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戴叔倫

於 2018年11月30日 (五) 11:46 由 Lcfa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戴叔倫(約732--約789),唐代詩人,字幼公(一作次公),潤州金壇(今屬江蘇)人。年輕時師事蕭穎士。曾任新城令、東陽令、撫州刺史、容管經略使。晚年上表自請為道士。其詩多表現隱逸生活和閒適情調,但《女耕田行》、《屯田詞》等篇也反映了人民生活的艱苦。論詩主張"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於眉睫之前"。其詩體裁皆有所涉獵。今存詩二卷,多混入宋元明人作品,需要仔細辨偽。

基本信息 本名 戴叔倫

字號 字幼公,號不詳

所處時代 中唐

民族族群 漢族

出生地 潤州金壇(今屬江蘇)


出生時間 約開元二十年(732年)

去世時間 約貞元五年(約789年)

主要作品 《蘭溪棹歌》

主要成就 地方官詩人代表

信仰 道教

目錄 1簡介 2主要事跡 3家庭 4詩詞風格 5詩詞鑑賞 6人物軼聞 7作品辨偽 摺疊編輯本段簡介 戴叔倫(約732-約789)字幼公,一說字次公,金壇城西南窯村人,是唐代中期著名的詩人,出生於一個隱士家庭。祖父戴修譽,父親戴昚用,都是終生隱居不仕的士人。戴叔倫年少時拜著名的學者蕭穎士為師,他博聞強記,聰慧過人,"諸子百家過目不忘",是蕭門弟子中出類拔萃的學生。至德元載(756年)歲暮,為避永王兵亂,年約25歲的戴叔倫隨親族搭商船逃難到江西鄱陽。在 戴叔倫畫像 戴叔倫畫像 人生地疏的異鄉,家計窘迫,於是他開始探尋仕途。 大曆元年(766年),戴叔倫得到戶部尚書充諸道鹽鐵使劉晏賞識,在其幕下任職。大曆三年(769年),由劉晏推薦,任湖南轉運留後。此後,曾任涪州督賦、撫州刺史,以及廣西容州刺史,加御史中丞,官至容管經略使。他在任期內,政績卓著,是個出色的地方官吏。約貞元五年(約789年前後),他上表辭官歸隱,在返鄉途中客死清遠峽(今四川成都北)。之後返葬於金壇小南門外縣城南郊。明萬曆46年(1618年),金壇知縣張翰中為疏通城內漕河,將其墓地移至南郊高坡(今南門麵粉廠南圍牆前),並親自題立"詩伯夜台"墓碑,即"大詩人之墓"的意思。

摺疊編輯本段主要事跡 戴叔倫是江蘇/金壇縣人。他爺爺戴修譽和他爸爸戴昚用,都做了一輩子隱士而不願為官。

可到了戴叔倫這輩兒,他與哥哥戴伯倫就都開始做官了。他哥哥做的官不大,僅是個縣令。元人辛文房在《唐才子傳》里說戴叔倫是貞元十六年(公元805年)中的進士,恐大謬。唐人權德輿為戴叔倫所寫的"墓志銘"中說,戴叔倫死於貞元五年(公元789年)前後,春秋約五十八歲。倒推一下,其生年則為公元732年前後,但戴叔倫確切生卒年已不可考,所以我們只能說他的生卒年為約732--約789年。而公元805年時,戴叔倫大約已經死了17年了,絕不可能再登什麼進士第。想必辛文房是沒見過權德輿為戴叔倫所寫的這篇"墓志銘",所以就一通瞎猜。戴叔倫中進士,估計應在至德二年(公元757年)前後,那時他大約二十六歲,"安/史之亂"也剛平息。在"安史之亂"平息前,戴叔倫一直跟從當時的名士蕭穎士學習,且因避亂而去鄱陽暫居過幾年。他年約三十二歲時,吏部尚書兼鹽鐵轉運使/劉晏很欣賞他,向朝廷上表推薦戴叔倫為九品秘書正字,並召他入自己的幕府中做事。鹽鐵轉運的差事,其實就是負責國家鹽務與錢糧的運輸。那時,劉晏負責的是湖南一帶的鹽鐵轉運,戴叔倫可謂是他的得力助手。一次,戴叔倫押解錢糧路過四川雲安,正逢叛臣楊子琳謀反,劫持了戴叔倫,並威嚇戴叔倫說,"把錢交出來,我就免你一死。"我們的戴大人竟也寧死不屈了一把,說"身可殺/財不可奪",那楊子琳看看也沒什麼辦法,就又把他放了。戴叔倫因此而升為八品的監察御史。五十歲時,再升為七品的東陽縣令。任縣令期間,因政績卓着,加授從六品的大理司直。約五十二歲時,提升為正六品的侍御史。約五十三歲那年,代任四品的撫州刺史,同年轉正,加授金紫服(《新唐書車服志》曰:自是百官賞緋/紫,必兼魚袋,謂之章服。),封譙縣開國男爵位。

