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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實揭露 揭密真相
於 2021年1月20日 (三) 22:32 由 辛沐對話 | 貢獻 所做的修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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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君子明代黃鳳池輯有《梅竹蘭菊四譜》,從此,梅、蘭、竹、菊被稱為「四君子」,世人常用「四君子」來寓意聖人高尚的品德。 「四君子」是中國傳統文化的題材,以梅、蘭、竹、菊謂四君子,他們分別是指:梅花、蘭花、翠竹、菊花。被人稱為「四君子」,其品質分別是:傲、幽、澹、逸。「花中四君子」成為中國人借物喻志的象徵,也是詠物詩文和藝人字畫中常見的題材。其文化寓意為:梅,探波傲雪,高潔志士;蘭,深谷幽香,世上賢達;竹,清雅澹泊,謙謙君子;菊,凌霜飄逸 ,世外隱士。他們都沒有媚世之態、遺世而獨立。在四君子之中而唯有梅花被古人的智慧創作出「梅花篆字」。

釋義

四君子者,梅、蘭、竹、菊。梅者,處士也。具有高潔堅貞之品德,且有玉骨冰肌之姿質。其形態,蒼老而矍鑠。為有暗香,非凡花可比。 畫梅以干、以枝、以花為三大主也。梅干有老乾、粗干、細干之分。老乾多曲折,示其老態,宜瘦,以中鋒筆鈎勒而成。交叉處須留空白,使干有前後左右之分。或賦以顏色,或以淡墨皴之,均可。粗干者以折枝寫之,多作交叉,以女字交,最為上乘。起筆時立意為先,捷疾而行,如狂、如顛,如飛電,切莫停延。細干之墨色,以濃墨較多,以示其神,細干發於粗干者稍曲;發於老乾者,宜直,均以中鋒筆畫之。梅之枝,着花之處。要使枝之有致,則有長有短,有曲有直。着花處留白,其形態甚多,多觀察樹梢之枝,則可悟矣。梅花五瓣,故以五小圓圈圈之。有正、有反、有側,全放、未放者,皆以淡墨相互畫之,再以濃墨畫出花絲和花萼。着色者,有以淡墨圈成後、賦以紅綠,則為紅梅、綠梅。有用紅黃直接點成花瓣,是為紅梅、臘梅。畫成,常以濃墨點苔者,有助於畫,倍見精神。梅樹蒼老古拙,應多觀察樹木之形態,隨時寫生,以臻觸類旁通之效。 蘭稱君子,又喻美人。生於幽谷,淑慧而雅淡。不爭於世,孤芳自賞。其香清逸;其性幽嫻,玉骨冰姿,人見人憐。蘭之主要者,花與葉。蘭葉,一筆不能成其畫,最少三筆,成為一組。起手第一二筆,可任意為之,兩筆交叉成一眼,狀若鳳眼,以第三筆破鳳眼,即成一組蘭葉。第三筆最難,往往兩筆極有神韻,第三筆不得其勢,則全毀矣,故此筆應視前兩筆之勢如何,再決定此筆之去向。若其勢向右,則得助其勢而伸之,可得矣。多叢之葉,以一組為主,余者為客。依疏密濃淡而寫之。但切忌雜亂,或狀若籬芭,或集於一點,不可不慎。蘭之花,如美人之纖指,姿態婀娜,楚楚動人。其畫法:以淡墨帶濃之筆寫之。一筆向右,一筆向左,向內成弧形。下筆處宜大而圓,收筆稍尖。此兩筆可決定方向。第三筆向內收筆,交於弧形內。第四筆由內向外,由小而大。三四兩筆可任意畫之。第五筆細小而短,由交叉處向下作一半弧形。第六筆為花托,由第五筆尾端向下畫之。再以濃墨在交叉處,點三四小點花心,即成。寫蘭時,心緒開朗,信手拈來,則生動自然,可謂逸品。 竹之稱為君子者,具有崇高堅勁之節;有虛懷若谷之心。清雅拔俗,有如逸士;有歲寒之心,風欺雪壓,尤見精神。竹有竿、有枝、有節、有葉,四者寫竹之要也。竹之竿,挺而圓勁,不屈不撓,宜直,挺挺然其筆如篆。竿,竹之主幹,主者壯,余亦隨之而壯。下筆時須一筆而行,中斷則色澤不勻,中氣不暢,不克以一氣呵成。宜用羊毫筆書之為佳。二竿以上之竹,須主客分明,主者聳,有凌雲之志,客則或仰或俯,有呼喚尊卑之情,其交叉排列應順乎自然。竹之枝,為竿之輔,竿之得勢,賴枝之維繫。故以快筆隨意寫之,如草書焉。節高而蒼勁,惟堅惟實,其筆如隸。以濃墨點之,更見其神。葉者,竹之精神所在,一筆一葉,葉葉生動,不板不凝,迎風飛舞,遇雨則垂,雨過則挺,皆葉之功。寫葉宜用狼毫以中鋒出之,如楷書焉。竹葉者,一筆不能成其葉,集三筆四筆,或五六筆,而組成一小組,依竿枝之勢重迭之。或以古人映竹葉於日光月影之下,視之而寫,亦良法也。總之寫竹時,須澄心靜慮,意在筆先,不雜不亂,順自然而寫,即可。 菊有傲骨嶙峋之態,能一枝獨秀,挺立於秋風中,不畏嚴霜。又喻晚節。菊,花之隱逸者也,令人忘慮消愁,怡然自得。菊之主要部分,為花、葉、莖。花易畫,葉最難;莖須得其勢,則生動有致。花之畫法:用淡墨先畫出五瓣,依次排列,作半弧形;此五瓣可別方向。再在兩瓣之間畫出第二層,如是繼續畫出三層四層,即成。着色者,有用淡墨畫成,賦以色彩;有直接用色,畫出花瓣。然後用濃墨,或色彩在半弧形處,點花心。葉者,花類之主要也。葉葉生於莖,與花有襯托之功。有鈎勒,有點丟二種:鈎勒者,以淡墨將葉之形態,鈎出外形,或賦以色彩。點丟者,將墨色濃淡調配妥當,以偏鋒之筆畫出:第一筆主葉,宜長;其餘二三四諸筆,在主葉左右分開,宜短。三筆集中處,作半圓形。再以濃墨視葉勢,鈎出葉脈。葉脈要有正側之分。葉之用色者,以花青,或青綠配墨,如法畫出有色之葉。花之莖,乃花朵之支架,使花能生動自然。花莖當畫於花朵之中下,不宜太直,直則呆板失勢,微彎曲以示迎風而舞。菊花種類繁多,故以普通菊花代表之,余則多作實物寫生,以助其成。以上引自君友會王愛君美術文獻四君子篇。

