸福哪里找?一头扑进妈妈的怀抱,幸福忘不了”。多么深情而朴实的语言,真实地道出了人间母爱的伟大和力量。 虽然,我是六十多岁的人了,但是,我也是一个有恋母情结很重而至情至性的人,自然就喜爱我的母亲。特别是一想到母亲勤劳的一生,就同所有的孩子们一样,最难忘记母亲对我的养育之恩和关爱之情。而这最能反映体现母爱和深情的是母亲那双神奇而美丽的手,她让我一生难以忘记! 打从我记事的时候起,在我眼里,母亲的双手,就像一双神奇而富有魅力的手,似春风一般,柔柔的,软软的;又轻轻地在我身体上不停地抚摸着,让我感到无比的舒适而温柔。就像传说中的圣母那样,让人感觉到是那么贴切而适意,幸福而甜蜜。 首先我感觉的是:母亲的手是一双温暖而柔和的手。 说到她这双手的温暖和柔和,我就情不自禁地想起父亲生前给我说过的那些话和我经历过的两件事。 第一件事是我父亲告诉我的。他说,母亲生下我之后,不顾自已分娩之痛和体虚之苦,就把我放置她的身边,一双柔弱而小巧的手总放在我身上摩挲不已,手上轻的就像一团暖和的棉花,让人感觉到,我一来到人间,就感觉到这世上的幸福是这样如此地美好!特别是当我吃饱喝足或是睡醒了,免不了就要伸胳膊或动腿。母亲一见,就赶紧在我身上轻轻地抚摸着,嘴里不时发岀喃喃地细语:“小宝宝,别胡闹,妈妈就在你怀抱。你一动,妈妈心就摇,你是妈妈的小棉袄。”于是,就在这手抚口言之中,我就像一只乘巧而柔弱的小羔羊,温驯地躺在母亲身边,露出舒心的微笑。 第二件事,是我稍大一些后,亲眼见过也听父亲讲过的事。相传,在古老抚养孩子的时候,不过三岁的孩子,是不能动刀剪的。如果让孩子过早知道的话,就会感觉世上血腥恐怖的一面,会在幼小的心灵上留下永久受伤的阴影,甚至在梦中也会感觉到害怕。于是,我的妈妈,也就是我的母亲,为了给我的手指甲和脚趾甲,剔除甲壳和污渍痕迹,总是先打来热水,给我洗涮干净之后,再用自已灵巧而柔和的手(有时还用口里的白牙),小心翼翼地,一点点地剥去柔软的指甲和脚甲壳,生怕弄疼或弄伤了我。有时候,一弄就是个把小时,你看她花费了多少心思。仿佛这个世界上,只有母亲才如此呵护疼爱自已的孩子,简直到了无微不至的程度。至于给孩子洗脸梳头的事,就更不用说了。后来,我渐渐长大,有了妹妹和弟弟们。我又亲眼目睹了母亲把这份爱从我身上移到了他们的身上。 其次,我感觉到母亲的手还是一双勤劳而神奇的手。 在我的记忆中,母亲出自贫苦的农家,饱受了旧社会生活的种种艰难。她先失母亲,再别父亲,从小就去给别人当童养媳。于是,忍饥受寒,身体孱弱,发育不好也就是自然而然的事了。解放后,虽成家立业了,但由于夫家也是贫寒之家,加之人多劳力少,也仍然历经磨难,生活贫困;总是吃了上顿愁下餐,很少吃过什么饱饭,更谈不上有什么营养补足了。可是,就是这样的生活环境,她竟然生了一双勤劳而神奇的手,出神入化地支撑了我们这一个完整地的家。 那时候,我一家最多时九个人,上有我祖父,下有我们这些还没长大的孩子,全家负担真是不小。可是,母亲以瘦小的身子,用她一双神奇而勤劳的双手,从早到晚,毫不厌倦地干活。什么洗衣,做饭,养猪,喂鸡;耕田种地,照料孩子,几乎常年累月,没完没了。白天到集体参与生产劳动,晚上就忙家务,我很少看见她完整地休息一天。 我佩服她的是:在那个吃不饱饭,穿不暖衣服,生活十分艰难的时代,她竟然把一家人的生活料理得那么井井有条,和睦相处,实在是难得。 就拿洗衣、做鞋这些小事来说,就非常不容易。那时候,也沒有什么洗衣粉,在农村也很少用上肥皂,因为买不起,就只好把生长在山上或田边里的皂荚树上结下的果子,我们称之为“荚角”摘来,放在火上烤焦化,然后放在木盆中去和衣服在一起浸泡,再用手在搓衣板去揉搓衣服。有时候,因为捡皂荚树上的果子人太多了,自已又没有捡到这些“皂角”,母亲就只好用淘米水或煮米饭过滤后的“米汤”来浆一浆。好在这些都是用棉纱织成的布来做的衣裤或被单,因此用上这些东西后一洗,就特别的干净,穿起来也并没觉得不舒服。哪里像今天,不仅除了有洗衣粉,洗衣液或肥皂这些商品外,还用上了自动化的洗衣机,烘干机。因此,在我们一家人看来,母亲的一双手,简直就是一双神奇的“能手”,天下难找。 