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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的忠诚(第四十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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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外的忠诚(第四十六章)》中国当代作家刘瑞成写的散文。

作品欣赏

编外的忠诚(第四十六章)

内容提要:

站立着,一棵树,一股风;在脉络里婉转,在清癯的枝头,衣袂匆匆;莫道英雄无归处,金戈铁马赋诗盅;一指间的风沙,一生的心事,久别重逢……

全国解放以后,丢了党籍的战斗英雄刘高河,回盈州公安局工作后再次遭到奸人的陷害,无奈带着病体解职回乡。生命低谷的刘高河励精图治、初心难改、继续勇敢奋战在为民疾呼的一线,合作社、大跃进、战洪图、建水库、破奇案,虽始终难躲奸人的谋害和特务的暗杀,仍默默地与命运抗争着、不屈不挠顽强地站立着。时时考验着在特定历史时期,一名铮铮铁骨勇敢战士的高贵品质和潮白河汉子的侠肝义胆,展现了一名被奸人排除党外在思想上却早已入党的共产党人的人格魅力与忠诚。

故事构思奇特、哀婉曲折、人物个性触人肺腑,读之咏之品之思之,定会让您辗转沉思、挽腕长叹、不忍释卷。

(故事纯属虚构,切勿对号入座,方言土语等不妥之处亦多请见谅)

编外的忠诚(第四十六章)

——过继子,亲儿子却被甩了包

蛤蟆台子招工,刘潮涌被人来了个偷梁换柱。幕后黑手正是张康、安有福。

张康虽然读过很多书,思想却异常的守旧。他一直盼望自己能生个儿子,可惜老婆自从流产后就永远地封门了。在他的思想深处,儿子不仅是养儿防老的问题,更主要的是觉得自己非同凡人,没有飞黄腾达属时运不济,所以把光宗耀祖的希望全部寄托在未来的儿子身上。母新华让他失望了,曾准备把大肥鹅纳了妾,结果解放了,共产党让他失去了的一切。

他的夫人出身于大户人家,富富态态,长得也算端庄,人称“西番莲”。“西番莲”是一种山芋子花,色彩瑰丽绚烂,与国色天香的牡丹极其相似,象征大方富丽,大吉大利,曲曲菜千挑万选才为张康物色了这个儿媳妇。欲速则不达。西番莲是个本分女人,如果没人催她,挂上个一男半女还是有希望的。怎奈经不住张康精神与肉体的双重折磨,没了生育能力不说,还叽叽歪歪地病倒了。从此,沉默寡言的张康更如霜打了一般。

“鱼哥别发愁,这不还有我呢吗?!”见面的时候,情人大肥鹅连连安慰:“有你管啥用?生了儿子还不是杨万发的?画饼充饥!”张康没好气的说。“能啊,能啊!你知不道,水蝎子是个太监,根本就是个摆设……”大肥鹅面带喜色地告诉他:“真的假的?哄我高兴吧?”大肥鹅眼泪都急出来了,她跳着脚解释着:“真没蒙你,鱼哥,真的!是真的!”

“到底咋回事?”“起初,他说啥也不告诉我,我一哭二闹三上吊,这才说了实话……”大肥鹅如此这般地,把杨万发如何被日本鬼子兵的大皮靴踢坏生殖器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了张康,其中当然回避了他当叛徒这一情节:“哦,果然天不负我也!”难得看到张康的笑容,其实他早就有了自己的判断:“杨万发这个所谓的同族兄弟,绝不是一盏省油的灯。他投敌叛国罪恶难逃,终究会被政府法办,到那时,娶不娶大肥鹅都无所谓,哈哈,这儿子还不是现成的吗?”

老东西顾不得力不从心的身体,马不停蹄开始加大了播种密度。终于有一天,大肥鹅传来了讯息:“两个多月都不来那个事儿了……”张康蹭地上了精神:“飞来的仙鹤呀!谢天谢地你来啦!”连走路都跟平时太不一样了。

生活中还有句话叫做乐极生悲,后面出的事让张康追悔莫及。那天,柔情蜜意的大肥鹅约张康:“日头没正前(中午十二点之前),到老窑地见个面。”事后,一个人喜滋滋地回了家,饥饿难耐时炖了老草鸡给毒死的小鸡,结果连带着肚里的孩子永别了:“我的儿子!儿呀……”噩耗传来,坑的张康在自己的房间里撕心裂肺地打着滚儿,关键是,这份痛彻心底的哀怨无处倾诉。从此,他走起路来脚步变得更轻了。

哥哥张大牛名义上应该有两个儿子:一个是张青,另一个是跟张青相差一个辈分的“介个啦”刘世卿。“介个啦”是张大牛死后被大茉莉安到这个“死鬼”头上的。别说,冷不丁一看,刘仕卿长得跟张青还真有几分相像。不过,要非说是张大牛的种子,确实冤枉,因为介个啦出生时,张大牛已经被毛晟杀死快两年了。