發展歷程

「四君子」之一的梅花,較耐寒,花開特別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與松、竹一起被稱為「歲寒三友」。人們畫梅,主要是表現那種不畏嚴寒、經霜傲雪的獨特個性。古人的智慧創作的「梅花篆字」把梅花讚頌的更勝一籌。 元代以鄭所南自宋亡後,矢不與北人交接。於友朋座間,見語音異者,輒引起。人知其孤僻,亦不以為異。隱居吳下,有田數十畝,寄之城南報國寺,以田歲入寺為祠其祖禰。遇諱必大慟寺下,而先生並館穀於寺。一室蕭然,坐必南向。 貴要者求其蘭,尤靳不與。庸人孺子頗契其意者,則反與之。邑宰求之不得,知其有田,因脅以賦役取。先生怒曰:「頭可斷,蘭不可畫!

寓意由來

梅蘭竹菊「四君子」,千百年來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質,一直為世人所鍾愛,成為一種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徵。這雖然是自身的本性使然,但亦與歷代的文人墨客、隱逸君子的賞識推崇不無關係。 「四君子」題材始終伴隨着中國花鳥畫的發展。 究其原因,這裡映襯出的不僅是由於「四君子」本身的自然屬性而呈現出的一種自然美,更重要的是古人把一種人格力量,一種道德的情操和文化的內涵注入到「四君子」之中,通過「四君子」寄託理想,實現自我價值觀念和人格追求,最終「四君子」成為古人托物言志,寓興自我,展示高潔品格的絕佳題材。在花鳥畫這一門類里,國畫梅花、國畫蘭花、國畫竹子和國畫菊花是畫家常常喜歡錶現的對象。這正反映出中國畫的象徵性:中國傳統觀念認為,這些花花草草具有高尚的品德,好比人中「君子」。「君子」是中國哲學裡的一個重要範疇,指具有很高道德修養的人,僅次於「聖人」。 在中國人看來,梅花在漫天飛雪的隆冬盛開,不畏嚴寒、探波傲雪,象徵君子威武不屈,不畏強暴;蘭花獨處幽谷,喜居崖壁、深谷幽香,象徵君子操守清雅,遺世獨立;竹子虛懷若谷,中通外直,清雅靚麗,象徵君子謙遜虛中,高風亮節;菊花在深秋綻放,頂風傲霜,瀟灑飄逸,象徵君子隱逸世外,不陷污濁。這些題材不僅在畫家筆下常常見到,也是各種文學樣式里的常用之筆。藝術家們喜歡這些花草,其實是表現了對高尚道德的景仰和追求。

畫梅花風姿

我們先說梅。我們知道,梅花較耐寒,花開特別早,在早春即可怒放,它與松、竹一起被稱為「歲寒三友」,人們畫梅,主要是表現它那種不畏嚴寒、經霜傲雪的獨特個性。那麼,梅花是在什麼時候開始入畫的呢? 據畫史記載,南北朝已經有人畫梅花,到了北宋,畫梅就成了一種風氣,最有名的是仲仁和尚,他創墨梅,畫梅全不用顏色,只用水墨深淺來加以表現。據說他有一次,看到月光把梅花映照在窗紙上的影子,從中得到了啟發,便創作出用濃淡相間的水墨暈染而成的墨梅。此後,另一畫家楊補之在這種基礎上又進一步發展了這種畫法。創造出一種雙勾法來畫梅花,使梅花純潔高雅,野趣盎然。元明以來,用梅花作畫更多。元代最大的畫梅大師應該首推王冕,他自號梅花屋主,他的水墨梅畫一變宋人稀疏冷倚之習,而為繁花密蕊,給人以熱烈蓬勃向上之感。王冕的存世名作,是他的一幅《墨梅圖》他用單純的水墨和清淡野逸的筆致,生動地傳達出了梅花的清肌傲骨,寄託了文人雅士孤高傲岸的情懷。 歷代畫梅代表,如王冕、劉世儒、石濤、金農、汪士慎、朱宣咸、關山月、王洪軍等。 但是,要畫好梅花,並不是每個人都能做到的,畫梅人還必須有畫梅人的品格,有人稱之為「梅氣骨」,一種高尚的情操和潔身自好的品格,正所謂:「畫梅須有梅氣骨,人與梅花一樣清。」

畫蘭花風氣

再看蘭花。人們畫蘭花,一般都寄託一種幽芳高潔的情操。 如楚國詩人屈原就以「秋蘭兮清清,綠葉兮紫莖,滿堂兮美人」這樣的詩句來詠蘭。但蘭花入畫則比梅花晚,大概始於唐代。到了宋朝,畫蘭花的人便多了起來,據說蘇軾就曾畫過蘭花,而且花中還夾雜有荊棘,寓意君子能容小人。南宋初,人們常以畫蘭花來表示一種宋邦淪覆之後不隨世浮沉的氣節,當時的趙孟堅和鄭思肖,被同稱為墨蘭大家。 元代以鄭所南畫蘭花最為著名,寓意也最為明確。據說他坐必向南,以示懷念先朝,恥作元朝貳臣;他畫的蘭花,從不畫根,就像飄浮在空中的一樣,人間其原因,他回答說:「國土已被番人奪去,我豈肯着地?」因此,欣賞繪畫,也是必須了解歷史背景的。而清人畫蘭,則以「揚州八怪」之一的鄭板橋最為著名的了。鄭板橋是一個注重師法自然的人,他畫過盆蘭。但尤嗜好畫「亂如蓬」的山中野蘭,為此,他曾自種蘭花數十盆,並常在三春之後將其移植到野石山陰之處,使其於來年發箭成長,觀其挺然直上之狀態,聞其濃郁純正之香味,因而得山中蘭「葉暖花酣氣候濃」的貞美實質。