尤其让我最佩服的是,她这双手不仅会洗衣,而且还会纺棉做鞋。每当她在雨雪天,田里忙不成农活的时候,她就在家里把自制的纺车搬来,一只手摇纺车,另一只手把棉条放到车梭上,慢慢地抽出又白又细的棉纱来,总是那么均匀而闪亮,让人不可思议。所以,当她纺棉抽纱的时候,我和弟妹们,都跑来观看。随着纺车滚动时发出地“嘤嘤嗡嗡”的声音,就像飞机飞行时在低声轰鸣,于是,我们这些孩子啊,不由而然地都睁大了眼睛,看着母亲的双手一举一动。只见她一只手摇纺车,另一手呢,则不断用手指捻出细细地棉纱,不断地往梭子(母亲称为“梃子”)上缠绕,我们也就摇头晃脑起来,不时嘴里发出“嗯嗯呀呀”的声音,实在可笑得很。 还有我最佩服的就是她给我们做的布鞋。她先用纸剪好鞋样,然后用玉米粉或麦面粉熬成的粥,把从棕树上剥下來的一张张棕榈,重叠粘成多层的厚板块,然后裁剪成鞋底。又用穿过的破衣布片粘贴成鞋帮模样,用大一点的棉布裹住那些棕榈块,一起剪裁为鞋底。再用上棉纱织成的绳开始用针扎鞋底。等纳好了鞋底,再来做鞋帮,最后把鞋底和鞋帮用麻绳索紧紧缀连在一起。一双鞋子两只底,如果不是千针万缕线,那是根本拿不下来的。试想当年,我们一家老小九口人,一年每人两双鞋,全是母亲一人都在夜间来完成,她该是付出了多大的心血啊。我细心看过,凡是她纳过的鞋底上,不是“回纹路”,就是“波浪花”,有时还是"九颗星”,或是"七姊妹”等等。总之,她纳的鞋底既结实,又好看;做成的鞋既舒适,又耐穿不磨脚。因此,我们穿起她做得鞋来,就特别地珍惜。如果碰上雨天,就赶快脱下来,拿在手中,放在怀里,宁可打着赤脚被石子扎破脚,也不愿让鞋沾上水,让泥污脏鞋。 自然,她为我们不仅给我们做鞋,还织袜,缝补衣服。每当我们穿上她做的鞋袜,或是穿上她织做的衣服时,就觉得特别的开心和温暖。即可是在寒冷下雪的冬天,哪怕只穿一双单薄的布鞋,或是一件极簿的衣裤,也感觉到身上特别的暖和。当然,她做得饭也好吃。在那个缺粮少盐的年代,为了让我们吃饱,即可是米饭里掺了一些野菜,我们也觉得母亲做得饭菜特别的香甜。特别经她那双小巧而玲珑的手包过的饺子,特别的好看又好吃。至今想来,还回味无穷。 当然,我还认为母亲的手也是一双充满磁性、又极具威严教儿的能手。 在我的记忆中,我们六兄妹,母亲是很少打骂我们的。在她眼中,我们每一个孩子是她身上落下的肉,也是她的心肝宝贝,历来都舍不得责打。除非到了她认为孩子们违背了做人基本准则,丧失了人格尊严底线的时候,那她才非出手不可。 我至今还记得这样一件事,让我和母亲都留下永远难忘的伤痛。那时,我三四岁的时侯,当时,由于连续三年的自然灾害,田里庄稼收成不好。加上我们国家的国民经济也处于最艰难的时期,缺衣少粮几乎成了千家万户普遍现象。那时,一个成年劳动力,每天只有12两(十六两制)基本口粮,一般人只有6一8两,根本吃不饱饭。于是,一个个都饿得面黄肌瘦,有气无力。有一天,我看见有人把田里的苕种挖出来弄回家去煮着吃,而把外面的苕皮丢在地上。因为我饿得实在沒办法,只好去捡苕皮来吃。结果被母亲发现了,就怒从心上来,她认为我像乞丐一样,丢了脸,丧失了做人的根本,于是就狠狠地用木棍打了我一顿。她边打边流着泪;我当时哭着求情也沒用,至到我的屁股被她打得全部红肿为止。为此,我大病一场,几乎送了命。那时,在她看来,“饿死不叫化,求财莫做贼”,这就是自古以來的古训,是做人不可违背的根本。所谓“养儿不教,父母之过也”,也就是这个道理。 事情虽过去了几十年,但我从来没怨恨过她。因为我后来也明白了母亲的良苦用心。那时她之所以那样严厉地苛责自已的孩子,也实属于万般无奈。在当时那个社会环境里,让谁也无能为力。她恨自己没能力让孩子们吃上饱饭,所以才让孩子做出丢人现眼、惹人耻笑的事。其实,与其说棍子落在我的身上,不如说棍子抽在母亲自己心上。 至到今天,我母亲还不时给人们讲这事,非常后悔她当时的粗暴。但对我来说,正是从母亲这严厉苛责之中,我感觉到了为人实在不易。也正是如此,我们这些孩子们既敬她,又很怕她。如果说我们能有今天一点点微不足道成就的话,那全是母亲仁慈和威严教育出来的结果。