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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詩詞張松之死原文及賞析檢視原始碼討論檢視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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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詩詞張松之死,一覽無遺世所稀①,誰知書信泄天機②。

未觀玄德興王業,先向成都血染衣③。

【釋詞】

①稀:少。

②天機:天之機密的意思。《三國志·孫權傳》:「君臨萬國,秉統天機。」

③血染衣:這裡比喻被砍頭。

三國詩詞《張松之死》原文及賞析

【賞析】

「誰知書信泄天機」,張松迎劉備入成都的密信失落在地上,被其兄廣漢太守張肅得到。張肅怕禍連自己,連夜見劉璋,「具言弟張松與劉備同謀,欲獻西川」。劉璋大怒,將張松全家,盡斬於市張松在《三國演義》第五十九回才出現,到第六十二回已被開刀問斬,其言其行不過千把字,是一個典型的過場人物。小說家對張松性格刻畫得十分傳神,在他身上折射出了歷史潮流的趨向,代表了人才「擇明主而事」的流向,對三國鼎立局面的形成,有推波助瀾之功,雖一發而有千鈞之力。

張松出川,欲結曹操。正值曹操剛戰勝馬超,驕心正盛,又見張松其貌不揚,出語不遜,結果將其「亂棒打出」。而劉備正思取益州,窺視西川,聞得張松由許都轉赴荊州,才行至郢州界口,便派大將趙子龍熱情接待,來到荊州界首館驛時,關雲長又帶領人馬早已在門前恭候;當張松到達荊州城下時,劉備引着諸葛亮、龐統出城迎接。這使得剛在許都飽受曹操冷落和欺辱的張松受寵若驚,感激涕零。「自此一連留張松飲宴三日,並不提起川中之事。」張松臨別,劉備於十里長亭設宴送行。此時張松自思:「玄德如此寬仁愛士,安可舍之?不如說之,令取西川。」於是有意向劉備試探:「益州險塞,沃野千里,民殷國富;智能之士,久慕皇叔之德。若起荊襄之眾,長驅西指,霸業可成,漢室可興矣。」劉備回答:「備安敢當此?劉益州亦帝室宗親,恩澤布蜀中久矣。他人豈可得而動搖乎?」張松說:

某非賣主求榮;今遇明公,不敢不披瀝肝膽:劉季玉雖有益州之地,稟性暗弱,不能任賢用能;加之張魯在北,時思侵犯;人心離散,思得明主。松此一行,專欲納款於曹;何期逆賊恣逞奸雄,傲賢慢士,故特來見明公。明公先取西川為基,然後北圖漢中,收取中原,匡正天朝,名垂青史,功莫大焉。明公果有取西川之意,松願施犬馬之勞,以為內應。

至此,張松把心中的話全盤托出,一片赤誠毫無隱瞞,足見其擇明主而事之心的急切,也表現出一個封建知識分子性格的直露。他雖聰穎過人,但不善權術。劉備準確地把握了張松性格和思想,才使自恃其才的張松為劉備所折服。臨別,「松於袖中取出一圖,遞與玄德曰:『松感明公盛德,敢獻此圖。但看此圖,便知蜀中道路矣。』玄德略展視之,上面盡寫着地理行程,遠近闊狹,山川險要,府庫錢糧,一一俱載明白。松曰:『明公可速圖之。松有心腹契友二人:法正、孟達。此二人必能相助。如二人到荊州時,可以心事共議。』」張松回到成都,力諫劉璋結納劉備,並舉薦法正、孟達二人持劉璋書信,迎接劉備入川。

「未觀玄德興王業,先向成都血染衣。」正當劉備奪涪城、取成都,變革西川大事垂成之際,張松被劉璋斬了。詩的作者很為張松此時夭折而嘆惋。張松是一位勇於變革的智能之士,他的主觀動機和行為適應了歷史的契機,成為劉備「隆中路線」由藍圖變為實踐的鋪路石。其實,劉備得到荊州以後,思取益州,進取西川之心已昭然若揭。而益州在當時猶如群狼爭食的肥肉,虎視眈眈者不乏其人。曹操已欲取漢中,而後下西川;孫權圖謀荊州,進而取西川,竟長江所極,劃江而治;張魯時犯西川,拒曹稱王……但只有劉備成功了。

遺憾的是,張松沒有看到劉備「興王業」,自領益州牧,繼而成為蜀漢皇帝。他不僅沒有看到這一切,就是他與劉備相聚的日子裡,連劉備「興王業」之心也沒有看透。試想,假如劉備在荊州城外剛一見到張松,劈頭就問如何才能取得西川;或者在酒宴上,酒過三巡便索要西川地圖,那麼劉備的形象必然會在張松心中黯然失色,陡然矮小起來,決不會有「如此寬仁愛士」的好感。有政治眼光的統治者,常常主張「心服」之術,而棄「力服」之策。劉備深知此中三味,口口聲聲不忍奪「帝室宗親」之土,而實際上不知不覺地開拓進取,既不露痕跡,又仁義天下。張松沒有看透這些,所以當劉備略施小計,向劉璋推說「欲勒兵回荊州,與孫權會同破曹操」,張松便信以為真。急忙修書,欲令人送與劉備,結果因信失落,導致殺身之禍。從這個意義上講,張松也是「未觀玄德興王業」。知識分子畢竟不是玩弄權術的人,何況是在善於韜光養晦、以柔克剛的劉備面前。可嘆! 「一覽無遺世所稀」,聰明而外露的張松,成了政治鬥爭的犧牲品。[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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