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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雄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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协议书的签字地点即在汪政府的所在地,汪以"行政院长"的身份,代表政权在协议书上签字。那天,他穿了一套礼服,当日方大使阿部行将抵达以前,他站立在礼堂前的阶石上,面部本来已充满了凄惋之色,他呆呆地站着,远望缭绕在紫金山上面的白云,忍不住两行清泪,从目眶中沿着双颊一滴一滴地向下直流。突然,他以双手抓住了自己的头发,用力的拔,用力的拉,俯下头,鼻子里不断发出了"恨!恨!"之声,泪水渍满了面部,他的悲伤,是仅次于槌胸顿足。所有在四周的人员,也为汪氏的悲苦,激起了国家之痛,与身世之悲,许多人的眼眶都红了。那时,欢迎大使的军乐起奏了,阿部已经缓缓地进来,立在汪氏旁边任翻译的周隆庠,低声向汪氏说:"先生,阿部大使来了。"说着,一面从上衣袋中取出小梳,为汪氏整理着一头乱发,一面用手帕为汪氏抹干了面部的泪痕。汪氏像瞿然从梦中醒来,面上重新露出了一丝苦笑,迎接阿部,同入礼堂,完成了签署手续。这一幕动人的场面,十九年来,一直还在我梦境中出现。"
=== 《三五、 [[ 汪精卫 ]] 两行酸泪立阶前》 ===
"类乎这样的情形太多了,我在这里举一个例子,以作为对汪氏当时内心的说明。时期大概为民国三十二年,汪政权又一次"中央全会"的召开,方在中条山作战之后。许多"中委"们纷纷有照例的提案。依照会议惯例,也照例先交小组审查,许多都是官样文章,没有人注意到有任何特出的议案。会议开到第三天,已到了全部议案由小组审查完竣,提付大会通过的阶段。汪氏是当然主席,那天他步向主席台时,显得面色很难看,依了次序,有若干议案,已完全照小审组查意见通过了。下一案是"开封绥靖主任"胡毓坤所提的"拟请将中条山被俘渝军成立俘虏营案",大会军事小组召集人是叶蓬,审查意见是:"拟请照提案内容予以通过。"原来抗战时的中条山一役,国军被日军俘获的达二三万人,日军就交给了汪政权处理,胡毓坤是直接办理这接收事宜的人,因此会有这样的提案提出。依当时汪政权表面的立场来讲,既与重庆形式上处于敌对的地位,被俘的士兵以之收容于俘虏营,好似并不足怪。而汪氏一取这提案到手,突然重重的把桌子一拍,厉声地说:"为了国家拼死作战的军人,日本人当他俘虏是必然的,他们抗战难道不是为了国家?我们也当他们为俘虏,这是何居心?胡毓坤荒谬!叶蓬胡涂!否决!否决!否决!"说完把提案重重一掷,珠泪又流满了双颊。全场竦然,心头有说不出的另一番滋味。"<ref>[https://www.douban.com/group/topic/2229571/ 金雄白的《汪政权的开场与收场》和一些读料]]</ref>
诸如作者的家世、民初上海洋场和光怪陆离景象。北伐、清党、军阀混战,作者均以记者身份都亲身经历过。孙传芳做五省联盟司令时,金氏在采访途中差点被孙的大刀队砍了脑袋。
1929年, [[ 蒋介石 ]] 前往北平怀柔会 [[ 张学良 ]] [[ 阎锡山 ]] ,金雄白以《京报》采访主任的身份随行采访,在火车上结识周佛海,嗣后一直追随周氏。1939年他因周氏的怂恿,正式下海加入汪伪政权。在周氏的支持下,金雄白创办了《中报》,以后又自办小报《平报》和《海报》。抗战时期,重庆特工对汪伪报纸从业人员一直暗杀不断,比如穆时英、刘呐鸥等人都因附逆横死街头。金氏外出往往由七十六号派荷枪实弹的保镖护送,其居住的洋楼和报社的办公场所,以致外出的汽车都装上防弹装置。如此气派的报社老板,在新闻史上也是绝无仅有。
作者对新闻界非常熟稔,书中有关新闻界的内容和资料异常丰富。如上海早期的新闻界人物如戈公振、毕倚虹、狄平子和黄伯惠等的轶事;《民国日报》时期,上海望平街的报业巨子和从报社走向政坛的新闻人物的行藏,如陈布雷、潘公展等;作者和国民党高层如汪精卫、于右任、潘公展等人的交往;汪伪时期的报业和撰稿人员,其中就有很多在新政权下仍获恩宠的名记者和报人;香港上世纪《天文台报》、《港九日报》的兴衰、五十年代的南下撰稿人的艰辛和趣事。如落魄香江、最后自杀的汪精卫侄子汪希文,每次交稿时,必在稿件上写上"此大作也,此必传之作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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