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道,將仙氣帶入生活
香道,將仙氣帶入生活,提起香,除了佛前的三炷香,你可能會想起仕女撫琴時旁邊那一縷氤氳繚繞,以及張愛玲筆下的沉香屑第一爐香……如今卻有一些武漢人把這樣的香氣與仙氣帶到了生活中。這些人中有教授專家、文人墨客、白領小資,每一次與香有關的約會都是一次雅集,每一次與香有關的約會又不僅僅只是香,還有茶、琴、書、詩甚至旗袍秀,可以是一群人的,也可以是一個人的。香,在聞,在品,在一念的心清淨。
目錄
原文
就愛焚香靜氣范兒
密小華,49歲,武漢社科院研究人員
起初,是少女的驚鴻一瞥,掛曆上,一個仕女在梅花樹下撫琴,旁邊的香爐上一縷白色香氣裊裊地升起。之後,密小華開始用香。她用的第一支香就是當時市面上的線香。她對那種變幻莫測的煙香的走勢着了迷。這是一個在父母薰陶下,讀詩詞歌賦長大的人。
80年代,父親出差回來帶回兩盒敦煌沉香,密小華時不時紅袖添香夜讀書。至今,她還保留着那兩個沉香的盒子。七八十年代,密小華常常一個人沐浴洗手偷偷地對鏡梳起古裝的小姐頭,在月下或者案前焚一支香。有時來了興趣還會吹簫相伴。90年代出差上海,密小華在城隍廟買了兩百多元的塔香、檀香、香條,在那個年代已算奢侈。
聞香了二十多年,現在的密小華已經可以給大家傳授香道儀軌。怎麼焚香才是正確的,什麼樣的香才是好香,如何品香……
圈子裡的大多數是被密小華帶着由茶道趨入香道的。「玩茶到一定境界才會玩香」,這是玩家的體會。密小華說,音樂、書畫、花藝、香藝、茶藝,這些都是通的。愛上其中的任何一種,都有走上香道的可能。
享受收藏沉香的過程
程先生,42歲,公務員
程先生算得上是香道的資深玩家。在他三室一廳的家裡,有一間十五平方的房間專門用來放香。屋子裡,紅木家私因年代久遠散發着歷史的韻味。
他家裡只有兩種香,沉香和檀香。「朋友說我玩這個是真正的燒錢,我卻很享受,在古代,香道是為了享受高雅顯示身份。」
沉香屑,第一爐香……程先生洗手為我焚香。請朋友品香,是香道中人的待客之道,就像普通人請你喝茶喝咖啡。「香道圈的大部分初入者都是衝着沉香來的,慕其頂級之名。圈中人多以家中有沉香、沉香木為榮。普通的沉香幾克也要成百上千。在香道的頂級玩家中多藏有整塊的沉香木,那是必備的鎮宅之寶。
程先生建議:初涉香道,並不是越貴越好,若是從貴的高檔的入手,很容易鼻子變得挑剔,以後再聞香,都會覺得像煙。香道,更是一種接納。
親手制香如同制陶
心誠則靈,33歲,教師
有次去朋友家喝茶,他親眼看見對方在茶里放了東西,好奇地問:「你這放什麼呢?」對方答:「放香。」他更好奇了:「燒的香嗎?」那人點點頭。他立即聯想到看上去不那麼乾淨的香灰。朋友似乎看透他的心思,有的香料本身就可以入藥,當然也可以入茶,能祛病健身呢。
放了香末的茶,妙不可言,從此他也想自己做香。入了門才知道,香道玩家中有一些文人墨客,不僅喜歡在喝茶之初焚香,喝茶時把香末放入茶里,還喜歡在讀書習文時燃上一支香。還有一些人不僅用香,而且參與香和香具的製作。
心誠則靈自己按制香的方子收集香料,學習制香的過程雖然很麻煩,但是很自在清淨。他認為和玩陶藝的性質也差不多。制香的過程也是靜心的過程,一味味的香材藥材綜合在一起,一種香就是一種人生思量。
忙碌白領時尚單品
雪兒,22歲,剛入職的小文員
雪兒因為看過一場隔火薰香而愛上香道,但那個繁瑣的過程令她有些生畏。正在猶豫時,她在淘寶上發現了電子香爐。現在已經不需要她尋出綠霉斑斕的沉香爐,也能點一爐沉香屑了。只需要插上電源,把沉香屑或者別的香料放進香爐里。這種電子香爐,專為繁忙的都市人設計,更環保,更方便,樂趣一點也不少。
電子香爐里不僅能放傳統香料,還能放果子,放菜蔬,還可以烤茶葉。這個小小的技術創新,讓香道成為很多白領小資們的新生活方式。不僅剛接觸香道的人幾乎人手一個,一些環保型的玩家家裡也必備。
剛剛下了冬雨降了溫,捧一爐香,一邊品香一邊暖手、讀書或者聽歌,是這個冬天最幸福的事了吧。只要你喜歡香,是用現代或者傳統的形式來承載表達並不重要。
| 他們這樣玩 |
香道圈,並不是孤獨清冷,圈內高手策劃一場又一場的雅集。
焚香拜月+旗袍秀:農曆的七月七日,焚香拜月,入場要求每個與會女性都要穿上旗袍。圈內文青小資紛紛拿出私家珍藏,沒有的現去做一件,還有的實在趕不及就去找朋友借來一件。壓箱底的旗袍終於有了嶄露頭角的機會。
清香繞指+詩琴書畫:若是白天,就拉上窗簾,焚一爐香,撫琴或者吟詩,賞畫或者寫字;若是夜晚,關掉所有的燈,靜聽一支曲,或者吹上一曲簫。閒情雅士匯聚一堂,靜心,分享。[1]