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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保罗卡萨尔斯

Cova讨论 | 贡献2024年2月28日 (三) 21:06的版本 演奏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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巴保罗卡萨尔斯(1876-1974),西班牙大提琴家、指挥家、作曲家,被认为是上世纪以来最伟大的大提琴家。他以惊人的演奏和表现才能,提高了大提琴儿为独奏乐器的地位,在本世纪的大提琴家中,他的贡献最大,成为一位具有划时代意义的伟大艺术家。他的演奏颇为迷人,无论在技巧、音色还是音乐表现上都达到了异常高超的境界。演奏风格极其自然,线条纯净,乐句完美,变化无穷,格调高雅。他们许多作品的录音成为以后几代演奏家们公认的楷模。

巴保罗卡萨尔斯
原文名 Pablo Casals
出生 (1876-12-29)1876年12月29日
逝世 1973年10月22日(1973-10-22)(96歲)
职业 大提琴家、作曲家、指挥家
知名作品Cello solo suits》  

目录

简介

在音乐艺术的万神殿中,只有寥寥可数的几位大师占据着这样荣耀的位置:他们不仅自己世界驰名,而且大大地提高了手中乐器的声望。巴勃罗·卡萨尔斯无可争辩地享有全世界音乐爱好者的爱戴和众多大提琴家的崇敬,是他首先把作为独奏乐器的大提琴提高到和小提琴、钢琴并驾齐驱的地位;是他通过自己大量的音乐会实践,培养了成千上万的听众对大提琴的热爱;尤为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久被埋没的巴赫6首大提琴独奏组曲,并且把它们全盘呈现在世人面前。他的演奏构思明晰、风格严谨、技艺精湛、感情真挚,且有卓越见解,对现代大提琴艺术的发展影响很大。 [1]

演奏岁月

在巴黎安家度日的岁月,是卡萨尔斯广交贤士、艺业精进的时期。当时和他在一起经常聚会切磋的艺术家有:伊萨伊、蒂博、埃奈斯库、克莱斯勒和柯托等。他们在一起不是打桥牌,不是打网球,不是喝酒,而是演奏音乐。卡萨尔斯正是在这时期形成了自己雄浑、深沉、厚重的独特风格。新的世纪已经来临。卡萨尔斯-这位时代的骄子以巴黎为中心周游世界。他频频地往返于欧洲各大城市:伦敦、布鲁塞尔、圣彼得堡、柏林、维也纳。1904年来到美国白宫为老罗斯福总统演奏。他的大提琴艺术逐渐赢得了世界性的声誉。

1906年,卡萨尔斯与葡萄牙女大提琴家苏吉亚相识。苏吉亚天生丽质,曾是卡萨尔斯的学生,两人心有灵犀,却最终未成眷属。1914年,卡萨尔斯在美国旅行演出时,与美国歌手苏珊·梅特卡夫木期而遇,两人很快坠入爱河,草草成婚,由于性格不和,卡萨尔斯婚后并不幸福,于是投入更大的精力从事音乐事业。还在孩提时代,卡萨尔斯就对指挥艺术抱有浓厚兴趣。随着声誉日隆,他在巴塞罗那组织了一支以自己名字命名的管弦乐团。

1920年,这个乐团举行了第一场音乐会。许多器乐演奏家在达到事业的高峰期后,都不约而同地对自己手中的乐器有某种程度的不满足,感到它们不足以表达自己心目中对万干事物的全部感受。只有管弦乐队,才是一件真正完美的乐器。它可以表达无穷无尽的色彩,捕捉稍纵即逝的感觉,显示声震寰宇的威力。它的内涵与潜力令卡萨尔斯心驰神往。在他看来,音乐和大自然一样,应该是生动而有机的,一个生命体,充满节奏的律动与生命的变化。大自然最美丽的创造就是变化。想想吧,一个四季凝固不动的大自然该有多么乏味!

