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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的隐喻查看源代码讨论查看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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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简介

《活的隐喻》是法国著名哲学家保罗·利科继《意志哲学》和《历史与真理》之后的第三部主要著作,是关于隐喻的专著。全书由八篇论文组成,分别阐述了隐喻与符号学、修辞学、语义学、诗学和诠释学的关系与理论。作者系统介绍了从古希腊的亚里士多德、柏拉图以及西方近代哲学家海德格尔、维特根斯坦一直到现代语言学家对隐喻的看法,并从词汇、句子等不同角度对隐喻这一千古之谜作了深入细致的探讨。

作者简介

保罗·利科(Paul Ricoeur,1913-2005)是享誉世界的当代法国著名哲学家、文艺理论家、诠释学的重要代表。他的思想不仅在哲学和文艺理论领域占有重要地位,而且对宗教学、语言学、伦理学、美学、修辞学和政治学领域正产生越来越大的影响。

书评

很多年前读过英译本,再读中译本,差不多算是他乡遇故知吧。 在西方,修辞学和博物学一样,都是早已灭绝了的学术物种,最近却都有起死复生的苗头。 博物学和修辞学都可以追溯到古希腊,亚里斯多德大师是这两门学科毋庸置疑的教父,亚里斯多德著有第一部《修辞学》教科书,也著有第一部《动物志》和第一部《动物学》。 修辞学和博物学,一是人文科学,一是自然科学,乍看风马牛不相及,实际上却血脉相连,共生共荣,两者都致力于对各自领域丰富多彩、参差多端的现象和事物的收集和分类,都试图透过纷繁错杂的表象揭示其背后的秩序和等级。可以说,修辞学是语言领域的博物学,博物学是生物领域的修辞学。(热奈特就称法国修辞学家丰塔尼埃为”修辞学的林奈“。)博物学发展为生物分类学,博物学完成了,博物学也就完蛋了;修辞学发展成为辞格分类学,修辞学玩熟了,修辞学也玩完了。十八世纪,修辞学和博物学同时走到了其生命的尽头。 经过一个多世纪的沉寂之后,这两棵老树桩上却又相继开出了新芽。 博物学和修辞学的起死回生,又都与法国结构主义有关。 利科的这本《活的隐喻》,是为古典修辞学招魂的力作。 福科的《词与物》,则打开了古老的博物匣子里的魔咒。 而从福科的书里我们可以了解,博物学和修辞学之所以如此休戚与共,是因为词与物从来就不是边界分明的两个平面,它们毋宁是两个从来就难分难解地重叠、缠绕、穿越、交叉在一起的曲面,物的出现,有赖于词的命名和演说,词的成形和勾连,有待于物的引导和铺垫,词与物,就像男人和女人,主人与奴隶,S和M,从来就是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相互纠结,相互穿越。博物学或者物的分类,离不开词的秩序,而修辞学或者词的分类,也同样离不开物的关系。 利科和福科两个博学的法国“科”告诉我们,博物学和修辞学按照同样的原则建立物和词的秩序,即相似性原则:词与词的相似,就是隐喻,就是修辞;物与物的相似,就是种和属,就是分类。隐喻把词聚合在一起(聚合轴),分类把鸟兽虫鱼聚合在一起。——分类和修辞,都是为了建立秩序,都是为了化生为熟,其手段都是用日常熟稔之物(相似性)引入和命名陌生和新颖之物,让千姿百态、千差万别的事物在井井有条的秩序和表格中各就各位、各安本分,因此,秩序建立之日,也就是修辞学和博物学完结之时。 但是,在秩序之前,在秩序之外,却是被秩序所掩盖和排斥的陌生之域,那是怪物的丛林,也是诗歌的原野,那里遍布恐怖,那里也充满诱惑,利科和福科,之所以能够让博物学和修辞学的枯树开出新花,除了因为他们的博学之外,还是因为他们拥有一双在结构主义(解构主义)的炼丹室中练出来的魔眼,能够看到秩序背后的无序、结构背后的混乱,能够透过城市整洁的橱窗和安宁的街景,窥见它背后潜藏的不安和危险。 这本书应该和《词与物》放在一起读。 至于隐喻学对于民俗学和神话学的意义,俺就不说了。 [1]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