畫竹子風韻

竹入畫,大略和蘭花相當,也始於唐代。唐代的皇帝唐玄宗、畫家王維、吳道子等都喜畫竹。據說到了五代,李夫人還創墨竹法,傳說她常夜坐床頭、見竹影婆娑映於窗紙上、乃循窗紙摹寫而創此法。到宋代,蘇軾發展了畫竹的方法,放棄了以前的畫家們的雙勾着色法,而把枝幹、葉均用水墨來畫,深墨為葉面,淡墨為葉背。以後的元明清時代,畫竹名家輩出,只要是山水或花鳥畫家,沒有不畫竹的,而且開始強調竹的整體氣勢。不過,在眾多的畫家中,鄭板橋的畫竹也堪稱為一絕。 對於畫竹,鄭板橋曾寫下了自己的體會:「江館清秋,晨起看竹,煙光日影露氣,皆浮動於疏枝密葉之間。胸中勃勃遂有畫意。其實胸中之竹,並不是眼中之竹也。因而磨墨展紙,落筆倏作變相,手中之竹又不是胸中之竹也。總之,意在筆先者,定則也;趣在法外者,此機也。獨畫云乎哉!」因此,從竹子千姿百態的自然景象中得到啟示,激發情感,經過「眼中之竹」,轉化為「胸中之竹」,藉助於筆墨,揮灑成「手中之竹」即「畫中之竹」。鄭板橋的作品,存世較多,流傳也廣,自清代以來,被世人行家所嘆眼,成為「人爭寶之」的珍品。

畫菊花風骨

菊花入畫則稍晚,大略始於五代,比起梅蘭竹來說,表現菊花的作品則相對要少得多。根據畫史來看,五代徐熙、黃筌都畫過菊,宋人畫菊者極少。元代蘇明遠、柯九思也有菊的作品。明清兩代畫菊的也不多。現有明代吳門畫派中最享盛名的畫家陳淳的一幅《菊石圖》藏於首都博物館,這是本來就較少的菊花作品中的珍品。 梅蘭竹菊入畫,豐富了美術題材,擴大了審美領域,它們不但本身富有形式美感,而且可以令人聯想起人類的品格,所以它既便於文人們充分發揮筆墨情趣,又便於文人們借物寓意,抒發情感,因此,描寫「四君子」之風至今不衰。 [1]

文化演義

四君子,千百年來以其清雅淡泊的品質,一直為世人所鍾愛,成為一種人格品性的文化象徵,這雖然是自身的本性使然;但亦與歷代的文人墨客、隱逸君子的賞識推崇不無關係。而四君子之名的來源,大概是出於古代的賢人君子,每每以梅蘭竹菊自況,而梅蘭竹菊四者也足以被用之來美喻其高風亮節之故吧。基於這種內在的品德之喻,「四君子」之稱,也確實恰如其分了。 縱觀「梅蘭竹菊」四君子,與中國的古老文化有着密切相關的聯繫,與我們今天的生活也密切相關。如果每個人都能把「梅蘭竹菊」四君子的高貴品質學好,再合理的運用到正常的生活和工作中,那麼,這個紛亂的紅塵,將會少了許多的煩惱,多了許多從未有過的清新。隨着都市文明的快速發展,久居都市的人們,在急劇變化的現代生活中,身心時時處於緊張得疲憊的狀態,於是每一顆徘徊的心靈,都渴望遠離塵世的紛擾,找一個靜寂的遠離喧囂的鬧市,尋找一份屬於自己的清靜之地。 號稱花中四君子,四君子並非浪得虛名,他們各有特色 : 梅:探波傲雪,剪雪裁冰,一身傲骨, 是為高潔志士; 蘭:空谷幽放,孤芳自賞 ,香雅怡情,是為世上賢達; 竹:篩風弄月,瀟灑一生 ,清雅澹泊,是為謙謙君子; 菊:凌霜飄逸,特立獨行,不趨炎勢,是為世外隱士。