古老的西班牙推翻了封建王权的统治,建立起资产阶级的共和制国家。自由和民主的气息在西班牙萌发,卡萨尔斯为此欢欣鼓舞。1931年春天,在巴塞罗那庆祝共和国诞生的盛大庆典上,卡萨尔斯指挥他的乐团演出了贝多芬的第九交响曲。当终乐章宏伟的合唱响彻大厅时,每一个人都会感到这是人类的理想在音乐中的伟大体现。

但是现实并非如此美好,仅仅相隔5年,1936年,在希特勒德国的支持下,佛朗哥发动西班牙各地的纳粹分子群起暴动,全国各地迅速陷入混乱。虽然国际上的正义之土自愿组织了援助共和政府的第五纵队,仍然未能阻止佛朗哥的夺权。1939年,卡萨尔斯离开西班牙以抗议佛朗哥政权的统治。他来到位于西班牙边境的法国小镇普拉德隐居起来,以罢演来提醒世人对西班牙黑暗现实的关注。这时,纳粹势力在欧洲猖撅一时,进步人士屡遭迫害。卡萨尔斯是坚定的反法西斯主义战士。在德军占领法国期间,卡萨尔斯蛰居普拉德,度过了艰难困苦的战争岁月。食品短缺,冬季缺乏燃料,德国纳粹的严密监视以及随时不保的生命之虞,这些并未使他屈服。他仍旧坚持多年的习惯,清晨散步,然后坐在钢琴前弹奏巴赫的平均律,钻研大提琴技艺,并抽暇作曲。 [2]

重返舞台

战后,卡萨尔斯重返国际舞台。在英美及许多国家巡回演出。此时的他,已经不单纯是一位音乐家,同时是一位人道主义战士。正是在这个意义上,卡萨尔斯赢得了更大的声誉。但是和平并未使他平静。在西班牙,佛朗哥的统治一如既往,世界仿佛是忘掉了古老的骑士精神,忘掉了唐·吉河德的故乡。画家毕加索发誓佛朗哥在位一天,他便不回祖国。卡萨尔斯决定隐退,以这种无言的沉默来反抗恶势力。他返回普拉德小镇,甘愿在此颐养天年。但是世人并未忘记他。1946年,卡萨尔斯七十华诞。贺电、贺信如春风般从四面八方飞来,温暖着这位老人的心。为了不违背他的心愿,朋友们开始筹划在普拉德举办音乐节。1950年6月,普拉德巴赫音乐节如期开幕。整个世界来到他的面前,洗耳恭听他的声音。 [3]

对巴赫的评价

卡萨尔斯说,他在巴赫的作品中,看见上帝的存在。他把自己的一生都献给了巴赫的音乐。巴赫是最能创造奇迹的作曲家。首先,他是精通了全部作曲奥秘的唯一人,其他人如神乎其神的莫扎特也好,力拔千钧的贝多芬也好,均未能做到。难怪同时代的许多作曲家都猜测巴赫找到了一个放之四海而皆准的作曲公式!其次,巴赫一方面是时代的集大成者;另一方面遥瞻未来。他的大提琴独奏组曲等于提前170年写出来。而贝多芬的晚期弦乐四重奏在写成50年后,已经逐渐为公众理解;在170年后(大致就是现在)更是早已成为高谈阔论的好题材。作曲家推旧出新的创作不被同时代人理解本不稀奇,但像巴赫这样遭受旷日持久的漠视仍属绝无仅有。最后,巴赫的才能如浩瀚的海洋,漫漫无边。6套组曲,每套里面包含6首舞曲,一共36首舞曲,令后来者目瞪口呆,无以为继。小提琴独奏奏鸣曲尚有伊萨伊、巴托克续香火,虽然不及,倒也十分精彩。大提琴独奏组曲,柯达伊只写了1首,已经江郎才尽、水枯石干;布里顿勉力写成3首,内容不乏创意,毕竟捉襟见肘。

准确地说,究竟何时,为什么,为谁,巴赫写下了这些皇皇巨著,至今还是个谜。这些乐谱已知最早的来源是一份1730年左右的手抄本,是巴赫的续弦玛德琳娜的手笔。但是几乎可以肯定,这些乐曲是巴赫1717至1723年间在克藤宫廷逗留期间写成的,那是巴赫硕果累累的时期。克藤宫廷年轻的列奥波德王子比一般的贵族音乐爱好者要高明许多,他是一位娴熟的古大提琴演奏者,“他热爱、熟悉并且理解音乐”,这是巴赫对他的评价。这些组曲也许是写给他解闷的。不过当时在克藤宫廷的乐队中,另有两位大提琴演奏高手阿贝尔和林尼克,巴赫写给他们使用的可能性更大。倘若这样的话,他俩该是多么了不起的演奏家啊!每首组曲都由一段前奏曲揭开序幕,然后是各具特色的法国风格舞曲,最后由一段吉格舞曲来结束。在巴赫时代,宫廷里盛行典雅精巧的舞步,而法国人在跳舞方面尤具特殊的禀赋。当年路易十四招募了大批“舞林”高手,跳得凡尔赛宫中欢声笑语不绝于耳,欧洲各地小宫廷群起效尤,余风所及,小小的克藤宫廷,亦在所难免。因此,卡萨尔斯总是不厌其烦地强调这些乐曲的舞蹈性。每首组曲都反映了巴赫性格的一个侧面。第一首明快乐观;第二首是悲剧性的;第三首富有英雄气概;第四首表情宏伟,气势宽广;第五首波澜汹涌,深不可测;第六首的前奏曲是全套作品中最精彩的,上可九天揽月,下可五洋捉鳖,浩瀚流走,气宇奔腾,是巴赫一次神奇的发挥,可以称之为是大提琴上的“恰空”。余下的舞曲勾描了恬淡的田园风光,以一种幸福安溢的心情,来结束这套美妙的作品。 [4]

