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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俊榮 (1955年3月 - )出生於甘肅省酒泉縣,敦煌研究院美術研究所副研究員,主要從事壁畫臨摹與藝術研究工作。

曾參與多項大型石窟壁畫臨摹,臨摹是依照原作來仿製繪畫或者書法作品的一種手法。

上世紀70年代畢業於酒泉師範學院美術專業,隨後在敦煌研究院工作。先後得到常書鴻段文傑李其瓊等老專家們的指導。

如果說常書鴻前輩是第一代,段文杰、李其瓊等前輩是第二代開創敦煌壁畫臨摹研究事業者,那麼趙俊榮就是傳承這項事業的第三代。 他是第三代的佼佼者,他不僅忠實地傳承了前輩們歷經半個世紀積澱的高超畫技和寶貴經驗,而且把這項工作做到了極致!而在他身後,已經很少有人能安下心來,面壁石窟數十年,忠實原作,忠於職守,去認真傳承這門極盡客觀與真實的臨摹技藝了!

目錄

如願以償來到了莫高窟

1977年,趙俊榮通過考試如願以償地來到了敦煌莫高窟,他所在的美術組,主要工作是石窟壁畫雕塑的臨摹研究。

每看一座洞窟,他都會激動不已許久,他畫畫的信念一次比一次堅定。

研究所所長常書鴻、段文杰等先生們的藝術水平極高,對趙俊榮的學習要求也很嚴,他們手把手訓練他練線條、寫大楷,練造型、畫色彩,學習臨摹。

一畫入眼中,萬事離心頭

那時的洞窟大多無門,夏天酷暑,冬天嚴寒,因為光線過暗無法工作,沒有電又不能點燈,趙俊榮只能用自製的反光板採光。有時候沒有現成的反光板,他就收集煙盒裡的錫紙做反光薄膜,用鏡子在洞窟外面反光。

「畫洞窟頂部壁畫需要搭架子,只要湊合能用的木棍木板草繩都拿來。架起的架子吱吱呀呀、晃晃悠悠。」可以想像,畫家在空中的木架上畫畫,要保證洞窟壁畫的安全,還要防自身的安全,拿著調色的陶碟,吃力地仰著頭描畫,隨時都有摔傷的風險。「怎麼會不擔心自己從架子上掉下來。尤其是畫的忘記自己的存在時。」趙俊榮說。

如此度過多年。他覺得自己不過是一個普通的畫工,在敦煌的一生只做了這一件事。段文傑先生常說:「一畫入眼中,萬事離心頭。」這種心境,如今是多麼的可貴。[1]

面壁石窟四十年

莫高窟昏暗的洞窟內,一座高高的木塔,一個狹窄的梯子端頭放著一塊畫板、幾個調色陶碟、一杯水、幾支畫筆、一塊反光板。

面對上千年的壁畫,畫者一筆一筆地臨摹著……這是一個敦煌石窟壁畫臨摹者的世界——就在這個世界裡,趙俊榮一干就是40年。[2]

217窟一畫十三年

莫高窟217窟壁畫是盛唐時期保存非常完好、畫面精美、技藝精湛、色彩艷麗,顯現一派富麗堂皇大唐氣象的洞窟。

這座洞窟的壁畫臨摹是段文杰、霍熙亮老先生們從1955年開始臨摹的,1979年趙俊榮有幸接過了先生們手中的畫筆,隨從李其瓊先生臨摹到1991年徹底複製完成。

趙俊榮僅在盛唐217這一個洞窟就臨摹壁畫13年。

「一旦選擇好職業,你必須全身心投入工作中,堅持做下去,你必須窮盡一生磨鍊技能,這就是成功的秘訣,也是讓人敬重的關鍵。」 ——就這樣,趙俊榮就在這樣一個仿佛遠離塵世的、瀰漫著古代盛唐氣氛的217窟臨摹壁畫13年。

樸素中的堅持

2015年3月,年滿60周歲的趙俊榮退休了。工作期間他在莫高窟臨摹壁畫60餘幅,約140-150平方米。這些看似簡單的數字,卻傾注了趙俊榮40年的光陰和心血。

真正卓越的技術並非高深莫測,而是樸素中的堅持。

面對上千年的壁畫,畫者一筆一筆地臨摹著……這是一個敦煌石窟壁畫臨摹者的世界。

他們用生命丈量沙漠,生命亦如流沙;用蒼翠點染生命,生命一派昂揚。

他們用繪畫詮釋生命,繪畫亦如魂魄;用魂魄支撐生命,生命五彩繽紛。

他們就這樣淡泊名利,默默亦如畫僧;四十年執志不移,只為薪火傳承。

如數家珍

2015年3月退休,至今被敦煌研究院返聘繼續從事臨摹工作。

「我現在正在臨摹的《捨身飼虎圖》整個故事情節與21個角色盡數包含在不足2.5平方米的壁面中。這幅作品的旁邊還有一幅著名的作品《降魔變》,我現在也正在洞窟內臨摹。這個洞窟是莫高窟早期洞窟中宗教情感最為濃厚、壁畫藝術性非常高的一個洞窟……」

在研究院美術研究所第六工作室,趙俊榮指著牆上他正在臨摹的《捨身飼虎圖》如數家珍般地講解著。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