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约瑟夫·富歇 (著名政治家)
出生 1759年5月31日
法国西部港口城市南特
国籍 法国
别名 Fouché, Joseph
职业 政治家
知名于 1809年受封为奥特朗特公爵,法国警务大臣, 法国警察组织的建立者
知名作品



约瑟夫·富歇Fouché, Joseph(17595月31日-1820年12月26日 )。1809年受封为奥特朗特公爵,法兰西第一帝国警务大臣(1804--1810,1815)。 法国警察组织的建立者。

由于工作勤恳和善于随机应变,能在1792-1815年的各界政府中供职。先后在南特和巴黎受奥拉托利会培训,但未接受神职,1791年该会解散时,他任该修会在南特所办学校的校长,并参加当地所办的雅各宾俱乐部并任主席,法国大革命时当选为国民公会议员,在审判路易十六世时,他投票赞成判处国王死刑。1793年到里昂镇压反国民公会的叛乱,大肆屠杀叛乱分子。毁坏了许多优美的建筑,1794年4月被召回国民大会,同年6月任雅各宾俱乐部主席,但当受到罗伯斯庇尔攻击后,遂联合一帮人推翻了罗伯斯庇尔。督政府时期(1795-1799)他是一名雅各宾分子,1797年9月4日政变,保王派被逐出议会后,他先后出任驻米兰和海牙特使。

人物简介

  • 1759年5月31日出生于南特;20岁至30岁于奥拉托利会任职;
  • 1792年当选国民公会议员;
  • 1793年在里昂进行清洗,被称为里昂的刽子手;
  • 1795年被控失去所有职务;
  • 1798年当任法兰西公使;
  • 1799年被拿破仑任命了法兰西警务部长;
  • 1799年参加雾月政变;
  • 1802年被免部长职务,任参议员议员;
  • 1804年,拿破仑称帝,被任命为警务大臣;
  • 1809年被封为奥特朗特公爵;
  • 1810年第二次免职;
  • 1815年拿破仑百日王朝,再次被任命为警务大臣;
  • 1815年拿破仑下台,其成为督政府首脑,将国家卖给波旁王朝;
  • 1815年被免职下野,从此退出政治舞台;
  • 1820年12月26日在的里雅斯特去世,享年61岁。

约瑟夫·富歇Fouché, Joseph(1759—1820 )。1809年受封为奥特朗特公爵,法兰西第一帝国警务大臣(1804—1810,1815)。 法国警察组织的建立者。由于工作勤恳和善于随机应变,能在1792-1815年的各界政府中供职。先后在南特和巴黎受奥拉托利会培训,但未接受神职,1791年该会解散时,他任该修会在南特所办学校的校长,并参加当地所办的雅各宾俱乐部并任主席,法国大革命时当选为国民公会议员,在审判路易十六世时,他投票赞成判处国王死刑。

  • 1793年到里昂镇压反国民公会的叛乱,大肆屠杀叛乱分子。毁坏了许多优美的建筑。
  • 1794年4月被召回国民大会,同年6月任雅各宾俱乐部主席,但当受到罗伯斯庇尔攻击后,遂联合一帮人推翻了罗伯斯庇尔。督政府时期(1795-1799)他是一名雅各宾分子。
  • 1797年9月4日政变,保王派被逐出议会后,他先后出任驻米兰和海牙特使。
  • 1799年7月任警务部长,热烈支持拿破仑的雾月18日政变,其后组织秘密警察。
  • 他自1807年起即阴谋反对拿破仑。
  • 1808年封帝国伯爵,1809年封奥特朗特公爵。
  • 1809年6月任警务部长和内务部长,由于擅自下令在全国招募国民自卫军而触怒拿破仑,不久被免职。拿破仑为了把他赶出法国,于1812年任命他为伊利里亚行省总督。