作品特点

这些作品虽然用的都是舞曲形式,但却绚丽多姿,绝不单调。在情绪风格和声织体上的变化对比,层出不穷。这是属于越听越有滋味,越能领略变化之妙的杰作。卡萨尔斯是在他首演了这套巨著35年之后(1936-1939)录下唱片的。这是HMV公司著名制片人盖斯伯格一再劝说的成果。卡萨尔斯自我要求极严,体现在这套唱片中,音准、节奏、渐强、渐弱的变化等方面,值得后人研究学习的地方很多。某些重音的加入,有的是为了表示调性的转换或和声的变化;有的是为了划清乐句的需要;也有的是为了衬托复调的特征。卡萨尔斯的功力极深厚,一些快速的经过句,处理得往往像散板那样自由洒脱。克莱斯勒在分句中运用自由速度而又使整个乐句节奏具有严整感的罕见才能,被卡萨尔斯发挥在像华彩乐段一样长的乐段中,如在第六组曲前奏曲中就是这样。他的厚重的风格,正是长年累月酷嗜巴赫的结果。卡萨尔斯从来都是把再现乐曲的内在精神放在首位。栩栩如生是卡萨尔斯演绎巴赫给我们留下的最深刻的印象。他的琴声可以用李贺诗中的名句“向前敲瘦骨,犹自带铜声”来形容。奏到激情迸发处,会化作一弓咆哮而出,震摄人心。这套唱片是巴赫大提琴独奏组曲的权威版本。

卡萨尔斯语录

卡萨尔斯热爱生活,热爱大自然。他说:“一个人只要有理想有抱负热爱生活,他就是年轻的。晴朗的天空、森林和花朵,你们看世界上有多少值得热爱的东西啊!“大自然给了我灵感,它是我的老师,是我深思的源泉,是大自然帮助了我,而不是对哲学的研究。“我每天早上第一件事是欣赏大自然,然后就是巴赫的音乐。就像对待任何一个人那样,我对待音乐的态度是圣洁的。世界上没有两粒沙子是一样的,也没有两个人会完全相同。”

这些至理名言同他的大提琴演奏艺术一样是卡萨尔斯留给我们的最宝贵的财富。

联合国颂

尽管有人写过许多首关于联合国或相关主题的歌曲,但是联合国没有正式的国歌或颂词。1971年10月24日,适值联合国成立二十五周年,西班牙音乐大师帕勃罗·卡萨尔斯(Pablo Casals)写下并在联合国演奏了这样一支歌曲。由联合王国诗人奥登(W.H.Auden)作词。

这两位名人素昧平生,却应当时联合国秘书长吴丹之邀合力完成这项非凡的作品。千百年来,诗人和音乐家曾经歌颂过战争,庆贺过胜仗,从来却没有一首歌颂和平,这件事使吴丹感到困惑。帕勃罗?卡萨尔斯同吴丹有私交。吴丹向他提起这件事,他立即答应作曲。秘书长解释说,歌词将以《联合国宪章》的序言为基础。虽然这支歌曲不会被正式采纳作为联合国的国歌,但是吴丹希望在适当的场合都会演奏它。

尽管卡萨尔斯非常喜欢序言所载的理念,他却无法为这个文献谱曲。根据和平的主题与序言所揭示的理想写出一首适当的诗,这个责任落在当时公认为在世最伟大的英国诗人奥登的身上。秘书长派代表去见他,他立即答应写这首诗。他在三天之内写完了《联合国颂》,然后由卡萨尔斯谱曲。

1971年10月24日,卡萨尔斯节日交响乐团,由这位音乐大师亲临指挥,在联合国总部首次公演,演奏了这首颂歌。 [5]

文献来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