梅花

梅花,又名「五福花」,是中國傳統名花,也與松、竹合稱為歲寒三友。它象徵着快樂、幸福、長壽、順利、和平。它既沒有牡丹儀態萬千的雍容華貴,也沒有玫瑰浪漫溫柔的艷麗芬芳。梅花的美,不是一朵,而在一群,它在盛開時一團一簇,給人溫暖的感覺。深冬初春里賞梅,會有一種熱烈的氣氛,讓人感覺不到深冬初春的冷峭。它那不畏嚴寒、經霜傲雪、冰肌玉骨、凌寒留香的獨特個性,為民族的精華,為世人所敬重。 古往今來的文學寫作中,也是被歌詠得最多的品種之一。「無意苦爭春,一任群芳妒,零落黃泥輾作塵,只有香如故。」陸游的筆下,梅是如此的寂寞,也襯託了文人雅士的孤芳自賞。「牆角數枝梅,凌寒獨自開。遙知不是雪,唯有暗香來。」王安石的妙筆,讓人聞到雪中梅花的淡淡暗香。「別來春半,觸目柔腸斷。砌下落梅如雪亂,拂了一身還滿。」李煜的詞,把對故國的思念,離恨隨人而遠的憂思,融進了雪梅之中。

蘭花

蘭花,是花、香、葉「三美俱全」的花卉。它與菊花、水仙、菖蒲,並稱「花草四雅」,也是中國十大名花之一。生長於深山幽谷之中的蘭花,清香淡雅,氣宇軒昂,臨風搖曳,婀娜多姿,花開幽香清遠,沁人肺腑。它那「不為無人而不芳,不因清寒而萎瑣」的高潔品質,為自己迎來了「空谷佳人」的美譽。古時,把好的文章稱為蘭章,把情深意厚的好友稱為蘭友或者蘭宜。因此,蘭花成了人間美好事物的象徵。 在源源流長的中國文學中,蘭所占的比重也相當大。「秋蘭兮清清,綠葉兮紫莖,滿堂兮美人。」屈原大夫用如此的詞句來讚美蘭花,讓人領略了蘭的美麗。「蘭溪春盡碧泱泱,映水蘭花雨發香。」杜牧筆下的蘭花,在碧水茫茫的蘭溪河邊,河水與蘭花相映,蘭花散發着特有的幽香,細雨霏霏,將一幅朦朧淡雅的圖畫呈現在我們的面前。「谷深不見蘭生處,追逐微風偶得之」。蘇轍的這首詩,意境雖頗蘊禪機,但對幽蘭的簡約品性,推崇備至。

翠竹

翠竹,中國傳統中,竹子象徵着生命的彈力、長壽,竹子與松樹、梅樹合稱冬季的三大吉祥植物。許許多多葉似劍鞘的竹子,枝繁葉茂,在竹波蕩漾,連片成海時。它們有的如綠珠墜地,有的又如翠雲接天,那千姿百態的竹海里,竹葉婆娑起舞,搖曳萬里。置身於竹海,處處飽含着竹的清香。其情其景其幽香,無不使人陶醉。在荒山野嶺中默默生長,堅韌不拔的毅力在逆境中頑強生存。千百年來,竹子清峻不阿、高風亮節的品格形象,為人師表、令人崇拜。 文人愛竹,古已有之。蘇東坡的「寧可食無肉,不可居無竹。無肉令人瘦,無竹令人俗」,知之者很多,稱頌者也不少。竹對蘇東坡來說,竹比每天必須的食物都重要了。李賀的「無情有恨何人見,露壓煙啼千萬枝。」寫出了竹的幾分哀怨,把情與恨的感嘆用竹寫了出來。范成大的「船尾竹林遮縣市,故人猶自立沙頭。」則在竹中寫出了含淚的離愁,讓人感覺那綠竹也有着一分與人相同的離愁別恨。

秋菊

菊,又名延年、壽客等。菊花是我國人民喜愛的傳統名花,有着三千多年栽培的歷史。菊花清雅高潔,花形優美,色彩絢麗,自古以來被視為高風亮節、清雅潔身的象徵。深秋季節,百卉凋零,唯有菊花霜中爭艷。經過嚴霜後,才能等到花開,這也許就是被稱為傲骨的由來。 文人筆下的菊花,更顯得多姿多彩。陶淵明的「採菊東籬下,悠然見南山」,可謂是膾炙人口的佳句,婦孺皆知。王安石的「黃昏風雨打園林,殘菊飄零滿地金」,把落地的黃菊比喻成雨後的黃金。李清照的「東籬把酒黃昏後,有暗香盈袖」,寫出了自己的滿腹憂鬱。