拿破仑倒台后,他于1814年4月回到法国,但受到路易十八冷遇。拿破仑从厄尔巴岛返回以后,他再度任警务部长。百日统治期间,他规劝拿破仑采取开明政策。滑铁卢战役后,他劝拿破仑同意第二次退位。后当选为临时政府主席,路易十八任命他为警务大臣,但极端保王党不久就迫他辞职,出任驻德累斯顿全权公使。

  • 1816年《弑君者法》颁布后,流寓布拉格、林茨等地 [1]塔列朗评价富歇:一个没有心肝和眼泪的人。

人物生平

出身于法国西部港口城市南特的一个海员家庭,世代以航海为业。因为他从小就体弱多病,无法胜任海员的生涯,在受过神学教育后,就在神学院的附属学校谋得一个教席,先后讲授逻辑、数学和物理等课程。

变色龙

法国大革命给了他投身政治的机遇。

1792年9月16日,他成为南特选出的国民公会的议员。从外省来到巴黎,他缄默不语,察言观色,脑子则在飞速运转——谁是当今政治舞台上最强、最大的势力?他没有任何政治信仰,谁在当今的政治斗争中处于最强势的地位,富歇就投靠谁。初到巴黎时,他比较接近吉伦特派

1793年1月16日,国民公会表决是否处决路易十六。据富歇的传记作者、奥地利作家斯蒂芬·茨威格的说法,富歇在前一天(15日)的态度还是反对处死国王。但由于轮到他投票的时间比较靠后(已经到了17日凌晨),在短短的一天时间里,他的态度已经完全变了!其时,他用当过数学老师精于计算的脑子,又飞快计算了一下已投票的情况——他总是投与多数派一样的票——这样,他投票赞成处死国王,就成了以后所说的“弑君者”。在万不得已的情况下,富歇用如此公开的政治表态,投靠雅各宾派,这在他的一生中可说是唯一的一次。他成了雅各宾派的一员,并逐渐成为该派的头面人物。雅各宾专政之日,也成了富歇尽量表现他极“左”面貌之时。在那个时期,他看起来甚至比罗伯斯庇尔还左:他取消了教士独身的规定,命令他们在一个月内结婚;他毁坏教堂、没收教会的财产;他命令神父脱去袈裟,戴上表示革命的小红帽;在他领导的地区,消灭私有制的运动也搞得非常有气势。

1794年4月,罗伯斯庇尔怀疑富歇是埃贝尔派分子而把他召回巴黎。命若悬丝的富歇竟然奇迹般地逃过了罗伯斯庇尔的掌心,反过来,热月政变(富歇在暗中策划时起了重大作用)最终却把罗伯斯庇尔送上了断头台。 在经过了一段为期约 3年的遭冷遇的日子后,富歇又时来运转当上了督政府和执政府的部长。他先与督政官保罗·巴拉斯拉上了关系。因在破获巴贝夫“平等派密谋”的案件中有功,富歇在1799年被巴拉斯任命为警察部部长。

富歇这个警察部长一当竟然就当了三个朝代:督政府时期当、拿破仑时期当,甚至到了波旁王朝复辟的最初时期他还在当。杜伊勒里宫见证了富歇的寡廉鲜耻:1793年他在这里投票把路易十六送上断头台;1815年7月28日,在同一个地方,富歇组织了欢迎路易十八的仪式,为了能当上王朝的大臣在国王面前深深鞠躬,单膝跪下,宣誓效忠,吻手致敬……

性格

他是个瘦高个儿,背稍有些驼,发红的头发稀疏,谈不上漂亮,脸色十分苍白,毫无血色,灰色的眼睛表情冷漠,目光呆板。 然而,有时候他也会滔滔不绝地议论法国的高级官员,包括他最亲密的同事,津津乐道于他们的逸闻趣事。他外表装出的平静隐藏着过人的精力,晚上他一般只睡几个小时,除了简单的用餐之外,他从来不在任何其他事情上浪费一分钟时间,他甚至在起床穿衣服时还要接见来访者。他身着黑色的简陋外衣,和法国政府和军队高级官员的镶满金银饰物的制服成了鲜明的对照;他站立时,除了那双细长的、骨节棱棱的手之外,很少有其他动作;交谈时,他狡猾的眼睛和警觉的耳朵不会放过任何蛛丝马迹。富歇的名气和他遭到人们憎恶的程度是同等的。

