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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運理,茨溫利Ulrich (1484~1531),瑞士改教家,生於維爾特斯(Wildhaus),時為1484年一月一日。慈運理是瑞士的改教先鋒,在巴塞爾、伯爾尼及維也納受教育。他對文藝復興有過人的熱誠,特別是對伊拉斯姆(Erasmus, Desiderius),很可能也從威頓巴赫(Thomas Wyttenbach)學到一些恩典的教義。

簡介

慈運理在1506年受按,成為格拉魯斯(Glarus)的牧師。

牧師,新教[1]多數宗派中的主要教職人員。拉丁文作pastor(牧羊人)。《新約[2]》中以牧人喻耶穌,以羊群喻教徒,所以新教用牧師稱呼主持教務和管理教徒的教牧人員。

他是個勤力的牧人、動人的講員、熱心的同工,也是用功不絕的學生。在教廷軍隊服役一段時間,為他賺得一份退休金,但也使他因此反對僱傭兵制度。這使他不能留在格拉魯斯;1516年他轉到愛西得恩(Einsiedeln)工作。

在愛西得恩,慈運理在着名的馬利亞聖地,對朝聖者工作。他享受修道院圖書館的豐富藏書,亦花上好多時間浸淫在伊拉斯姆的希臘文新約聖經(1516)。研究原文令他對福音的本質有了新的理解,因而深深影響他將來的生命、思想和工作。

1519年蘇黎世有一個空缺,這便為慈運理打開了改教之門。在一些人的反對下,他仍被委任為人民的牧師。他利用大教堂的講壇作系統的教導,先是新約,後是舊約。這系列的教導,加深人認識聖經與他們當代的信仰與行為,是存着多大的距離。1520年發生瘟疫,奪去了他兄弟的生命,而他堅持留下來照顧患病的人,也幾乎送了命;但這趟經驗卻令他日後的工作更有深度。他很快便召集了一大群跟隨者,開始一連串徹底的改革,因而改變了教會及城巿的生活,包括鄰近如沙夫豪森(Schaffhausen)、巴塞爾及伯爾尼等地。慈運理開始了一連串重要的改革,就如停止彌撒、拒絕教宗制(Papacy)及教會的階級制、停止修道院、開始翻譯聖經和儀文、按聖經修改一些風俗習慣、改善神學訓練、設立會議式事奉、提高平信徒(Laity)的地位,以及引入嚴謹的紀律(Discipline)系統。

1525年後,慈運理不幸發現自己不僅與羅馬教廷對抗,與重洗派(Anabaptists)和信義宗(Lutheranism)亦有許多紛爭。這些爭論分散了資源,又減弱了改革的力量。當時蘇黎世被孤立起來,瑞士其他州對她懷有惡意,以及奧地利可能入侵,均使1529年馬爾堡對談〔Marburg Colloquy;參聖餐(Eucharist〕的失敗,成為他重大的挫折。1531年蘇黎世再在卡佩爾(Kappel)失利,慈運理主義雖沒有走回頭,但瑞士說德語區的改教運動就陷於停頓了。

慈運理的一生非常忙碌,卻仍然出版了幾部重要的作品。《神道的清晰及確定》(The Clarity and Certainty of the Word of God)是在1522年出版;翌年便出版了《六十七條》(Sixty-Seven Theses),他還寫了一本解釋它的書,算是改教運動最早的信條。同一時間出版的,還有《神與人的義》(On Divine and Human Righteousness)的講章,和《論彌撒正典》(On the Canon of the Mass)。但他最重要的作品,是《真偽宗教辨》(Commentary on True and False Religion, 1525)。《論洗禮》(On Baptism)及《論聖餐》(On the Lord's Supper)是他與改教家進入聖禮辯論的開始,每一辯論之後都有進深的辯文。1530年,慈運理出版他的馬爾堡講章《神的預備》(The Providence of God),之外亦為奧斯堡會議寫了《信心與理性》(Fidei Ratio)。1531年,他寫下了最後一本也是相近的書︰《論信心》(Exposition of the Faith),本想贏得法國國王的信任加入更正教,但失敗了。

慈運理英年早逝,但他已在瑞士推展了改教運動,並且留下一個非常獨特的標記。他在很多方面與路德都有相近的看法,就如因信稱義(Justification670Justification)、把聖經譯成當地語言、糾正偏歪的風氣、提倡研究聖經,和尊聖經為先。他超過路德的地方亦不少,如更嚴格地實施聖經的管治。在一個不是那麼貴族化的社會,他把較大的權力賦予巿政府,就如讓教會平信徒有更大的代表權力等。他發展出一套較簡單的禮文;透過設立神學院,提高教士的教育水平,又讓教士用自己的方言來研究聖經。他採取較嚴格的一套紀律,而管治團體又有平信徒代表在其中。他從遙遠的羅馬教廷取回領導權,使它向着長老宗(Presbyterianism)的系統來發展。

神學的角度來說,慈運理領導瑞士教會向着改革宗(Reformed Theology 改革宗神學)教會的路線發展,故此他特別重視聖經是信仰與行為的標準這一信仰。1528年的伯爾尼條文(the Berne Theses)正能表達這一點;它說,教會是從神的道而生,因此亦只能在這一基礎上管治。他與路德均持守同一信念,就是聖經是有效的;他還加上一句,說聖經本身雖然是清楚的,但是我們還需要聖靈的光照,然後才不會受種種誤解蒙蔽,知道並接受使人得救的真理;故此禱告(Prayer, Theology of禱告神學)就成了釋經(Hermeneutics 釋經學)所必需的了。

慈運理在與重洗派和信義宗的爭辯中,發展了兩個重要的教義。關乎洗禮,他轉向舊約的盟約(Covenant)神學,這便加強了他對揀選的思想(參預定論,Predestination),並且支配了他對教會及社會的了解。他同意路德的意見,不認為聖餐(Eucharist)是一獻祭;但他否認餅與酒就是代表基督真實的同在,認為基督現在已坐在父的右邊。他認為只有信心能看見主的同在,並且受其恩佑。

人常說慈運理是個人文主義改教家,沒多大的神學及屬靈的深度。但現在我們發現,他在愛西得恩和蘇黎世面對的危機,皆源自他與獨身及研究新約的問題有關,加上那幾乎奪去他命的病,令他對神的恩典與管治特別敏感。他在辯論中常採取惟理的方式,但仔細地分析他的思想,就知道他是以三位一體論(Trinity)和基督論(Christology)作核心。他在聖餐的教導,給人一種象徵論的感覺,但當我們注意他怎樣重視基督的臨在、可見之道的觀念,以及聖禮怎樣能加強信心,就知道不是如此。有些地方他好像與公民宗教(Civil Religion)妥協了,但我們只要看他怎樣從聖經立約及揀選的角度來解釋,就會有不同的看法。假如說慈運理本人沒有完全發展改教教會一切的特性,他起碼指出了一個大概,包括現實的和神學上的。為這緣故,他的信仰和事奉皆有廣泛深遠的重要性。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