四子之歌

《孤山的梅》 揚眉 孤山的梅, 是素雅飄逸的型, 生在江南的土地上, 柔柔素素的枝, 曲曲折折的杆; 孤山的梅, 是冰肌玉骨的身, 長在西湖的水岸旁, 青青綠綠的肌, 朱朱赤赤的膚; 孤山的梅, 是傲雪凌霜的臉, 植根孤山的石隙中, 文文靜靜的眉, 恬恬淡淡的唇。 哦,孤山的梅, 我情感中的女孩, 幾時我不把你思念; 哦,孤山的梅, 我意念里的女神, 幾時我不把你嚮往。 生活的艱辛, 壓彎了我的腰, 工作的勞累, 磨垮了我的肩, 這都不能磨滅我摯愛你的真心; 道路的坎坷, 磕傷了我的膝, 路途的遙遠, 磨破了我的足, 這都不能阻擋我追尋你的腳步。 因為我的情感里只有你, 孤山的梅; 因為我的世界裡只有你, 孤山的梅。

《蘭溪的蘭》 揚眉 蘭溪的蘭是是幽谷中的蘭, 生在蘭溪的水岸, 長在蘭溪的柔波間。 融融的暖春泛起輕曳的散煙, 揉撫着略有喧囂的山谷, 是那翠翠的鳥在尋找情侶, 擾亂了這寂靜的山林; 是那瑩瑩的溪水奔流不息, 拍打着千瘡百孔的石崖陡壁, 給這潮濕的綠幔彈奏着序曲。 我徜徉在蘭溪的石岸, 把那幽綠的劍葉撫摸, 似在親揉我戀人的臉; 我徘徊在蘭溪的水濱, 把那幽雅的香息吮吸, 似在親吻我戀人的唇; 我佇足在蘭溪的花叢, 把那幽靜的蕊蕾端詳, 似在凝視我戀人的眉 ---那眉下盪着一彎含春的水。 哦,山間的鳥已不在我頭上躁躍, 石間的溪已不在我身邊奏鳴, 大地的春暉已不在我眼前呈現出綠的光影。 蘭溪的蘭是遠古的蘭, 生在蘭溪的水岸, 長在蘭溪的柔波間, 從會稽山翠竹中淌出, 曲曲折折滌盪着青石岩板, 拓出了深深渠涵, 九曲迴腸纏繞在蘭亭亭間。 在這蘭溪的岸邊, 曾環坐着青衣的衫, 流着芬芳的羽殤, 把香甜的墨汁頻添, 書寫着文人們最浪漫的詩篇, 吟頌着雅士們最純真的心田。 蘭溪的蘭你深藏在一代明君的聖庵, 只把一屢溢墨留在明清的故殿, 我在那千古絕章前佇足, 把這泛着陳年酒香的墨跡品舔, 那幽幽的蘭溪水呦, 浸濕了我的衣衫; 那濃濃的羲之墨呦, 永刻在我的心田; 蘭溪的蘭 ---我的戀人。