奥特朗特公爵约瑟夫·富歇

拿破仑对这个在大革命中冒出来的古怪人物仍然有着深刻的印象。在法国还没有任何一名警察局长能够取代这位外表阴沉的警务大臣。他的间谍遍布所有的沙龙、政府部门甚至军队内部。奉拿破仑之命,他已经查封了47家全国性的报社,监狱里关满了被他的手下抓来的疯狂袭击旅行者、驿车甚至国家仓库和银行的土匪和罪犯。巴黎的犯罪率仍然很高,每天都要发生抢劫和凶杀,男子出门不得不带上武器以便自卫。 富歇是以喜怒不形于色著称的,无论在什么情况下,甚至在拿破仑勃然大怒的滔滔指责下,他始终能保持心平气和的态度。现在,他已经41岁了,但他仍然固执地遵循和世人保持距离的哲学,他仿佛是在另一个星球上俯视世人。在他的命令下,男人和女人被逮捕、审讯、拷打、监禁或处决,他却若无其事地生活起居,日复一日,年复一年。他完全无动于衷,对他而言这只是执行任务(拿破仑在看到他战死或伤残的士兵时,至少还会流下伤心的眼泪)。

和外交部长塔列朗不同,富歇每天是最早来到办公室,最晚离去的;同样和塔列朗不同,他从不放过工作上的任何细节,而且他的记忆力也非常惊人,他对自己主管的部门和政府的其他部门情况了如指掌。一切都记录在他的秘密卷宗里,这些材料是连拿破仑也无法看到的。

虽然富歇的生活简朴、服饰简单,但他绝不拒绝穿他最喜爱的、带银饰的蓝丝绒制服。他也不拒绝乘坐由骑兵护送的马车在巴黎的大街小巷疾驶而过。他将自己视为一个政治家、一个伟人,而不仅仅是个警务大臣;而且,他内心十分羡慕外交大臣的交椅。

但富歇天生就是当警察头头的材料,在他的主持下,警务搞得有声有色。富歇是个事无巨细都要关心过问的人,正如塔列朗所说“从他感兴趣的事入手,一直干到哪怕是他毫无兴趣的事情也不罢手”。正因为如此,他才能不断查获新鲜的丑闻、阴谋、不光彩的行动、不谨慎的言论,并找出借口到巴黎各种家庭,包括雅各宾派(他仍然有一些雅各宾派的朋友)、牧师(他总是保护他在教会里的朋友)、共和派以及贵族的客厅里做客。无论社会和政治环境如何,他都习惯于时刻保持警觉。富歇还诙谐地说:“如果你们要说皇帝或政府的坏话,等我来了再说,因为我的耳目见到我就会离开的。”连自己具有许多鹰犬的拿破仑对富歇的众多耳目也不得不提防。对于富歇来说,搞秘密活动是他生命的组成部分,如同呼吸一般必要。 这个在工作中毫无情感可言的人,在另一方面却是个忠实的丈夫和慈祥的父亲。和他的大多数同僚不一样,富歇很少允许公事打扰他位于巴黎的奢侈而宁静的家庭。只有最亲密和特殊的朋友才有幸被他邀请晚上到家里去做客。和其他自命不凡的高级官员不同,他很少携妻儿出入社交场合。他的妻子很少在上流社会的沙龙露面。这并不是因为他的妻子害羞,事实上他的妻子并不是一个心肠很软的妇人,她对她丈夫的血腥事业并没有丝毫的反感或忌讳,相反,她在各方面都和她丈夫有着一致的看法。

