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易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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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文易、科学易、象数易大为兴盛的学术氛围里,易学史开始受到重视,并取得可喜成就。朱伯*《易学哲学史》一至四卷(1986-1989),对易学哲学发展作了全面系统的剖析,为易学史研究开辟道路,作出典范。廖名春等编著的《周易研究史》(1991),郑万耕《易学源流》(1997),亦对易学发展历程作了简明论述。李学勤《周易经传溯源》(1991)、王兴业《三坟易探微》(1998),对易学前史的评析,予人以深刻启迪。
易学史上著名人物的研究,亦已初步开展。萧汉明《船山易学研究》(1987)、梁绍辉《周敦颐评传》(1994)、卢央《京房评传》(1998)、邵国轩《邵雍评传》(1998)、《 [[ 邵雍全书注释 ]] 》(1999),是对古代著名易学家进行个案研究的第一批成果,为今后易学名家个案研究,开辟了广阔领域,积累了初步经验。
五、《周易》辞书蔚为大观。<ref>[https://zhuanlan.zhihu.com/p/38633273 易学],搜狗, 2014-02-14</ref>
中国易学史上,80年代以前,没有一部《周易》辞典。随着“[[周易热]]”的高涨,《周易》爱好者日益增多,人们普遍要求编撰可靠的《周易》辞典,以应初学及研究之急需。多种《周易》辞书应运而生。几部辞典几乎同时问世。萧元主编《周易大辞典》、吕绍纲主编《周易辞典》、张其成主编《易学大辞典》、张善文编《周易辞典》,均于1992年出版。任华主编、卢叔度审定《周易大辞典》(1993)、朱伯主编《易学知识通览》(1993)、张其成主编《易经应用大百科》(1994),为易学爱好者和研究者提供了易学知识,填补了辞书和易学史上的一大空白。新世纪初河北承德袁东峰老师对易学更是大力探索,用数学、哲学、国学等综合自行研究,著述了《袁东峰讲国学易学》等书籍,其中大部分将传统文化和易学相互地结合了起来。
=='''西方研究'''==
种种迹象表明,近代之前“《易》学”及与《易经》的思想阐释和实际应用而形成的各类学术和实用知识,就已经传入西方世界,但这种传播基本属于文化影响史的范畴。外来的文化影响,对于 [[ 学术思想 ]] 的发展当然有潜移默化的作用,不过还不能看作是严格的学术交流。西方人直到16世纪以后才对《易经》展开直接而系统的研究,最初的一批研究者就是来华传教的欧洲耶稣会士。这一研究始于对《易经》原典和中国当时某些具有权威性的注释本的深入的研读,结果就形成一批由耶稣会士直接用汉文字写作的《易》著。这确实是中西文化史上一种令人惊异的现象。与此同时,为了使西方人更好地理解中国思想及其古老的传统,一些耶稣会士开始翻译《易经》,法国耶稣会金尼阁的拉丁文译本《易经》是迄今所知最早的《易经》西语译本,已佚失。随后耶稣会士中宋君荣、雷孝思、顾赛芬都曾从事《易经》的翻译,而以雷孝思的拉丁文译本影响最大。将这一经典完整地介绍给西方世界,从此开始了《易经》传入西方和西方《易经》研究的近代时期。 16至19世纪期间,在华传教的耶稣会士留下的易学著述,其数量相当可观。除了拉丁文翻译和研究著作,17世纪耶稣会士还留下了一批直接用汉语写的《易》著,这批著作基本完好地保存在梵蒂冈图书馆和巴黎图书馆。他们在许多宗教、哲学和科学著作中,也不时对《易》及与易学相关的问题作出阐述。
传教士白晋于1698年自法国返回中国,此后半生皆致力于对中国典籍中的象征作深入的探讨。白晋在其一系列著作诸如《古今敬天鉴》(De Cultu Celesti Sinarum Veterumet Modernorum)、《易经大意》(Idea Generalis Doctrinaelibri YeKin)和一系列通信中表述了他的形象主义理论。这种理论可以大致归纳为两个方面:
16世纪后期到18世纪末二百余年间,在华传教的耶稣会士留下的《易》著及与易学相关的著作,其数量相当可观,并就与易学相关的宗教、哲学和科学问题展开阐述。从易学史的观点看,明、清之际在华耶稣会士的易说,无疑是中国本土易学演进的一个相当独特的组成部分,构成该时期多元化易学的一个不容忽视的重要流派。
 
=='''参考资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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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ategory:540 社會學總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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