《 君 山 的 竹 》 揚 眉 許是,那八百里洞庭湖的春波, 長久地蕩漾在我的心間; 許是,那千古一記岳陽樓的美文, 時時的銘刻在我的腦海; 許是,那悲情萬種君山上的翠竹, 默默地融入了我的血液, 我來到了洞庭。 含着清煙的水幔揉撫在春波中, 將浩浩的水面波皺; 含着紫氣的霧靄繚繞在丘巒間, 將叢叢的垂柳潤翠。 放眼望去這雲夢水澤的巴楚聖地, 千里湘江滔滔北去, 萬里長江滾滾東流, 白鶴雲間啼、彩蝶花間飛, 千帆競渡百舸爭流一派王者之氣。 我信步來到了湖邊的岳陽樓, 這四柱三層的江南名樓, 飛檐陡頂、檐牙雕琢、金碧輝煌, 恰似一隻凌空欲飛的鯤鵬, 銜着一池碧水。 我佇足在范公的《岳陽樓記》前, 撫摸着歷經劫難的雕板, 回想着當年窗下誦讀的歷歷情景, 那兒郎時壯懷激烈的報國豪情, 和同桌的她那驚詫欽佩的眸, 禁不住的陣陣心揪。 再讀這博大精深的文筆, 領略着「先天下之憂而憂, 後天下之樂而樂」的精髓, 感受着聖人胸中豪邁的氣勢, 那鏗鏘的文字再度激起男兒的血性豪氣。 乘着一葉扁舟盪槳在荷葉輕搖的柔波間, 向含煙滴翠的君山划去, 在烏龍尾角蹬上了它的石灘, 站在望湖亭上回首彼岸: 八百里煙波浩淼, 九萬戶青煙人家。 石雕的亭檐下長着是那高聳的同心竹, 寬厚碧綠的葉片是絲絲的金線, 那竹芯也是嫩黃色的心, 枝枝相依訴不完彼此的心曲, 我拂拭着長長的葉片, 把深深的祝福呢喃。 過星雲圖穿猴子洞, 走翠茶園、我來到了酒心亭 。 那亭邊的亂石中長着絲絲的藤蔓, 藤蔓上粘裹着金色的茸毛, 肥碩的葉面泛綠影, 葉底卻是火紅的焰, 那金絲帶上墜着黃穎穎米粒似的花串, 揉放着濃郁的酒香, 使人心神蕩漾醉眼迷離。 藤間散生着稀疏的梅花竹, 酋勁的竹竿上有着深深的槽溝, 那隆起的筋骨似梅花的瓣, 和着這醉人的酒香傲然挺立。 鑒心湖的情波透着鵝黃的底, 似一面橢圓的明鏡丟棄在竹蔭里, 那湖面上蝶着色彩斑斕的葉, 飄忽在熏熏的清音中, 是那聖音竹在吹着銘心的梵音。 這楠竹的兄弟到了君山卻變得的矮壯起來, 竹根粗大、方寸之間竟能擁擠着數個竹輪, 我靜心在湖岸光色中, 耳畔是那天籟來音, 間或有我熟悉的笑語響起, 是那金玲般的清脆的聲音, 那黑黑的飄發飛掃過我的耳, 撩撥着我少年的心弦。 延着蜿蜒的石板小徑我來到了煙波亭上, 眺首洞庭湖的水面, 只見日光波影中點着幾許眉睫, 間或有荷葉撒出閃爍的星光。 我手摸亭邊方竹的竹竿, 想着那在君山修煉的玉女, 當年若不是她把寶堂的鑰匙藏在煙波亭的石階下, 也該不會有這竹竿方正的竹了, 那天地之間不也就少了方正的秉性, 我們後人不也少了學習的楷模嗎? 