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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咱還做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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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生咱還做女人》中國當代作家落花滿肩寫的散文。

作品欣賞

來生咱還做女人

我開Q的時間很早,且從來不敢寫真實的年齡和資料,加好友的也條件很多,異性的,外地的,其他工作的,等等等等。遇有要求加為好友的,先審查一遍,想過多遍才敢決定,不為別的,只為不被騙或其它的,但其實真實的卻幾乎了了無幾。於是,改變了習慣,電腦不再用來聊天而是用來寫東西,最初在白鹿書院裡混,之後有友在敏思建立了博客,一力邀請我搬過去,號稱有了自己的一畝三分自留地,種多少收多少,不用再遇到別人的干涉。聽着頗為好笑,我自己就是書院散文版的編輯之一,但因每日的推薦數量有限,所以,某些即使看着很好的文章也未必會全部推往首頁的,友的文采斐然,為人除了狂傲不羈之外,更大的缺點是與我一樣忙得半死,偶爾成文,期望值很高地發上去,卻未能收到預期的好評,心裡定會多有落差的。這樣也好,有了自己的一畝三分地,可以招朋亦可喚友,即使坐下不沏茶只聊天也是件愜意的事情。於是欣然應約,搬到敏思開了塊自留地,同時加好友的條件也一下子清爽起來,只餘一種:文采不需要斐然,但話語一定要投機!實現這個願望也很簡單,別人的文字就是最好的媒介。

剛開始建的博客時候也是熱情滿滿,又是跑別人地頭,又是隔山邁嶺地搭訕,久而久之,也便有了自己一群特定的好友。有男有女,或文采斐然,或質樸天成。幸好那時的敏思只是一個純淨的文字空間,只要認真地耕種,總會有所收穫。眼看着數字飆升的日子是愜意的,但好景不長,敏思外掛在境外的服務器上,由於很多意外的原因,很快就進入了倒閉的恐慌里。一時間網上一片大廈將傾的感覺,大家紛紛收拾「包裹」,準備逃之夭夭,都為搬去哪裡猶豫着,新浪名人太多環境複雜,不易駐紮;某些網站太小,不定哪天仍會面臨倒閉。比來比去,終有相熟的文友落戶在搜狐,言稱環境不錯,於是也便施施然搬去搜狐,又開了塊「地」,卻沒有把那些已經成熟的文字搬過來,只是把最新的文字存在發上去,下意識間也許是希望敏思能夠挺過那段艱難期吧。

彥是我在搜狐認識的第一位新好友,某日,逛到她的地頭,卻赫然發現人家居然寫着「如果有來生,咱還做女人」!說實話,那時對於做女人實在已是件很疲憊的事情了。同樣的工作,同樣的成績,被肯定的永遠是男人,如果偶爾輪到女人榮耀一次,緊跟着即會被懷疑是用了什麼特殊的武器,好像註定了就只能是個花瓶的角色,即使是公公正正、辛辛苦苦地PK掉幾百個競爭者站在最後的終點上時,也會被以女性的性別之由拒之門外。於她的勇氣,與其說驚訝不如說敬佩的心情油然而生,這輩我已經覺得是個多餘了,別人問我時都會說來生只做一朵雲彩,居然她那麼自信地堅持着下來生還來,且仍做個女人。一個堅忍而樂觀女人仿佛清風般透來心底,於是,偶有閒暇就會來她的地頭,坐坐,看看,哪怕不留下一個足印,卻可以安心地享受下她所帶來的自在景色。

後來逐漸地熟悉起來,一起聊家常,聊兒女,聊工作。再後來,QQ上,手機上都出現了她的名字。只要有需要時,即使不再上網也可以找到彼此,簡單到購物時對一件衣服的看法,複雜到怎樣解決孩子的教育問題。弄得老公有時都在用異樣的眼神看着我,大有懷疑我有網戀的傾向。

好像正是為了印證他的疑慮,某日突然收到一個郵包,初打開來,幾雙手繡的鞋墊赫然呈現眼前,紅艷艷的底子上,幾隻嬌艷的芙蕖開得更鬧。打開隨來的信件,信上寫着:在本地報紙上發了篇處女作,用稿費做了自己最想做的事情—--與你一起分享快樂!

這下老公的目光已經不再是狐疑了,簡直就要抓狂了,只好委屈地拿出手機,直接打開揚聲器,與對面地她聊起天來,說下恭喜,再說下其他,然後再感謝她寄來的溫暖牌鞋墊,隨着手機里傳來的淡雅女聲,老公終於散開了眉頭,我亦如釋重負。每個人都在追求着一個紅顏知己、藍顏知己,也許異性間的交流多少會多些異樣的期盼吧。但如我們這樣的女人,有家有業且又不想沾染些什麼的,則是更喜歡那種叫做閨密的稱呼,同樣享受着文字帶來的心有靈犀,卻可以遠離某些誘惑,更不用引來老公的不滿,只這樣安靜地交流着就是件最幸福的事情。

後來不負眾望,敏思終於再次緩了過來。人,大約都有那種「初戀情結」,此情結不論物與人之差別。觀其重生,欣喜地拋下新歡,重拾舊愛。漸漸的疏忽了搜狐的土地,好多在搜狐認識的文友終奈不住寂寞,轉去看了他人。本來啊,在博客中,最不缺少的就是文字,看誰的都是看,重要的是那種惺惺相惜的味道。卻只有彥仍堅持着,開始了不遠「千山萬水」,跋山涉水地去敏思看我的際遇。

不過,這敏思也許本來就是個早產兒,註定了有個弱不禁風的身子,這樣三天兩頭地鬧着鬧着,終於在今年徹底關閉了,幸好那時的文字多已結集出版了,倒也不再像第一次失去時那麼狠傷心難過。於是,仍舊搬回搜狐,雖然,已經荒草沒徑,幸好收拾一下門眉,掃去太多沉舊的冗物,仍舊可以做個棲身的小巢。

返家的第一件事就是到了彥的博客上發布「公告」:俺又回來了!雖然她的博客也停了近一年的時光了,居然最快的時間內回復道:俺就知道你會回來的!儼然就像老家門前的那棵老槐樹,一直就那麼安靜地站着,只等着迷路的我再次回歸。

於是,仍舊有一篇沒一篇地寫着,發上來。偶爾收到她的留言,偶爾看到她的足跡。即使不用說話,但心底卻都知道,我們仍安好着。

如果來生她還來的話,我想,我也該考慮下,我也來吧;如果她來生仍做女人的話,我也該考慮下,仍做個女人,那樣我們還會有共同的話題一起聊家常、聊兒女,聊着只有女人理解的悲歡離合。 [1]

作者簡介

落花滿肩,又名雲西子,北京作協會員。著有文集《落花滿肩》、《花開半夏》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