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爷爷和他的牲灵们(许清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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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class="wikitable" style="float:right; margin: -10px 0px 10px 20px; text-align:left" |<center>'''爷爷和他的牲灵们'''<br><img src="https://images.pexels.com/photos/11233815/pexels-photo-11233815.jpeg?auto=compress&cs=tinysrgb&w=600&lazy=load" width="280"></center><small>[http://uuhy.com/html/22946.html 圖片來自免费素材网]</small> |} '''《爷爷和他的牲灵们》'''是[[中国]]当代作家许清清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爷爷和他的牲灵们=== 或许是清明的缘故,爷爷又一次出现在我的梦里。依然穿着那身[[深蓝色]]的大襟粗布衣,腰间系着一条蓝色的粗布折卷的“毡带”,牵着那头心爱的[[豹花马]],满面红光地笑着,露出残缺的牙齿。他的身后是[[牲口]]棚宽大的门口、[[煮料]]的大柴锅、高高的[[干草垛]]…… 爷爷是地地道道的庄稼人,一辈子没离开过土地、[[农具]]、[[庄稼]],喜欢牛马驴骡这些与人类协作一生的伙伴们。生产队时期,爷爷是村里多年的优秀[[饲养员]]。红旗五队换了几任队长,他们性格不同、工作方法各异,唯一共同点就是对爷爷的[[信任]]。 牲口棚坐落在村边的两河口内角,两条大坝直角包容,是队集体最为[[宽敞]]的建筑,五六间房中间顶着几根柱子,简朴结实,大门左侧突出一间房,里面一盘火炕,门口则开在牲口棚里,那是爷爷的卧室。 牲口棚的中间除了两个进出口之外,是几组木头做的食槽,槽上方拴缰绳的横木跟柱子连在一起。食槽外留有三分之一的空地,一边用来放置鞍子、草筛等工具,剩余的空间是社员们聚集的地方。冬夜的牲口棚,满圈驴马的呼吸、体温、汗渍;粪便中的纤维和草屑以及牲口尿液混合在一起,每时每刻产生的反应热;爷爷烧炕的烟火气;煮料豆时水蒸气裹挟的豆香和着草料气;垫圈的新土,混杂成热烘烘、鲜活生动、带着土腥味、刺鼻却并不太难闻的气味。庄稼人抽着旱烟在这里听盲人说书、砸干梆(侃大山),凑个暖和热闹。 那些食槽,被牲口的唇齿长年累月的摩擦、啃噬,变得豁豁牙牙[[黝黑]]发亮,像卸下的鞍子一样,浸染着生灵们的体味,后墙上有三个高高在上的小[[窗户]],窗洞随着日升月落阴晴天色,斜透下明明暗暗的光。 勤劳,是爷爷生命的强大惯性,二十多张嘴,足够爷爷没明没夜的忙活。每天天不亮,就有头天定好的用户来牵驴上磨。看到剩下的驴就知道哪家起晚了,爷爷牵着缰绳把驴送去。回来后赶紧担起水桶到河里挑水,刚挑满两瓮牲口饮水,卸磨的驴陆续被送回,接过犒劳毛驴端来的谷糠或麦麸,一个个给它们拌进草里,辛苦了一大早晨的驴,还有生产队更重的活等着它们。一顿饱餐后,满圈的牲口在人们的吆喝声中,踏出一片尘土,驮着粪土、农具各司其职走向田间。爷爷抽空回家匆忙地吃口早饭,趁着空下来的牲口棚,清理食槽、担土垫圈,把造了一夜的尿液、粪便,用干土覆盖严实,让劳作一天的牲口们有一个干燥洁净的家。放下担仗,点上柴火给那些还在喂奶期的毛驴熬米汤,煮料豆。一边看着灶里的火,一边拿起扫帚把散落的粪蛋蛋、草节、玉米皮、蹄子踢踏的土块,里里外外清扫完毕。干净的泥土地上留下扫帚清晰的[[划痕]],爷爷收获了一头汗水满身灰尘。 高高的大坝,兼做了牲口棚外的院墙,就着高度搭着临时的棚子,为那些带着驹子的母子们特殊使用。院子的角落放着干草和铡刀,每天傍晚之前,都有人来跟爷爷铡草。让人望而生畏、明晃晃的铡刀,在他们的手里娴熟自如,发出“嚓——嚓——”富有节奏的声音,牲口爱吃的草变成了均匀整齐的草节。爷爷把铡好的草过筛,去掉碎屑、土渣,装进大花篓里备好夜间的草料,再把每一个槽填上,伺弄牲口最能考验人的良心。 毛驴们陆陆续续回来,爷爷接过缰绳,卸下鞍子,擦去牲口背上的汗湿,用半旧的黍穰笤帚扫去身上的草茎、尘土,拍拍脖颈以示慰问,它们蹭一下爷爷的肩膀,有的打一个响鼻,有的仰起头来“哼儿昂——哼儿昂——”欢快地叫两声,有的跑向水瓮一顿驴饮,便跟着爷爷的指令各就各位,享受它们的美食。农耕时期的牲灵们,是生产队的半份家业,它们和农民共同担负着全国人民“口粮”这一沉重的生命符号。 夜幕收起了小窗的光亮,爷爷拴好缰绳,幽暗的牲口棚拥挤着牲口吃草的声音。总有两三头母驴带着驹子,享受着独槽喂养。除了添加饲料还要加一些米汤和精料,每年都有小驴驹降生,它们的队伍不断扩大。当时村里只有一挂马车归大队所有,看着马车威风凛凛地远行,爷爷做梦都想买一匹马,繁殖几头小马驹,拴起一挂马车,既能出远门拉脚挣外快,还可以拉庄稼、粪土。时月艰难,马的身价是个天文数字。爷爷重点饲养两头草驴,期望着它们能够怀上一头骡子,实现有匹大牲口的愿望。草驴大黑终于怀上了一头小骡子,爷爷每天为大黑选割上好的青草,加玉米疙嘴儿和黑豆,一年的精心照料,小骡驹顺利降生,为爷爷的梦想燃起了希望之火。 队长从外村牵回一匹病骒马交给爷爷:“明德叔,这是人家一匹扔货,咱费费心试试,好了就捡个便宜,你要是养不活,它就是命里该绝。”那马肚子上长了一个疮,瘦得脊骨嶙峋,耷拉着头,有些肿胀的[[眼睛]]上披散着几绺鬃毛,枯槁的毛色已看不出原来纯净的白。这是一匹上套五年的[[挑稍马]],车翻到沟里,落得人死马伤。白马,在乡下人眼里是不吉利的,作为[[原罪]]的白色,背负了事故的全部罪责,疏于医治的伤口,溃烂成小碗大的脓疮。 <ref>[http://www.360doc.com/userhome/71096453 个人图书馆网]</ref> ==作者简介== 许清清,八七年出生于成都,医科大学毕业。 ==参考资料== {{Reflist}} [[Category:820 中国文學總論]] [[Category:825 中國散文論;語體文論;新文學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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