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湯姆·威茲 Tom Waits(1949年12月7日 - )真正的名字:托馬斯·艾倫·懷特出生於加利福尼亞的波莫納,美國音樂人、演員。

威茲(Waits)以其抒情和詩歌創作以及粗的嗓音而聞名。[1]

他自己的創作靈感來源於早期的布魯斯,並受到霍林的沃爾夫(Wolflin'Wolf)和傑克•凱魯亞克(Jack Kerouac)等詩歌的影響。

除了音樂,威茲在電影中也佔有重要地位。他曾出現在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特里·吉利姆(Terry Gilliam)和羅伯特·奧特曼(Robert Altman)的作品中。

吉姆·賈木許(Jim Jarmusch),的《不法之徒》。他為《從心出發》創作的配樂,獲得了奧斯卡金像獎提名。

早期

湯姆·威茲最初是夜總會的門童,後來走入了搖滾名人堂。[2]

這位垮掉派之子,與鮑勃·迪倫尼爾·楊是同時代的創作歌手。頹廢、混亂、下層社會和漂泊的景象……這是威茲的歌詞世界。

他看起來總是心懷深重憂鬱,似乎隨時準備賣掉靈魂換一杯威士忌;他著迷於社會下層生活,致力於記載令人心碎的羅曼史。

威茲的獨特低音總是使人念念不忘。而他的聲音,「 好像在波旁酒桶裡泡過之後,在熏肉房裡掛了幾個月,拿出來扔到馬路上又被汽車碾過一樣」。

1973年,發行第一張專輯「 Closing Time」

有兩個不同的職業

威茲實際上有兩個不同的職業。

1973年(專輯「 Closing Time」)到1983年(「 One From The Heart」配樂),他為庇護唱片公司錄製了9張LP,主要以「 Tin Pan Alley」的方式創作歌曲,並將它們與爵士樂和布魯斯音樂混在一起。非凡的是,他從未取得過成功,但贏得了全世界的追捧。

1983年,他與Island Records簽約,發行了一系列專輯,震驚了音樂界。[3]


從「 Swordfishtrombones」開始,他介紹了一個全新的編排,其中包括Harry Partch發明的一些樂器。他為自己的創新找到了新的領域,在前所未有的聲場中進行搜索。

職業生涯的第二部分與他與弗朗西斯·福特·科波拉(Francis Ford Coppola)的前作家凱瑟琳·布倫南(Kathleen Brennan)的婚姻相吻合(Zoetrope(1999))。他的唱片《雨狗》(Rain Dogs,1985),《大時代》(Big Time)(原聲帶)和《黑騎士》(The Black Rider)如今已成為Kurt Weill的音樂。「黑騎士」帶來了由鮑勃·威爾遜(Bob Wilson)導演並在德國上演的音樂劇。

很難讓人明白的音樂人

威茲身上最令人著迷之處,就是種種矛盾與多變元素的融合,不斷走向創造性的進步。

在像其他搖滾樂手那樣走向自我毀滅之前,他通過組建家庭來完成個人的涅槃;他迷戀頹廢與墮落的氛圍,卻抵達了藝術上的健康;他既坦露性情的同時,也製造謎團,用智慧來繞開問題;他平易近人,但讓人無法靠近。

有樂評者說,威茲「是很難讓人明白的音樂人,至少從長相看上去就不知是醜陋還是特別」。他有一些神經、古怪甚至荒唐的音樂風格,也有很多與此截然相反的抒情小調,安靜傷感。

看起來像是「伙計們中的一員」

威茲博覽群書,見多識廣,對當代流行文化自有敏銳的意識。

他從未把自己呈現為一個活在過去的尖刻老古董,即使他的音樂熱切地借鑒往昔。威茲曾公開承認,自己深受各種新舊形式音樂的恩惠。他什麼都是,唯獨不因循守舊。

威茲是對話這門偉大藝術的踐行者,他編起故事來就像一個巡迴演藝團演員,或者一個在大蕭條時期扒火車去往某個未被遺棄的樂土的流浪漢。他看起來像是「伙計們中的一員」,彷彿是那個我們都認識的扯淡專業戶,最好的段子手,總能從花邊軼事裡胡謅出好玩故事的人。

現象級的性格演員

威茲還飾演了一系列傑出角色,足以讓眾多奧斯卡提名者妒忌。[4]

他是一個完蛋的流浪漢(《紫苑草》,1987) ;一個處於瘋狂邊緣、被太陽曬黑的沙漠先知(《多米諾》,2005) ; 一個穿著束身服吃蒼蠅的德古拉伯爵家的男僕(《驚情四百年》,布萊姆·斯托克編劇,1992) ; 一個生來沒出息且酗酒的豪華轎車司機(《銀色·性·男女》,1993)

永遠堅強的在衰老的路上流浪

2004年,威茲與他的妻子再次合作了Real Gone,更拉上兒子Casey Waits參與唱片中的樂器演奏部分。

已經55歲的他,未見有一絲凝滯。這張幾乎是家庭作坊式的專輯裡,威茲自己沒有使用什麼鍵盤樂器,只是在昏暗舒緩的調子裡,抒發著一點感想或是宗教情緒,猶如一位鄉村教堂裡的雜役。醉酒的語氣,詩性的歌詞並且很少有華麗的辭藻,它簡單又流暢,完全是一種即興哼唱的結果。

「有靈感的時候我一定把那旋律多唱幾遍,腦子空空的時候我做的事只有喝酒。」他的聲音實驗在這樣的境地已經不在是「嚎叫」或者「赤裸」,已經不再是「我的上一次自毀」或者他招牌式的聳肩的自嘲與狡猾,那些老垮們是真正的已經Real Gone,但他還活著,或者說從他踏入酒吧的剎那他就已經老了,而真正堅強的已經燃燒成的微弱光芒,仍舊將繼續著――他不過是在永遠堅強的衰老的路上流浪。

威茲使歲月沖刷掉了思維的稜角再生,並始終用詭辯而頑固的聲音反饋著幻境穿梭於現實所遺留下的信息。他的不加修飾的嗓音才是對美最直接的傳遞,一種從容的敘述,以一個詩人的身份挖掘人性中物質和精神上的雙重腐朽的嘗試;

參考資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