母亲用自已的一双手,为孩子们撑起了能遮风挡雨的一片蓝天,让我们有了昔日的温暖和今天的幸福。 最让我动心而难以忘却的是:母亲的手,还是一双既充满柔情蜜意,又让人刻骨铭心,产生强大精神和力量的“圣手”。 一说到这儿,我就想起去年我生病的时侯,不得已去夷陵医院和市三峡中心医院住院的那一段日子。当时,因我病得很严重,走不了路,一天到晚地躺在病床上,连翻身也需要人帮忙,生活全靠妻子來照料。母亲因八十有六,年纪大了,[[身体]]又不好,加上当时疫情也很严重,家里既有猪,又有鸡和狗。还有一些园田也需要人照看,实在走不开。于是,母子相见也只能通过电话或视频才能互通[[消息]]。当母亲得知我在医院做手术后的病况以后,几乎天天流泪满面,夜夜难眠。一遇到熟悉的人就在打听我治病的[[消息]],免不了痛苦失声。记得去年过[[元宵]]节十五那天,我的妹妹和弟弟们来看母亲,吃饭的时候,妹妹打电话让我们母子通过视频来见面,她手里端着碗,眼里含着泪,嘴里还[[安慰]]着我说:“儿子,你好好治病,多吃饭,别担心我们;家里一切还有我”。此时,我望着视频里的她,满头的白发,一双手显得又老又瘦,让人觉得好心酸。于是,母亲在家里哭,我在医院病床上流泪,我们都好心痛。 后来,听我三妹说,妈妈虽然在电话视频中看见了我,仍心很不安。她给孩子们说,她唯一的希望就是用她的手,像我小时候那样,亲自摸一摸才好。 于是,因为这个缘故,我也十分地牵挂着她。我想,几十年来,我们母子情深,不管我在那里,母亲的心都在我身上。现在我病了,不仅我自己难受,也深深地伤害了她。于是,到了五一的时候,尽管病才好了一点点,我就迫不及待地出了院,回了家。 然而,让我没想到的是,我刚一进门,喊了一声“妈”,母亲的眼泪就涮涮地流了下来。她竟然还恳求我说:“快些坐到身边来,让我用手来摸一摸你”。于是,我就像小时候孩子那样,跪倒在母亲的身前,让母亲的手不停地摩挲着我的脸和手。此时我的眼泪啊,就如断线的珍珠那样,“扑扑”地往下落个不停。我想:“母亲为我操劳了一辈子,到了风烛残年的时候了,还跟着我,没享到什么清福。现在这样了,还为我担惊受怕,我太对不起她老人家了。尽管六十多岁了,我也控制不住感情的困绕啊。我[[忽然]]想起读过鲁迅的两句诗:“无情未必真豪杰,有子仍怜伟丈夫”。而就在此时此刻,我感觉到:母亲的双手,仿佛在不断地大了起来,把我的整个[[身体]],都包容在一起,似乎给了我战胜疾病的[[勇气]]和[[力量]]。我耳边也似乎不断响起这样的声音:“在那遥远的小山村,小呀小山村,我那可爱的妈妈,白发己斑斑。过去的时光,难忘怀,难忘怀。妈妈给我多少吻,多少吻。吻干了我脸上的泪花,吻干了我温暖的心”。 如今,我的[[母亲]],尽管[[年纪]]很大了,过去的那双丰腴而柔软、圆活而红润的手,也变得异常的瘦小而苍老干瘪。但是,她的那双[[温暖]],[[充满]]深情关爱[[神奇]]的手,[[依然]]不减当年。过去,她用大手牵着我的小手;而现在呢,她的大手变成了小手。而我呢,则由过去的一双小手变成了大手。我也应该用大手牵着母亲的小手,一起走向幸福的未来,永远地不分开,让她感到我们母子连手才是一个完整地[[世界]]。 啊,我母亲她那双手啊,你让我好难忘记!<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46305516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萧源,萧启权笔名,男,[[湖北]]宜昌夷陵区分乡镇人,大学文化。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此頁面使用了以下模板:
Template:Main other
(
檢視原始碼
)
Template:Reflist
(
檢視原始碼
)
模块:Check for unknown parameters
(
檢視原始碼
)
返回「
萧源(母亲的手)
」頁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