戴叔倫的詩,自唐人高仲武說他"其骨稍軟"後,清代的紀曉嵐、翁方綱、喬億等人也都講他"雄渾不足"或"皮鬆肌軟"之類的話。我倒不以為然,因為大凡充滿澹泊之意的詩,你讓它怒目圓睜或鏗鏘有聲也不大可能,雄渾與澹泊原本就是一對兒矛盾,非要二者兼備起來,就是渾球兒的要求了。再則,紀曉嵐、翁方綱是何等脾氣與人物----那是拚命入世的大官人啊,所寫的東西自然是"進取"有餘、"奮鬥"剛強。

而戴叔倫是不想逞強的,即使三十歲出頭時被劉晏推薦做了九品的秘書省正字,也還抒寫着"野人無本意/散木任天材"的恬淡情愫。等到他升任御史時,對於仕途其實已有厭倦情緒了,諸如"早知名是病,不敢繡為衣"以及"身隨幻境勞多事/跡學禪心厭有名"之類的詩句,就很能表明他激流勇退的心思。據說在出仕前,他就曾半隱於小天台山中,常與方外之士交往,甚至精研《易經》,很打算求仙學道。

其實,戴叔倫有他自己的詩歌觀,他曾說:"詩家之景,如藍田日暖,良玉生煙,可望而不可置於眉睫之前也。"藍田那地方在陝西省,以盛產美玉聞名。但美玉在尚未 戴叔倫 戴叔倫 開採出山以及未加工前,猛地看去其實與一塊破石頭無異,自然不能把它放在眼前來觀賞,與其拿到眼前來看一塊破石頭,真不如去看它在山中被烈日照耀時所生髮出的朦朧光芒。把這句話說的更明白些,其實就是說"詩貴朦朧"。當然,這句話可能也還有另外一種指向----詩人與詩之關係,因為"藍田生玉"這四字的本意指的是"只有藍田那地方才能產出美玉",換言之----只有好詩人/才能出好詩;而好詩人未必就能夠拉到你跟前做成好朋友或好人,一但你離詩人近了/熟了/沒了神秘感,沒準兒就開始討厭他了。倘若再發現他有打嗝放屁的毛病,口臭腋臭的氣息,以往那美好詩人的形象很可能就被徹底糟蹋。若干年前,我去貴州出差,順便到貴州農學院造訪了一下印象中還不錯的詩人鄭單衣,可見面時驚聞他身上散發出濃烈的胡臭,就再也不想見他的人和詩了。

估計戴叔倫是不會有胡臭的,即使有,也知道要躲人遠一點,留個好印象。他讓人遠遠看他的詩,自己也把詩寫得遠遠的----

年年五湖上,厭見五湖春。長醉非關酒,多愁不為貧。

山川迷道路,伊洛困風塵。今日扁舟別,俱為滄海人。

自唐人高仲武始,宋/元/明/清歷代評論者能比較認可的基本是他的五律, 《中興間氣集》里所選的六首戴詩,全是五律。唐人姚合在《極玄集》里所選的七首戴詩,不是五律的也只有一首。唐人韋糓所編的《才調集》選戴詩四首,三首是五律。其實,從初唐到中唐,五律一直是詩壇上的主流詩體,即使是"省試詩"也是十二句的五言體,所以詩人大都對五言詩的寫作下過極深功夫,而以五律或五言體見長的詩人也就不獨戴叔倫一個了。 有一個情況是需要特別說明的,那就是收在戴叔倫名下的詩,偽作及還不能確定的比較多。 《全唐詩》共收戴叔倫詩304首,基本是以明代的活字本唐人詩集/朱警的《唐百家詩》/胡震亨的《唐音統箋》/《文苑英華》以及清康熙年間席啟寓所編的《唐百名家集》等書為依據編纂而成。上世紀八十年代經中國社會科學院文學研究所的蔣寅先生耙梳考證,暫時得出可確信為戴作的184首,

戴叔倫 戴叔倫 可確定為偽作的56首,而備考之作依舊高達64首之多。戴詩的偽作及不確定之作的數量之所以很高,主要因為歷經宋/元時期的頻繁戰亂,各類文集遭兵焚及散佚均很嚴重,明代以後的民間私館刻本又基本屬傳抄性質,七拼八湊,許多詩甚至都是唐代以後的人所寫,故可做的考據工作依然很多。四百多年後的宋朝,也有位姓戴的詩人叫戴復古,詩名響徹東南半壁江山近五十年,這人便是戴叔倫的後裔。若比較二人的詩,我其實更喜歡戴復古的,也常摘他的對偶詩句寫成對聯贈給友人,諸如"心寬忘地窄/亭小得山多"、"無心當世用/袖手看人忙"、"一心似水惟平好/萬事如棋不着高"、"菊花到死猶堪惜/秋葉雖紅不耐觀"、"苦恨好山移不得/生憎俗客去還來"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