進聽濤閣反身龍涎井, 暢飲那黃色山岩間滴下的甘泉露, 燥熱的心一撫而去頓覺爽清; 提步走到羅漢山, 眼前都是形態各異的翠羅漢, 這是古時一位善良的高僧, 善得動感天界中的十八羅漢來此打坐, 可這一坐竟坐了數千年, 這善行是佛家的心, 這善行是世間的情。 下羅漢山走柳毅井翻柳毅亭, 小憩片刻將同心湖眺凝, 幻想着風度翩翩的柳公子從竹林中閃出, 登有緣橋去會那龍女, 想了一會自己到不禁唏笑起來, 若回到千年我可不等那柳郎去送書嘍, 哎,不行這不找着讓玲子把耳朵擰。 下橋過朗吟亭只把那洞賓吟詩處一瞥, 我可不喜歡這狂徒, 你縱有千般本事萬般變化, 卻不為天下蒼生造福, 不去救草民於水火, 只顧得自己成仙得道去天界逍遙, 供你何用。 在孔子的石像前我恭敬地頂禮膜拜, 想着儒家思想如薰風綠了千年洞庭; 在聖哲身邊長着金鑲玉竹, 嫩黃的竹杆上凹陷着翠綠的線條, 隔節對稱生長着, 仿佛一塊塊碧玉鑲嵌其中。 這到叫我想起了君子比德於玉焉的聖語, 這仁、義、智、勇、潔的風姿, 天造物化的就生在這叢叢翠竹身上。 在二妃墓前我長久地佇立沉思, 世間的情呀, 你揉搓着多少痴心的夢, 世間的意呀, 你碾碎了多少苦澀的心。 連這聖明的君家也在彈奏着這淒楚古箏, 那斑駁的石函棲息這已有數千年了, 這冰冷的石頭下睡着兩個憂鬱的香魂, 頭朝着蒼梧的曠野低聲哭泣, 心裡想着九嶷山中她們的虞帝, --- 那遠古聖哲的明君。 流了千年的淚水呀, 溻濕了這君山的土地, 生出了鳳尾毛竹颯颯的在清風中泣語, 鑽出了翠絲細竹默默地守護着幽靜的碑林。 湘妃祠前, 我看到了心儀已久的斑竹, 是那堯的女兒---娥皇、女英的淚水, 飛濺在青青翠竹上留下的痕跡, 我想這漫天淚水中一定含着女兒的血, 那是哭出來的眼中血呀, 不然這青翠的竹子上怎能刻上褐褐的印跡。 那哭是驚天動地的哭, 連玉帝也下了星雲圖卷, 把哭碎了的心撫育; 那哭是翻江蹈海的哭, 連始皇也不得不掏出九龍玉璽, 在君山上蓋上四顆大印, 才留住君山沒能蹦消而去。 君山的竹呀, 你有着青翠碧綠的容顏, 煥發着旺盛的生命; 君山的竹呀, 你有着婆娑迷人的身姿, 在清風中亭亭玉立。 君山的竹呀, 你有着高風亮潔的心胸, 在君山的水霧中光鮮幾許。 若一天我也要化為一枝紫竹, 從普陀山中熏一身的檀香, 生根於君山的土地, 直到我的臉上長出黑色的色斑, 直到我的身上蛻變成紫黑色的竿, 我就做成洞簫, 吹出幽怨的心曲, 天涯海角間來把你尋覓, 我故鄉你那紫色的伊影, 我故鄉你那恬恬的笑顏, 我故鄉咱同窗間的花絮。 是我錯了, 是我錯了呀, 沒能早些向你表白我心中的愛意, 我的愧疚只能令我化做君山上的一隻紫竹, 等着你玲子乘着一葉小舟來向我怨訓, 或十年、或百年、或千年, 我是君,我是君山的君。 玲子,你在那裡呀...?!