介个啦他妈是谁呢?她就是张大牛的情人大茉莉。要命的是,做为孩子的母亲,自己拿不准孩子到底是谁的?可见这柴府内部是多么的热闹:“老太太梅开二度了!”这也忒丢人了!羞得闺女老草鸡好几年都不跟她来往:“没法活了……”大茉莉哭天抹泪地闹了几次也就慢慢地被人淡忘了。说句公道化,也不能全怪大茉莉。一个让大嘎鱼害死了丈夫的长工的老婆,被长期霸占着,情愿不情愿都是没有办法的事情。大嘎鱼一死,在柴府里,她就成了一个没有名份、没有产业、寄人篱下的孤家寡人了,岂不是任人宰割?眼看年龄一天天大了,要找个男人的肩膀靠一靠,也在情理之中,可惜选错了对象。

“二管家,您喝茶,温度正好……”对温文尔雅的张康,大茉莉早就动了心,一天到晚“二管家长二管家短的”,叫的那是一个甜。“不用你走吧,我的事你不必操心!”对大茉莉的脉脉含情,张康一直保持着应有的警惕性,他时刻以柳下惠自居,注意保持距离,坚持不越雷池半步。他不光是看不上大嘎鱼的破烂货,主要是不能因小失大,自毁长城。

在男女问题上,其实女人和男人都一样。轻易到手的东西,就是再好有时也不会珍惜;越是弄不到手还挺费劲的,反而欲罢不能,锲而不舍;这种积极追逐的过程是最幸福的,也可能是一些男人奋斗的真谛吧,从而使众多的男人铤而走险。

机会总会有的。西番莲的身体一天垮似一天,但仍有一口气顶着。面对张康的不理不睬,大茉莉并不气馁,她默默等待着机会。不久,西番莲死了。发送完老婆的第三天,张康在外边喝完酒已是深夜了,回来的时候踉踉跄跄的连路都走不稳了:“开开、开门……”尽管常在外边饮酒,一般情况下,张康对酒的把持度总是恰到好处的,极少喝得如此之多,从没有像张大牛那样酒后乱性:“咦?鱼哥回来了!”时刻关注张康的大茉莉,听见门外有了动静,一身薄纱出现在了张康面前,声音和动作极力模仿着大肥鹅,连称呼也改叫了“鱼哥”。

“鱼哥,你慢点……”轻手轻脚、柔若无骨的身子贴紧了他:“鹅、鹅、鹅……”不知是触景生情,让张康想起了唐代骆宾王的“咏鹅”诗,还是错把大茉莉当成了他的大肥鹅,他满面泪水地嘟囔着:“吧唧!”大茉莉把嘴递上去,舌头迅速转动起来。她一只胳臂扶着张康,一手快速给他解着衣扣,张康踉踉跄跄地跌进了暖融融的被窝里……领教了大茉莉超然的风情后,张康才从醉酒中逐步清醒过来。

“二管家,求求你,收了我吧……”推开身边的大茉莉,连连后悔地捶打着自己的脑袋:“崴了、崴了……”“你乘人之危,滚!”张康扔下一句,愤然拂袖而去。黑鱼棒子张青乘机来骚扰她,失望至极的大茉莉没有拒绝,按年龄,她完全可以做他的小妈了:“来,茉莉姨,咱们喝一杯!”大茉莉软弱退缩,黑鱼棒子变本加厉。有一天他竟喊来吊子,一起把大茉莉灌醉,一块拿大茉莉取乐儿。人善被人欺马善被人骑。与大嘎鱼多年的教化有关,没有过多的反抗,大茉莉一切都忍了。恰是这种逆来顺受的结果,搞出了“介个啦”这么个孽障。

“鱼哥,我跟你说个事!”算来算去,大茉莉判断出,这孩子定是黄瓜鱼的无疑:“跟我有啥好说的?没时间!”张康压根不想理她,她只好转向了黑鱼棒子:“张青,你有儿子了!”“放你妈个臭狗屁!”张青勃然大怒,指天骂地的赖账。“我没跟过别人,就是你欺负我留下的种儿!”张青则恶狠狠的说:“我告诉你大茉莉,你再他妈的胡说八道,我弄死你喂潮白河的大黑鱼!”吃了几副大药,孩子就是打不下来,最终还是顺利出生了。

“这孩子的命真硬!”小神仙年龄虽然大了,脑子依然清醒:“总得给孩子找个爹吧?”“神仙姑姑,他们都不认帐,索性就说是张大牛的吧,反正他从坟地爬不出来……”“这是下下策!”小神仙出主意说:“你给我十块钱,我保你的孩子名正言顺!”“神仙姑姑哪,你快说,只要能给孩子找个爹,啥条件我都答应啊……”小神仙接过票子塞进了裤腰带,眼睛盯着她说:“把孩子给河北儿的吊子送过去!”

“河北儿”指的是萧太后运粮河北岸的蛤蟆台子:“他能认账?”“一准成儿,麻溜的!”大茉莉抱着孩子过了老桥,半信半疑地奔了刘民兵家。

乖乖!没想到吊子非常好说话,小洋马也通情达理,孩子给留下了。刘民兵跟小洋马同居有些年了,却一直没能生育:“谁让我刘民兵没出息上过人家呢?反正我也没儿子,得!收下吧。”

刘民兵很仗义地认下了这个“儿子”,这就是后来的“介个啦”刘仕卿。

诗曰:荷花约我小桥东,踏谷寻幽步履盈;有心栽花花难活,无心插柳叶正青。[1]

作者简介

刘瑞成,笔名柳一 ,原籍天津宝坻。

参考资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