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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养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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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养宗'''(作家)
==简介==
汤养宗,男,汉族,出生于1959年9月27日,[[福建]]霞浦人,当过导弹护卫舰的声纳兵。退伍后在一个剧团里写了八年的剧本,后又在县文联坐了八年的班,主要从事诗歌写作。[[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2018年8月,作品《去人间》获得了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
==人物履历==
诗人汤养宗,曾当过弹护卫舰的声纳兵,退伍后在一个剧团里写了八年的剧本,后又在县文联坐了八年的班,主要从事诗歌写作。现在又干了几年的新闻工作,在电视台里负责宣传一摊。
==文学成就==
著有诗歌集《水上吉普赛》(1993年,海峡文艺出版社)、《黑得无比的白》(2000年,作家出版社);《闽东风光》(民俗文学,任主编)海风出版社2001年版。《家住海边》组诗12首。《去人间》(2015年8月,中国青年出版社)。

1994年获福建省人民政府首届“百花文艺奖”二等奖。另有多篇作品获“福建省优秀文学作品奖”。

2018年8月,作品《去人间》获得了第七届鲁迅文学奖诗歌奖。
==代表作品欣赏==
代表作品编辑
日食

看见与虚空谁翻动了一次手掌由光亮到光亮当中肯定留下了尘埃
仰望中有最高的病一个非常光洁的词
在书写中跌落我们被分开
看到一个身体一凹入不可靠和永恒中
最大的临时性使亲切变形
伟大的信任有了一份负担
一串链条生锈了谁背过身去
把限制和转折暴露出来一次转身
堆积了我们被再次编造的空寂
使黑暗有了坡度有点粗糙和笨重
一朵没有开好的玫瑰
长久的忙碌和力的运用都走到了
反面事实卡在当中一贯的表达
出现了皱折墨迹留下来
火焰整整错过了一个页码接下来
我们各自处理了一整天的灰暗

令人害怕的天文学家的精确计算
你看到一只鸟儿的黑色思想某天的
妥协和习惯性的来临和离去
而我的认识仅从一个词开始使血脉
温热加固想象力于是我同时
也拥有一个态度也能看到它
拒绝流动不断更迭匿藏自己的小脚
有时我把它写出它多么漆黑
证明它不稳定的内核可以逆转的
条件可以不承负任何责任地
走进另一间暗室好象那就是终结
只有服从才能顶住它一种更深的规范
从它开始消逝的时候开始
如果我的遭遇还有谁证实这是不是
同一颗太了是
以物质的开口和缄默持住自己的惯性
我们看到它的身子并不在同一架梯子上
它的行为有时候是伪造的在整体中
有切开的时候它悬在那里
含混自我组合保持言说的要素
我们只借到它一部分的力而它的热血
也会拐弯象这真实的睡眠从不与人交换
如果这就是一个词内在的真实谁看到了
它的自我移动和增多从一个反向
一下子游离了我们长年的仰望

这是一个人的一次反身带走
正面的火和反面的火一次暴力性分手
不顾留给事物的秩序自我建立的路标
将哑默与它的气息隔开使试图打开它的
钥匙全部变形或者遗忘
或者秘密地封锁了我们即将启开的嘴
这个人等于反身后打开了自己一次他有了
某种搬运行为有些刺目
他拦住了我们使集体的倾向
和个人的影子被多次翻动这一切好象是
不真实的但他暴露了自己的手
贞女的或者是野兽的一只非常光明的手
我知道这是永不能抵达的提问
黄金在偷偷奔跑以我们熟悉的步伐
走向自己的反面不是物质的在与不在
这是一次转身一次隔开
事物的裂隙在这时出现相当于病和病床

而隐藏不是本身的真实隐蔽是
给我们一天时间而这天有点虚无
我们有了集体的丧失太阳不在
肉眼中发亮的东西已不存在势力
我们有了两种对立谁给我们证实
这是今天的凸出还是昨天凹入
这天我们翻动书页象个隔世的遗老
只有乌鸦是真实的它的品类在增多
那么肯定是谁偷换了一次我们的身体
恍然之中它好象还在只是它深了
它持续的顺序被谁问住这个身体
好象根本没有昨天
是更大的变换制止了我们问题
终于有了一次堆积我们的身体由此多了重门
与黑夜无关阴影中还有另一层力
无论我们是不是自愿提醒自觉行动

这就是我们苦苦追踪的太阳一对
最光明的翅膀也有它的秘密飞行
这就是我们仰望中的病一个真理
转换着双面的面孔在紧要的时辰
把污垢留下来这就是依旧的物质
在绝对以外保留了阴影
为什么物质不能一直爬坡中途
又要拐弯拿走一部分象亏欠
被叩门被追问在辩解中
把自己的代价暴露出来当一次
例行的生活被隔开时光在我们手上
已经弯曲失火我们甚至看不到
它躲藏的方式但是我们被绊住
那信赖和崇敬以及通用的语义
这就是我们与太阳之间的距离
允许只是其中一小部分它火焰的心脏
仍然对我们保持警惕
它的轨道永远不留擦痕但疼痛
没有放过我们它的太多的金子
烂在自己手上而我们的申辩
过于紧张甚至毫无信誉

只是我们还有邈远的服从还要借助它的光
继续提炼热血借用它眺望
从黎明开始去连接下一个黎明
我们还要维护它的公转和自转
接受它所允许的明媚遵守和讨教
一些生活方式动物和人
还需要它分开路径并被疏导并被纳入概念
它给我们界定了一切永远处在中心
但是公开它的缺陷多么早放弃又是谵妄
我只想说我进入阳光我也是病的一部分
我只在被铺展被一个力组合而谁
证实了我能完全介入的方式中间被什么
替代过或者从没有想起
为了不让手上的面包突然变成石头
我维护这光明的主我秘密地
克服了无数的危险在规范中
保持纯洁在终结的地方再次开始
好象我永远是崭新的其实那是一个使命
那是自我编造的哑默被暂时承认的含义
但是我今天看到了日食一个
致高的境界终于流出了泪水
谁对我说∶"什么都要变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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