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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成(戴望舒詩歌)

作品原文

  作者:戴望舒

  如果生命的春天重到,

  古舊的凝冰都嘩嘩地解凍,

  那時我會再看見燦爛的微笑,

  再聽見明朗的呼喚--這些迢遙的夢。

  這些好東西都決不會消失,

  因為一切好東西都永遠存在,

  它們只是像冰一樣凝結,

  而有一天會像花一樣重開。

作者簡介

戴望舒(原名:戴夢鷗,1905年-1950年2月28日),名承,字朝安,浙江杭州人,中國現代派象徵主義詩人、翻譯家[1]

戴望舒的詩繼承和發展了後期新月派、20世紀20年代末象徵詩派的詩風,開啟了現代詩派的時代,因此被視為現代詩派「詩壇的首領」,他也因為詩作《雨巷》一度被人稱為「雨巷詩人」。著有詩集《我的記憶》《望舒草》《望舒詩稿》《災難的歲月》等。

戴望舒能在文學史上留名最大的原因是他所創作的優秀的詩歌。1927年,他的詩《雨巷》顯示了新月派現代派過渡的趨向,而1929年所創作的《我底記憶》則成為了現代詩派的起點。[2]

戴望舒詩歌中的憂鬱情思為基點,詩歌中所蘊含的既有古典意味的生命感受。[3]

首先,戴望舒的愛情詩在表現愛情的隱私性以及表現愛情時多運用女性意象方面,明顯地受到晚唐詩人的影響,從某種意義上甚至可以說是對溫、李詩歌相思主題的現代連釋。[4]

同時,愛情成為詩人人生體驗的主要內容之一,這體現了戴望舒詩歌的現代性。綜言之,戴望舒的愛情經歷是現代的,愛情特質是現代的,但他所賦予的表現形式卻是古典的、傳統的。[5]

其次,戴望舒詩歌中的悲秋主題深受中國古典文學的影響,詩人以詠秋的傳統題材來呈現現代人寂寞與青春煩憂的感傷情懷,加強了詩歌的審美張力。而理解隱藏在悲秋主題背後的死亡意識則能更好的理解詩歌中的憂鬱情感。分析戴望舒的《致螢火》等詩篇,我們還可以發現詩人的死亡想象與書寫方式屬於典型的道家文化系統。

最後,戴望舒詩歌中的田園鄉愁與牧歌情懷是一種傳統的人間情懷的流露,深具東方詩的神韻,作為一位深受中西文學和文化影響的詩人,戴望舒積極尋找中西詩歌藝術的融合點,創造出了屬於自己民族的現代詩。

參考文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