《黃花崗的菊》 揚眉 深秋的羊城, 海風徐徐撩着髮絲, 懷一束金秋, 我緩步來到了黃花崗, 這裡埋葬着中國民主運動的先驅, 推翻封建帝制的勇士。 黃花瑟瑟,金蕊吐絲; 遒枝托蕾,墨葉扶香, 我撫扣着青石的墓碑, 那冰冷的石頭在低聲泣語, 訴說着肘臂下七十二位英烈的名字。 我仰望着紅紅的朝陽, 朝陽流出片片丹霞, 似那血腥的殺場; 我回首西邊的殘月, 殘月飄曳着縷縷青絲, 似那依門望子的老娘。 桀驁的金菊, 一束束地躺在石板上, 帶去我崇高的敬禮, 也寄託着我的哀思: 一個人的生命是那樣的脆弱, 脆弱的抵不住一片枯葉, 可他的精神卻長存。 為了一個主義, 為了一個信仰, 不惜把青春的熱血拋灑, 不惜把溫暖的親情割斷, 不惜把寶貴的生命捐獻。 他知道: 他的故去牽動着是他朋友的哀痛, 他知道: 他的故去蹂躪着是他親戚的肝腸, 他知道: 他的故去撕裂着是他父母的心肺。 可他偏要一無反顧地走向死亡, 偏要把自己拋入無底的深淵, 這需要怎樣的勇氣, 這需要多強的剛烈。 --- 助天下人愛其所愛, 為天下人謀永福, 這鏗鏘的話語時時震響在我耳畔。 這黃花崗的菊知道: 知道這錚錚鐵骨的身軀中, 有顆赤誠的富國之心; 這黃花崗的菊知道: 這赤誠的心間, 滾動着是炙熱的民族大義的血; 這黃花崗的菊知道: 這鮮紅的熱血里, 蘊涵着超脫了生命的理想主義精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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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