和当时所有的法国高级官员不同的是,富歇不仅是个骄傲的父亲和丈夫,而且是个心满意足于一夫一妻生活、从不在外面拈花惹草的男人。“我惟一的希望是使我妻子和孩子生活愉快。”他坚持这样认为。“跟我学吧!”他这样劝告他的老朋友拉乌尔·加亚尔,“对你的妻子口授你要写的信件——能够亲吻你自己的‘秘书’是件多么快乐的事啊!” 的确,和家人在一起是他最快乐的时光。在家中,他和他的4个孩子嬉戏玩耍。在当时的法国,家中来客人时,一般来说孩子是要回避的,可是在富歇的家里则不然。他让孩子在客人中间来回奔跑、开怀嬉闹,常使初来乍到的朋友暗暗吃惊,而富歇则感到其乐无穷。“也许你们听到有人说我把孩子溺爱坏了,但他们是可爱的,是我生活中的最大快乐。”他这样承认道。

警察部长

有句西谚说“最卑鄙和最邪恶的行为也需要气魄和才能”——富歇就拥有这方面的足够气魄和才能。他与罗伯斯庇尔、拿破仑都打过交道,人们尽管可以说出各种各样的客观原因,但历史的结局是:前者遭富歇的暗算,后者则对他无可奈何,最后还得用他。 在当警察部长的最初几个月,他就建立起公共警察和秘密警察的体系。他是高效和疏而不漏的近代警察密探和间谍体系的最初创建者。为此,他夜以继日地工作,利用种种人性的弱点肆无忌惮地施展阴谋诡计。他的奸细、密探、线人,三教九流无所不包,甚至把拿破仑的妻子约瑟芬皇后路易十八在伦敦的御厨都吸纳了进来。这个网络成了他权力的基础。拿破仑兵败滑铁卢,他火急火燎地投奔新的主子,一厢情愿地幻想复辟的老王朝会赏给他更为灿烂的前程。

弑君者

这最后一次,富歇也几乎如愿以偿——他当了短时期波旁复辟王朝临时政府的负责人。在当政时,为了巩固自己的地位,他竟然向国王上报了一个拟处死刑或流放人员的名单,把现在还活着的、他在国民公会和革命时期以往的伙伴统统囊括在内——然而,1816年1月5日的法令,使得他的一切妄想和丧心病狂的努力,成了黄粱一梦!

“弑君者”在法语中叫régicide,除了用在一般场合,作为法国历史上的专门用语特指“判处法王路易十六死刑的人”,即指在前面提到的国民公会里,投票赞成处死路易十六的议员。上述法令规定,凡“弑君者”至少赶出法国、永不叙用。而富歇是明白无误的“弑君者”。当初国民公会在表决时,为了表明他们的光明磊落,并不是秘密投票,而是在马拉的提议下,每个议员都要逐个到讲台前,在全体议员面前,亲口讲明自己的观点,并详细记录在案(国民公会就路易十六量刑的表决原始记录,现存法国国家档案馆),第二天在报上公开发表。所以,富歇其他什么都能赖,而“弑君罪”是板上钉钉,即使再狡猾也是无法赖掉的。 法令公布时,富歇在萨克森当公使,丢了官不说,从此他永远不准回法国。他先后住在布拉格、林茨,最后死在当时属于奥地利帝国管辖的的里雅斯特。

大革命中,难免鱼龙混杂,泥沙俱下,然而,像富歇这样的阴谋家,居然能“过五关斩六将”,长期混迹于多个时期的法国权力中心,确实匪夷所思。像泥鳅一样劣迹斑斑的富歇,最终还是以“弑君罪”结束了他的政治生涯。

资料来源

  1. 不列颠百科全书.国际中文版.第6册401页----中国大百科全书出版社1999年4月第1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